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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村长眼神怀疑,还是担心她住不惯。
参观完食堂和校舍,薛一见天还没黑,便放下登山包,只带了相机,问村长能不能带她到村里到处看看。
村长本来也想带她参观参观村里,便对珍花婶说:“你也别回去了,反正等会要去我家吃饭,干脆我们一起陪薛老师到村里看看。”
珍花婶一想也对,便拉了儿子一块。
“对了村长,我可以用相机拍照录像做直播吗?会放到……”薛一想了想,“会放到电视上给很多人看到,有现在的人,以后的人,很多很多人,可以吗?”
“电视上?”珍花婶说,“村长家那个?”
“妈,哪个啊?”小小的王成文问。
“就是你叔家的那个啊,方形的,里面有人,还有声音,你小时候还看过,你看你,又忘了。”
“有吗?”小男孩挠挠脑袋,“哦,我想起来了,不过村长家那个坏了好多年了,扛去城里修了好几回,也没修好。”
“就你会说。”村长轻轻踢了王成文一脚,问薛一:“薛老师,你以前是个记者,你有没有上过电视啊?”
“这个……”直播算不算?“暂时还没有,我刚考上记者证就被派到这里来了,不过城里电视台的人说我可以边教书边收集素材,要有好的相片或录像,可以给他们投稿。”
“这样啊。”村长『露』出愧疚的神『色』,“唉,薛老师,你来我们这穷地方教书,耽误你了,当记者多好。”
“没有没有,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我喜欢这里。”薛一说:“对了,村长,你还没说我能不能拍照录像做直播呢?”
“可以啊,要是哪天你出名了,我们也跟着出名,多好。”
“不是,还有直播,就是会给很多很多人看,那些人有些是现代的人,有些是未来的人,就是七八百年后的人,他们也会看到,当然他们永远无法干涉到我们现在的生活,您觉得可以吗?”
“越多人越好啊。”村长不明白,这七八百年后的人怎么能看到他们现在的生活?
直播系统:“主播,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有时候虽然无法和当地人解释直播的含义,但每次直播前告知当地人并在事后给他们报酬就行,不必太过拘泥。”
薛一一想也是,她本就没打算瞒着众人她穿越的身份,也没打算保守眼镜和手表的秘密,只是现在还不方便说,怕他们理解不了,解释起来麻烦,现在这样也行。
说话间,屏幕上显示:到达丹柳苗寨,积分+5分,直播开始。
第4章 丹柳苗寨()
“各位观众朋友你们好,我是薛一,大家从我身后的画面应该可以看出,我已经到达丹柳苗寨了,下面我会跟着村里的人一起去苗寨参观,来看看吧。”
薛一在镜头前简单地做了说明,便调转相机和村长、珍花婶还有王成文向寨上走去。
丹柳苗寨依山而建,地处『潮』湿,民居大多是极具民族特『色』的吊脚楼,房屋黄木黑瓦,屋外挂着不少辣椒和苞谷(即玉米),非常有民族特『色』。
观众见薛一突然开直播,一入眼便是极具民族特『色』的吊脚楼,大呼惊讶:
'哇——主播终于等到你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看我刷出了什么,一一你终于出现了。'
'哇哦,这个主播又出来招摇撞骗惹,群演多少钱一个啊,我报名。'
'背景那座桥是风雨桥吗?主播把镜头拉近看看。'
'求看吊脚楼啊,怎么没看到苗族姑娘?感觉寨子里的年轻女孩好少啊。'
观众诸多请求,但薛一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和观众对话,只是偶尔扶一下眼镜腿,把镜头拉近或拉远,遇到大家都有的疑『惑』时,薛一也会问出来。
“对了村长,村子里女孩子去哪了?”怎么一路走来不是苗族汉子就是小孩和上了年纪的『妇』女。
“你问这个啊,我们苗族人有个习俗,每年农历正月十四,年轻的媳『妇』都要回娘家省亲,女孩子也要跟着母亲一起去,我们寨子里的媳『妇』大多是外面嫁进来的,所以都回去啦。”
“原来是这样啊!”薛一点点头。
村长见她这么问,怕她一个姑娘呆在这里没有同伴觉得闷,安慰她说:“不要担心,等再过几天,寨子里的姑娘就要回来跳芦笙了,到时候可热闹了,薛老师你一定要来。”
“跳芦笙?”薛一眼神发亮,“就是穿着很多银饰一起跳舞的那个节日吗?”
