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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身败名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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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却便又开始给季筇讲学。

    小丙在一旁有些不自在,拉了拉陈差役的衣裳,小声问道:“我们也可以听吗?”

    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在学堂外面偷听,被先生赶走的样子,对这类事情有些惶恐。

    陈差役正听的认真,宋却讲学深入浅出,他虽不如季筇才思敏捷,难以跟上两人思路,但多少也学会了点东西。被小丙这么一打断,他也没生气,道:“宋大人说过了,孔子都提倡有教无类,他更不会在意这个,虽然没法特地给大家开课,但他给季小哥讲课的时候,大家想听就听,不必向他请示。”

    宋却这边讲着课,等待的时间一下就过去了,对尸体的洗罨方才结束。众人重新检查了一遍尸体,并未出现其他伤痕,顶心处的长钉被确认为致死凶器,死亡时间则在夜里亥时到丑时之间。

第36章 尸骨含冤(十二)() 
宋却再三叮嘱;隐瞒头顶长钉之事;先装作以毒蛇咬伤为主进行调查。毕竟从尸体痕迹来看,真凶有心伪作毒蛇咬伤;要么是为了转移视线,要么是为了栽赃嫁祸。他们不如将计就计,去探探虚实;看看谁的证词最有导向性。

    尸检的第二日,宋却等人便上陈府取证词;宋却照例是一身鸦青,长眉入鬓;俊眼神飞;站在那里就是一身凛然正气。

    陈大富死后,出来主持门面的是他的庶长子陈泓;陈泓还不到弱冠之年,只有十六七岁,面上满是青涩。

    陈泓在学馆读书;吃住都在学馆,已有十余天没有归家,要不是陈大富出事;他也不会特地赶回来,有先生和同窗作证,算是不在场证明最为充足的一个。陈泓昨日夜里才匆匆赶回,对这件事了解有限,面对宋却的提问说不出一二;只能引他们去见陈府里其他主子。

    陈大富的妻子是个有些富态的妇人,怀里抱着一个五六岁的男童,那是陈大富的嫡子,陈夫人前些年老蚌怀珠生下的宝贝疙瘩。陈夫人爱的不行,就算现在这个情况,还舍不得将人从怀里放出来。

    见陈泓进来,陈夫人只淡淡看了一眼,没有多亲热,但也说不上排斥。

    陈泓道:“母亲,这位是宋大人,他们是来查爹的案子的。”

    陈夫人招陈泓过去,让他抱着他那个胖弟弟,自个到宋却几人面前,问道:“大人,可查出我家老爷的死因?”

    宋却道:“尚未确定,但陈老爷的腿上有蛇咬的痕迹。陈夫人,你是第一个发现陈老爷出事的吗?”

    陈夫人点头,似乎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还心有余悸,捂住胸口的衣襟。

    “那天早晨,海儿突然闹着要找他爹,我没办法,便带他去老爷的院子。问过了外面的下人,说老爷一个人待在里边,还没起,海儿闹的厉害,我就想进去看一下,谁知道看到了那样的场景还好海儿年纪小,不知事,没被吓着,我可怜的海儿,年纪小小就没了爹。”

    陈夫人说到这里,还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还回头看了海儿一眼。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她话里话外担心的都只是自己还没长成的孩子,对陈老爷的死没有太多可惜。

    宋却问道:“夫人,你回想一下,你进去的时候有看到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吗?”

    陈夫人想了想,道:“床边的摆件有些乱,老爷那赤条条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他倒没什么。”

    宋却道:“陈老爷昨晚是一个人睡的吗?”

    陈夫人点头,道:“我之前问了下人,老爷他昨晚没去姨娘房里,还特地让下人退下,说是要一个人在房里做些事情。”

    宋却再问:“陈老爷平常会这样吗?不让下人伺候,自己一个人在房里做事?”

    陈夫人也有些不太确定,唤来管家询问,最后得知陈老爷平常没有这样的举动,昨日是第一次。

    宋却心中有了几分计较,若不是习惯的话,多半是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这件事很可能和凶手有关,或者就是凶手抛出来给自己制造机会的。而这陈府里除了陈老爷和他五岁的孩子陈海,剩下的都是女人。最可能出现的,又见不得人的事,会是什么呢?

