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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当然了解她的车怎么没了又为什么不想买车,不过他开车送还是可以的。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回答,抱了艺歆酒宴的酒店。
主要她想盘下店面,然后装修,然后她可以早点开业。而且呢,熬过了早期忙的时候,她把钟爱带到店里照顾。思来想去,她还是舍不得孩子,但是开个咖啡店,她还能看到很多不同的人。她必须要与时俱进,多学习,才能把生意做好。这样,她整个人始终是活着的,思维,细胞,骨血。
到了酒店门口,秦然倒是绅士风度替她开车门了,她估摸着酒宴还没有结束,“你要不要进去凑个热闹?沾沾喜气,说不定下个结婚的就是你。”
“我没你们这么新潮这么情投意合。”秦然撩了撩头发,“我还是回去吧,进去还要我出份子钱呢。我这也算完成了件大事,好好睡觉,然后我还要帮你折腾装修的事。钟意我跟你说,我自己都没接单子赚钱,你必须算我入股!”
“那肯定啊,你不仅出力还有出钱呢。”钟意半点没吃嘴上亏。
目送秦然,她也很高兴。
不得不说戚临君能力不错,硬是在抱着女儿时填饱了肚子,主要他晚上吃得也少。她反正是心情好又饿了,自然坐下就不顾形象开始大吃。好在同桌的人都不熟,没有意见。
要是她婆婆在,一顿好说。
吃饱喝足,顾青岩才敬酒到这桌,轮到她时,她拿着酒杯问顾青岩:“怎么就你一个人?”
顾青岩喝多了,有点上脸,但任务还艰巨:“艺歆不能多喝,有点不舒服,所以我让她先回房休息。”相比什么礼仪习俗,顾青岩眼里,更重要的当然是周艺歆。
钟意点头,一干为尽:“新婚快乐。”
比起钟意,戚临君只是示意性抿了口,因为女儿醒了。
钟意饿得快饱得快,抱着女儿就要走:“戚总继续坐着啊,我去哄女儿顺便看看艺歆。”
钟意调侃得一点都没错。酒桌上没人认识她,但认识戚临君的当然不少,就算戚临君高冷端架子,别人还是有很多话和他说。
带点幸灾乐祸上楼,她敲周艺歆的门,很久才开。
“怎么了?”钟意有点奇怪,之前又不说话就突然脚步声来,开了。
周艺歆喝酒也上脸,现在就一红苹果,笑嘻嘻:“钟意你来了,我喝醉了嘛。”
“我带你干女儿来看看你。”钟意抱着钟爱,把颠着终于不哭了眨巴眼睛似乎笑着的女儿给周艺歆看。
周艺歆低头,逗弄,又缩手:“算了吧,我满身酒气,真的不合适。别带坏了你女儿,以后长大了成酒鬼。”
钟意哭笑不得,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你是喝多了还是因为要结婚了?”
“都有。”周艺歆继续笑得无害,看不出来是个要结婚的人。
钟意和她说了些话,有怀孕的,有结婚的,还有提前告诉艺歆咖啡厅的事。说到后来,她乏了,钟爱眼闭上了,她才惊讶她居然叨叨了这么久,失笑:“我是因为你结婚了,激动。你看我女儿都累了,我抱回去问问戚临君,差不多我就走了。你好好休息,新婚夜,也好好珍惜。”
周艺歆点头:“知道了,娘娘。”
钟意点她脑门:“还贫。”
送走钟意,关上门,周艺歆才开始发抖。
消失了一个月的伊桑,在新婚夜找她了。
她之前太累了,要回来休息,结果一回来,她就被一股大力撕扯到暗处,嘴被紧紧堵住,刹那整个人重重撞在地上。后背疼,后脑勺痛,整个人都晕,但是她知道,的确是伊桑!伊桑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
人会记住最喜欢的气味,也会记住最恐惧的。走在极端,容易被记住。
伊桑不过是不好的极端。
伊桑这个吻,依旧纯粹侵略,奇怪的是居然没有见血,她居然能够抵抗。
或者在伊桑眼里,她的抵抗就是嬉戏。
等她反应过来,重重拍伊桑,毫无用处,等到伊桑转战锁骨,她才发抖问:“你不是说走吗。”
“你结婚了,我来,哪怕违信万劫不复,我都要来。”耐着性子说完这话,他开始快节奏地占有,她的反应依旧如初,紧张、颤栗,他突然埋首在她的柔软间,“这么些天,他有玩过你吗?我觉得,你身上还有我的味道。”
他说话依旧这么难听,顾大哥忙着养伤忙着婚礼,又十分尊重她自然不会强行发生关系……顾青岩总觉得周艺歆有阴影,要哄着要慢慢来。可周艺歆不想让伊桑满意:“我们当然会。”
“你在撒谎。”伊桑突然笑了,继续耕耘。
周艺歆感知到是伊桑的刹那,她就知道毫无反抗的可能,她被动地承受,木木开口:“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
不急着回,伊桑扯衣服入主题,依旧暴虐,待汗水淋漓间,才回:“与我何干?”
