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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 颜竹青就立刻大声的赞同; “好,不嫁了!”
长公主原本被如玉那句话给整的愣了一下,听到颜竹青的话之后只想翻白眼,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别添『乱』。”
颜竹青有些委屈,“我哪里添『乱』了?”
长公主不理他,而是转头看向如玉,“怎么突然这么说?容与听到该多难过,而且你之前还一直嚷嚷着让人家以身相许。”
如玉有些纠结,苦恼的皱着小眉头,“可是爹爹娘亲会伤心难过呀。”
长公主失笑,“你是看到你二伯母流眼泪了?”
如玉点头,“嗯,好伤感。”
长公主笑着给她解释,“可是若是颜蓁不出嫁你二伯母肯定比谁都急,你看你大伯母为了颜蕊的亲事『操』心的,所以你嫁不出去娘亲也会着急。”
如玉有些不解,“那好容易嫁出去不是该高兴么?”
“也高兴呀,你二伯母和二伯父今天就挺高兴的,就是有些舍不得颜蓁,就像爹娘要送你出远门也会不舍悲伤一样。”
如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颜竹青痛心疾首的看着长公主忽悠女儿,却不能开口灌输自己的想法,简直不要更痛苦。
说到颜蕊的亲事,如玉就想起来她拜托自己的事情,文宣一直缠着哥哥,那哥哥应该比较了解这个人,回头可以向哥哥打听一下。
她这边刚问完,颜飞白明确表示文宣绝非良人,如玉还没来得及把这个消息传递给颜蕊,那边皇上就下了一道赐婚圣旨,得知这个赐婚内容之后,如玉就知道不用再告诉颜蕊文宣如何了。
这个赐婚也是来的猝不及防,打了不少人一个措手不及,首先炸的就是二公主,文宣是谁?要成为她的驸马,他够格么?
皇后和文国公府也是一头雾水,不知皇上如何会想到把二公主赐婚给了文宣,究竟有何深意?
文宣倒是挺无所谓的,二公主虽然脾气不好,但是相貌身段样样出挑,宫里几位公主属她颜『色』最盛,连三公主都比不过她,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况且二公主身份又高贵,能娶她觉得还挺有面子的。
他没想那么多,皇后却不得不去多想,和二皇子二皇子妃一起商议,想要知道皇上此举深意,二皇子和三皇子明摆着属于竞争关系,现在一道赐婚打破现有局面,隐隐的倒是有二皇子和三皇子联合的意思,可私底下关系如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二皇子想的比较甜,“难道是父皇暗示老三帮我的意思?”否则如何会把二公主赐婚到他的外家,而且还是他大舅兄。
皇后和文婉却没有那么乐观,主要是皇上现在态度暧昧不明,谁也看不清,要说对几位皇子的看重,客观的说,四皇子要比二皇子更占优势。
四皇子心机深沉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才能,可以算是几位成年皇子中最为聪明能干的一位了。
而且柳贵妃娘家势力早已经压了文国公府一头,再加上四皇子妃出身书香门第,清贵无比,门下书生遍布朝堂,说一句一呼百应也不为过,无论是从那个方面来看都比二皇子更有胜算。
二皇子占据的无非就是一个嫡出的身份,可从皇上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对此并不如何看重,否则也不会拖到如今还不立储。
把二公主赐婚给文宣,使得局势更加扑朔『迷』离,总感觉皇上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他们这边琢磨不透,丽妃和三皇子同样不明白,二公主才不去管他们什么站队,她现在满心的愤懑,不明白父皇为何给她赐了那么一个纨绔子弟当驸马,简直连容与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叫她如何平衡?
但是旨意已下,再无更改可能,二公主郁闷的吐血却也不得不接受,气愤之下几乎摔了她宫里的所有摆设,整个宫殿狼藉一片。
丽妃过来看她之时连下脚的地方那个都没有,立刻吩咐宫人收拾宫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二公主,“你这幅样子给谁看?让你父皇知道你对他的旨意有多不满?”
二公主心都在滴血,母妃还这般说她,顿时就爆发出来,“我能怎么办?我想这样么?文国公府是个什么境况旁人不知,您还不知道么?父皇为何这般狠心,丝毫不顾我的生死!”
