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的这个姑娘却说,以前的人们传达情意用的锦书,现在用的书信,哪有山水不动请人去看的?你要是真的有心,那就把山搬来,把水引来啊!
可谁能把山搬来把水引来啊!这不是自己承认自己没诚意了吗?
“这还击的,好机智。”薛一不由自主道,看向声音来处。
人群中走出一个穿戴着满身银饰的苗族姑娘,银冠巍峨,眉目如黛,粉面朱唇,身姿蹁跹,步履摇曳,伴随着叮铃银饰相击声,像从天上走下来的仙女,不似在人间。
只听她一首又一首,将山对面的苗族小伙唱得哑口无言,无地自容。
观众虽然听不懂她唱的什么,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就是……屏幕好久没移动过了,一直对着这个苗族姑娘。
第66章 打工回来()
60%; 72小时
丹柳苗寨依山而建; 地处『潮』湿,民居大多是极具民族特『色』的吊脚楼,房屋黄木黑瓦; 屋外挂着不少辣椒和苞谷(即玉米),非常有民族特『色』。
观众见薛一突然开直播; 一入眼便是极具民族特『色』的吊脚楼,大呼惊讶:
'哇——主播终于等到你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
'看我刷出了什么,一一你终于出现了。'
'哇哦; 这个主播又出来招摇撞骗惹; 群演多少钱一个啊,我报名。'
'背景那座桥是风雨桥吗?主播把镜头拉近看看。'
'求看吊脚楼啊; 怎么没看到苗族姑娘?感觉寨子里的年轻女孩好少啊。'
观众诸多请求,但薛一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和观众对话,只是偶尔扶一下眼镜腿,把镜头拉近或拉远,遇到大家都有的疑『惑』时,薛一也会问出来。
“对了村长; 村子里女孩子去哪了?”怎么一路走来不是苗族汉子就是小孩和上了年纪的『妇』女。
“你问这个啊; 我们苗族人有个习俗; 每年农历正月十四; 年轻的媳『妇』都要回娘家省亲; 女孩子也要跟着母亲一起去; 我们寨子里的媳『妇』大多是外面嫁进来的,所以都回去啦。”
“原来是这样啊!”薛一点点头。
村长见她这么问,怕她一个姑娘呆在这里没有同伴觉得闷,安慰她说:“不要担心,等再过几天,寨子里的姑娘就要回来跳芦笙了,到时候可热闹了,薛老师你一定要来。”
“跳芦笙?”薛一眼神发亮,“就是穿着很多银饰一起跳舞的那个节日吗?”
“对!薛老师你也知道芦笙节?”
“是啊,我早就听说了,我一定参加。”薛一此次苗寨之旅,最想直播的两样东西,一是美食,二就是这个芦笙节,还有节日上苗族姑娘穿的闪得blingbling的银饰。
弹幕也跟着欢呼:'主播真的假的?真能看到苗族的银饰?'
'主播加油,我要看美美哒苗族姑娘!'
也有人仍旧不相信薛一真的穿越了:'刚才我查了下资料,制作银饰这项手艺早在世界第六次大战就失传了,主播你祈祷你最好能拍到苗族的银饰,不然我就去举报你。'
'刚才那个人烦不烦啊,真真假假哪有那么重要,好好看直播不行吗?'
'我觉得主播是真的穿了,这些建筑看起来不像后来建的。'
薛一依旧不理,问村长:“我不会唱山歌,也可以参加芦笙节吗?”
