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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离得这么近,司徒啸白骚气的跑车又明晃晃的停在大门口,想不被发现也是不可能。更何况,她也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没什么顾虑。就算有,又与其它人有什么关系呢?
想开了,人也放松了,朝着急切走近的人,只是礼貌的颔首。
“锦歌,你回来找我的对不对?”林斐彦因为激动,声音拔高了些,直接将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忽略掉。
安锦心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过来,强势的挽住了林斐彦,挑衅的目光直视姐姐,冷声道:“姐,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我都已经向你道歉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大晚上的不回去你自己的家,跑来这里做什么?女人就算离婚了,也要顾及点自己的脸面,可千万别把最后一点都给丢尽了!”
林斐彦气得甩开她,转头怒斥一句:“够了!”
安锦心被吓住了,“斐彦哥……”
“你要是再敢针对锦歌,你就马上从这里搬出去吧!”林斐彦发了狠,说什么也不能让安锦心将他最后一丝的希望都给破坏掉。
安锦心怔怔地,脸色瞬间惨白,委曲的想要再解释些什么,可触到他阴冷的视线后,硬是咽了下去。但抬眸看向安锦歌时,则是充满憎恨。
无比的憎恨。
安锦歌心惊,难道,她们姐妹已经变至如此了吗?
“锦歌……”林斐彦想要上前,司徒啸白不耐的揽过安锦歌,用身体避开了他的视线,冷冷的瞥了瞥他,说:“林先生,您想多了吧?锦歌是我邀请的客人,今晚是来我家里坐客,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客人?”
林斐彦不解,又去看安锦歌。
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旁边的屋主会是司徒啸白,安锦歌也不想误会扩散,马上解释道:“他其实就是你的邻居。”
第115章 开始讲文明懂礼貌了()
“邻居?”
林斐彦和安锦心同是震惊。
隔壁空置那么久,他们都快要忽略了有这样一位邻居存在的事实。
司徒啸白才不管这两人的反应,他抬起手腕看看表,脸上露出不耐。
安锦歌知道,这家伙又开始演技了。
她很识趣的说:“这么晚了,不耽误你们了。”转过身,她看一眼频频用眼神催促她的男人,无奈道:“走吧。”
两人要走,林斐彦骤然反应过来,快走两步,上前拦住他们,执着的视线死死盯住安锦歌。
“锦歌,既然都过来了,那就进去坐一会吧。”
说这话时,他咬着牙,锋利的眸光抵向司徒啸白。那是所有物被侵犯后的盛怒,也是向敌人即使大开炮火的宣示
司徒啸白玩味似的笑了,揽住安锦歌,又将她往自己胸前带了带。不等她回答,就率先出声:“婚都离了,大半夜的再去你家里坐客,不太好吧?”
林斐彦想说话,他却懒洋洋的调开视线,凝向安锦歌,声音又放缓了,“林先生现在自然是不在乎了,可锦歌好歹是女人,要顾着点她的名声。毕竟……”他拉了个长音,又抬头看向林斐彦,笑容融入一丝淡淡的嘲讽,“没有谁会像林先生那样,不把名声这东西当回事。”
说完,他拉着安锦歌就走,对于身后会是怎样一副憎恨的画面,根本是理都懒得理。
林斐彦条件反射的想要伸手去拉住她,安锦心一下子就挽住了那只胳膊,急切道:“斐彦哥,不要”
林斐彦竟没有动。
安锦心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缠在他的腰间,恐惧使她忘了一切,只想这么把他留在身边
林斐彦木然的站在那儿,再次眼睁睁的望着她离开。
他没有阻止,不是因为锦心,更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他早已没了立场。
立场好可怕的认可。
原本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拥有此殊荣的男人,却被他的一时欲念给葬送断了。
当他想要再回过头挽救时,却发现她的身旁已经渐渐没了他的位置。
安锦歌在司徒啸白身旁,微怔过后,轻轻的摇头,无奈失笑。
坦白说,她现在倒是有些同情斐彦了。
见她笑,司徒啸白边走边压着声音问:“笑什么?”