丽妃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我的小祖宗,这话是能随意说的?传到你父皇耳朵里让他知道你对他有多不满?你还想不想活了?”
其实二公主能够早日成亲丽妃是松了一口气的,但是,为何偏偏是文国公府她就有些糊涂了。
皇后是绝对不会向皇上求这么亲事的,文国公府站在皇后和二皇子的身后,自然是唯他们马首是瞻,而且他们也不敢求到皇上这里来。
那么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丽妃完全是一头雾水。
第七八章 后续()
第七八章后续
年关将近众人却被皇上的一道突如其来的赐婚扰『乱』了心绪; 不单单是二皇子三皇子琢磨; 大皇子四皇子等人也反应不一。
要说最为了解彼此的往往是各自的对手,大皇子心知二皇子和三皇子个个野心勃勃; 不可能有结成同盟的一日; 可父皇偏偏一纸赐婚把两人捆绑到一处。
但是同时也有些隐忧; 父皇的心思太难揣摩,不知何时他便神来一笔; 着实叫人心中难安。
大皇子妃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随便大皇子自己折腾,府里的女人一个一个的收,她全部交给嬷嬷安置; 至于争宠什么的,各凭本事; 她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不过不过问却不代表两眼一抹黑; 外界发生什么事情; 不说第一时间得知; 也不能落下太多,她要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局势。
这一道赐婚旨意一出; 大皇子妃也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当即便摇摇头; 二公主那心高气傲的『性』子会甘心嫁给文宣?以后的日子有的折腾。
四皇子对这道赐婚旨意也颇为诧异,父皇果然是父皇; 行事总是这般出人意料; 不过想到二皇子和三皇子; 不禁笑的意味深长。
而柳贵妃却从二公主的婚事上联想到了三公主,文宣虽然出身文国公府,可这些年到底是个什么光景大家有目共睹,文国公府还能维持往日的光鲜靠的全都是嫁出去的女儿,一个皇后,一个二皇子妃。
府里晚辈不争气,早晚是要败落下去,文宣恰恰不是那个上进有能力敢拼搏的,基本上也就是靠着祖宗的荫蔽吃喝不愁吧。
不管皇上出于何种目的给二公主赐下这门亲事,都引起了柳贵妃的警惕之心,今日可以出于这种考虑把二公主嫁给文宣,那谁又能知道名如他不会因为另外的原因把三公主随意赐婚呢?
这段时日一直都在给三公主踅『摸』驸马人选的柳贵妃,原本觉得慢慢挑,不着急,到底是女儿家的终身大事,马虎不得,看好了几个青年,本来还想着再观察一段时间,考察一番对方人品,现在看来还是早日定下来早日安心,免得中间再出什么岔子。
柳贵妃没想着把女儿嫁回娘家,相看的都是其他青年才俊,她比较看好的是宁伯府二房嫡长子,可是接触过几次之后发现他们没有尚公主的意思,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并非想要借女儿拉拢人脉,虽说能够两全其美更好,可不可能事事如意,那她宁愿选择一个对女儿好的人家。
皇家公主下嫁,无论是嫁到那个府里都得捧着,柳贵妃却依旧不想让两个孩子之间夹杂太多别的东西。
她希望将来三公主的驸马求娶她是因为真心爱重她,而不是因为她的身份,可能有些太过天真,柳贵妃就是想要尝试。
三公主感念母妃一片慈母之心,在宫里长大她自小就懂获得多少就必须付出多少,很早就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没想到无论是母妃还是兄长对她未来的驸马都不做这方面的要求,唯一的一个条件那便是要对她好。
这一点上相比较二公主她要幸运的多,见母妃因为二公主的事情急切的想要把她的亲事定下来,三公主反倒过来劝柳贵妃莫要慌张,“父皇若是有其他安排听从父皇安排便是,母妃莫要因此与父皇相对立。”
柳贵妃担心的就是皇上『乱』点鸳鸯谱,否则岂会着急,她也知道三公主的顾虑,这是怕她让皇上不满。
看出她的担心,三公主抱着柳贵妃的胳膊撒娇,“左右在女儿心中嫁谁都一样,又何必因此而触怒父皇?”
