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福烛?
菲力蒲和金麦穗互不相识,怎么会如此好心将价值连城的东西,送给金麦穗?
我立即感觉到事情不对。
在李清的书中,我好像看到过有关一种海外蜡烛的记载,是专利用人和各种动物尸油,虽上各类毒物身上的毒液,采用邪术炼制而成的。
这种蜡烛除了颜色是黑的外,外表和普通蜡烛没有什么不同,蜡烛点燃后,清香四溢,沁人肺腑。
作为照明工具,蜡烛的装饰作用远远大于它的光照作用。现在蜡烛用来照明基本上只用于特殊场合,如生日聚会、庆祝晚会及婚礼现场等,而且在这些场合用的蜡烛颜色及形状造型也越来越多样。
这一点是蜡烛基本作用的深化。
不过,像菲力蒲的这种蜡烛并不是用来照明的,更不是节日用来作装饰的,而是用来采摘别人魂魄的
287、封烛()
在李清的书中,将这种蜡烛取名叫噬魂蜡烛。
当然,这只是我一时的猜想,目前我还不敢确定菲力蒲所送给金麦穗的是不是噬魂蜡烛。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差一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金麦穗的身份。
当时到戈壁滩去寻找罗刹地时,路过省城肥城,我差一点被金麦穗所杀,亏得冒牌死红娘赶来将我“救”了——而这冒牌死红娘是祭死们的人,他当然会将金麦穗的真实身份报告给白金堂的。
对于金麦穗等人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南江市区,以白金堂的狡滑和心机,肯定已经猜出这里面一定与金帝蛊有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白金堂势必要除掉金麦穗等人。
不过,白金堂对于从地下罗刹城赶过来的人,也是很谨慎的,因为他并不知道她们真正的实力,自然不敢借用祭死门的邪术和她们明着干。
为此,白金堂只好借菲力蒲的噬魂蜡烛来对付她们。
这噬魂蜡烛最奇葩的地方,一旦你接受了它,就得将它点亮;如果你不点燃,它会在午夜静12点左右,会自动散发一种兰花一样的气息,传进你的大脑,破坏你的神经系统,让你成为一个白痴。
更为可怕的是,这种白痴就像瘟疫一样,能迅速在周围传播开来。
而点亮了那种蜡烛,无疑又是找死的节奏。
还有,这种蜡烛极具邪性,你即使将它扔了,夜半时它也会寻找到你的身边,死缠着你不放。
泥马!
如果菲力蒲所送给金麦穗的真是噬魂蜡烛的话,真是心机用尽了。
我急问金麦穗道:“那蜡烛你点燃了没有?”
金麦穗听我口气问得急切,道“还没有,我正准备将那只蜡烛扔了呢。”
我急道:“不能扔!”
“主人,为什么?”那边金麦穗好奇地道。
我看看时间已经快接近夜半,道:“我没时间跟你解释,我马上到你这儿来,你在酒店门口等我,见面时我再和你说!”
说着,我急忙赶出了门。
南江市是个不夜城,夜生活很丰富,虽然夜很深了,街上仍然是车来人往,红男绿女相互挽着胳膊,寻找他们的乐子。
我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急往九公主大酒店而去。
等我到了九公主大酒店门口时,距离千夜十二点还有十几分钟了。
下了车后,我看到金麦穗和水映月,正在门口等我。
“主人”两个美女见到我,齐齐弯腰叫了我一声。
我摆了摆手,没时间跟她们客套了,直接跨进酒店的大门,道:“把那只蜡烛拿给我看看。”
二女看到我面色冷峻,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急忙领我来到二楼,穿过一道走廊,带我进了一个宽大的房间。
看来那房间是金麦穗和水映月休息的地方。
我一眼就看到摆放在桌子上的那只黑色蜡烛。
那只蜡烛有小孩胳膊那么粗,长约一米,烛身上刻满了细密的纹路,我拿到手里,显得非常沉重。
根据李清书中的描述,我认出这正是噬魂蜡烛。
我当即吩咐金麦穗和水印月,立即给我找三根铁钉来,同时,将所有从罗刹地来的人,都召集到这里来,一定要快。
这二女速度很快,五分钟不到,三根铁钉便放在了我的面前,除了金麦穗和水映月外,还有另外十八个妙龄艳丽的绝色女子,一字排开站在了我的面前。
那十八个绝色女子齐声向我道:“主人好!”
