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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听得出他的潜台词,她得罪他了,她必须将功补过。
望了眼淡定的男人,她豁出去了!
猛地蹿上他身体,双脚灵活地勾搭住他的腰,双手牢牢拢住他的脖子,嘴巴更是在他说话之间吻住了她。
“啪嗒”,她动作太大,踹到了他的手,保温盒散落,汤汤水水出来了。
第37章 我们懂的……()
她强攻,他漂亮的眼睛睁着,她大概知道心虚,和他目光碰撞之后闭上,吻得愈发热烈。
很少体味男女之事,他回味过来,她的口红蹭得他难受,可他竟然伸手扶住她的腰。是他难得大发善心不想她摔在满地狼藉上?
凭着一股蛮勇,她吻不长,也攻陷不了他坚硬的牙口。只好作罢,她难得和他平时,睁开眼的瞬间居然有一丝怯场,不过转而笑颜如花:“戚先生,这样可不可以弥补我对您的伤势一时疏忽?”
“你确定是弥补,不是加深罪过?”他眼底深影重重,她承认她看不清。
她毕竟不是读人心者,认识他也不久。他在怪癖,终究是君临娱乐的王者,怎么会没有城府?
“呵呵呵,”她干笑,“戚先生要是觉得我冒犯了,我马上下去。”她想动,发现腰是被他按住了的。
“别动。”他低低出声,俯首在她衣襟前,细细咬开,露出了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一直紧逼的牙口这下痛快地下口咬了。
“你干什么?”她怕她打他他又不高兴,可他牙齿碰她这里勾引她真的好吗?
他没咬很久,把她放下,拉着她就开了门。
“饭盒。”颠上颠下她有点晕乎,只是觉得地上的东西挺碍眼的。
“不要了。”他拉着她出门。
剧组大多数人吃完了,都聚在一起该休息休息,该聊戏聊戏。不过那个休息室,一直备受瞩目,之前饭盒落地咣啷当啷就引人想入非非。现在,男人牵着女人的手,男人的唇上有浅淡的口红,女人的旗袍开了,锁骨上似乎有吻痕,本来贴身的旗袍也被蹭得乱了位置……简直了!
戚临君满意看到那群无知群众的惊诧目光,故作温柔地在她额头印了吻:“老婆,那我就先回家了。早点回来休息。”
她急着挣开他的手,慎得慌的感觉又密密麻麻侵袭全身。
他抓住她的手腕,眼里传递的全都是“你不是要将功补过吗?那就听话。”
呵呵呵,她只好发挥演戏笑得水灵灵:“好的。”
手上力度更重,他俯视她,并不满意。
她想想就知道,硬着头皮铿锵有力地回:“好的,老公。”然后踮脚,她落吻在他下巴。
戚临君适才满意,往回走,经过杨晨还交代:“杨编剧,休息室的饭菜洒了,你找人收拾。”他眼神十分暧昧,杨晨不误会也难……
几乎僵在原地目送戚临君,待到再也看不见他拔峭的背影了,她才走到杨晨跟前打哈哈:“哈哈哈,杨编剧,您最清楚我和戚先生的关系了,别误会别误会……”
杨晨示意她看自己的右肩,语出暧昧:“我们懂的……”
她猛然低头,该死,他扒了衣服啃了锁骨还故意分散她注意力!得,现在真是昭告天下了!干笑着手速极快地扯好衣服,扣上衣襟,她一溜烟往化妆间跑:“杨编剧,我去补妆,马上拍戏。”
其实对于剧组的人来说,潜规则也好,隐婚也好,只要钟意是和戚临君沾上关系的,就够了。随后被夏筱依缠得紧赶来的秦以墨,看到俩人互动,只给了夏筱依一句话:“我可以给你其他戏的女主角。”
第38章 所向披靡的女战士()
戚临君既是作弄,也是为了抱住钟意,他并不想他“潜规则”着的人被其他人欺负。
不过他对她是没半点温情的,时不时召唤她去这去那买东西,要不就是她拍了一天特累他还要她去他家做很多奇怪的事。
绝对不是上床!
她有时候累惨了,甚至想,上床会不会好一点?都说男人在床上耳根子软,女人说话男人都会答应。她要是借着时机录音了,日子是不是好过点?她也是累疯了,才有如此疯狂的想法。
勾引他?可能吗?