“对!薛老师你也知道芦笙节?”
“是啊,我早就听说了,我一定参加。”薛一此次苗寨之旅,最想直播的两样东西,一是美食,二就是这个芦笙节,还有节日上苗族姑娘穿的闪得blingbling的银饰。
弹幕也跟着欢呼:'主播真的假的?真能看到苗族的银饰?'
'主播加油,我要看美美哒苗族姑娘!'
也有人仍旧不相信薛一真的穿越了:'刚才我查了下资料,制作银饰这项手艺早在世界第六次大战就失传了,主播你祈祷你最好能拍到苗族的银饰,不然我就去举报你。'
'刚才那个人烦不烦啊,真真假假哪有那么重要,好好看直播不行吗?'
'我觉得主播是真的穿了,这些建筑看起来不像后来建的。'
薛一依旧不理,问村长:“我不会唱山歌,也可以参加芦笙节吗?”
“可以啊!”珍花婶说:“你不会我教你,保管你芦笙节以前学会。”
“好,谢谢珍花婶。”薛一谢过珍花婶,又继续往前,村长带她看了寨子里的千年古井、祠堂、宗庙,还有古代放哨用的了望台。
经过了望台旁边一棵三人合抱都抱不住的老香樟树时,村长、珍花婶还有王成文又朝古树拜了拜。
寨子里的人在香樟树朝南的树根下搭了个简易的石庙,非常矮,一米不到,里面放了个隐约能看出人样的石头,脖子上系了条红布,旁边有几柱香。
“这是苗族的巫文化吗?”薛一和观众有着同样的疑问。
薛一一路走来见过至少三个这样小小的石庙,里面那块石头都挂着条红布,古井旁边有一个,寨子的主岔道旁边有一个,还有就是这里。
见寨子里的人拜得虔诚,薛一不好多问,心想回头再慢慢打探,不知村里还有会巫蛊的巫女没有,最好探个究竟。
观众难得表示担心:'主播你想清楚啊,别『乱』来,我听说苗族的巫蛊厉害得很,你要是为了直播回不来,那就不值得了。'
'是啊,我看书上说,有个流落苗疆的汉族男子负了一个苗族姑娘,不管自己已有婚约的事实,和那姑娘许下白头之约,说回去禀明父母,好八抬大轿来娶她,谁想他偷了那姑娘整套银饰一去不返,在外面卖了,整天花天酒地。后来……'
弹幕字数有限,那人说到一半便没了。其他人着急,纷纷地追问后来怎么样了。
薛一见村长等人正在祭拜,反正无事,便躲到一旁接着弹幕没讲完的故事继续说:
“后来那人三十岁那年突然暴病,瘫痪在床,双手指尖开始石化,动弹不得。那人知道是苗族姑娘索债来了,忙叫人把他抬到苗疆去,晚了情蛊发作就来不及了。那人在的地方离苗疆隔了九山十六水,路途遥远,还没到苗寨,双手便化成石头,连话都不会说了,轿夫晚上歇脚的时候查看他的病情,不看还好,一看,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怎么着?'观众好奇心起,纷纷询问,'那人的手是不是变成石头了?'
薛一继续道:“那人两手并没有变成石头,而是变成两只银光闪闪的银手。”
'啊?这不是好事吗?可以拿去卖钱啊!'
“是啊,那两个轿夫也这么想,所以他们把那人两只银手砍走逃了。第二天,那个苗疆女子来到那人面前,说:‘你当年负我痴心,盗我银饰,我当时的痛比你断手之痛还要痛上千万倍,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怪你了,你被砍的那两只手,跟你当年偷我的银饰一样重,我们两清了。’然后就消失了。”
'啊,这也太恐怖了吧?'
'苗疆女子好帅,就该这么对付渣男!'
'好帅酷的姑娘,想嫁……'
'好玄幻,感觉背后一凉。'
'前面想嫁的那个你是不是暴『露』了什么,我记得你是个女生吧?'
'主播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看过那本《苗疆奇志》?'