三公主的懂事一向都是柳贵妃的骄傲,可现在见她这么冷静的分析自己的亲事,也还是难免有些怅然,正是情窦初开的年岁,她竟然能够一直保持理智,不知是该心疼多一点,还是该感到欣慰。
柳贵妃『摸』『摸』她的脸,笑着摇摇头,“你别担心,有母妃在。”
母妃总是站在前面护着他们,三公主觉得心中温暖,一脸幸福的依偎着她说话。
柳贵妃到底还是在见到皇上之时,趁着气氛正好的时候提起了三公主的亲事,“臣妾相看了几个始终不能定夺,皇上您看人准,臣妾便厚颜求到您这里给掌掌眼。”
她一身居家常服,略施粉黛,头发用一支玉簪松松挽起,一脸笑意,温婉贤淑,散发着母『性』的光辉,皇上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拍拍她的手,似有感慨的说道:“你是个好的。”
别管柳贵妃在别的地方多么心机深沉,都不能否认她对一双子女的用心,后宫这些嫔妃平日里如何表现皇上都看在眼里。
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恢复如常,笑着道:“这事儿你看着办,决定了再来找我,到时朕下一道赐婚旨意。”这便是把主动权交给柳贵妃的意思。
柳贵妃立刻笑着道谢,“有您这句话臣妾心里就有底了,臣妾谢过皇上厚爱。”然后亲自挽起袖子沏茶,透着茶香慢声细语诉说生活琐碎事,竟有种时光静好的错觉。
太傅府再次迎来喜事,颜娇和宁伯府长房嫡幼子赶在年前把亲事敲定,两家交换了庚帖,下了小定,长公主便带着如玉一同前去祝贺。
三夫人早前就与宁伯府夫人接触,现在总算是定下来,也算是去了一块心病,之前柳贵妃打听宁伯府之时,她还曾担心不已,生怕被人捷足先登。
而且,即使这边两家口头上有约定,只要一日不曾公开确定,面对皇家公主他们都得让步,这也是三夫人急切定下来的原因。
与之相比的颜蕊的亲事简直成了老大难,大夫人差点愁白了头,不止一次的在心中埋怨自己,悔不当初,结果却耽误了女儿亲事。
如玉去看颜蕊的时候她的情绪倒还好,一个人坐在暖榻上刺绣,看到如玉过来连忙笑着招呼她进屋坐,“外面冷,快过来暖暖。”
解下披风交给兰蔻,如玉走过来歪头看她,“绣的什么?”
颜蕊把绣棚递给她,“给祖母做一个抹额,我想赶在年前给做好。”
如玉拿着看了一会儿就还给了她,真心实意的赞了一句,“绣的真好!”她也学过,可相比较拿起绣花针她更喜欢舞剑挥鞭子,所以水平还停留在初学阶段。
颜蕊知道她的『性』子,客气了一句便转移了话题,“去看过颜娇了?”
如玉点头,“三伯母很开心。”三夫人对这门亲事十分满意,如今得偿所愿自然欢喜。
颜蕊笑着道:“宁伯府家风正,他们大夫人是个厉害的,后院管理的井井有条,是极重规矩的人家,倒也难得清静。”
说到这里如玉便想起了颜飞白对文宣的评价,于是便开口安慰她,“文国公府如今内部不和,几房之间互不对付,争权夺势,府中『乱』作一团,是个麻烦去处。”
颜蕊失笑,“这话出去可不能『乱』说,皇上给二公主赐的婚自是极好的,定是有过人之处。”
虚伪!如玉鼓鼓嘴到底没再多说,皇上赐婚自然有他的道理,心中明白就好。
她对二公主无感,二公主甚至对她还有敌意,但是听说文宣绝非良人之时,还是为二公主感到可惜。
因为知道婚姻大事事关终身,尤其对女子更是重中之重。
颜蕊捏捏她的脸,笑着打趣她,“听说你的婚期定在来年二月份,你也该绣嫁衣了吧。”
这话要是别的女孩子听到一准羞红脸,如玉却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早就开始了,娘亲找了京城最好的绣娘,到时我绣上两针即可。”
“那也该多绣些荷包,待我把祖母的抹额做好之后,年后无事便可以帮你绣。”荷包拿来打赏下人,多多益善。
如玉点头,“兰蔻她们都在绣。”她可以说是最清闲的那一个了。
颜蕊想想也是,长公主又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