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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这又如何呢。我们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地位永固,不看功劳也得看苦劳吧,况且你是他姐姐呢。”
“你……”朱孝宁听得脑子混乱,一时失语。魏昭德死了,魏紫死了,朱菡萏死了,连彦王也死了,也就是说,了缘曾经的预言都被推翻了?
“了缘他,他曾经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吗?”张拓奕瞧她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儿,便知她在想什么。
朱孝宁颔首,岂止记得,那些话根本就嵌在了她脑子里,日日在折磨她。无爪凤凰……无处可栖息,必得涅槃才能才能脱胎换骨,得一世安稳。
“了缘说,你便是那青鸾,你放弃了亲情选择爱情,才算是成就了凤凰。凤凰无依无靠,必须一直飞翔,才能涅槃,成为真正的皇者。而我,则是白虎,中山王即是朱雀,魏昭德就是潜在的青龙。我们斩了青龙,白虎与朱雀合璧,最后除掉了彦王那金龙。而魏紫这朵牡丹和朱菡萏那朵芙蓉便失去了意义,再无用处了。”
“是这样?”朱孝宁不大相信。
“是,不过有件事我还要跟你说。只是,你别气也别伤心。”
“什么?”朱孝宁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面色紧绷。
张拓奕抚了抚她的面颊,轻轻道:“了缘死了。”
“什么?”朱孝宁大惊,已经有泪水从眸中漫出。
“因为他泄露天机,逆天改命,所以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破坏了你和皇上的感情,使你漂泊无依,心中有愧,选择了帮你了却最后一个心愿。他说只有这样,你才能原谅他。他还说,为你死,也算对得起槿娘,他死得其所。”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朱孝宁失声痛哭,“我根本就没怪他,他为何自作主张!他怎知我要他以命来偿!他不知道,他也是我的亲人吗?”
“孝宁,你别哭……罢了,你哭吧……”张拓奕舍不得她哭,可也不得不由着她哭,万分无奈。
朱孝宁再次失去亲人,哭得昏天暗地,肝肠寸断,几乎将当初未替先皇流的泪都哭了出来。
张拓奕就抱着她,任由她哭,哭累了,睡去了,就抱着她一块儿睡。
如今,天下太平,他们也可以过太平日子了。
待孝宁心情平复了,他便搬进中山王送他的府邸,娶她为妻,也算是今生圆满。
他如斯想着,可朱孝宁此次受的创伤更大,情绪低落了好几个月。
“喵!”
朱孝宁正坐在院中荡秋千,突然一团白物冲进怀中,喵喵直叫:“覆雪?”
张拓奕就站在她身侧看着她,这是两个月来,她第一次露笑脸:“是,我回南京时,她在宫中好吃好喝由玉芊照顾着。见着我就扑上来,怎么也不肯放。直至我走时,它还悄悄地随了过来。我无法,只得带它来。可我快马加鞭,哪能亲自带着它,就交给中山王了。这不,中山王前几日才回到琉球,我就去将皇上的赏赐领了来,顺便把它也领回来了。”
覆雪似乎是怨怪她竟抛弃了它,扒拉着朱孝宁胸前死都不肯下去,若她凶它,它还埋头直拱,羞得朱孝宁直笑不停。
“孝宁。”她可算是笑得开怀了,张拓奕上前一步拥住她,“我们明日便搬进平西将军府,择日成亲可好?”
“好。”朱孝宁逗弄着覆雪,毫不迟疑答道。
张拓奕却以为自己听错了,蹲到她面前,捧了她的脸:“你,你答应我了?”
“我为何不答应?”朱孝宁横眼觑着他。
“我,我,哈哈,是我,我……”张拓奕喜得语无伦次,大力抱了她起来,原地旋转三大圈。朱孝宁头都晕了,覆雪则吓得跳了开去。
“大哥,你在做什么?”张霓正从外边进来,突然覆雪冲过来,吓了她一大跳,嚷嚷着。
“孝宁答应我了!”张拓奕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答应你什么?”
“她答应嫁给我了,你就要有嫂子了!”
“你早说,她早就答应了,我便早就有嫂子了!”
“啊?”张拓奕呆愣住,好像是这么回事,那他之前在做什么?
孟远则瞅着他高兴,脑子不好使了,上前一步:“大哥,你将小霓嫁给我可好?我们一同成婚,双喜临门!”
