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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么一个判断在,晨晨便断定,只要找到女鬼,将她挟持在手,就不怕那个鬼宗交出叶小蝶的真身。
至于控制住了女鬼,如何通知鬼宗,那更是小事一桩了,因为鬼宗给女鬼点亮了一盏本命灯,其实是将他自己的那一盏本命灯送给她的,彼此之间是有很强的感应能力。抓住了女鬼,那边鬼宗立即就能感应到他老婆出事了
听完晨晨的介绍,我这才恍然大悟,哥们还真不得不佩服这鬼小妞心思慎密,考虑事情果然周到细致。原来制服了那个女鬼,就等于制服了鬼宗。
对于这个封魂阵,我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待我赶到那女鬼坟墓前,我伸手从封灵镜内取出了火龙符,嘴里喃喃念动咒言,喝了一声道:“起!”
蓬的一声,从火龙符上激弹出一道长长的火龙,直接扑向了封魂阵。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封魂阵内激起一阵爆炸声,在明亮的月光下,那些土、石、树叶等,漫天飞扬了开来
我正开心地以为封魂阵被破解了,哪知在那喧嚣的烟尘中,传出一道道尖利而夺魂的长啸声,从暴开的坟墓当中,飞窜出无数墨黑色的长蛇,嘴里吐着毒气,向我和晨晨扑面而来
72、凶刀()
小时候,在我家乡的那片后山,我经常在一堆坟墓间转悠,什么毒蛇,怪鼠等,似乎都成了我的朋友,我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蛇。
可是,当那些蛇从那女鬼的坟墓空袭而来的时候,我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冷战,那种铺天盖地恐惧如同龙卷风一样向我袭来,这种恐惧之感,恰似跗骨之蛆一样,让我心惊胆寒。
我一眼看出来,这些都不是普通的毒蛇,而是经过特殊灵术炼制的邪蛇。蛇头呈三角形,一对眼睛就如同小灯笼一样,闪着血红的光,从嘴里吐出来信子又细又长,还打着卷儿。
那些邪蛇所喷出来的毒气,瞬间让我一阵头晕眼花。
好在我还算是手疾眼快,一把抓住晨晨,叫了一声道:“晨晨,快回到封灵镜上去!”
也不容她分说,我手一用力,直接将她扔到我的封灵镜上。
“哥——”
晨晨挣扎着还想现身出来,随即被我下面的一句话给喝住了。
我喝道:“晨晨,别再分散哥的精力,否则哥就死定了!”
或许正因为我这一句话,让她吓得缩身依附在封灵镜上面,再没敢动。
我心里很清楚,鬼小妞的身体是很虚弱的,根本是经受不了这些邪蛇毒气攻心的啊。
面对那些扑过来的邪蛇,我的身子一边乱闪,一边一连疾速地倒退了十多米开外。
在李清的书中,介绍过这种邪蛇,要想破除它们身上的邪力,一道普通的黄木符就可以镇住它们。
前题是,那得在这些邪蛇喷出毒气之前才行。一旦它们毒气喷出来后,就连黄金符一时也对付不了它们的。
这种邪蛇的邪恶之处,就在于它们将毒气喷出后,能够吸收四周的灵气——也就是说,当你以黄金符打向它们时,它们不但不会害怕,反而能吸取黄金符上的灵力,迅速增加它们攻击的能量。
真是想不明白,这鬼宗是如何炼制出这种邪蛇的。
以鬼宗级别的邪力,就能将我折腾得欲死不活了,那血王岂不是要逆天了?
很难想像隐藏在这幕后的“老大”,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角色,手下居然训练出这么多的魔鬼
虽说我身形灵巧躲避得快,饶是我闪过了那些邪蛇第一轮的袭击,但还是有两条蛇缠住了我的腰,更有一条蛇直接纠缠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冰凉的蛇躯在我的脖子不停的滑动,而且越收越紧,比起红妆的那只手来更有劲道,最让我心理上承受不了的,是邪蛇身上所带来的腥臭味,让我五脏六肺掀了一个底朝天,想吐也吐不出来。
特别是那蛇嘴里所喷出来的毒气,让我眼前发黑,好像看到无数的鬼影在我面前乱窜,他们一个个呲牙咧嘴,吐出猩红的舌头,朝我不停的做鬼脸,哈着怪气
特么的,老子几乎快要抓好狂了,哥们刚从红妆的手里逃脱出来,难道这一会儿工夫,又要死在这些邪蛇的面前么?
