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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上-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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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韶侧身出枪,挑开逼至身前的刀锋,使个巧劲错开长刀,直取顾淮卿的双目。

    一时间刀光剑影,战场上两个主帅打得难分难解。几个将军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还会有这种打法,明明是攻城守城,怎么就变成主帅比武了?

    “你今天在着什么急?”顾淮卿别住景韶的银枪,低声道。

    “着急回家吃饭。”景韶瞥了他一眼,反手用枪柄捅过去。

    “唔”顾淮卿被银枪杆抽中肋骨,顺势用手臂夹住,“我也去。”

    “没你的份!”景韶似乎心情不太好,下手越来越狠。

    平江城里的新宅子,被慕含章取名叫若水园,上善若水任方圆的意思,但景韶坚持认为自家王妃是在赞美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深情。

    景韶每天都会准时回来用晚饭,但除却第一日,午饭再也没有回来吃过,估计是觉得每顿都回家吃有些不像话。

    今日秦昭然来送鹭洲的账册和案卷,刚好慕含章想问问海商抽成的事,便留他在若水园吃午饭。

    两人本就志趣相投,聊起来便是滔滔不绝。

    “上次你送的那块墨很是好用。”慕含章轻笑着对秦昭然道。

    “早些年答应你的,我一直记着。”秦昭然听他提起墨石,想到幼时一起读书的情形,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丝笑意。

    慕含章笑而不语,亲手给他添了一杯酒。他记得秦昭然的酒量并不好,按景韶的说法,喝醉了好套话。

    “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秦昭然看着酒壶上那只莹润如玉的手,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好与不好,昭然兄不都看到了?”慕含章给自己也添了一杯,捏在指间晃了晃却并不喝下去。

    “我没想到,你那个嫡母会如此狠心,”秦昭然仰头把酒喝了,又给自己添满,连灌了几杯才停下手,看着慕含章近在咫尺的俊颜,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一直在等着你中状元的消息,却不想,等来的是你嫁人的噩耗”这般说着,秦昭然伏在桌上,似哭似笑地哼哼了几声。

    慕含章愣了愣,低头看着手中的杯盏:“我以为你会先考。”

    “哈哈哈,”秦昭然似乎是有些醉了,“我知道你那个嫡母不会让你娶女子,一直还在妄想”

    慕含章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秦兄,你醉了。”

    “含章”秦昭然喃喃地低语,伏在桌上睡着了。

    窗外,不知站了多久的景韶,渐渐攥紧了拳头。

    难怪以慕含章之才十七岁中举,十八岁却没有参加春闱,却原来,都在等着彼此中状元,好迎娶对方吗?这可真是才子寒窗十年,佳人却另嫁他人的悲情话本!那他景韶算什么,棒打鸳鸯的恶霸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虐!!!这只是为了掩盖我想炖个肉的目的(:3)

    这章巨卡qaq,所以没能写出来粗长君明天会有粗长有肉君出没的

    谢谢:萧萧、banjiamao、甜甜的腐宅族、逆时针相遇、寒武纪年的三叶虫、木木三、果妈、爱牙、瓜瓜、瓜瓜、暖文文、紫萱小魔女、木木三、jingjing、ander 几位大人的地雷(3)?

    谢谢:恶作剧、似水约定、 两位大人的手榴弹蹭

100第一百百章 独占() 
听到屋里慕含章唤人来把秦昭然送去客房;景韶转身离开了。虽然现在整个人都要气炸了;但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这个样子进去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王爷还没回来吗?”眼看着太阳已经落山;慕含章看了看面前丰盛的饭菜;禁不住皱起眉头。

    下人们面面相觑;他们自然不知道王爷去哪里了。

    慕含章叹了口气,让人把冷掉的饭菜收了,刚刚起身;就听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还未抬头去看;就被迎面而来的人一把抱进了怀里。