听了她们娇如黄莺的声音,我只略点了一下头。
现在,我没有时间欣赏眼前的国色天香,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把小小的修指甲刀,丢到金麦穗的手里,吩咐道:“每一个将手指头给我割破,将血滴在那三根铁钉上,记住,每一根钉上要三滴血,不能多,也不能少!”
众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我脸色阴沉,知道眼下绝不是什么儿戏,再说,主人的命令,没有人敢不听的。
金麦穗率先将自己的手指割破,然后将自己的鲜血滴在了那三根铁钉上。
其他女子排着队,依次而行。
等那些女子都将手指上的血滴上铁钉上后,我将真气贯于右掌,啪啪啪,将那三根铁呈“吕”字型,钉在了桌面上。
然后,我将那根蜡烛放在插在铁钉中间,用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一道无形的符咒,算是将铁钉的鲜血封住这根噬魂蜡烛了。
随即,我用打火机将这根蜡烛点燃了。
噗地一下子,那蜡烛上的火苗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在摇晃的火苗中,似乎隐隐出现了一张人脸,像狼一样吐出猩红的舌头,不时地向众女吹着气。
不过,烛光一闪后,那张怪异的人脸便消失了。
“啊——”
众女在地下罗刹城内,虽然见过无数的异象,但还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主人,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金麦穗花容失色地问。
我绷着一张脸,反问道:“你们知道这是一根什么蜡烛吗?”
众女都摇了摇头。
我道:“这是一根噬魂蜡烛!”
接着,我便将这根蜡烛的由来说给她们听了。
同时,我也将白金堂是祭死门的祭死师,以及在九公主大酒店宴请菲力蒲的目的,也告诉了她们。
当然,我心里也很清楚,白金堂将菲力蒲从地中海邀请到南江市,绝非仅仅只是来对付罗刹地众女的,至于还有其他什么阴谋,一时间我也弄不清楚。
刚才我用三根沾有她们鲜血的铁钉将那只蜡烛给封住了,也是从李清的书上看到的。
蜡烛一旦点燃,菲力蒲就能感应得到,按他的想法,现在就可以坐在家里等待蜡烛吞噬金麦穗等众女的魂魄了。
只要将金麦穗等人的魂魄吸尽,众女就会成为一具具干尸,而他再来酒店,取走这根蜡烛,从中抽出魂魄来,交给白金堂,用祭死门的独门邪术,进行炼魂,再放回那些干尸的身上,从而锻造成为他所用的尸偶。
但现在噬魂蜡烛被我这么一封,附在蜡烛上的邪术就无法再伤及这些从罗刹城来的众女了。
当我将自己的分析说出来给众女听了后,她们无不吓得面无人色。
想着一条条鲜活靓丽的生命,转眼间就成为别人随意控制的尸偶,那不害怕才怪呢。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水映月沉不住气了,问我道。
金麦穗眉眼间闪过一道利芒,冷声道:“既然白金堂是祭死门的祭死师,那我们何不立即动手,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夺回金帝蛊!”