“都说了是邻居,和平相处是起码,你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司徒啸白唇边微勾,冷笑一声:“面子不是别人施舍的,我也没那个闲心。”
安锦歌不说话了,和司徒啸白争辩是不会有胜算的。而且,她极其不愿意承认的是,他说的确是有几分道理。
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她居然比想象中要坚强多。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又那么得顺理成章,她没那么多的伤感,亦没那么多的痛楚。也许是身边的这个男人转移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让她根本就没那个时间去伤感,去痛楚。
侧过头,又看了看他,她轻声一笑。
“又笑什么?”他的目光有些鄙夷了。
她摇头说没有,并不打算告诉他。
他鼻音重重的哼了哼,无比骄傲的别开脸,“不说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安锦歌但笑不语,上了另一侧的台阶,站在陌生的大门外,都快要忘了之前住在这同一幢房子里的感觉了。好像,她是真的第一次来这里做客一样。
门开了,司徒啸白直接推门进去,朝旁边一呶嘴,“拖鞋在那儿,自己换。”
看到摆放在鞋架上的女士拖鞋,她的眉梢轻轻挑了起,犹豫着,要不要换上。
“那是双新鞋。”
她倏尔一惊,抬头,正对上司徒啸白别有深意的眼神。
安锦歌莫名其妙的红了红脸,像似在解释,“我是怕会给你添麻烦。”说话间,已经换上了那双水蓝色的布艺拖鞋。
很合脚。
一般情况下,女人的鞋码都比较接近,她也没多想,倒觉得司徒啸白的眼光不错,这双鞋她很喜欢。
走进去,发现司徒啸白正靠着沙发,手臂环胸,一脸莫测的瞅着她。
“怎么了?”她问。
他抿抿唇,缓缓出声,“安锦歌,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用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更用不着说什么添麻烦之类的话。”抬眸,眼眸如墨,“我不喜欢。”
兴许是那对眸子太过幽深,安锦歌莫名的就是一阵慌乱,心跳骤然加速,她立即避开他的视线,“不管你喜不喜欢,这是起码的礼貌啊。”
司徒啸白眯起眸子,突然朝她走过去。
一室静谧的气氛下,这样子的靠近,让她全身的汗毛都跟着竖起,呼吸也变得急促,“你……”
她刚要说话,司徒啸白伸手捏住了她削尖的下巴,强迫她将视线凝在自己身上,“呵呵,长能耐了啊开始跟我讲文明懂礼貌了?”
他虽在笑,可是笑容阴恻恻的。
安锦歌知道那是他生气的表现,越是笑得灿烂,越代表生气指数直线攀升。可她真不觉得自己有说错话,惹到了这位大少爷于是,她轻轻推开他的手,眉头皱着,“讲文明懂礼貌有什么不好?你是老板,我是员工,尊敬是应该。私人角度来说,你帮过我那么多,又那么无私,我更加应该敬重你啊”
司徒啸白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笑声变得阴沉了些,“呵呵……尊敬……敬重……”
怕他不信,安锦歌用着一种崇拜加敬仰的眼神望向他,还重重的点头,“对”
司徒啸白是真的被她给气到了,他一把扯过她,将她毫不犹豫的扯进自己怀里,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的把她固定在胸前。
“呵呵,既然你这么尊敬……以及敬重我,那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反对吧。”
他笑得愈加魅惑,如邪恶撒旦。
“司徒啸白,你你放开”
安锦歌慌忙挣扎,双手推着他,不是没见识过他类似的玩笑,只是现在的她,开始越来越受不了这样子的……挑逗。
“不放。”他邪笑着,扬着眉,不但不放,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
紧到……她有些敏感了。
该死
她不敢动,脸颊红得跟火烧似的,瞪着他,表情愤懑又委曲,“你到底想怎么样?有那么多女人可以供你玩笑,你为什么就揪着我不放?”
