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在场的各位夫人们都不解吧。还请母亲解释,为何帮着设计陷害宜安的凶手说话一个五大娘一个谢苏,里应外合,天衣无缝,加上母亲在旁边扇风点火,让各位夫人们都大为不解呢。”
郭夫人听了,惊得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言行竟然落下口实,当各位夫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时,她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冷冷道:“母亲是为你好,偏偏你不知足,还想攀附什么嫡系”
话没有说完,就被丁夫人打断了:“郭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宜安乡主身份尊贵,行事举止大方,没有一丁点小家子气,在场的夫人们都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宜安乡主的好,何况宜安还有近一千户的食邑,哪一样不是嫡系的作派,其实咱们沛王府最名副其实的嫡女应该是宜安乡主这样的大方作派的人。”
各位夫人都知道沛王府的丁夫人是个很有城府的主儿,步步为营,算计的也多,不过这样的人主意大,既然敢这么说,说明了宜安乡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就看方才宜安不畏权势,敢说敢怒的气场竟然把她的嫡母也震到了,各位夫人就觉得她不容小觑,大家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再像先前那样瞧不起她了。
何况宜安乡主还有一千户的食邑呢,在场的夫人们,私人财产还没有宜安的多。
抛开嫡庶面子上的事不说,真得把宜安招为自家宗妇,是一笔划得来的买。
众夫人若有所思地点头,很自然地赞同丁夫人的话。
郭夫人见状,气道:“丁夫人你什么意思,长乐亭主才是沛王府最尊贵的嫡女,不管你怎么说,这都是事实。”
眼看两个人越扯越偏,五公主忙道:“嫂嫂们别再争执了,还是想想怎么处置这两个人,婢妇联手外男想要坏姑娘的名声,这种事性质恶劣得很,里应外合,姑娘又是少不经事的,再怎么防,也防不了家贼啊。”
郭夫人脸色又变了,讪讪道:“这件事我认为和五大娘没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老夫人气结,“五婆子,你干的好事”
老夫人突然动起怒来,五大娘连连叩头求饶。
旁边的夫人们也看不顺眼了,道:“这婆子看着院门,明明知道门有问题却知情不报,这不是心里藏奸是什么若是我们家生这种事,还替她说情啊,立马打死”
听了这话,郭夫人脸色难堪,用匕翘开门的事,小姑娘是如何知道的
是她太自信了,低估了朗月的能力啊。
郭夫人心虚道:“我也觉得五大娘有疏忽懈怠的责任,但是这种事又并非五大娘全责,也许是院里哪个不懂事的婢女弄坏了门,才给了谢苏公子可乘之机呢。”
谢苏一听忙道:“夫人啊,您怎么能这么说”
郭夫人看到谢苏充满怒意的眼睛时,微微愣住,此刻绝不是反咬一口的好时机,若是谢苏急了和盘托出怎么办呢。
郭夫人心情沉重地看着老夫人,余光不经意地瞥到了朱璺那一抹冷笑,今日这事闹成这样,是她始料未及的,原本只是想捉奸,为什么这种收场
谢夫人这时拿了树枝又朝谢苏身上甩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谢夫人呵道:“你还不住口。”打得那谢苏嗷嗷直叫。
郭夫人面色晦暗不定。
朱璺淡淡地看向郭夫人,道:“夫人,你有何凭据说这门是我的婢女使坏的事到如今,明眼人都看出来是是贼喊捉贼,五大娘动的手脚,您却视而不见,混淆视听,是何居心”
郭夫人冷冷道:“正是谁都没看到,不能因为五大娘看门就把问题都怪到五大娘身上吧,你这孩子,母亲最后悔的是没教导你尊老爱幼”
孝顺是本朝最重要的美德,而且关系到年轻人的未来。
男子可以不用考试,直接举孝廉,然后通往仕途,女子呢,关系到一门好亲事,婚姻大事父母作主,谁家的父母都希望能娶一个孝顺自己的媳妇吧。
郭夫人这样说,很容易让名门望族的夫人们对朱璺敬而远之。
朱璺微笑:“那么,夫人的意思,是宜安应该顺了这婢妇与家生子里应外合的计谋,主动跳入火坑”
郭夫人目光微闪,老脸一红:“你这孩子,越说越不像了,什么是火坑谢家好歹是一门三相的名门望族,你嫁给谢苏就是正妻,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的吗母亲顺水推舟,可惜你性子倔得很,若是别人家的姑娘,哪能像你这样敢置喙做父母的决定”
老夫人皱了眉:“你忘了,我这个老不死的还在呢是不是连我也不能反驳你把宜安推入火坑的决定”