    宋却想到了偷情。这不是唯一的可能,但不妨碍宋却多问上两句。陈夫人全副心神都在陈海身上,对陈老爷的事情并不上心,若是普通女子,陈老爷要纳进来并无阻力,也不至于偷偷摸摸。

    他向陈夫人问道:“夫人可有姊妹或是其他亲眷?”

    陈夫人道:“自然是有的,只可惜我嫁来此地后已经多年未见。”

    宋却听罢,点点头道:“无意冒犯,但宋某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请问前日晚上亥时至丑时之间夫人在何处,做何事,有何人证明?”

    陈夫人也不恼,一一作答后见宋却问的差不多了,便从陈泓手中接过陈海,道:“泓儿,你带宋大人他们到别处查案吧。”

    陈泓道:“是,母亲。”

    给陈夫人行了一礼方才退出。

    陈泓路上道:“宋大人,父亲还有几房妾室,接下来便是要见她们。”

    宋却听他意思是要一起见,道:“能否一位位见?”

    陈泓想了想,道:“我让人去安排。”

    陈泓带他们第一个见的,是跟了陈老爷最久的妾室,也是陈泓的亲娘。

    这不是陈泓或者谁告诉他们的,也不是他们从年龄推断出来的,实在是陈泓和这位白姨娘长得太像的缘故。

    白姨娘虽然不再青春,但五官秀美,实非陈夫人可比。陈老爷三房妾室,也是个爱美之人,想来当年盛宠过白姨娘,这才有了陈泓。

    开门见到陈泓,白姨娘有些欣喜,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摸他的脸,唤道:“泓儿。”

    陈泓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露出身后的宋却等人,道:“姨娘,这是宋大人,他们是来询问案情的。”

    白姨娘脸上的笑一僵,很快反应过来,将人请了进去。

    宋却问道:“姨娘前日晚上亥时至丑时之间在何处,做何事,有何人证明?”

    白姨娘道:“那个时间我已就寝,我的丫鬟环儿就睡在我床边的小塌,不知道算不算证明?”

    宋却道:“环儿在何处?”

    白姨娘道:“这丫头就喜欢成天出去乱跑,我一时也不知道她在哪,应当就快回来了。”

    宋却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问道:“关于陈老爷之死,可有听过什么说法?”

    白姨娘的泪说掉就掉,几乎是宋却刚问出来,她就被触动了伤心事,拿着帕子抹着眼泪。

    宋却有些尴尬,还不及说些宽慰的话,白姨娘便勉强露出个笑来,眼眶还是红的,道:“我还没见着一面,老爷便被你们带走了听那些下人说,老爷是被毒蛇咬了,是吗?”

    宋却道:“我们目前没发现别的致命伤,陈老爷很有可能是死于蛇毒。”

    白姨娘道:“我苦命的老爷,怎么会碰上这样的事呢。”

    她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拿帕子去擦眼角的泪。

    宋却道:“我也觉得奇怪,先前询问府中下人,府中从未有人见过蛇,更不用说毒蛇了。本县本来便不是多山多蛇之地,好端端地怎么会有蛇出没,陈老爷这赤条条的模样也古怪,说是巧合太过牵强。”

    白姨娘惊呼道:“大人的意思是有人害老爷?能在院子里放蛇的,莫不是府里的人?到底谁和老爷有此深仇大恨?”

    宋却看了她一眼,道:“尚未可知。对了,敢问姨娘是否有姐妹?”

    白姨娘一愣,道:“好端端的,怎么问这个?”

    宋却一笑。

    白姨娘道:“我有一个妹妹,不过她已嫁人,如今已少有来往。”

    宋却问道:“可嫁在本县。”

    白姨娘点头。

    宋却又问了些杂七杂八的问题,才出去,迈过门槛的时候,一个小丫头端着东西冒冒失失地跑了过来,一抬头才发现前边出现了那么多人,惊呼一声,想要停下,盘子里的茶壶却往小丙面前飞来。

    小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住,一时竟忘了朵,眼见着滚烫的壶要砸上他的脸了,他也只知道抬起手来遮住眼睛。

    宋却衣袖一摆,将壶卷起,往自己面前一收,右手伸出提起壶把,稳稳当当地放回小丫头的盘子上。宋却扫了一眼小丫头端着的食盘,上面除了那壶滚烫的热茶以外,还有一盘糕点。

    宋却看向小丫头,问道:“你是环儿吗?”

