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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了。所以人,有时候真的挺神奇的,大学里学了四年甚至更久的东西,工作中可能根本涉猎不到什么。”
“也不一定。”曹墨说,“毕竟是学过的东西,怎么也不可能彻底丢了个透,潜移默化中总能用上的,只不过有时候自己都没有发现而已。比如说从小谢你的台词功底就能听出来,你的历史方面的知识储备很丰富。”
闻言,谢观声哈哈一笑:“谢谢。”
第44章()
过了几天;客栈这边提醒了剧组,说是这几天可能会存在间歇性停电断电的情况。
老板满脸不好意思的说:“山路上的路灯线路老化了;这几天在修整,可能会影响客栈这边的供电。但是不会持续太久的,如果造成了什么不便;真的很抱歉。”
白天倒无所谓,剧组基本上都在外面;主要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虽然山上的温度相对于山下、尤其是城市里面会比较凉爽,但是毕竟是夏天;都六月中旬了,晚上不开空调根本就睡不好;尤其是谢观声这种招蚊子的;没有空调的话一整晚下来估计会生不如死。
谢观声在心里默默求了下千万不要在晚上断电。
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六月十六号这天晚上整间客栈都停了电。
谢观声倒霉,房间里突然暗下来的时候他正在洗澡。好在他不怕黑;耐着性子将就着冷水继续洗完了澡,出来之后就整个人盘坐到了椅子上,开始纠结今天晚上失眠的话会不会影响到明天的拍摄。
没纠结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了。
“何然?”谢观声打开门;看到外面的人;有点惊讶。
何然点了点头;笑道:“停电了,我问了老板,说是估计至少得大半个晚上。我睡不着;就想着要不然叫上同样睡不着的人一起到院子里玩牌,你要来吗?”
谢观声想了想,点了头,伸手拿了钥匙塞进兜里面,然后直接拉上了门站到了外面走廊上,问道:“还有哪些人?”
何然说:“刘导和副导演,还有制片人都在,我刚才下了趟楼,遇到了几个工作人员,所以现在下面应该还有些工作人员,我们这层楼的,我暂时只叫了你。这样,现在你去问问方余贺,我去曹影帝和褚云两个那边看看,然后大家再一起去问问两位女士。”
何然想得很周到,谢观声点了点头。
方余贺本来有点不想去,但是看了看谢观声,最后有点纠结的点了头。
曹墨没有异议,他怕热,院子里估计还要凉快些。
褚云倒不怕热,也没有玩牌的心思,明天有一场重要的戏要拍,他本来想就待在屋子里好好休息,但是听到导演他们都在,也就点了头。
两位女士那边,卢珊愉快的表示自己也睡不着,韩入玉则是犹豫了下之后摇了头:“年纪大了,得抓紧一切可能的机会睡美容觉,哪怕睡不着也得躺着,你们玩。”
六个人到了院子里之后,发现人还不少,这边一堆那边一堆,估计至少有十几二十个,其中有不少人拿着装电池的小风扇或者自制的扇子。
谢观声他们坐到了导演几个人旁边,九个人,刚好分成了三堆玩斗地主。
谢观声跟何然、卢珊一起,三个人都抱着打发时间的心思在玩,氛围还挺和谐的。
曹墨、方余贺还有褚云那边就不了。褚云最开始手气似乎不太好,曹墨跟着他一边,连着三盘都输。做了三次地主的方余贺前一刻还在一脸玩笑的说千万不要跟褚云一组,后一刻就看见了曹墨抓了地主。
方余贺:“”
然而方余贺跟褚云配合得并不好,眼看着最后方余贺手里只剩一张牌了,在他上家的褚云偏偏打了一个对子出来,最后输了个彻底。这盘结束了之后,方余贺趁褚云还没有把手里的牌放回牌堆里,直接把他手里的抽了过来,一看就炸了:“你有一个三一个四不出,刚才偏要出一对k,这不是故意要输吗,有病啊,你以前打过牌吗。”
褚云也不高兴了,刚才方余贺就一直在嘲笑他牌技差,这次直接连“有病”两个字都说出来了,搁谁谁乐意,但是又顾忌着这儿这么多人,他撇了撇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直接站了起来往屋子里走了,曹墨喊了他两声都没答应。
见曹墨、谢观声那边三个人还有导演他们都看向自己,方余贺皱了皱眉:“本来就是嘛,斗地主斗地主,把地主打赢了就赢了啊,褚云倒好,一心只想把自己那边的牌给出完,他这样的,真要放牌桌上,被搭档吐口水都是轻的,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合作共赢了。”
最开始提议打牌的何然赶紧出口劝道:“打发时间而已,别太较真了。”
院子里吵吵嚷嚷的,直到凌晨一点半过了、供电恢复了,这些人才稀稀拉拉的回各自房间了。
不管晚上怎么样,第二天的拍摄还得按着计划继续。
天蒙蒙亮的时候谢观声就被耿玉叫醒了,这几天耿唐不在山上,耿玉又是个女孩子,谢观声再心大也不可能跟之前耿唐来叫他起床的时候一样,耍性子赖着不肯起。
