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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甘心也没法子,出了如玉这个变故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最后却也没能哄住如玉,半点好处没得着,不由得心中愤愤。
容与和如玉一前一后出了茶楼,顺利出来之后他方才抱拳向如玉道谢,“多谢县主解围,在下感激不尽。”
如玉摆摆手,十分大度的道:“举手之劳而已,无需多礼。”
容与却是不赞同的摇摇头,“于县主可能只是举手之劳,却帮了在下大忙,将来县主若有任何事情,只要在下能办到,定义不容辞。”
尽管容与说的这般认真,可如玉却漫不经心的听着,显然是没有放在心上,并非觉得自己不会有事求到别人的时候,而是对容与已经失去了信任。
之前还说要以身相许呢,结果到现在也没能兑现承诺,她可记着呢,记得特别清楚,只是哥哥不允她便没再提罢了。
所以容与还不知道自己在如玉这里的信誉已经跌到地底去了,否则也不会轻易许诺。
只见如玉点点头,眼神澄澈的看着他,“既然已经没了阻碍,那容世子便去忙自己的吧,我该回府了。”
她什么心思几乎都写在脸上,容与如何看不出来,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刚想要说什么便被人给打断了。
沈书彦再次碰到如玉颇为惊喜,再一看容世子竟然也在,便笑着上前打招呼,“县主,容世子。”之后看向如玉道:“咱们又见面了。”
如玉看到他们兄妹也挺高兴,“沈公子,沈小姐,这是要回府了么?”
沈明珠上前见礼,然后轻声回话,“回县主,出来有些时候该回去了,否则爹娘要担心。”
妹妹代替自己回答沈书彦也没说什么,他则是与容与寒暄了几句。
如玉感觉的出来沈明珠不喜欢自己,不过要说有什么恶意,倒也不至于,她也没多想,就笑着点点头,“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容与这个时候笑着道:“在下护送县主回府。”
如玉看了他一眼,护送?确定是你护送我?
容与:……太容易看明白县主的表情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不过好吧,安康县主确实不需要他护送,不说在京城有哪个不长眼的回去招惹她,就是她自己那一身的功夫旁人想要动她都得好好思量一番。
不等如玉说话沈书彦便提议道:“一起吧。”
如玉可有可无的点点头,然后转身上了马车,就那么几步路的距离,实在搞不明白有何可送的。
容与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扶着自家妹妹上马车的沈书彦,这对兄妹真有意思,一个对安康县主态度亲近,一个却隐隐有些防备,不,确切的说是,沈小姐似乎是有些防备沈公子亲近安康县主。
想到他了解的信息,以及沈彻与驸马和长公主之间的关系,低下头若有所思。
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微微一笑,然后不动声『色』的对庄严吩咐道:“查查吏部尚书沈大人最近都和谁接触。”
庄严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何要去查沈大人,不过却也没有多问,在世子手底下办事最好做到不问缘由只执行命令,世子做事总有他的道理,没想到原因那是因为他们自己不够聪明!