愤怒一旦宣泄,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眼圈红了,委曲更甚,“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没错,我是离过婚,而且个处境艰难,我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那不代表……不代表你能对我为所欲为”
说到最后,她垂下双眸,再也忍不住的哽咽起来。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
她的愤怒,源自恐惧,源自对他日益加深的情感的恐惧。对他的每次心跳加速,一下又一下的跳动,有力到会让她害怕。如果说,这就是心动的滋味,那可是连对斐彦都没有过的。
她不相信,自己是那种才离婚没多久就轻易移情别恋的女人
这样的自己,令她羞耻。
可事实容不得她抵赖,他就这么稍稍的一次挑逗行为,就使她丢盔卸甲,她实在是经受不住再一次了。
司徒啸白有点怔住了,意外的,他竟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只是望住她,眸眼里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很深刻,很心疼,是那种久违了的。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仿佛是前世的画面,早就在各自心里络下深影。
安锦歌适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懊恼的就要推开他,“对不起……我我刚才只是……”
司徒啸白扯回她,重新扣住她的后脑,对着她微微张开的唇,猛地吻了下去
安锦歌呆住了。
司徒啸白半阖着眸,眸底流露出来的眸光,情深浓郁。在这一分,这一秒,他望住的是他这一世的珍宝。
他吻得很用力,像在提醒她,正是因为他的竭力压抑,他才没有对她为所欲为尽管,他早就想那么做了
安锦歌突然反应过来,瞪大的眸闪现的全是慌乱,想要推开他,可是被他牢牢的控制住,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只能任他这么吻着
司徒啸白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开她,他要嘛不做,做了就绝对是不留退路
他想让她明白,他要的,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只能是她
同一时间,窗外僵立的身影,久久都无法移开愤怒而又痛苦的目光
直到这时,林斐彦才惊觉,他就要彻底失去了。
本章完结
。。。
第116章 因为认定了()
感觉到她因为呼吸不畅而胸口微微起伏时,司徒啸白终于放开了她。(无弹窗 最佳体验尽在安锦歌来不及责问他什么,就扶着旁边的沙发,大口的喘息着。
司徒啸白蹙眉,走过去刚要伸手抚向她的前,安锦歌仿佛受到惊吓似的,立即避开了他。
他的手,僵在半空。
看到她微微胀红的脸色,还有充满错愕的眼神,他慢慢放下手。
“我不会道歉的。”他说。
安锦歌只是瞪着他,似乎是不知道这会应该说些什么了。
如果,这个人不是司徒啸白,她会二话不说赏他一记耳光!
可偏偏,就是司徒啸白!
他走近,低下头,目光与她平视,盯住她的眼睛,他一字一句的说:“或许,我做过很多后悔的事,但是,绝不包括这一次!”
安锦歌咬着唇,许久才出声:“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为什么他不后悔,为什么要让她误会,为什么是她?
他执着的望了她好一会,“因为认定了。”
安锦歌愣着,聪明如她,居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心头却像被什么狠蜇了一下,深刻得有点疼。
司徒啸白不是那种会揪住一个问题不放的人,他要嘛不说,说的肯定就是唯一的答案。
他很不客气的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不许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你只要记住,我不是开玩笑,那就够了。”
安锦歌摸摸被弹痛的额头,直到现在,都没能适应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以为离开林斐彦后,情距离她会远之又远。
就在前一刻,她惊恐的发现,有些东西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临了。因为是司徒啸白,她竟然生出些庆幸!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情了?
刚刚说出一番心里话,又被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司徒啸白破天慌的脸红了!
“我肚子饿了,给我煮面吃。”他扭脸说,“厨房里有泡面。”
就算再搞不清眼前的状况,安锦歌也的确需要逃离。她一言不发的进了厨房,逃避一样低着头,只管做手上的事,心则愈发的乱了。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