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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听了她的话后,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至于到底是哪儿不对劲,我一时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直觉。
到了门前,叶轻寒伸手正要敲门,哪知,吱呀一声,那门自动打开了。
时下正是春夏交替的季节,天气有一些热了,可这门一开,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让所有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屋里黑洞洞的,四周的窗户都被稻草给堵了。
“表叔,叔婶,你们在家吗?”估计叶轻寒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没敢轻易迈步跨进门去。
劳大力和赵铁柱一步不离地护在她身边的左右。
我带头跨进了门去。
这时,我们一行人同时发现,屋子内蛛网百结,房梁上挂满了灰吊子,人一进去,带动了空气,那些灰吊子不时地掉落下来,散落在我们的头顶和肩膀上。
空气里充满了阴暗潮湿和难闻的灰尘味道。
看上去,这个屋子就好像好多年没有住过人似的。
“是不是王姐家的人都搬走了?”劳大力四处打量着问。
叶轻寒一胸的错愕,自言自语地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们推开了西边一道卧室的门,走了进去,里面也没有人。
就在我们转过身子要离开卧室的时候,我听到从背后传来一阵阴寒的笑声,声音嘶哑、低沉,宛如从地底下飘出来的一般。
我迅速回过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里出现了两个老人。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并排坐在一张破旧不堪的床沿上。
他们脸色苍白如纸,两眼呆滞无神,瘦骨伶仃,身上丝毫没有一些生气,就像刚从地底下爬出来的一样。
他们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形同木偶,两个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
让我惊骇的是,这两个老人并不是人。
两个老人突然出现,使得叶轻寒大感意外,她不由得失声喊道:“表叔,表婶,你们在家啊!”
说着,她就向他们走了过去。
“轻寒姐,不要靠近他们!”我一伸手,要将她拉到了身边。
可我还是迟了一步,只听咻地一声,那老头——也就是王姐的父亲王山,从嘴里吐道一道黑烟,一下子将叶轻寒给罩住了。
“啊——”叶轻寒顿时发出惊悚而痛苦的惨叫。
那一道黑烟,竟然都是黑色的细蛆虫组成的,它们在触碰到叶轻寒的身体后,尽数往她体内钻去。
那两个保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一时吓得手足无措起来。
我赶忙冲劳大力和赵铁柱喝叫道:“快将轻寒姐挪到屋外去。”
那些黑色的细蛆虫,名叫鬼蛆,只有在阳光下面,它们才会消失威力,不敢往人体内钻的。
我之所以知道这是鬼蛆,自然是李清储存在我身上信息所显示出来的。
劳大力和赵铁柱听了我的话,不敢怠慢,拉到叶轻寒就向屋外跑去。
“将那死丫头给我放下!”那两个老人同时伸出手来,那手迅速变得有一丈多长,一把将劳大力和赵铁柱给生生拉了回来。
我一看不好,旋即从身上掏出两道灵符,向那两个老人砸了过去。
嘭!
灵符砸在他们两人的身上,飞出一串火花。
“哎哟!”两个老人被我的灵符击中,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幸好我在来时,准备了两道灵符。
两个保镖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将晕倒在地上的叶轻寒给拖了出去。
那两个老人在地上挣扎了一会,总算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们还像先前一样,并排坐在了床沿上。老头两眼冷冷地盯着我,问:“你就是抢夺了我女儿避灵珠的阳先生?”
我感觉出来了,他们并不是普通的鬼,而是尸偶。
如果是普通的鬼,我这两道灵符足以让他们魂飞魄散。
可是,他们脸上只显露出稍微一点的痛苦之色外,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听了他的话,我知道王姐的怨灵来过他们这里。
老头的话虽然很冷,但居然称我是阳先生,那口气带着明显的尊重。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请问”
还没有等我将话说完,老头冷声道:“哼,你来到这里找我们,想打听谁是祭死师是吧?”
呃,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连我来的目的摸得这么清楚?
