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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灵气得发抖:“我又没说谎!”
“她确实没说谎,”林江月推开人,径直走入前堂,她不压低自己的修为,周身的灵能运转到最大,金身圆满的修士散发出的灵能,可够在座的人喝一壶的了,“在下林江月,来迟了。”
百灵又惊又喜,虽然身子不舒服,但心里舒畅极了,冷眼瞧着龇牙咧嘴,拼命抵抗这股灵能威压的几个修士,只差拍手叫好了。
“你是何人?”祭酒十分不高兴,但修士间用修为明着打压,不算失礼,自己不能说什么。
“我叫林江月,是此次前去剿灭魔修老巢的人,我今天才回来,百灵姑娘确实没有说谎。”
“哦?”祭酒来了精神,几个大族代表也来了精神。
“你剿灭了魔修?”
“算是吧,但是魔修余孽未除”
林江月把泽州和泽北深山里的村民的情况说了,希望他们能帮助村民迁移出来,别的不说,百灵城就需要在灵植园干活的人。
这不两不耽误吗?
结果她的计划还没说完,就被祭酒粗暴打算:“这都是小事,以后再说,如今要拿出证据来证明魔修确实没剿灭了,否则定你的罪。”
“证据?”
“是啊,可不是几只魔修的耳朵!”
林江月从储物戒指里掏出几把魂伞扔在地上:“这够不够?”
她拿起其中一把闪耀着幽幽蓝光的:“这魂伞里还有人的残魂,一打开便知。”
第207章 强硬()
十几把魂伞一一摆放在地面上,在座的修士一看到,身子不自觉就是一颤,脸变白了,呼吸急促,心惊肉跳。
很显然,他们知道这东西的厉害。
魂伞是魔修的招牌武器,也是他们的最强标志,这魂伞很好用,平时可收集残魂,用残魂来滋养法器,和普通的法器比起来,不用特意保养修理。等到要用时,开伞做法,若要加强威力,只要不断吸收人的残魂就行。
据说每一把魂伞还和使用它的魔修,神魂相连,不能分离。
所以,林江月一下子扔出这么多魂伞,就代表着,她真的解决掉了这么多魔修。
“祭酒大人,我看你是个较真的,修为也很高,我把这魂伞打开,叫里面的残魂出来,也让你好好鉴别鉴别,岂不美哉。”
祭酒慌了,连忙制止:“小姑娘你可别这样,这里还有许多修士,他们可顶不住神魂的攻击。”
泽北的祭酒,是这一片最大的道官,而冲州王因为顾念道廷的势力,至今没在这里设置官员,按理来说,这个祭酒该是本地的修士领袖,可他心里清楚自己的修为只是马马虎虎。
虽然也是金身圆满,可这金身修士和金身修士之间差距很大了,凝脉、坚卫表、实脏腑、锻骨这四个阶段都过了,就是金身圆满,以前的人修炼实诚,不凝完十四跟经脉不进行下一步骤,但如今天下太平,修士们在修为上就马马虎虎起来。
凝完一根经脉就开始下一步骤的人,也是很多的,以此类推,每一个阶段都有人耍花样,这些人的金身圆满,只是说经过了这四个步骤,但并不是通体都可贮藏灵能。
所以有时候,甚至会有金身修士打不过凝脉圆满的,不过这种速成金身修士,通常家里钱财雄厚,买一些高级法宝防身。
这些法宝可以一击制敌,任你修为再高,也得认输,
本地祭酒就是这么一个水货金身修士,他这个道官是因为姻亲关系,自己娶了钱家的女儿,钱家家主就花钱给他捐的这个道官。反正这荒郊野外也没正经修士愿意来上任,道廷索性就拿了一大笔钱,然后顺水推舟准许了,钱家开开心心在这片地方,称王称霸。
之前李家在这里的人很少和他们打交道,因为百灵城更偏僻,李洛洛又有司徒老爹做靠山,后来闹起了修士失踪,就不会来了。
如今魔修被除,这是多大的功劳啊,他们自然要来敲打敲打,让林江月他们识相点,放弃功劳,那么自己还是愿意桥归桥、路归路的。
不然就休怪他们不客气了,毕竟他们之前敬重的是李洛洛这个人,她手底下几个伙计管家,是万万不会放在眼里的。
啊,得了功劳,就有赏赐,钱家以及他家的姻亲们以及打算好了如何分配了,林江月不肯配合也得配合!