第四一章 容夫人()
第四一章容夫人
沈彻和颜竹青相聚并非隐秘之事; 一查便能够查到; 而且这一查竟然还查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便是沈夫人好似最近都在张罗着给沈书彦相看姑娘。
容与听到查探出来的信息挑眉一笑; 心中并没有多少意外; 只是觉得这对夫妻也挺有意思。
一个想着给儿子定下安康县主; 似乎颜驸马也有这方面的倾向,就是不知回去如何商量的; 如今沈夫人在四处相看; 而长公主府也没有什么消息传出。
这件事情好似没发生一样。
但是,想到那天看到沈书彦的情景,容与若有所思; 沈公子好似有些上心,就是不知他是否知道他母亲的想法。
不过抛开这些不谈; 单说沈书彦和安康县主; 其实这也算是一门不错的婚事; 沈公子人品不错; 沈家家世清白,沈大人为人严谨; 为官严明,不会有什么龌蹉事情。
而且; 沈公子身为嫡幼子,没有继承家族的压力; 他的妻子便也不用有宗『妇』的压力; 自在过日子; 其实挺适合安康县主。
想来沈大人和颜驸马也是想到这一点方才有了这个心思,只是女人到底比男人更加细心和多思,长公主定然是有些迟疑的,那么从沈夫人现在的表现来看,她肯定是极力反对的。
所以这事儿估计难成,长公主不会委屈自家姑娘去看婆婆脸『色』,尤其还是一个对她充满敌意的婆婆。
分析一番之后容与便把这事儿放到了一边,他相信长公主不会让安康县主受任何委屈的。
不过,想到那姑娘听到自己要报答她时候不信任的眼神,容与忍不住好笑,想了想便扬声吩咐道:“到库房挑选几样东西给长公主府送去,就说是谢礼。”
梁诚道一声是便吩咐下去,底下的人选好让世子过目没问题之后方才送到长公主府去。
只不过这边刚送走,容与便听到夫人身边的瑞儿姑娘来请,容与知道母亲所为何事,淡淡的道:“走吧,莫让母亲久等。”
瑞儿是个圆脸的姑娘,长的挺喜庆,年龄不大还带着一股子孩子气,容夫人不是那等苛待人的『性』子,所以也不太约束她,就让她跟着跑跑腿。
这丫头死心眼,别的不说,就一条忠心便足矣,在容夫人身边使唤便满心满眼都是容夫人,因此容夫人还挺喜欢她的。
来到清苑,容与面上笑容不再是对外人那般透着淡淡的疏离,一下子便柔和下来。
容夫人顾氏一身家常服,面容和善,保养得宜,容与相貌和她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容夫人面部线条更加柔和而容与眉宇之间增添了一抹英气。
容与进去便先给母亲请安,容夫人笑着摆手,“快坐下。”然后便笑意盈盈的看着儿子。
阿福上前给上茶,然后便和瑞儿一起退到容夫人身后,容与淡定的喝茶,见母亲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暗自无奈叹息一声。
放下茶杯,这才问道:“母亲唤孩儿前来所为何事?”
容夫人也不与他绕弯子,绕来绕去也不一定绕的过他,别再把自己给绕进去,便直言道:“听闻你开库房取了东西。”
就知道是为这事儿,容与也不掩饰,笑着点头,“是,给长公主府的谢礼,为答谢安康县主帮助。”
安康县主救过她儿子,容夫人对如玉充满感激,未曾谋面便对她好感倍增,见过如玉之后更是心生欢喜,这姑娘眼神清澈,一看便是个心思正的。
想想也是,长公主养出来的孩子岂会有差?
之前容与给如玉送礼,即使他开的是自己的私库容夫人也还是心知肚明,不过她在知道是给谁送的之后便没再过问,安康县主救了儿子一条命,别说几件死物,就算是要人都给你找出来送去。
这话得亏没叫如玉知道,否则两人应该能够对以身相许这件事情探讨一二。
不过这次又是被救了?想到这个可能她没有便蹙了起来,“你又遇上麻烦了?”