    “你去哪儿了唔”突然被打横抱了起来,慕含章挣扎两下没挣开,已经被抱进了内室。

    景韶把怀中人扔到床上;脱了衣衫就扑了上去。

    “你受伤了?”慕含章看到景韶肩头的青紫,忙起身要看,却又被景韶压了回去。

    景韶按住试图挣扎的人,一把扯开他的衣衫,俯身啃了上去,急切地想要确认这个人是属于他的,谁也夺不走。

    慕含章起初还想劝他先吃饭,渐渐地就被景韶熟练的手法挑起了兴致,按在他胸膛上推拒的手,不知不觉地滑了下来,改为攥紧身下的床单。

    景韶快速地动作着,看着身下的人目光迷离,辗转低吟的样子,却觉得心中空落落的。重生以来的一切都太顺利,他一直以为君清以前是喜欢女子的,或者说一心读书的他根本就没有喜欢过谁,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秦昭然。他们青梅竹马,志趣相投;他们可以聊诗词歌赋,针砭时弊。而自己只是北威侯强迫他嫁的皇子,他只是不得不接受

    景韶知道或许是自己想得多了,所以下午又去找顾淮卿打架想把这事忘掉,但越是刻意去忘掉越是忍不住去想。君清心中或许早有喜欢的人,前世的种种怨怼,今世起初的抗拒,一幕幕的在眼前闪现,无一不在嘲讽着他,这一切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如果给君清选择的机会,他或许根本就不会看自己一眼

    这般想着,景韶的动作便凶猛了许多。

    慕含章很快就感到了疼痛,禁不住蹙起眉:“轻轻点啊”

    景韶却是不管不顾,越发的横冲直撞起来。

    “唔”慕含章抬手推他,奈何根本没有力气,身上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坚硬如铁的巨物在体内来回翻搅,身体的愉悦如潮水般褪去,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剧烈的痛楚,“啊痛”

    慕含章扬起头,白皙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很快就被身上的人一口咬住,他觉得自己正被一个野兽撕咬,恐惧伴着疼痛席卷了全身:“停停下来啊”

    身下人的身体越来越紧绷,景韶没过多久就泻出了精华,喘息了片刻,缓缓抽离,看着身下的人颤抖着蜷起了身子,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得过分了。

    “君清”景韶犹豫着伸手,抚上他的手臂,却被一把甩开。

    看着他疼得蜷缩着身子,顿时后悔不已,缓缓攥了攥拳头,这个人是他认为的最干净温暖的存在,若是失去了,他重活一世根本就没有意义,景韶深吸一口气,底气不足道:“我,我告诉你,不管你心里装着谁,你这辈子都只能我的王妃,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慕含章缓缓回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你发什么疯?”

    “秦昭然是怎么回事?”景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抓住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委屈的应该是他,越说越理直气壮,“你十八岁那年为什么不去会试?”

    “先生说我学得太杂,不如只读圣贤书的秦昭然,所以让我再读三年”慕含章愣怔半晌,下意识地照着景韶的话小声回答。

    “那他为什么说等你中状元?你嫁给我之前是不是跟他有什么约定,谁先中状元就娶对方啊?”景韶完全豁出去了,把自己想的都给说了出来。

    慕含章瞪大眼睛看了他许久,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家伙是吃醋了啊!忍着身上的难受缓缓坐起身来,轻叹了口气:“有件事我是不是一直没有告诉你?”

    景韶听得此言,顿时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难道君清要跟他坦白一起跟秦昭然私定终身过?心下愤恨,纵然他们两人如今依旧两情相悦,他也定然会做棒打鸳鸯的恶霸,把这人牢牢锁在身边,他活了两世,就只有这一个完全属于他的人,谁也不许夺走!

    慕含章缓缓伸手,抚上景韶英俊的侧脸:“我爱你。”

    “哼,我告诉你,就算你们先认识,我也”景韶说了一半突然顿住,“君清,你说什么?”

    慕含章白了他一眼,转身要躺回去,却被他一把扯进了怀里。

    “你再说一遍!”景韶激动地抱着怀中人,不等他开口,便接着说,“我就知道,本王这么英明神武你怎么可能喜欢别人!我也爱你,君清,我两世也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慕含章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双臂有些颤抖,终是叹了口气,当初觉得景韶在情爱上还是个孩子,如今看来依旧如此,只是他的爱如此的简单,掺不得半分的虚假,像一只划定了地盘的小兽,谁也别想沾染一丝一毫:“我与秦昭然仅仅是同窗之谊,若不是他中了状元,我都要忘了这个人了。”

    景韶听了,心中越发的高兴,突然想到了什么,忙把怀中人放回床上:“快给我看看,伤到没有?”