她抱着花盆发呆,摇摇头,感觉让他被她勾引,比石头里开出桃花还难。
“发什么呆?”他在茶几上敲着键盘,得空抬头,便看见她在发呆。
她一惊,手一松,噼里啪啦,花盆碎了。她的心,也碎了……她拍戏第四天,他送饭也就一天,之后各种奇葩时间点折腾她。她周转在影视城和他所指的地方之间,真心觉得自己成了所向披靡的女战士。
今天亦是,她午休,他致电让她回家,说什么把他的话移到阳光更好的后院。现在,她把花盆打碎了,花也毁了,泥土之间,花草已殇……
他倒是冷静:“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她麻利收拾好残局,洗了洗手走到他跟前,“戚先生,你把买花和花盆的票据给我,我现在就去买一模一样的。”
“嗯,床头柜,你知道的。”这几天,她翻了几次同样的错误,惩罚程序雷同。
“好。”她自己去翻。他可以不怪她坏了他的东西,但她必须补上一模一样的。
见他又专注工作了,她也没多此一举说声再见,乖乖出门。
拍戏她并没有拿很多现金,更是知道他家的东西看着简单其实很贵,他去的地方很多不让你刷卡只要现金……她在建行取款机旁排队,暗想经验都是血泪史换来的。
难伺候,她的金主难伺候。
取款机多,人更多,中午大概是取款高峰期,总之她等得尤其不耐烦。
这年头,法治社会,还有人抢银行?钟意透过玻璃门看到银行营业厅走进持枪蒙面人士时。觉得又新奇又刺激:她曾经有一个志向,就是做个女警。
女警也是要年轻要体力的活,等她演完戏解开秘密,估计体力早比不上那些年轻女孩了。但这并不阻止她看到这种现象热血沸腾想要手擒恶人。
“跑,报警!”钟意快速呵斥被吓住的人,而自己则在隔开营业厅和自动存取款机卷帘门被拉上之前,麻利滚了进去。
拉的人是个下手,眼睛倒是挺好看,她施展魅力笑得倾城:“我有钱,让你抢好不好?”
男人瞪了她一眼,觉得她脑子有病,回到领头身边,听候命令。
领头人早就锁上银行大门,朝天打枪,威慑住了在场的人。来不及逃得出去的人有男人,但法治社会待久了,见到枪总是怵的。女人就更加怕了,抱着缩成一团。钟意倒不怕,混进人群,半蹲着,静观其变。
第39章 刺激的游戏()
蒋鹤之不似蒙面的手下,竟是直接坦坦然露出一张好看的脸:“你们都给我听着,你们只要乖乖配合,不然我一一打爆你们的头。”
“你这个恶毒的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我还年轻,不要杀我!”一个小姑娘吓坏了,直接站起来要跑出去。
蒋鹤之眼睛都不眨,当真开枪崩了小姑娘。
钟意想起身去拦,已经来不及了。眼见小姑娘躺在她面前,胸口汩汩流出鲜红的血液。她伸手去按住她的胸口,满手滑腻:“你忍住,忍住啊。”
“你还敢出来?”蒋鹤之半蹲在钟意面前,依旧是冷然俯视。目光凶狠,像是一把杀人的刀子。
“为什么不敢?”钟意凌厉地回视他,“你不过要杀鸡儆猴,现在目的达到了。你敢不敢放她一条生路?还是你怕,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姑娘从这里出去,你和你的人就被警方一举歼灭?”
蒋鹤之右手扣住她的脸,抬高,扫视钟意的脸:“不错,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你?”她刹那脑子飞速旋转,又怕一说错话小命没了又想说对了话,“不管你抢银行是什么目的,我都可怜你!”
“啪”,蒋鹤之直接给钟意一个耳光,站起,目光威严地扫视蹲着又忍不住看他的人:“你们谁还想来试一试?”
她受力不住,躺在地上,右脸顿时红了,下巴也红得厉害。她恰对面色发白,痛得说不出话只能抓地恩啊的小姑娘。野蛮、可恶!