就在我眼前金星乱舞,快要晕厥过去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突然打了一个闪,好像跳出这么两个字来:凶刀!
不错,在我封灵镜的储物空间里,收藏了一把凶刀!
说起这凶刀的来历,那还是我在警察局里得到的。
在我怕影响本文剧情的集中,所以没有提到这把凶刀,在这里我不得不交代一下了:
当时我被那个母暴龙白梦灵给带到了警局的审讯审,她被我气走后,那个姓罗的和另外一个警察又来审我。哪知他们被晨晨作了法,两人将我放在了一边,相互甩起了对方的耳光。
我在一边看得乐坏了,而依附在我封灵镜上的晨晨,眼睛却四处乱睃,这时,她发现在旁边的一个玻璃柜子里放了一把砍柴刀。
这把砍柴通体是黑色的,却很锋利,这倒没什么,吸引她的是那刀上竟然充满了戾气,而且血腥味浓郁得呛鼻子。
而且不知道警方出于什么考虑,居然在那把凶刀上还贴了黄色的封条——呃,不对,看上去更像是黄纸符。
那黄纸符上画了一连串的咒文,好像要将那把凶刀镇住在了那里。
晨晨告诉我,趁着那两个警察打得热火的时候,将那把放在柜子里的砍柴刀给偷过来。
晨晨说那是一把杀过无数人的刀,因为上面沾染了那些人的鲜血和冤魂,故此又称凶刀,用这种刀对付一些邪灵和鬼兽一类的什么东西,很有灵效。
估计这是哪个杀人犯的刀,刀上的戾气太过霸道,或因邪气太盛,故被警方查收锁在了这个玻璃柜子里,又用黄纸符镇在了那里。
不会吧,警察也相信这些东西?
不过,当时我也没有考虑到那么多,晨晨让我偷出那把所谓的凶刀,那肯定有她的道理。
总之,对于晨晨所说的话,我一般都是言听计从的。
可是,这柜子是锁着的,怎么能打开呢?
另外,凶刀被黄纸符锁着的,我能拿得出来吗?
好在这些可难不倒我们奇葩的鬼小妞,她让我移步来到柜子前,她冲着那柜子的锁眼哈了一口气,柜子的门就开了。
接着她又冲着那黄纸符哈了一口气,黄纸符飘然飞到了一边。
看来那张黄纸符根本就没有多大的灵力,也不知道警方是请哪个混吃骗喝的二百五画的符。
趁着别人不主意的当口,我迅速出手,将那把凶刀偷到了手里,藏进了封灵镜上的储物空间里(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就因为我偷了这把凶刀,在后来的故事里,我居然和那母暴龙白梦灵竟然有了扯不清的关系)
就在那些邪蛇向我发动第二波袭击时,我冷不丁地想到了封灵镜上的这把凶刀。
说时迟,那时快,趁着我还没被那条邪蛇给勒憋过气的当口,我一抬手,从封灵上抽出了那把凶刀,对准那勒在我脖子上那条蛇扬起来的头部,寒光一闪,哧地一下子,将它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叭哒!
那条失去了脑袋的蛇,很快在我脖子上松开了身子,掉落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我又是一扬刀,砍掉了缠在我身上的另一条邪蛇。
咝咝咝
我发现沾在凶刀上的鲜血,闪过一道奇异的光,瞬间在被刀给吸干了。
泥马的,这简直就是一把吸血刀啊!
73、半盏本命灯()
那把凶刀在吸取鲜血的时候,居然还能发出咝咝的声音,如同一个干渴很久的人在畅饮甘露一般,显得有一些急不可待。
随后,我发现在那刀面上的戾气更重了,丝丝寒光如同闪电一般,在上面霍霍的划动着。
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感觉出这绝非是一把平常的刀。
我双手握紧了那一把凶刀,感觉那些被吸入体内的邪毒,像水一样被刀给吸走了,同时,我浑身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力量。
唰唰唰
我挥舞着刀,向那些飞过来的邪蛇胡乱一通砍杀,那些蛇纷纷被我劈成两段,落在地上跳跃着。
即使没有被我砍劈到的邪蛇,居然在凶刀的闪光里,像被电击中了一般,摔落在地上,四处乱窜。
折腾了近半个小时,由女鬼坟墓里飞过来的邪蛇,几乎全被我斩尽杀绝了。
果然是一把好刀!