一席话说得郭夫人泪如雨下,她忙试泪道:“老夫人,媳妇是为整个王府着想,您老人家莫生气,媳妇不过是想分担您的忧虑罢了。媳妇怎么敢对老夫人不敬,每日晨昏定醒,想尽办法让老夫人开心,只图老夫人能享福,媳妇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媳妇一定好好的改正。”
她的态度极为谦逊,看起来对老夫人又极孝顺,各位夫人看不过去。
赵夫人先劝道:“是啊,老太妃别动怒了,小心伤身。老夫人就该享受天伦之乐。”
郭夫人垂泪不语。
郭夫人暗自观察着老夫人,见老夫人气消了,才暗自松了口气。
早有李步带了两名小厮走上来,听候老夫人的命令。
五大娘缩在地上不敢言语,谢苏也是胆颤心惊,就在这时,郭夫人又朝使了个眼色,谢苏突然就开口道:“老夫人,不管我是怎么进来的,我爱慕宜安的心不变,还望老夫人成全”
“混帐东西,你是什么身份敢攀附乡主”谢夫人气得又上前甩了两鞭子,顿时把的气焰又给浇灭了。
众夫人忍不住失笑:“想不到,谢府还出了个痴情种子”
“不过是想攀附权贵,一朝翻身登天。”谢夫人看了看老夫人的眼色,忙又道,“宜安乡主这等尊贵,也只有天下大名士明康才配得上,这东西在我们府里连个正经的主子都算不上,哪里来的胆子敢泼污水,我看,是来偷东西的,现在被现了就想着法子把的描成白的”。
。。。;
209 盗跖()
郭夫人忙道:“谢夫人,你还是先歇歇气,这件事,我们家里自有定夺,眼下,谢苏公子是个关键的证人,若不小心打死或打伤了,对两家都不是好事。”
谢夫人才收了手,扔掉手里的树枝。
谢云迅速的瞥了一眼朱璺,朱璺依旧是面不改色,她又转头看向谢苏,发髻间的簪子闪了两闪,刺激着谢苏的慌张的眸子。
谢云冷笑道:“他偷东西定是他自己做了不要脸的盗跖之事,还想胡乱攀咬!”
谢苏心虚地闪缩着脑袋,道:“妹妹,哥哥是无辜的,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还望你不要说这么生分的话,你这样说让哥哥心里难过啊。”
朱纪忙道:“云妹妹,不用和他口舌之争,方才他在屋里怎么不念及兄妹之情呢。”
丁夫人缓缓地笑道:“虽然谢苏是庶子,但与云姑娘还有一半血缘,纪儿不用说了,该怎么处理,谢夫人心里有数。”
谢夫人闻言,虽然觉得丁夫人言辞温和,但再次狠狠地瞪着谢苏,纪四公子说得对,若谢苏真得对她的妹妹有兄妹之情,方才在屋里就不会逼迫云儿做盗贼之事。
朱璺这时又看向朱纪,叹道:“四哥是云表姐的救命恩人呢,丁姨娘,我觉得四哥说得没错,若不是四哥及时相助,谢夫人与云表姐母女不能相见,这件事谢夫人应该感激四哥,四哥也不用谦虚了,我想云表姐也是这个意思。”
谢夫人心生异样,朱璺这是何意?难不成是暗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谢夫人看了一眼朱纪,虽然朱纪看起来一表人材,但是谢夫人一想起他实际上只是个庶子,心里就膈应,她的女儿,是堂堂的谢府嫡女,怎么能下嫁给沛王府的庶子,俗话说嫡庶不同婚。
朱璺的想法得早早地掐灭,谢夫人想着,就道:“宜安乡主说得没错,改日我送礼过来,答谢纪四公子。”
丁夫人笑而不语。
谢夫人的意思很明白,救命之恩会另送谢礼,以身相许想都别想。
谢云的脸微微一红,对朱纪有些过意不过,朱纪不仅救了她,而且还挽回她的名声,这份大恩,岂是一个礼字那么轻。
郭夫人微微眯起眼,不知道朱纪与谢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她顾不得别的了,眉毛蹙起,严肃道:“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可能用权势来衡量的,谢苏公子近来与宜安走动频繁,宜安是我们老夫人的心头肉,老夫人待宜安的好,连我这个嫡母都无法企及,重阳节那日老夫人还特意去兰若寺给宜安祈福,老夫人心系宜安,因为宜安的煞气太重,当时还想请寺里的方丈来府里为宜安诵经消业呢,今日老夫人又让宜安坐主桌,好让各位夫人都看到宜安的地位,但是凭老夫人怎么抬举,庶女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老夫人想为宜安择嫡出的,却忘了宜安再怎么抬举,还是个庶出的身份。”
老夫人脸色难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宜安是皇上新封的乡主,岂是我抬举就能抬举的。”
“宜安乡主比长乐亭主尊贵,这是不争的事实,郭夫人我劝你别在这方面做文章了。”丁夫人笑道。
郭夫人气怔。
这时赵夫人道:“其实郭夫人说得也没错,宜安乡主终究不是沛王府的嫡女,与谢苏公子门当户对,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反对的。”
“呵,赵夫人,你说的事已至此,到底是什么事,已至此?我怎么没听明白呀!”丁夫人酸道,“是谢苏偷窃不成弑妹被发现的事还是指什么?”