林江月没有收起魂伞的意思,看样子要硬挺到底。祭酒和钱家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决定来软的。
“林姑娘,你快些把你从魔修老巢的证据拿出来,我会把你写入上表里的,替你遮掩你的修为。”祭酒认为自己提的条件很丰厚,同时也是震慑她一下,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不怕辖灵军来找你么。
“我们去的人太少了,只有两个人,”林江月特意把王老四抹去,毕竟眼前的人不会赞同她招安魔修的做法,“他们的东西倒是挺多,可是我都搬不了。”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又扔在地上:“我已在地图上做了标记,还有附近十几个魔修控制的村子,你们自个去找!”
林江月强硬的态度让这些人左右为难,去魔修的老巢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万一有余孽怎么办?自己可不是林江月这种没根基的散修,自己身家丰厚,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他们勉为其难,拿走两把魂伞,但言语间还是很不甘心,旁敲侧击,讯问着林江月,是不是还藏着什么东西?
林江月当然藏了东西,那个小小的立方体,她如今更加确定了这玩意可能是个大宝贝,毕竟藏在槐树的深处呢。
送走了人,百灵泄了气:“这些人之前可从没没来过!”
她之前事李洛洛跟前的红人,只有她给别人使绊子的,没有别人给她气受的,结果来这偏僻地方,真是够心塞的。
“没事,咱们以后再找回来。”林江月劝慰她,但心里想着,看样子之前那个让他们出钱的计划泡汤了,这批人估计不仅不肯迁移村民,还会逼自己交出那方块来。
祸不单行,商炎阳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来告诉大家:“那王老四刚才说是上个厕所,结果人就没了。”
“你咋不看紧点?”百灵埋怨。
商炎阳也是有苦说不出,照理这类投诚的人,最危险是在外面跑路,哪里想到大功告成还要逃的,难道真是事了拂衣去,淡泊名利到这种程度?
当然不是啦,王老四可不是这么高尚的人,他只是眼瞧着林江月这伙人没什么地位,打算投靠到钱家人那里。
反正自己已经洗白了,林江月已经给了他修炼的功法,你别说,这姑娘的功法确实不错,内视灵能的法子用起来很方便。
人往高处走,自己也要攀高枝啊。
王老四瞅准机会,跟上了钱家的车队,说自己是跟着林江月去往冲天岭的。
钱家果真把他带上了,一起上了马车。
一路上,王老四一顿吹,直把自己说得天上有地下无,杀敌他在前,林江月他们是跟在他屁股后面捡东西的。
“这么说,林江月也没多少本事,是靠着你的帮助咯?”
问话的人叫钱泰来,是钱家四房的大儿子,因为瘸了一条腿,人称钱跛子,因为身体残疾,他的心思更加敏感,行事也更加利落。
“那是当然!”王老四高兴地说。
“那这么说,你拿了不少好东西咯?”
“没错!”