我正要点头应是,就见老头嘿嘿一声冷笑道:“阳先生,你别瞎操这个闲心了,我们老夫妻俩绝对不会将他的信息告诉你的。顺便奉劝你一句,离开叶家,那个叶轻寒和她的父母一样,心机很深,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别被她的外表给迷惑了。只要你离开这城市后,以后你会有好日子过的。”
我听了顿时一怔,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头正要说什么,坐在他身边的老太婆急忙用手扯了扯他的衣服,好像提醒似的对他道:“老头子,瞧你这张漏风的嘴,不该说的话,就别多说了。”
老头子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突然闭了嘴,不吱声了。
那老婆子阴森森地看了我一眼,对我道:“阳先生,刚才我家老头说了,希望你能够离开阳家,不要和我们作对!”
我摇了摇头,毕竟我父母收下了叶家10万块钱,那可是他们一辈子都挣不到的啊。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
“两位老人家,我不管你们生前和叶家有什么天大的恩怨,得饶人时还饶人,既然我到了叶家,这件事情我一定要管到底!”我笑了笑对他们道。
老头子一听,顿时冲我破口大骂道:“尼玛勒个逼的臭小子,如果不是看在我们女儿的面子上,我们才懒得跟你说话呢!”
看在他女儿的面子上,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王姐在他们面前说了我什么吗?
我正觉得莫名其妙间,那老婆子拉起老头子的手道:“老头子,他不听话,也怨不得我们,走吧,我们到女儿那去!”
说着,两人扑倒在地上,瞬间化做了一堆的白骨,与此同时,两道黑烟从白骨间升腾了起来。
我知道那是二老的魂魄,不由得暗自一阵冷笑,有我在这里,就别想离开这里了,我只要拿出封灵镜,就能将你们收进镜里,不怕你们到时不交代出谁是祭死师!
谁料,就在我伸手去掏封灵镜的那一刻,轰隆一声,整个房屋开始倒塌了,木料、瓦块、土墙兜头向我压了下来
24、水塘里的人脸()
幸好我机伶啊,闪身到了屋角,正好一块木料架空在那儿,否则,我非被那些瓦块、土墙砸成肉泥不可。
泥马,我这是日了狗吗?
上午被王姐给整死了,如果不是巫先生的点拨,我这一条贱命就没了。
这一刻,又遭遇到这种事特么的还真够刺激的啊,刺激得我真连有死的心都有了。
我缩在墙角落里,虽然没有没有被砸个头破血流,但身上多处挂了彩;尤其是那股飞腾的灰尘,差一点儿没将我呛死。
泥马,看来在这世上,哪一碗饭都不好吃的啊!
什么异域特使封灵师啊,我这还刚出道,怎么就遇上这么多的麻烦事?
想到王山那对老夫妻刚才对我的警告,我还真有一点胆寒。
等尘埃落定,我扒拉着头顶上的各种近乎腐烂的木料、瓦块和土疙瘩,好不容易灰头土脸的像头猪一样,从里面拱了出来。
我抖了抖身上的灰土,远远的看见劳大力和赵铁柱搀扶叶轻寒向我跑来。
车子停在了远处,估计在房屋在坍塌的那一刻,他们将车子移动了远处。估计在他们的心目中,我肯定被砸死在里面了,却没有想到,我还能从土块瓦砾中挣扎着钻了出来。
“阳先生,你怎么样了?”叶轻寒脸色发黑,焦急地向我问道。
我道:“我没事!”说是没事,可身上好几处毕竟挂彩了,到处都火辣辣的疼。
不过,我没有顾上身上的疼痛,我看到叶轻寒脸色不正常,身躯微微颤抖,如果不是两个保镖用力扶着,恐怕马上就要瘫倒在地上去。
我当即吩咐两个保镖道:“快将轻寒姐放平在地上躺着!”
听了我的话,两个保镖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按我的话做了。
叶轻寒躺在了地上,嘴唇微启,喘着气对我道:“阳先生,我感觉体内好像有百虫钻心一般,好难受!”
