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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摸不透。
就在这时,司徒啸白抬起头,微冷的视线投向门口,原本还抿着的唇,这会微微扬起,勾勒出一道充满讽刺的弧度。
注意到他的表情,安锦歌下意识的回头,恰好看到走进来的安锦心。
她和两个女同学一起进来,挑了个位子坐下来,不知是否有所感应,也正抬起头,撞上了安锦歌的视线。
她同样一愣。
安锦歌转过头,这个时候,真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还是沉默吧。
可安锦心却不这么想,她看到坐在姐姐对面的男人,眼睛眯了又眯。心里猜着,这应该就是那天陪姐姐一起去医院的人吧。
她朝同学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起身,径直走过去。
司徒啸白一直都盯着她,见她过来,嘴边的朝弄更甚。而安锦歌也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秀眉微蹙,轻轻放下了筷子。
“姐,好巧啊,你也在这里?”安锦心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热情的问。
…本章完结…
第82章 何必让别人的手脏了属于你的东西()
安锦心又看向司徒啸白,一笑:“姐,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司徒啸白慵懒的靠坐在那里,根本就是懒得开口打招呼,完全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嚣张态度。
安锦歌应了一声:“他是我老板。”
“咦?是吗?”安锦心好像来了兴致,自顾自地坐在她旁边,问道:“姐,你找工作了啊?很好啊,女人就应该自己养活自己嘛,这样也省得斐彦哥不放心了。”
听到她提及林斐彦,安锦歌的表情不太明朗,淡淡地说:“你同学好像在等你。”
她只想礼貌的请妹妹离开,但安锦心只当没听到,又问道:“姐,你的东西什么时候全搬走啊?”
司徒啸白盯视着她的目光,开始变得阴郁。
安锦歌秀眉拢着,没有回答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姐,你可别误会啊,我没有要催你的意思。只是……你既然都要跟斐彦哥离婚了,东西总放在那里也不好吧?这会让别人以为,你是别有居心的想要随时都能和斐彦哥复合。”安锦心边说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声音里尽是无辜:“我说这些也为你好的……”
“啪”
安锦歌将杯子放在桌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我跟斐彦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至于我的东西,如果你们嫌碍眼,就丢掉了吧。”
“真的吗?”安锦心眼前一亮:“真的可以丢了吗?姐,你早说嘛,我其实早就想丢掉了……”
她话音刚落,司徒啸白就出声了:“安锦歌,找个时间,我陪你回去把东西都拿回来吧。就算不想要了,那也得是你自己丢,何必让别人脏了属于你的东西呢。”
听到他的话,安锦心当即就变了脸色,目光投向他,尽是愠怒。
司徒啸白瞥了瞥她,轻飘飘的就调开了视线,完全不屑再她一眼般。那种高傲劲,衍自骨子里,是赤luo的蔑视。
安锦歌早就习惯了他的毒舌,这种程度的,更是见怪不怪。
安锦心是忍了又忍,最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那也好。”扭头,笑吟吟的望着安锦歌:“姐,你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好提前把东西给你收拾好。”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整理。”安锦歌再没有心情搭理她,重新拿起筷子,自顾吃着。
安锦心目的达成,也懒得坐在这儿浪费时间,说了句“同学还等我”,就起身离开了,还不时的侧过头,打量的目光停留在司徒啸白身上。
她只是听关淑月提过,是个自大到让人讨厌到极点的男人,却没提及他的身份。既然是姐姐的老板,那么,应该有点身份和地位吧。
姐姐还真是好命。
安锦心酸酸的想,百无聊赖的坐回到椅子上,和同学闲聊之余,时不时看向两人。
被她搅得没什么心情了,安锦歌起身:“我们走吧。”
司徒啸白没意见,“我去结账。”
他说这句话时,再自然再轻松不过,但安锦歌却拉住他:“还是我来吧。”
毕竟,他从坐下就没有动过筷子,就是在盯着她吃,安锦歌不习惯占别人便宜,坚持要买单。可司徒啸白却瞪了她一眼,视线下移,落在她的手上,什么也没说,就这样无言的压迫,直到安锦歌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手,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以上。
结了帐,两人开车离开。
“哇,那车好漂亮啊!”