王老四没有说谎,林江月在他看来是个不识货的主,在他们到处敲敲打打的时候,自己偷偷藏了好多东西,什么法宝利器,什么神兵法衣,还有一些外面的金银财宝,这些他可没少拿。
“那么,不知可否让我一看?”钱泰来幽幽地问。
“这可不行,”王老四知道这投靠也有讲究,“你得给我一些好处啊。”
第208章 原生态坏人()
王老四没想到,自己会倒这么大的霉,眼见着美好的生活在向他招手,结果就这么阴沟里翻船了。
从他一出生,他就没得选,只能是当个魔修,所以尽管他有天赋,就是没运气当个人人敬仰的修士。
这个出身让他明白,人就算再努力,也斗不过命,他决定当个现实一点的人,所以兢兢业业的当魔修。
后来发现,正儿八经的魔修也得不着什么好,你冲锋在前的时候,你的同伴不会感谢你,当你受伤的时候,你的同伴也不会把你养着,反而会垂涎你的修为,把你分拆了当进补的灵药,把你的骨头当法器,把你的魂魄受进魂伞。
这之后,他明白了,得走偏门,于是他就在嘴上下功夫,当一个人人见了都要骂的奸鬼。
别人怎么说他,他自然不理会,都当了魔修,还有什么好名声?难道普通修士会因为你是一个正直善良、敢作敢为的魔修,而饶你一命吗?只怕你死的更快吧。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傍上了魏大长老这棵大树,喜滋滋地度过了十几个年月,欺男霸女、祸害村里,这些事他都做过,不但没有所谓的报应,日子反而蒸蒸日上。
当他听说百灵城要成为他们下一步攻占的目标时,他更是高兴极了,那可是有城墙的城镇啊,这辈子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里面有拔步床,有家具摆设,有花园,有了这些东西,他们活的就更像个人了。
可恨,事情后来有了变故,他们养殖的水妖被人发现了蹊跷。魏大长老决定把到手的果实直接吞了,这之后事事不顺利,自己还被抓了。
想到这里,他闭上了眼睛,林江月算是他遇到的难得的厚道人了,真的给了他洗白上岸的机会。
“我恨呐,我后悔呀!”
此刻他被钱家关在地牢里,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些正牌修士,会坏得这么隐蔽,还要藏着掖着。
王老四是个原生态的坏人,讲究坏得嚣张,自然比不过这些高级的坏人。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那东西到底在谁手里?”
钱泰来拄着拐杖、跛着脚来到地下室,地窖里充满阴森恐怖的气氛,还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因为他的到来,看守们点起熏香,好驱散掉难为的血腥味道。
“我不知道你们要找的什么东西,我已经把东西全拿出来了,至于其他的,我实在不清楚!”
王老四想不明白,一次普通的投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明面上不是想独占功劳吗?自己把过程说出来做见证,他们不是可以撇掉林江月吗,难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钱泰来冷笑,钱家其它人觉得清理魔修的功劳很重要,他却知道真相。
“好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展开卷轴,上面画着一个小小的立方体,通体发黑,不断散发着莹莹的华光。
王老四睁大眼睛:“这,这个东西我好想见过,是在林江月手上!”
“那她怎么拿的?”钱泰来逼问。
“是从一棵大槐树里!”
王老四记得,因为商炎阳和林江月没有躲着自己,当时大家都没觉得这东西有什么稀奇,因为看样子就是个石子啊,林江月还抛着玩呢。
“很好,你很识时务,”钱来泰示意左右放了王老四,“给他吃点东西,上点药。”
王老四笑了,一点没有出卖林江月的愧疚,他只是在心底小小埋怨,为什么没有早点问自己这个问题。
“这是泽州的特色点心,糖心酥,很甜很好吃。”钱泰来此刻是个很有涵养的贵公子,还有心情谈论小吃点心。
糖心酥,王老四拿起一块,吃了下去,真的很甜很好吃。
这是他在人世间吃到的最后的东西。
“五少爷,咱们为什么要把他灭口啊,”钱泰来的伴随很不理解,“老太爷和几位老爷都等着那玩意的消息呢,咱们这不是失了人证吗?”
“你胡说什么呢?”钱泰来的诧异几乎不像是装出来的,“什么人证?这王老四就是个骗子,那玩意下落不明,咱们就算再想为爷爷和叔叔伯伯们分忧也得找对人啊。”
伴随先是一愣,接着明白了过来,脸上浮出笑意,用力点头:“五少爷教训的是,我错了。”
钱泰来想的是,自己一个人独吞,人要干大事,第一要义就是敢想,他不是那种觉得家族利益大过天的傻子。
一家人?他冷笑,看着自己的跛足,这就是顾念家族情分的下场。
“告诉爷爷,我们这一次,没有收获,那东西下落不明。”
钱泰来说完,让大家从别馆启程回大宅去。
“要过年了,”林江月望着窗外,“你说我该怎么办?”
商炎阳绞尽脑汁,在一边做账:“什么怎么办?这钱怎么就是不肯多一点!”
本地祭酒和那一伙人自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