288、流血的红月亮()
对于金麦穗的建议,被我一口否决了。
目前白金堂是南江市商会的会长,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说明他就是祭死门的祭死师,否则,不用我们动手,光是他当初使用的控天劫,让叶轻寒天运公司死了那么多人,不用我们动手,警方也会冲他下手的。
另外,白金堂的屏蔽术实在太逆天了,眼下我们还找不到祭死门的老窝,即使杀了他,也未必能寻找到金帝蛊。
况且白金堂的实力,不一定是我们能够对付得了的。
眼下我们只能静观其变,等待适合的时机再出手。
被我这么一说,金麦穗和水映月等众女,神情都有一点沮丧。
水映月冷声哼道:“这个白金堂,一旦落到我姐妹手里,哼,一定将她碎尸万段。”
这个美女蛇发起狠来,真是别有一番的娇美。
想起我的小命有几次差一点丢在她手里,我心里那一点小邪念,瞬间化成了泡影。
其实,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些美女们,是敌是友。
不过,最起码的我心里很清楚,眼前祭死门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她们的目的是夺回从祭死门的手里夺回金帝蛊,毕竟那奇葩的金帝蛊是红莲女王的尸身所化,赤霞仙子命她们夺回师父的本身,这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的任务是不让我身边的女人受到伤害。
我告诉金麦穗等众女,眼下尽量不要轻举妄动,如要做什么,最好和我商量一下。
金麦穗道:“主人,我们这里都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做什么,肯定首先要得到你的同意!”
呃!
什么?
眼前的这些天香国色,都是我的女人?
对于这些这些从地下罗刹城来的女人,我才不敢有非份之想呢。
在地下罗刹城没有死在她们的手里,如果在这南江市将命丢在了她们的身上,这事要在灵异界传开后,还不被人将大牙笑掉了啊。
我连忙向她们摆了摆手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回去休息了!”
水映月突然像蛇一样贴身缠了过来,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娇声道:“主人,你就留在这里过一夜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吓了一跳。
我一把将她推开道:“不行,我妈从乡下来城里了,今晚我一定得回去!”
金麦穗道:“那我弄辆车子送你吧!”
我摇头道:“不用了,街上出租车很多的!”
临走时,我看了一下桌上的那根蜡烛,又道:“这个房间,你们暂时不要在这里住了!”
“知道了!”金麦穗道。
其实,我这句叮嘱也是多余的,估计金麦穗等人看到这噬魂蜡烛,浑身都会起鸡皮疙瘩的,怎么还会在这里住呢。
出了酒店大门,我没让金麦穗等人送我,让她们早一点休息。
我独自来到街上,这才发觉下雨了。
雨下得不大,但寒意袭人。
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感觉那细雨中,似乎流动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味儿。
怎么会这样?
也许这一连多天以来,我的心理压力太大,连嗅觉也有了问题?
我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可就在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僵在了那儿。
天上没有一片乌云,深幽的天穹上,悬挂着一轮月亮,那是一轮红得近乎发紫的月亮。
那纷纷扬扬的细雨,正从那月亮中飘洒下来的。
红色的雨,充满了血腥味的雨。
更准确地说,那不是雨,是血,如同桃经一般在我的眼前绽开。
月亮流血了?
靠!
不仅我的嗅觉出了问题,估计连眼睛也产生幻觉了。
我狠狠揉了鼻子和眼睛,这时我发现街上很多人撑起了雨伞,秋雨绵绵,朦胧的街灯下,银色的雨珠在伞面上跳动着,一切如同梦幻一般美。
看到这些,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我是太过疲惫了,否则,视觉也不会产生幻象的。
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一头钻了进去。
“啊——你”那个出租车司机是个女的,在我钻进车里时,她如同见鬼了似的,冲着惊叫了起来。
我愣愣地望着她问:“怎么了?”
可那个女司机没理会我的话,一个劲地嚷嚷道:“饶了我吧,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我不会报案的你”
靠!
她有病啊!
这女司机怎么当我像杀人犯似的。
我道:“开车,别罗嗦了!”
我这口气有点冷,也有点烦。
说实话,连日的精神压力,让我有些要崩溃的感觉。
尽管我的语气不善,但我还是冲着那女司机微微笑了一下。
哪知我的笑,却让那个女司机吓得更是要发疯的样子。
车里很暗,我很奇怪,不知道那女司机见到我为什么那么恐惧。
女司机两手哆嗦,浑身也颤动个不停,连方向盘也把握不准,车子失控,在街上横冲直撞,不是撞到路边的护栏上,就是差一点将人撞了。
再这么下去,估计我一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