又眯了几分钟,谢观声整个人茫茫然的进了洗手间洗漱。
今天要拍的戏份是古董事件中卫君匪一行人在山上待的最后一天。
那个古董花瓶是卫君匪他们在傅十一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偷出来的,据他们的线报所知,傅十一把一个级别极高的机密行动的相关文件藏到了这个花瓶里面,打算混到其他挖出来的一大批古董文物里,再差人扮成商队运到南方去的同时把那个机密带过去。
那是个什么机密,卫君匪他们并不知道,但是能让傅十一舍弃电台、而是用这么迂回的方式送出去的机密,一定至关重要。如果选择等那些文物都运出去了、在半路上来个截杀,第一是他们的武力保证不了全身而退,第二是说不定会伤害到那些代表着家国历史的文物,所以傅十一他们选择了潜入。日。方基地里傅十一的办公室直接偷取那个花瓶。
潜入办公室、打开保险柜、将古董花瓶拿到手,期间的艰难危险自然不必多说。好不容易得手,去的一行人都已经到了集合点就准备按着之前的计划离开基地了,傅十一发现了不对劲儿。于是整个基地都被封锁起来了,卫君匪和许琢他们没办法离开。
快要被搜到的时候,因为之前跟踪许琢所以意外猜到了他们的行动的白墨知从基地外面取巧给了他们逃跑的机会。
白墨知本来没打算把自己也给牵扯进去,结果溜走的途中偏偏跟卫君匪他们遇到了,卫君匪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闻声追出来的、手里提。着。枪。的鬼。子们,于是赶鸭子上架,白墨知被迫跟他们一起上了大车往外跑。
车到了郊外就抛锚了,于是他们只好下车躲进了山里。
在山里第三天的时候,白墨知跟卫君匪的好兄弟之一吵了一架。
第五天的时候,景明忍无可忍,给了白墨知一拳。
到了第十五天,哪怕是许琢也已经安付不了白墨知狂躁的心态了。
白墨知知道,现在是在深山老林,就算他被杀了他爹也不会知道。所以哪怕他爹是白家家主,鬼。子们知道了他的身份估计也不会顾忌。故而他不能贸贸然的离开队伍,万一单独被鬼。子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可明白情形是一回事,骨子里的少爷脾气是一回事。白墨知狂躁的时候,看什么都不顺眼,甚至想把那个古董花瓶给砸了。
今天上午剧组要拍摄的,就是白墨知砸花瓶那一段。
谢观声坐在大石头上让化妆师化妆,身上穿着的长衫已经表面脏兮兮的,基本上已经看不出来本来的月白色了,一副刚从地里爬出来的模样。
其他人的妆容也基本上是这样,毕竟要拍的是一行人在深山里待了半个月后的情状。
谢观声先化好妆,就凑到了刘导和制片人旁边看那两个花瓶。
其中一个是实打实的古董花瓶,是何然友情借给剧组的。何然的母亲喜欢古代的文化,古董方面自然也有涉猎,收藏了一些好东西。
有匪君子剧组希望尽善尽美,因为镜头里会拍到古董花瓶的细节,所以刘导他们希望能有真品出镜。但是会收藏这些的,又怎么会轻易借给剧组爬山涉水的带到万宁山来。何然跟他母亲借了花瓶拿给剧组,可以说是解了燃眉之急了。
这一路上,为了保证花瓶绝对不会受到半点伤害,刘导就差直接把花瓶时时刻刻抱在怀里了。
赝品的那个上面贴了张“赝”字,谢观声看了一眼,就把视线移向了旁边的另一个。
只是越看,谢观声就越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但是一时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他又看了会儿,心底隐约冒出个想法,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刘导突然拍了拍他的肩:“知道你以前学历史的,对古董有兴趣很正常,不过已经要开始拍了,快去准备。”接着刘导就扭头继续叮嘱照看古董的两个工作人员去了。
谢观声正想再看看那个古董,褚云却又拿着剧本走了过来:“观声,时间急迫,我们再对下戏。”
谢观声迟疑了下,点头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入v公告
跟编编商量过啦,明天倒v,倒v章节从第23章到第44章,看过的大大们请不要误买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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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推一下我的预收文——我才不做白月光穿书=v=
文案:
季停意外穿进一本名叫金丝雀的总裁文里,成了女主心头的白月光,男主眼里的肉中刺。
女主:停哥哥,虽然我不得不和别人在一起,但是我最爱的还是你啊!