“可以啊!”珍花婶说:“你不会我教你,保管你芦笙节以前学会。”
“好,谢谢珍花婶。”薛一谢过珍花婶,又继续往前,村长带她看了寨子里的千年古井、祠堂、宗庙,还有古代放哨用的了望台。
经过了望台旁边一棵三人合抱都抱不住的老香樟树时,村长、珍花婶还有王成文又朝古树拜了拜。
寨子里的人在香樟树朝南的树根下搭了个简易的石庙,非常矮,一米不到,里面放了个隐约能看出人样的石头,脖子上系了条红布,旁边有几柱香。
“这是苗族的巫文化吗?”薛一和观众有着同样的疑问。
薛一一路走来见过至少三个这样小小的石庙,里面那块石头都挂着条红布,古井旁边有一个,寨子的主岔道旁边有一个,还有就是这里。
见寨子里的人拜得虔诚,薛一不好多问,心想回头再慢慢打探,不知村里还有会巫蛊的巫女没有,最好探个究竟。
观众难得表示担心:'主播你想清楚啊,别『乱』来,我听说苗族的巫蛊厉害得很,你要是为了直播回不来,那就不值得了。'
'是啊,我看书上说,有个流落苗疆的汉族男子负了一个苗族姑娘,不管自己已有婚约的事实,和那姑娘许下白头之约,说回去禀明父母,好八抬大轿来娶她,谁想他偷了那姑娘整套银饰一去不返,在外面卖了,整天花天酒地。后来……'
弹幕字数有限,那人说到一半便没了。其他人着急,纷纷地追问后来怎么样了。
薛一见村长等人正在祭拜,反正无事,便躲到一旁接着弹幕没讲完的故事继续说:
“后来那人三十岁那年突然暴病,瘫痪在床,双手指尖开始石化,动弹不得。那人知道是苗族姑娘索债来了,忙叫人把他抬到苗疆去,晚了情蛊发作就来不及了。那人在的地方离苗疆隔了九山十六水,路途遥远,还没到苗寨,双手便化成石头,连话都不会说了,轿夫晚上歇脚的时候查看他的病情,不看还好,一看,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怎么着?'观众好奇心起,纷纷询问,'那人的手是不是变成石头了?'
薛一继续道:“那人两手并没有变成石头,而是变成两只银光闪闪的银手。”
'啊?这不是好事吗?可以拿去卖钱啊!'
“是啊,那两个轿夫也这么想,所以他们把那人两只银手砍走逃了。第二天,那个苗疆女子来到那人面前,说:‘你当年负我痴心,盗我银饰,我当时的痛比你断手之痛还要痛上千万倍,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怪你了,你被砍的那两只手,跟你当年偷我的银饰一样重,我们两清了。’然后就消失了。”
'啊,这也太恐怖了吧?'
'苗疆女子好帅,就该这么对付渣男!'
'好帅酷的姑娘,想嫁23333……'
'好玄幻,感觉背后一凉。'
'前面想嫁的那个你是不是暴『露』了什么,我记得你是个女生吧?'
'主播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看过那本《苗疆奇志》?'
薛一:“没看过,只不过那本《苗疆奇志》是我收录整理的,所以我知道。”
'原来如此,主播好厉害。'
'惹,主播又开始低调的装『逼』了。'
'一一,你相信巫蛊这个东西吗?总感觉好玄幻的样子。'
薛一:“没见过,不知道。”说话间,天已经快黑了,山风吹来,薛一冻了个哆嗦,看到弹幕有人说:'主播,快看你后面!你后面有什么?'
“什么?”薛一莫名感觉背后凉凉的,“啊”的一声弹跳起来。
“薛老师怎么了?”村长和珍花婶听到声音,忙跑过来。
薛一见弹幕众人:'哈哈哈,一一真可爱,笑死我了恍恍惚惚红红火火……'就知道被骗了。
“没事,没事,我见有只鸟飞过去,以为是什么东西,吓了一跳,没事的。”
“那就行。”村长见天也黑了,家里饭菜应该准备好了,就带薛一回去吃饭,沿途叫了不少亲朋好友一块来。
薛一以为只是简单的吃一顿饭,最多像汉族那样摆上几桌酒菜,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吃了便了。
没想到还没到村长家,就听有人在唱酒歌,一见到薛一全都迎上来,『妇』女们都穿了盛装,戴了首饰,绕着薛一又唱又跳,还有人用牛角盛了香甜的米酒,让薛一喝。
他们唱的酒歌是苗语的古调,薛一不是很懂,只知道到了这种少数民族的地方,最好不要拒绝他们喝酒或吃特『色』食物的要求,不然就是不尊重,便接过一只牛角喝了。
其他人见薛一喝了,便都来敬。薛一没办法,又喝了好几个牛角的酒。
大家见薛一喝得豪爽,才哟喝一声,引薛一进屋。