看出母亲的担忧,容与连忙笑着安慰,“无事,这次是在街上偶遇三皇子,被他拦住了去路,安康县主恰巧路过便帮忙解了围。”
一听是这事儿容夫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她在得知自己儿子遇刺的事情之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所以现在即使是被几位皇子百般为难,也好过遇上亡命之徒。
况且这样的事情她压根就一点都不担心儿子会处理不好,悬着的一颗心顿时落到了实处。
然后便笑着道:“是该好好感谢安康县主。”这姑娘真好,每次都能解救她儿子于水火之中。
容与笑着点头,“是,谨遵母亲吩咐。”
容夫人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就会哄我。”儿子主意正,自有自己的一套为人处世的规则,哪里会愿意事事听从别人的吩咐。
容与笑,在自家母亲面前早已崩坏,自然不用顾忌什么。
好笑的看了儿子一眼,容夫人话音突然一转,“有几家都在向我暗示,也有不错的姑娘,你究竟是个什么想法告诉娘知道,别每次都推脱。”
儿子优秀也发愁,年龄到了他却不想成亲,她也暗中留意着周围的姑娘,可总觉得缺点什么,可能是她身为母亲的缘故,就是觉得没有人能够配得上自家儿子。
别说儿子不会随意决定,就是她也不允许敷衍,她儿子这么好,合该配上最好的姑娘。
可是这个最好却又太过笼统,连一个现实中的概念都找不出,而且,儿子主意正,任何事情总是要他自己点头方才作数。
她看着觉得不错的姑娘,对方也曾明示暗示过有结两姓之好的想法,她都没敢直接表明态度,因为儿子看着对人家一点心思也无,她总不会强迫自家儿子。
至今为止还不曾见到过儿子对哪家姑娘稍微上心过,也就是这个安康县主能够让他记着想着,还知道挑选礼物送给人家。
可是也不知道他这是感激人家姑娘的救命之恩,还是当真上心了,容夫人不敢确定,毕竟观察儿子还是一如从前,并没有什么改变,实在是看不透他的心思。
看不透没关系,她是他亲娘,还不能直接问?
容夫人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你告诉娘,你对安康县主是个什么看法?”
容与被问的愣了一下,怜惜母亲前面一句话,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无奈的看着母亲,“长公主府和吏部尚书府最近接触频繁。”
这么一句话容夫人便明白了,可是,她眉头微蹙,“尚书府的小儿子?”
容与点头,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还解释了一句,“很合适不是么?”
合适不合适的要看是谁了,吏部尚书府家风严明,后院干净,嫡幼子品『性』不错,又没有继承家族的压力,若都没什么野心,那婚后小两口自在过日子,是挺好。
但是,容夫人眉头紧锁,“我怎么听说沈夫人在四处相看人家,好似不是为了她女儿。”
这是不满意长公主府这门亲事要在人家开口之前给儿子定下来?
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只是有一个意向,并没有真正定下来,还不允许旁人挑选了不成?
可容夫人还是感觉心中不舒服,荣国公府的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护短,如玉救过她儿子的命,在她心里那肯定是把如玉看的很重,与之相比,沈夫人那就是外人。
如今自己人被外人给欺负了,这可了得?
于是容夫人直接就一脸愤怒的道:“这沈家做事儿太不地道,不愿意就说清楚,谁还巴着他们不成?这偷『摸』的自己相看是何意?”
越说越是气愤,“安康县主多好的姑娘,人家要家世有家世,要人才有人才,哪点配不上她儿子了?再说,长公主府的姑娘还能愁嫁?稀得她挑三拣四?”
容与看着母亲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辜负了她女儿呢。
不过他心中对沈夫人的做法也十分不满,不同意大可以直言,沈家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却并非是唯一,这般作为着实叫人看不上眼。
容夫人说完还是不能放心,拍拍容与的胳膊,“你给他们提个醒,这事儿做的恶心人,不能叫咱们自己吃了亏。”
容与哭笑不得,“娘,我们都知道的事情,长公主府能没得着信?您就别『操』心了。”
容夫人想想也是,她从来都不怀疑长公主的能耐,自家捧在手心宠的女儿,岂会马虎?
想通之后便放下心来,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转头看向儿子,“这话不是你说的么?你告诉我他们两家接触频繁,这会儿又换了说法。”说着怀疑的看向自家儿子。
容与被她这般看着一点都不心虚,笑着道:“我说的也是事实不是么?”
容夫人被气笑了,伸手拍他,“什么都是你有理,连我你都不说句实话。”
容与笑着说好话转移母亲的注意力,直到把容夫人哄的喜笑颜开方才以公务繁忙告辞离开。
而另外一边,收到荣国公府送来的致谢礼物,长公主一头雾水,这种小事儿如玉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便没有和长公主细说,回去只是告诉她偶遇了容世子和三皇子二公主,然后一起到茶楼喝了一杯茶。
长公主并没多想,看得出来女儿对三皇子并无好感,她连叮嘱女儿莫要被花言巧语欺骗都省了,此事便放到了一旁,直到收到这份道谢礼物。
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