“好!”张拓奕听到一句双喜临门,毫不犹豫。
“小霓,哈哈,你大哥答应了,你没法拒绝了!”
这下子,院里便有两个乐成傻瓜的男人了。
朱孝宁则与张霓相视一笑,别样的幸福涌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应该可以算是大结局了,orz……难产这么久,总算是生出来了……
过两天,再上个这两对的肉肉番外,然后加个卓嘉辞的番外,嗯,孝旻和陈惜的番外看着办~
就这么着,好不好?
第96章 张霓孟远河蟹番外()
在孟远以为自己吃定张霓的时候;卓嘉辞来到了高唐县;带来了朱孝宁和张拓奕的亲笔信,一个两个都让他好好照顾卓嘉辞和卓夫人。如果卓夫人就是卓嘉辞的夫人,或者卓嘉辞已经成了卓老爷,他都会不遗余力地去照顾。可是卓嘉辞还未婚呐;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未婚,这么大年纪了,还来掺和他跟张霓的事……
偏偏张霓个没眼色的,明知他会吃味,还天天跑到卓嘉辞那个小院子里去照顾嫂夫人。而且那院子跟孝宁酒楼隔了整整两条街;她天天往返都不嫌累……
不过;半个月后;她倒是嫌累了。但是她想到的是,径自住到卓嘉辞处去,就近照顾卓夫人……
孟远气得七窍生烟,张霓是铁了心要气死他。可他又拿她没办法,每每他吃醋了,张霓都会做出一副你无理取闹,你不可理喻,不关我的事,就是不关我的事的样儿来。然而,更多的时候,张霓根本没意识到他吃醋了……
就这样,大多时候,孟远是在吃干醋,吃飞醋,吃莫名其妙的醋,吃没人理解的醋,还要遭她一顿数落。
虽然张霓先前被他吃得死死的,几乎成了个小媳妇。可自从卓嘉辞一来,还带了封张拓奕的信,她就底气十足地变回了大小姐。
可谁让他喜欢她呢,喜欢就都受着吧。这话是朱孝宁离开高唐县之前和他说的,那一刻,他才真真正正理解朱孝宁话语中的深层含义。
他真正是欲哭无泪!
幸而,后来京中传来消息,说孝宁和皇上闹矛盾了,张拓奕被派到江西剿匪去了。他隐隐地觉得他的好日子来了,果然没几日了缘就来寻他了。让他准备着跑路,准备好物资,准备好车马,准备接朱孝宁离开京城那是非之地。
他早想让朱孝宁走,奈何她不愿意啊,他不信了缘有办法能说动她。但是了缘仔细地跟他说了内里详情之后,他信了。后来,听说皇上派了人到山东寻找张霓,他就一把火烧了孝宁酒楼,早早地带着张霓跑了,躲到了安全地带。
可是,了缘又有了新的想法,让张霓去皇宫,激起朱孝宁的斗志,彻底将她逼离皇宫,如此这般,胜算更大。带走朱孝宁,孟远巴不得以身犯险,只是要让张霓去涉险,他不愿意。然而,张霓已然听到了。她非去不可,孟远第一次拿她没办法。加上了缘反反复复保证,同时张拓奕也从江西赶回,他还是同意了。
让张霓去宫中,逼走朱孝宁,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最终,他们如愿带走了朱孝宁,尽管她心情一直不好。但是,他跟张霓却是实实在在地好了起来,比以往更好。因为琉球没有卓嘉辞,没有朱孝旻,甚至连京城的消息都听不到了。
只是,因为朱孝宁的缘故,他们的婚事也拖了很久。而张拓奕未成婚,张霓自己也不敢答应他,他自己也迟迟不敢去提。
终于盼来了大军得胜,朱孝旻江山永固,他才算是熬出头了。
同一日,他和张拓奕分别求娶自己心爱的姑娘,且都成功了。那一日简直就该喝酒庆祝一下,事实上他们也这么做了,两人简直跟难兄难弟似的,这俩姑娘一点也不像,可是一样的磨人。孟远虽是与张拓奕说一同成婚,可事实上他和张霓还是晚了两个月。
不过只要娶到心爱的人,便是圆满,因此,即使迟了两个月,孟远还是兴奋得难以自抑,且更珍惜新婚之夜。张拓奕新婚当夜可是闹了笑话的,他绝不能让“悲剧”重演,所以一切都是算好了的。
所幸,婚礼一直进行到洞房前一刻也未出纰漏。
此刻,房中也只有他和张霓两个人了,那床上坐着的姑娘便是他的新娘了。