薛一:“没看过,只不过那本《苗疆奇志》是我收录整理的,所以我知道。”
'原来如此,主播好厉害。'
'惹,主播又开始低调的装『逼』了。'
'一一,你相信巫蛊这个东西吗?总感觉好玄幻的样子。'
薛一:“没见过,不知道。”说话间,天已经快黑了,山风吹来,薛一冻了个哆嗦,看到弹幕有人说:'主播,快看你后面!你后面有什么?'
“什么?”薛一莫名感觉背后凉凉的,“啊”的一声弹跳起来。
“薛老师怎么了?”村长和珍花婶听到声音,忙跑过来。
薛一见弹幕众人:'哈哈哈,一一真可爱,笑死我了恍恍惚惚红红火火……'就知道被骗了。
“没事,没事,我见有只鸟飞过去,以为是什么东西,吓了一跳,没事的。”
“那就行。”村长见天也黑了,家里饭菜应该准备好了,就带薛一回去吃饭,沿途叫了不少亲朋好友一块来。
薛一以为只是简单的吃一顿饭,最多像汉族那样摆上几桌酒菜,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吃了便了。
没想到还没到村长家,就听有人在唱酒歌,一见到薛一全都迎上来,『妇』女们都穿了盛装,戴了首饰,绕着薛一又唱又跳,还有人用牛角盛了香甜的米酒,让薛一喝。
他们唱的酒歌是苗语的古调,薛一不是很懂,只知道到了这种少数民族的地方,最好不要拒绝他们喝酒或吃特『色』食物的要求,不然就是不尊重,便接过一只牛角喝了。
其他人见薛一喝了,便都来敬。薛一没办法,又喝了好几个牛角的酒。
大家见薛一喝得豪爽,才哟喝一声,引薛一进屋。
薛一以为喝酒这关算过了,没想到这才是开始,进大门有拦门酒,坐到酒席上有主宾酒,米酒度数虽然不高,口感香甜顺口,不像茅台那么辣,但一个牛角大的有半斤,小的也有二两,这迎宾酒、拦门酒、主宾酒,还有各种说不清明目的酒喝下去,薛一已经有点晕了。
主宾入座,满桌丰盛的酒菜全都是薛一以前好奇的,想吃的,此刻却全都吃不下。
珍花婶见她有点醉了,心说这汉族姑娘喝醉了两颊红晕眼神水灵的样子真俊俏,就是喝酒喝的太实诚了,悄悄对她说:他们敬酒的时候你要敬回去,让他们也喝。还有,吃点东西垫垫,不然醉得快。
薛一嘴上应着,心说你怎么不早说啊,硬『逼』自己吃了点东西,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周旋才能少喝点,却见一群小孩跑进来,齐刷刷地叫老师好。
村长一拍大腿,说:“来来来,都敬薛老师一杯。”
第5章 钢琴弹山歌()
咕咕根儿——
咕咕根儿——
几声洪亮的公鸡打鸣声后,勤劳的苗寨人民陆续醒来,有的拎着镰刀去砍柴,有的背着竹篓去打猪草,还有的挑着水桶去打水。
古朴神秘的苗寨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薛一难受地翻了个身,『揉』了『揉』困得睁不开的眼睛,在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时,突然惊醒。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薛一扶了扶眼镜,不小心按到弹幕开关,看到弹幕说:
'这是你自己的竹楼,珍花婶背你回来的。'
“啊?”薛一按了按太阳『穴』,宿醉的感觉非常难受,“我昨晚到底喝了多少,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两斤六两!'
“两斤六两?”薛一被这个数字吓到。
'是啊,你昨晚喝了9个牛角盛的米酒,大约两斤,后面孩子们用杯子敬你的,大约6两,可不就是两斤六两么?'
薛一不敢相信:“我有这么能喝?”
'当然,你是没看到昨天那些苗族人敬佩的眼神,你真的太能喝了,我们都惊呆了。'
'有几个苗族汉子说了,好久没见到这么能喝的姑娘了,下次喝酒一定要叫上你。'
“可别,我再也不喝了,头疼。”薛一一想到昨晚的酒就腿软。
她刚到苗寨,不知道苗寨的规矩,虽说苗族人喜欢能喝的人,但酒桌上很少有一上来二话不说闷头就喝的。
一般是你唱一句酒歌我说一句客气话,来来去去客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