    环儿怔愣愣地看向他,眼圈还红着,刚刚那一出真的吓坏她了,险些以为那壶要砸上客人的脸。

    宋却见她惊魂未定,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无奈,只能随陈泓再去盘问下一位姨娘。

    路上小丙讶异道:“大人好俊的身手。”

    陈差役洋洋得意道:“这算什么,你那是没见过,之前有一次查案的时候,还有人想暗算大人,结果大人刀都不用,拿把扇子就把人打的五体投地。”

    陈泓听了有些惊讶地看向宋却,他看起来文质彬彬,实在不像个会动武的,宋却摸了摸额头,有些无奈。

    陈老爷的二姨娘是个面团一样的性子,还有些怕生,要不是陈泓在一旁杵着,她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二姨娘膝下无子无女,整个院子看起来都比旁的冷清一些。

    在去三姨娘院子的路上,有下人蹲在假山后面窃窃私语,说的是有关这位三姨娘的事,陈泓本想上前训斥,被宋却阻止。

    “你们听说了吗,听夫人房里的沉香姐姐说,如果二姨娘和三姨娘愿意,夫人有意放她们出府呢。”

    “出府?换作是你你出吗?”

    “这得看我是谁了,我要是二姨娘,打死我也不出。年华已逝,容颜已衰,又没有一子半女傍身,在府里好歹有人供养,出府了可怎么活?”

    另一个小婢女听出她话里有话,连忙问道:“怎么,三姨娘那有什么说法不成?”

    “之前不是有人传过吗,三姨娘入府前有个情郎,是被三姨娘的爹卖给我们老爷的。现在老爷死了,夫人又有心放人出府,你说三姨娘会不会和那个情郎再续前缘?”

    “这是姨娘的事,你别瞎说了,被夫人抓到就不好了。”

    这两个小丫鬟一出假山,对上宋却一行人,顿时吓得不行,瑟瑟发抖起来。

    宋却对陈泓道:“她们都是谁的婢女?”

    陈泓看了两人一眼,道:“一个是大姨娘房里的,一个是三姨娘房里的。”

    宋却让两人各说了一句话,那个扯出三姨娘往事的正是三姨娘房里的丫头。

    当他们终于见到三姨娘的时候,没忍住在心里暗叹陈老爷是个禽兽。

第37章 尸骨含冤(十三)() 
宋却回到府里;开始分析今日得到的所有线索;季筇也学着他的模样,拿了张纸分析人物关系。

    三姨娘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却有模有样,提到那个传闻中的情郎时也未惊慌。

    宋却回想了一下她说话时的神态,将传闻里的情郎盖棺定论为故交时;眼角眉梢连一丝怒气都无,好像是解释一个司空见惯的传言一样。宋却问她那人姓名;她也大大方方提及。

    宋却一行人从陈府出来后便兵分两路,陈差役带着季筇去查白姨娘的姊妹;他则带着小丙去查三姨娘的故交赵荣。

    赵荣的家不难找;但赵荣并不在家。宋却和小丙便向赵荣的邻居打听了许多有关赵荣的事。

    赵荣不是一直住在青石路的,他是新搬来的人家;算算时间正是三姨娘入了陈府之时。陈府的院楼比旁边的小院要高上不少,宋却站在赵荣家,顺着西北方向遥遥望去;仿佛能看见点陈府的影子。

    赵荣父母双亡,也没讨婆娘,一个人住在这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平日里靠捕蛇为生。县里就一座山,山里也不常见蛇,赵荣成天早出晚归,在山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回来就把装蛇的篓子放在房间里。他模样俊,也有春心萌动的小娘子,但因着那些嘶嘶叫的蛇,没人敢真正接近他。赵荣也不在意,独来独往,不太爱和人说话。

    而据邻居说,赵荣昨日出门后就再没回来过,这种情况虽少见,以往也有过,据赵荣自己的说法,是因为有的蛇只在晚上出现,想要抓便要在山里守一整夜。

    宋却在赵荣家门等到日落西山,也没等到赵荣回来,他让小丙和后来赶来的陈差役轮值,守在赵荣家门口,看看有无异动。若是赵荣回来,立马扣下。命令是这样下的,但宋却想,今夜他们是等不到赵荣了。

    “少爷,吃点东西再继续吧?”

    成碧小心翼翼地开口,打断了宋却的思路,宋却将笔放下,招季筇过来一块用点点心。

    成碧抿嘴一笑,将食盘放下,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再把点心碟子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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