满意看到一干俗人臣服的表情,蒋鹤之才回头命令手下:“你,从那边把那个女的给我滚出去。”警方已经赶来,鸣笛不断,可他有人质,无所畏惧。
何况他不怕死。
他只要玩弄江时延。
蒙面的手下听命,动作粗鲁地把中枪的小姑娘从卷帘门滚了出去,又封闭。
蒋鹤之对警方放话了,如若敢轻举妄动,他便引爆炸弹,到时候谁都别想活。
钟意看到他最终饶过那个小姑娘,她倒也是非分明,朝他不情愿开口:“谢谢。”
再次半蹲在她面前,他又甩手给她耳光:“我告诉你,我从来不会做让别人跟我说谢谢的事。你以为我就这样放了她,我是要你拿命偿!”
“你要干什么?”她终究抖音,男人虽然好看,但眼里的东西太恐怖。嗜血。她觉得现在经历的人,比电视里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恐怖。
而且她对演戏深有体会,这个男人,本性如此!
“我要你玩一个刺激的游戏。”他起身,“你去挑五个人出来,游戏里谁输谁死。但如若你不挑,死的人会更多。我看你刚刚一条命都在意,几十条命不会不在意吧?”
“好,我挑。”他有炸弹有预谋,不是一般的抢钱。她现在觉得自己莽撞了,可已无路可退。眼下,她能做的,就是抑制恐惧,拖延时间。
她印象里的海城,绝不是暴徒肆虐的地方……
“快点。”男人踹了她一脚,正中腰。
她疼得咧嘴,要命,这几天受虐多了劳累过度,体力不如前。
第40章 蒋鹤之,我来了!()
她忍痛站起来,走到抱头蹲在地上的人跟前,每个人都用哀怜、恐慌地望着她:“不要选我,不要选我……”
闭上眼,她怎么能决定人的生死呢!
“砰”蒋鹤之朝天又是一枪。“啊……”在惊呼声里,她软了腿,又站直,全部选了男人。
他们也怕,可他们终究不会跪在她面前为难她。
蒋鹤之给的游戏就是简单的谁是卧底,要求他们六个人围坐成圈。
可残忍至极,第一轮被淘汰的人,就要被他爆头。
她不希望自己死,也不想别人死。
她拿到的牌是饺子,是最后一个,前面的男人说得挺长,应该是包子。
所以她是卧底。
如果她说得明显一点,那么……
还没等她开口,蒋鹤之就如鬼魅般蹲在她一旁:“故意暴露,六个人一起死。然后我再找人玩下一轮。你说,这样是不是人死光得更快?”
“不,你错看我了。我贪生怕死,不至于替人死。”她冷着脸说话,心在颤抖,“请你也不要打扰我玩游戏。”
勉强勾起唇角,她朝五个人叙述:“馅儿的种类很多。”此项特征也属于包子,因而也不至于露出破绽,而那五个人被一次次枪声吓得唇色发白,不见得还有敏捷的思维。
第一个男人因为怨恨,指向了她:“她。”
煽动尤其重要,随后五只手都指向了她。她!她!她!她!接连四声,听得她发蒙。
他们想的都是,至少这一轮死的就绝对不是自己了。
蒋鹤之站在银行玻璃门前张望着江时延,谁都不能阻止他拉着一群人陪葬。除了江时延。听到有人喊“卧底出来了”,声音魔怔。常年生死边缘,他太明白,人一旦怕到极点,容易癫狂。
回神,蒋鹤之拿枪指着钟意:“你看,我提点你,反倒害了你。”
站起,越过五人走向蒋鹤之,她真心已经站不稳。眼睛望着枪口,那是要过人命的黑洞洞的枪口。
“怎么,怕了?”蒋鹤之望着女人,不急于杀戮。
“不,你说你有愧于我,那么我也有所求。”钟意千念万念,为了活命,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什么?”他倒要看看,她的临死之愿,是什么。
“吻你。”她说话间,已经贴近他,快速压上他欲说话的唇。手像是恋人间最温柔的姿势,收住他的手。
蒋鹤之被她吻到的瞬间,微怔。不是没人吻过他,而是没人摸着枪吻他。
说时迟那时快,她手劲一变夺了枪,枪指着他的太阳穴。
不想他反而把她压进怀里重重碾吻,直至闻到了血腥味,他问:“你会开枪吗?你敢开枪吗?”
她会,但是不敢。她只想拿枪指着他脑门威胁他放人。
“放他们走!”她不管嘴里恶心的味道,鄙视从容的男人。
“砰”的一声,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