“是玛莎拉蒂!”
听到同学的惊呼,安锦心朝外面瞟了一眼,手里握紧筷子,不悦的戳着盘里的东西,不屑的扬起嘴角,冷漠的语气冒着酸:“哪有那么多人买得起玛莎拉蒂啊!说不定,是租来充面子的呢!”
……
回到画廊,小白拉走安锦歌就开始八卦,“锦歌,你和老板是什么关系啊?他干嘛突然拉着你就走呢?”
“他临时有事,需要我帮忙。”安锦歌回避着她的视线,却仍故作镇定的说。
“哦,这样啊~”小白心思单纯,不疑有他。
安锦歌却心下叹息,她很喜欢这份工作,实在不想因为司徒啸白,就破坏了它的简单。
下午,司徒啸白突然蹭蹭蹭从楼上下来,径直来到展厅,找到安锦歌,懒洋洋的吩咐道:“明早九点,我去接你。”
“呃?”安锦歌愣了住,“明天周六,我休息,怎么,要加班吗?”
司徒啸白不耐的一摆手:“明天去林家帮你取东西。”
安锦歌以为,司徒啸白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却是认真的。她犹豫了下,小心翼翼的拒绝道:“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不是不想理情,只是他去了,反而更麻烦。
“你?你这么包子,就不怕那家人把你吃了吗?”司徒啸白的口吻里尽是鄙夷,很是瞧她不起,这让安锦歌有些伤自尊,小声嘀咕着:“有这么严重吗?”
“没有吗?”司徒啸白反问着,看眼手表,好像有事要出去,然后摆摆手:“就这么说定了。”朝外走了两步,他又停下,警告似的盯紧她:“九点!”
那眼神,有些恐怖。
……
安锦心回去后,将中午在餐厅里遇到安锦歌一事,告诉了林斐彦。她观察着他的脸色,轻声说:“姐姐和那个人,好像关系不错的样子,她说,那是她的老板……其实,我也不相信姐姐这么快就会变心……”
林斐彦坐在沙发上,眸光一点点变幻,渐渐掀起一片漩涡。
关淑月听着,嗤笑一声:“还真看不出来啊,平时穿得那么温顺,这才离开没多久,就迫不及待的找下家了?斐彦,这种女人,还是早点把她赶出去的好!省得给我们林家丢人现眼!”
林斐彦撑着手杖起身,下颚收紧,眸目深沉,一言不发的扭身上楼。
“斐彦哥,我扶你……”
林斐彦甩开她的手,一步步吃力的上去。
安锦心有些失望的站在楼梯下,神情尽是懊恼,她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他接受自己呢?
望着他的背影,她脱口而出:“那个男人说,会陪着姐姐回来,拿走她所有的东西。”
关淑月冷笑:“还真是不要脸,婚还没离呢,就带着新欢回来炫耀了?”
林斐彦的身形一顿,双手攥紧,仍是沉默地走上楼。
关淑月朝着他的背影喊道:“我明天就找熟人帮你把离婚协议书起草了,房子车子存款,她一分钱都别想捞到!”
安锦心回过身,坐在她旁边,小声说:“阿姨,万一……斐彦哥不同意离婚了呢?”
“不可能。”关淑月一摆手,笃定道:“这孩子从小到大都听我们的。”
安锦心没说话,心里却着实没底。
毕竟……他对姐姐的感情,她从小就看在眼里。
第二天,早上九点,司徒啸白准时出现在方楠家楼下。
倚在他的白色玛莎拉蒂前,他戴着太阳镜,一身修身西装,不顾四周惊艳的目光,他盯着手表,像在给安锦歌倒计时。直到安锦歌慢腾腾地走出来,他才放下手腕,不悦道:“晚了三十九秒。”
安锦歌拎起手里的早餐袋,“吃早餐了吗?我亲手做的,做多了一份……”
司徒啸白扬扬眉,二话不说就接过来:“原谅你了。”
坐进车里,他直接打开袋子,不过是简单的火腿三明治。漂亮的唇缓缓勾起一个耀眼的弧度,侧过头,摘掉太阳镜,漆黑的眸子锁住她,似笑非笑的说:“有长进嘛,懂得贿赂上司了。”
安锦歌又从包包里取出一盒牛奶:“这个也算?”