他喜欢张霓,第一眼看到她时就喜欢,毫无理由,或许这就是缘分了。月老给他挑了个好姑娘,娇俏可人,偶尔有点任性,还很有些脾气。可他喜欢看她发脾气,那撅起的嘴,那瞪圆的眼,那扬起的眉,都是那么喜人。
他忆起年少时吃的苦,后来好不容易打拼来的孝宁酒楼却被烧毁,心中不免伤感。但那些都过去了,如今迎接他的是幸福,是他美丽的新娘。他愿意宠着她,疼着她,不让她吃一点苦。
“小霓。”这一声,饱含深情。
盖头下的张霓微微动了一下,未应。
“小霓。”孟远便再叫一次。
“嗯。”张霓终于轻轻地应了一声,满含娇羞。
“小霓,我掀盖头了。”
“嗯。”张霓的声音压得更轻,简直不敢说话了,略略埋了头。
红色的盖头掀起,是一张娇羞的笑脸,俏丽无双。
喝过合卺酒,孟远身体里的虫子便开始蠢蠢欲动,挑了张霓光滑的下颚:“小霓,我们接下来要做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他相信,他家单纯得跟水一样的小霓肯定是不知道的,可他就是想捉弄她一番。看她脸红,是他最大的乐趣。
果然,张霓略略埋了头,真害羞了。
孟远哈哈笑着,突然张霓抬眸看着他说道:“难道不是洞房吗?”
孟远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原来他家小霓儿一点也不单纯,恶作剧使然,他低头就含了她的耳朵:“你知道怎么洞房吗?”
“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张霓一语,简直令人刮目相看。
孟远的动作顿住,侧头看进她眼底:“你都知道啊?”
“嗯。”张霓轻轻应了声,“我大嫂教过我了。”
“……”原来是朱孝宁干的好事,闺…房乐…趣瞬间少了一半,孟远还想好好调/教一番的呢。
“夫君,我服侍你宽衣吧。”成了亲的张霓,果然不一样,孟远又乐呵起来,伸开双手立在她面前。
张霓便伸手替他脱了外衣,然后手就撑在他胸前,再不能动作了。
“怎的了?”
“你自己脱。”张霓别过脸去。
小媳妇扭扭捏捏地到了关键时刻害羞,孟远可不依,嘻嘻笑着直起身子利落地除尽了身上的衣裳。
张霓正想转头看看,就被他压倒在床上,小手不自觉地按在了他光…裸的背上。她瞧着小麦色的肌肤越靠越近,尔后紧紧地贴在了她身上。下边似乎有什么凸…起的东西,硌得她腿疼,还烫人。难道这就是大嫂说的……
“小霓,你在想什么?”孟远对于她的不专心分外不满,咬住她的下唇,手上已经快速地解了她的衣裳,只留下大红色的肚…兜和亵…裤。
张霓明知那一刻总要来的,可心里还是紧张,呼吸急促。他的手探到胸前又捏又揉的,瞬间那里就涨了起来,又舒服又难受。
“远哥哥……”张霓扭着身子,软软唤道。
“叫夫君。”孟远邪魅一笑,已经扯了肚…兜,露出了微微耸…起的两团,埋头含…住了红色的一点樱…桃。
“夫君……你,你轻点……”张霓喘…着气儿,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小霓,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真真正正成为我的女人。”孟远吻着她,还不忘宣誓占有权。
张霓嘤…咛一声:“嗯,我本来就是你的,啊,远哥哥,你,别……”他的手竟然趁她不注意,伸到那里去了!
“要先湿…润一下,不然你会很痛。”孟远悉心劝着,让她放轻松。
在他的抚…慰下,张霓渐渐放开,最终下边一凉,忽而又一热,他就进来了。
“唔,好痛!”承受不住了……张霓心中呐喊着,却又不得不迎…合他的进入。幸而,他极其怜惜她,除开初时控制不住力…道和速度,后边感觉出美味来了,就渐渐有了律…动的节奏。
“啊,远哥哥,你慢点,啊……嗯……”一声又一声,一股又一股,一阵又一阵,这声音美妙如音乐,孟远越发不能自已。
房内娇…吟声声,粗喘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