赵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她是早已站在郭夫人这边了,这时忽觉不妥,赔笑道:“这件事虽然好像与宜安无关,但是谢苏公子出现在这里,难免不让人起疑,我认为,老夫人早点查清,也好打消我们的疑虑。杜老夫人,您说是不是?”
老夫人脸色铁青,压抑着对郭夫人的不满,事实就摆在眼前,郭夫人却总是朝宜安身上泼脏水。
她看着郭夫人,心里不悦。
郭夫人当然知道老夫人的心情,但是偏偏表现出无知的样子,依然不承认谢苏与宜安是清白的事。
丁夫人毫不客气道:“郭夫人你该吃药了。”
“吃什么药?”郭夫人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惹得丁夫人忍不住一笑,“偏心眼的病得治,宜安再怎么说,也不会看上谢苏那厮,这个你放一百个心吧。”
说着也不等郭夫人争辩,又对老夫人道,“老夫人,这件事我看宜安乡主受了很大委屈,一个小偷跑进来不小心被发现了,还要倒打一靶,这种骇人听闻的事真是闻所未闻,若是换作我,早就砍掉小偷的手了。”
谢苏听了这话心里又是一个激灵,惊慌地看向郭夫人。
众夫人都对谢家的这位家生子,鄙夷得连正眼都懒得施舍,还要忍受着郭夫人一直锲而不舍的撮和,听到宜安乡主与谢苏的名字放在一起,就好似鲜花与牛粪并在一起似的。
然而郭夫人却没觉得。
她依旧兴致勃勃地顺水推舟,卖这个大家都讨嫌的人情。
就在她还要说话时,杜老夫人呵斥道:“你给我闭嘴!满口都是牛粪味熏死人。”
老夫人的话令郭夫人抬不起头来,她方才那为所欲为的性子才收敛了些。
丁夫人又在旁边安慰道:“老夫人,我相信纪儿和宜安乡主所言,何况又有云姑娘的证词,这件事压根就与宜安乡主无关,也不知谁脑子进水了,才敢在老夫人面前上窜下跳的,要推宜安乡主入火坑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呢。”
郭夫人脸微微一红。
老夫人睨了一眼郭夫人,继而问向谢云:“云姑娘,你来宜安的院子有何事?”
话音未落,谢云的脸色青红不定,她懊恼地看看朱璺,这都是拜她所赐,眼下她陷入两难境地,若是说她来看画,老夫人肯定问是什么画,这件事若捅出来,老夫人可能会误会她的品性不端,若是不说,她又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朱璺的院子里。(。)
210 指认()
其实这也是朱纪想问的事情。
为何谢家的兄妹会出现在宜安的屋里,而屋里却没有宜安的人。
老夫人定定地看向谢云,谢云的表情已经反映出有什么隐情,她的目光自然地落在谢云手上握着的画卷上。
见老夫人盯着她,谢云紧张地把画卷放在袖子里。
“什么画子?”老夫人突然问道。
大家的目光就齐刷刷地落在谢云手中的卷轴上,谢云吃了一惊,忙掩饰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