“算。”
他接过来,在车里吃着她亲手做的早餐。尽管,对于他挑剔的味蕾而言,味道实在……差强人意。
安锦歌从上了车,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司徒啸白看在眼里,也没点破,开着车直奔清莲小区。
安锦歌并不意外他会知道这里,亦或说,他知道有关自己的一切,她都不觉得诧异。
只因他是司徒啸白。
保安是认识安锦歌的,看到她,就笑米米的打招呼:“林太太,有些日子没看到你了。”
安锦歌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在听到那句“林太太”,司徒啸白猛踩下油门,跑车发出刺耳的轰声,在保安错愕的注视下驶进小区。
重新回到这里,安锦歌心绪万千。
这是经她手,布置过的家,一度让她以为是唯一的小世界。
来到她居住的那幢二层小别墅前,司徒啸白停了车,安锦歌深呼吸,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我自己进去就好。”
这一次,司徒啸白只是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并没有异议。
…本章完结…
第83章 要她净身出户()
安锦歌走到门前,抬起手,轻轻按响门铃。
很快,里面有人应答,保姆打开门。
望着安锦歌走了进去,司徒啸白的眸目倏尔变得幽深,坐在车里,点燃一根香烟,不紧不慢地吸了起来。
透过烟雾,那双眸子愈发的不真切了。
来到客厅,关淑月和一名陌生的男子坐在那儿,正在谈着什么,看到她,关淑月细长的眉梢轻轻挑起:“你来得正好,就不必我们再去找你了。”
安锦歌朝她略一颔首:“我是来拿自己的东西。”
关淑月朝旁边一呶嘴:“在那儿呢,已经给你收拾好了。”
看到摆在客厅内的几个行李箱,安锦歌轻阖眼眸,“谢谢。”
她过去就要拎走,关淑月出声了:“慢着,正好你来了,咱们今天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安锦歌的动作一滞,回过头,那名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安小姐,你好。我是林先生的代理律师。”
关淑月盯着安锦歌,冷漠的表情,掩不住的一丝厌恶。
她在医院里受到的委曲,可是全都算了在安锦歌的头上,这会瞧她是横竖都不顺眼,巴不得赶紧把她从林家户籍上除名。
“这是离婚协议书,你看一看,如果没问题,现在就可以签字了。”他将一份协议书推向前。
安锦歌慢慢转过身,走过来,坐在两人对面,拿起协议书,只是大致扫过一眼。
上面条款不多,却写得分明,有关两人婚后购买的房子,全部都归到林斐彦名下,由于安锦歌一直没有工作,存款也是林斐彦个人所得,包括一些股票等等,总之,她被要求净身出户。
怕她会提出要求,关淑月说道:“安锦歌,你也清楚你跟我儿子结婚时的状况,本来你们的事,我们做家长的也不想管。但是,房子是我儿子买的,存款是我儿子赚的,我不能让我儿子吃亏……”
不等她说完,安锦歌拿起笔,很痛快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把协议书推过去,平静的说:“我签好了。”
关淑月一怔,似乎没想到,这件事能这么痛快的就解决了。刚才,她还在跟律师商量,如果她想争夺财产,他们应该怎样应对……现在看来,所有的担心,都构不成威胁了。
律师检查过她的签字,对关淑月点点头,关淑月这才露出一丝微笑,说:“你也算是明事理的孩子,这样就对了嘛,做不成夫妻,也不必做仇人。”
收起离婚协议书,她起身:“东西不好拿吧?我送你好了。”招手叫来保姆,把安锦歌的东西都拎了出去。
安锦歌始终一语不发,说不心酸,那是自欺。刚才她在签下自己名字时,心痛的感觉,只有自己体会。但这是她选择的结果,她必须要承受。
她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住了她:“锦歌……”
安锦歌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