    “没,没有”慕含章顿时红了脸,却拗不过他,被他按住看了个彻底。

    景韶仔细看了看,慢慢探了一指进去,还好没有出血,只是略微有些红肿。

    “嗯”慕含章轻哼了一声,推了推他。

    景韶动了动还埋在其中的手指,柔软湿滑的地方,引诱着他继续深入。这个人是他的,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只是这般想着,心中就被涨得满满的。凑过去,吻住那被咬出齿痕的柔软唇瓣,借着方才的柔滑,毫无阻滞地再次冲进了那美妙的身体。

    月上中天,若水园中万籁俱寂,屋檐上昏昏欲睡的飞鸟,却被屋中偶然溢出的声响惊得高飞。

    “嘭!”景韶抱着枕头,呆呆地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他,竟然,被,自家王妃,赶出房门了!

    “哇唔!”在院子里玩耍的衅听到响动,立时扔了口中的树枝,窜到了廊下。

    “看什么看,蠢老虎!”景韶瞪了跑来看热闹的衅一眼,“本王要重振夫纲,让他意识到把丈夫赶出房门犯了七出!”

    毛老虎回他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景韶冷哼一声,上前拍门道:“君清,我知道错了,让我进去吧!”

    院子外巡逻的卫兵都是从亲军调过来的,听到王爷扯着嗓子喊,齐齐的一趔趄。领队的骂了众人一句,加快了脚步带队离开了主院大门。

    “嘎吱”房门开了半扇,慕含章站在门内瞪他:“大半夜的嚎叫,你不嫌丢人吗?”

    景韶立时单手撑住房门,赔笑道:“君清,我错了,别把我赶出去,这若水园也没有我的卧房,你让我睡院子吗?”

    衅趁着两人说话,已经先行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慕含章揉了揉额角,转身回屋里,景韶美滋滋的跟着进去,反手插好房门。

    大老虎已经自觉的窜上了床,在柔软的被子上打滚。

    慕含章爬到里面,把老虎摆到中间,当做楚河汉界。

    景韶看到他这番举动,立时垮下脸来:“君清”那人不理他,面朝里睡下,只给他一个漂亮的脊背。夏日柔软内衫贴在上面,隔着薄薄的一层丝绸隐约能看到那带着红痕的蝴蝶骨,单是看着就觉得心痒难耐,好想把那带着清香的温暖身体搂到怀里,结果一伸手,就摸到了毛乎乎的大老虎。

    衅如今已经长大,躺着跟人差不多长,宽宽的身子睡得四仰八叉,阻隔了景韶的所有方向。

    景韶气愤不已地揪住一只毛耳朵,往床里面挤了挤,睡觉!

    过了良久,在景韶都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慕含章问他:“你说你两世都只喜欢我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景韶一个激灵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在黑暗里泛着光,伸手弹了一下老虎脑袋:“今生如此,来世亦然。”

    慕含章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那你成亲之前的那些妾室呢?”

    “咳咳,”景韶差点被口水呛到,“我都没动过她们。”

    “那宋凌心呢?”

    “宋凌心也没动过!”

    “真的?”

    “真的!”景韶坚定地说。

    慕含章看着他,缓缓地笑了,慢慢凑过去,给了他一个轻吻:“睡吧。”

    景韶瞪大了眼睛,追上去想再要一个,结果啃了一嘴毛。

    “嗷!”衅嫌弃地在枕头上蹭了蹭。

    次日,慕含章因为昨晚的事身体不适没能起来。

    景韶心疼不已,亲手喂了早饭才磨磨蹭蹭地去了战场。

    秦昭然昨天喝多了在若水园住了一夜,听说他病了忙跑来看,却被卫兵拦在了门外:“王爷吩咐让王妃休息,谁也不许打扰。”

    “是昭然兄吗?”屋内传来慕含章的声音,“让他进来。”

    秦昭然推门进去,看到慕含章半躺在床上,手中还拿着一本书:“怎么突然病了?”

    “常有的事,”慕含章笑了笑,“昨日你喝多了没来得及问,今日我便直说了,官府对海商抽成的事,你可知道?”

    秦昭然看了一眼他脖颈上的一抹青紫的齿痕,心中微苦:“我知道,但我一分未拿过。”

    慕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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