我默默点了点头。她哪儿知道,在屋子里时,由于四周没有光线,有很多鬼蛆已经钻入了她的体内。
如果不是及时地被拉出屋外的阳光下,估计此刻她这时连命都没了。
我不知道王家和叶家到底结下了多大的仇怨,王山见面就想要杀掉叶轻寒。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叶轻寒被拉出屋外时,两个保镖当即要送她到医院去的;是她因为担心我还在屋里,坚持没有离开这里。
幸好她是没有到医院去,否则,一定会送命的。
鬼蛆钻进人的体内,x光镜是照不出来的;即使能照出来,医生也是束手无策的。
“轻寒姐,别急,一会就好的!”我让她闭上眼睛,安静地躺在,从身上的贴身处,取出了那面封灵镜。
鬼蛆是怕封灵镜的,只要我拿着镜子在叶轻寒身上到处扫一下,那些鬼蛆当即会跑出来的。
现在太阳已经沉西,我必需在天断黑之前,将钻进叶轻寒体内的鬼蛆全部清除。否则,她肯定撑不过一夜。
看到我拿出一面镜子,劳大力和赵铁柱的眼睛都透着莫名其妙。
不过,他们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也没有说什么话。
估计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今天下午来王姐家所遇到的事情,太过诡异了,特别是王姐的父亲嘴里喷出来的一团黑雾,怎么让他们的大小姐一下子晕倒了。
我能想像得出,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有所改观。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在我用镜子的扫描下,那些细小的鬼蛆争先恐后地从叶轻寒的鼻孔、嘴角、耳朵甚至眼睛里纷纷爬了出来。
瞬间,那些黑色的蛆虫在叶轻寒的身上纠结一团,不停地蠕动。
劳大力和赵铁柱看了,一个个用手捂着嘴,都差一点儿恶心得吐了。
噼哩啪啦的,那些鬼蛆见到阳光,纷纷爆裂,化成水珠,瞬间便人间蒸发了
待我确定叶轻寒体内再没有一只鬼蛆时,我将封灵镜重新藏到了身上。
这当口,叶轻寒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气息也平缓了。
我笑道:“轻寒姐,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谢谢你,阳先生!”叶轻寒睁开眼睛,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感觉身体如同往常一样,什么事都没有了。
显然,她根本没有发觉刚才在她身上所出现的异样。
在我让她闭上眼睛时,其实我已经在心中暗念灵咒,让她昏睡了过去。
如果让她发现身上钻那些东西,对于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年轻女子,肯定会在她的心理上造成阴影的。
到了这时,我这才告诉告诉叶轻寒,王姐的父母根本不是人,是尸偶。根据我所看到的白骨推断,在王姐死后不到半个月时,她的父母也跟着离开了人世。
这是我在看到王姐的白骨时,相互比较得出的结论。
这是封灵师最起码推算能力。
听了我的话,叶轻寒和那两个保镖都惊得张大了嘴。
叶轻寒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么说,上次我来这寻找他们时,我所看到的他们一家人,都不是人?”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
叶轻寒听了,顿时吓得一哆嗦。
随后,我带着他们来到那倒塌的房屋前,从土堆、瓦砾中扒出了王山老夫妻俩的白骨,他们见了,无不惊骇莫名。
很快,我们又在这里翻找出两把铁锹来,在附近挖了一个坑,将这堆白骨给埋葬了。在来时,我让劳大力将王姐的白骨也带来了,劳大力从车子的后备箱里取了过来,就近也埋了。
叶轻寒跪在新起的坟墓边,叩着头道:“表叔表婶,还有表姐,我不知道你们父母和我家到底有什么仇怨,还请你们放过我的妹妹吧,她还小,是无辜的。一年三节,我都会来这里祭拜的!”
趁着这当口,我在车里找了一条毛巾,跑到附近的一口池塘想洗个脸。泥马,我从那倒塌的房屋里钻出来时,早就不像一个人样了。
当我蹲在池塘边将脸洗干净时,却突然发现水中倒映着一个人的脸,顿时吓出我一身冷汗。
很可能你要说了,那倒映在水塘里的人脸,不就是你自己么?
不错,那的确是我自己的一张脸,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