就在我给这把凶刀点赞的时候,我却发现小怪兽嗖的一下子,由我的身上窜了出来。
只见它伏在地面上,张嘴一吸,那些地上半死不活的邪蛇,竟自动汇聚在一起,连接一条直线,嗖嗖嗖全被它吞吸进了的嘴里。
泥马的,这小怪兽只有鸡蛋那么大小,那么多的邪蛇是怎么被它吞进肚子里的呀!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阴猊兽吧哒了一下嘴巴,副挺满足的样子,身子又是一闪,回到我的身上了。
这家伙口味也太重了吧,怎么专喜欢吞吃戾鼠和邪蛇什么的?
我擦,在我和邪蛇展开生死大战的时候,它竟然一直只作壁上观,一动也不动,一直等老子将这些邪蛇全消灭了,它却跑出来抢夺胜利的果实了。
有你这么护主的么,这小怪兽真是太不厚道了。
联想到它今天下午所吃下的老鼠,现在又吞吃了那些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的邪蛇,眼下窜了我的身上与我融为了一体,真特么的恶心啊,老子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下子就呕吐了起来。
这一吐,差一点儿连五脏六肺都给吐出来了。
就在这当口,晨晨现身站在了我的面前,急切地问:“哥,你是怎么了?”
“哦,晨晨,哥没有什么!”我抹了一下嘴,眼睛却盯在那女鬼坟墓那儿,瞬间怔住了。
晨晨循着我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被火龙符炸开的那个大坑里,一具完整的黑漆棺材显露在那里。
整口棺材在月光下面,似乎泛着诡异的光。
可就在这一刻,那副棺材盖无声地在向一旁移动。
刚露出一条缝来,从里面伸出一双手来。
不对,确切地说,那是一副白森森的只剩下骨节的手。
那一双手白骨手,抓住棺盖,嘭的一声,掀了开来。
随后,从棺材里站立起来一具白骨。
那具白骨上面的骷髅咯吱咯吱地转动着,然后面对着我,那一双没有眼睛的黑洞,阴森森地盯着我。
我能看到在那一对黑洞里,烟雾缭绕,寒气盈然。
然后,骷髅张了张嘴,冲我说话了:“姓阴的,你倒是胆大啊,居然找上门来了!”
那声音尖细,听起来就像老鼠啃木头,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想不到一个美艳的女鬼,眼下竟然成了一具丑陋的白骨了!”我故作惋惜地叹道。
我知道鬼也喜欢臭美的,我故意借话题来打击她。
果然,在我的话刚说出口后,那句白骨像被电击了一般,从骨头缝里窜出丝丝绿色的火苗子,旋即弥漫到全身。
我以为女鬼被我气倒了,全身发起了火。
然而,接下来我却发现,那绿色的火苗子在窜遍她全身的白骨后,随后升腾起一层白色的雾体,笼罩在了那具白骨上。
很快,浓雾在白骨间收缩,一眨眼儿的工夫,在我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一个肌肉匀称凹凸有致、一缕不挂的雌性身体。
这个女鬼一如当时我刚见到她时般的美艳动人。
晨晨在见到那女鬼时,不由得一怔,低声向我道:“怪事,上次在我家时,这女鬼身上的一盏本命灯被你用封灵镜给抽灭了,想不到她现在身上还有半盏本命灯!”
还没等我问晨晨是怎么一回事儿,就见那女鬼冲着我妩媚的一笑道:“小帅哥,是不是想我了,呃,这不,我已经现身出来了,你看我长得美不美啊?”
卧了个草,老子倒被她调笑了。
我正抓耳挠腮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旁的晨晨催促道:“哥,别跟她罗嗦了,还不快动手?”
“这位漂亮的小妹妹是谁啊?”那女鬼掉头看向晨晨笑问。
我轻咳了几声,道:“她是我的妹妹!”
女鬼飞了我一个媚眼,切地一声笑了起来道:“你这个妹妹是真心疼你啊,她发现你看我的眼光太那个了,怕你憋不住,就催着你了,咯咯咯来吧,明月高照,夜色如水,如此良宵美景,我们在这野外如果要做些什么,也挺不错的哦!”
我一下子懵了,泥马的,这女鬼的脸皮是不是都像她那么厚啊,这说话不带转个弯儿,居然如此吃果果的,让帅哥我那稚嫩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