男主:该死的季停,居然敢跟本总裁抢女人!
季停:
瑟瑟发抖。jpg
为了不被男主整死,季停只好死死抱住邻居家大哥的大腿。
没钱了找老大要,闯祸了找老大收拾烂摊子,季停背靠大山,谁也不敢惹。
直到有一天,季停发现自家老大心里似乎有个白月光般的存在。
沈闻羡:想知道是谁?
季停狂点头。
沈闻羡摸了摸他的脸:傻。
季停:???
季停:!!!
第45章()
跟褚云一边对台词;谢观声一边想着刚刚那个古董花瓶的事。
他觉得那个花瓶是假的。
但是暂时又想不出来自己会这样觉得的原因。
何然借给剧组的花瓶应该不会有假,刘导一直以来又那么重点保护着;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出岔子啊
谢观声理不太清,思前想后,有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确定好了各个的站位;刘导坐到了监视器前。
场记板打下,所有人都动作了起来。
之前拍到了一行人准备转移阵地的时候;抱着花瓶的人脚底一滑,花瓶直接摔了出去;卫君匪为了救下花瓶直接摔伤了腿这一幕。今天这一场就是接着这儿开始拍。
“我真的是受够了!你们这些人脑子都有毛病!”白墨知气急败坏,“整天说着那些破理想破追求;结果被人逼得躲到山里面十天半个月都出不去;有个屁用!卫君匪你喝洋墨水喝得脑子都进水了!命都快没了,他妈的还想着这个烂花瓶,这个瓶子除了累赘半点用都没有!就你们这样的还说什么危亡之中救国救难;自己能不被祸害死都是好的了!”
许琢正蹲在地上给卫君匪包扎腿上的伤,有些听不下去了,想要争辩;闺蜜蜀榆就开口了:“你个娇生惯养感谢金汤匙出生、从小都没有吃过苦的大少爷知道个屁!你知不知道那个花瓶是多贵重的东西!从一百年前开始;外国人在我们的国家烧杀抢掠;我们的东西被他们抢的抢毁的毁;那是几千年的文明!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属于华夏文明的东西被抢了之后还大剌剌的被人拿出来炫耀是怎样的屈辱!这不只是一个花瓶!我们也不是只会空口说大白话的无用书生!而你呢!你才什么都不是!除了会吃喝玩乐一无是处!”
蜀榆平时性子就泼辣,白墨知被她这一袭话的气势吼得说不出来话。他气得粗粗的喘气,视线一转就看到了景明怀里的花瓶。
景明紧紧的抱着花瓶;注意力放在腿上伤口还在流血不止的卫君匪身上,满脸都是担忧,以致于一时不察,花瓶就被白墨知抢了去,还被他直接举到了头顶。
景明顿时着急了:“白墨知你干什么!赶紧放下来!”
白墨知冷哼一声:“是,我没你们口才好,我读书的时候就不爱听先生说教,听上去义正严辞、实际上空话白话根本没什么意义,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