薛一以为喝酒这关算过了,没想到这才是开始,进大门有拦门酒,坐到酒席上有主宾酒,米酒度数虽然不高,口感香甜顺口,不像茅台那么辣,但一个牛角大的有半斤,小的也有二两,这迎宾酒、拦门酒、主宾酒,还有各种说不清明目的酒喝下去,薛一已经有点晕了。
主宾入座,满桌丰盛的酒菜全都是薛一以前好奇的,想吃的,此刻却全都吃不下。
珍花婶见她有点醉了,心说这汉族姑娘喝醉了两颊红晕眼神水灵的样子真俊俏,就是喝酒喝的太实诚了,悄悄对她说:他们敬酒的时候你要敬回去,让他们也喝。还有,吃点东西垫垫,不然醉得快。
薛一嘴上应着,心说你怎么不早说啊,硬『逼』自己吃了点东西,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周旋才能少喝点,却见一群小孩跑进来,齐刷刷地叫老师好。
村长一拍大腿,说:“来来来,都敬薛老师一杯。”
苗寨的米酒度数不高,小孩也能喝得,便都排队来敬薛一,薛一不好让小孩子多喝,就自己喝了,刚喝到一个满脸鼻涕的小孩面前时,眼神一恍,向前一栽,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有个极大的院子,屋舍众多,为人热情,住处离长春坡不远,所以要去参加芦笙节的姑娘大多会聚集在她家。
薛一、阿黛华还有阿英一进门,便看到不少女孩子坐在院子里聊天、整理妆容、试衣服,时不时捂嘴巧笑。
“阿黛华,你来了,你妈在后院洗银池边,说等你来了叫你过去。”
“好,你们呢?准备好了没有?”
“我快好了,她还要等等。”回廊上坐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见到薛一互相耳语了几句,站起来向薛一问好。
“你们好!”薛一不太懂怎么和这种年纪的姑娘交流,好在寨子里的姑娘都很自来熟,一见到她就围上来。
“听说你前两天救了金哥和成文,还会解蛊,是真的吗?好厉害啊!”
“薛老师您是从城里来的吗?你要在我们这呆多久啊,我听采香说你可厉害了。”
“哪有哪有,我就是刚好带了『药』而已,我从北京来的,要呆……我也不知道,呆一天是一天吧。”薛一从未被那么多年轻漂亮的苗族姑娘围着,有些不好意思。
第67章 拍结婚照()
60%; 72小时 薛一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调戏过,尴尬地面瘫着脸,笑也不是; 怒也不是。
众姑娘嬉笑了会; 忽听有人说:“阿瑶朵快走,你妈来了。”
“什么?我妈来了?”阿瑶朵闻言止住笑; 慌张道:“我先走了; 你们就说没看见我知道吗?”
“嗯嗯; 快走快走。”
“走?想得美!”窘迫的薛一忽然眼前一亮,一把拽住阿瑶朵,在她耳旁低声说:“你不是要我跟你走吗?好啊,走; 我们见家长去!”
“不,老师我错了; 我不该调戏你的; 让我走吧; 我妈要知道我回来了会打死我的。”
调戏?你也知道那是调戏啊?
薛一假笑道:“有什么关系; 见家长而已,我都不紧张; 你紧张什么?”
“不要~”阿瑶朵见挣脱不开; 索『性』抱着薛一的手撒起娇来,“老师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薛一还真有点扛不住她这么撒娇; 正要心软; 一个严厉的声音『插』进来说:
“错了,哪里错了?”金兰婶人未至,声先到,众人自觉地让出一条路。
金兰婶怒气冲冲地走过来,见薛一和阿瑶朵一个拉一个跑,以为阿瑶朵冲撞了新来的老师,更加怒不可遏,“阿瑶朵,你才回来多久,就惹老师生气了?”
“没、没有,我没有。”阿瑶朵见到金兰婶就像见到老虎的小白兔,吓得躲在薛一身后瑟瑟发抖。
“没有?那薛老师拉着你干什么?”金兰婶怒气更甚,“老师还能冤枉你不成?”
“我、我……”阿瑶朵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薛一突然站出来,沉稳从容地说:
“婶你误会了,阿瑶朵没有惹我生气。我听人说她是从城里溜回来的,就批评教育她说这样不好,虽然很想你,很想寨子里的人,但学习为重。她说她已经知道错了,要跟您主动认错。这不,我刚教育完她,您就来了。”
“真的?”金兰婶有些不信,“我家阿瑶朵会这么乖?”
“妈,你什么话,我怎么不乖了?我可听话了。”阿瑶朵没想到薛一会为她说话,忙顺竿爬道:“我已经知道错了,不信你问薛老师。”
薛一心里一阵呵呵,但明面上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