她脑子昏沉,痛苦,快乐各种交织,她想逃。听了他的话,她苦笑,是啊,这个人是伊桑,他在意什么伦理道德观念?
在意个屁!
周艺歆被人逼得爆粗,也是难道。
伊桑还没彻底完事,钟意就敲门,她把他塞进浴室,各种整理调息。她一直在遮掩,所幸钟意没有发现,可能没有想到。
谁想到,伊桑会在这种时候,悄无声息出现,只为占有?
周艺歆奇了怪了,伊桑是没有女人吗?
还是男人都一样,得不到所以要反复折腾?
钟意一走,伊桑就赤诚着走到她面前:“宝贝,我们继续。”
床第间,伊桑说话是不顾忌的,她从来不当真,只觉得慎得慌。
“你确定,是最后一次?”周艺歆禁不住问。
伊桑没有道德底线,她有!她不能一再辜负了顾青岩,他们好不容易修成正果。可是她的胆子在选择跳楼的刹那好像都消失了,她现在不敢闹不敢告诉钟意,只等着伊桑完事走人,以后各安江湖。
伊桑突然折身而返,把机票给她看:“三个小时后我就走了。”
到底为什么来自虐一次,他不太清楚,或者是想在她已婚之前再拥有一次或者只是想拥有一次。或者没有或者。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伊桑俯身而下时,周艺歆配合了很多。
没有戴套,没有沾到婚床,他在地板上各种折腾她,直到他赶不及飞机。
临走之前,他还在她耳边讽刺顾青岩:“你看,只要我想伤害你,你的顾大哥,根本保护不了你。”
周艺歆无言以对,等他走了,穿好衣服,躺在床上,准备骗顾青岩身体不适。如此难堪,刚刚经历过一个男人,她不能继续和……
戚临君带着妻女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哄完钟爱让她睡觉。这样他和钟意才能有完美的二人世界,虽然现在有时候和钟意做到一半可能孩子哭了闹了要哄了很折磨。但是他不后悔拿孩子绑着钟意,而且久了,他都能从中找出乐趣。
喝了酒,他哄完女儿,缠着钟意要洗鸳鸯浴。
“我要去游泳。”
“行吧,更大的浴池。看来我之前小看你了。”戚临君自圆其说,给两人找泳衣。
接过,换上,她瞪她:“你敢在女儿面前犯浑!”
“只在你面前犯。”她趁她弯腰套衣服,从后面抱住了她,手直接搁在她的小腹身上,“你现在早就瘦了,不用游了。”
她拍打他不安分的手:“你松开!我锻炼身体不行啊?话说你喜欢这个样子,那我可以保持。”
他不松开,捏了捏她的小腹:“我喜欢这里有点肉。”
“免谈!”她甩下话,穿利索了,“走了。”
主要她今天心情不错,听了戚临君的,游泳之后,发现不仅可以修身,还可以解压。现在是没什么压力,以后要有了。
既然已经砸钱了,她当然要做出点样子来。
她下水之后,他立马跟上。
她喜欢跟他比速度,跟一尾鱼似的自由蹿游在水里,像是故意,经常让他抓住脚踝。
他说实在游泳不太擅长,提议钟意也是别人推荐。这个别人就是何衍照,说是这样既能把钟意留在家里,又能每天看到好风景。
抓她抓累了,他手肘靠在岸上,整个人站在水里,望着性感的她四处游。好看是好看,吃不到就感觉不是滋味了。他缓了缓呼吸:“钟意,你过来。”
不仅不听话,她还故意泼了他一脸水:“凭什么!”
“凭你是我的小妻子。”他随手抹了把脸,并不在意。
“呸,”她依旧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老男人。”
这下,钟意踩炸弹了。
第130章 你的秘密我都知道()
貌美如花的戚临君,横看竖看远看近看都是风景的戚临君,怎么可以被人说老?
“钟意,真的过来。”他忍着,继续使用温情战术。
语调。眼神,都如水上碧波,涟漪让人荡漾。
她站在远处,始终摇头。她才不会自投罗网。
像是受伤了,他转身走上楼梯:“那我还是上楼看孩子。”
转身,落寞的身影。太不适合戚临君的,让她不禁怀疑:她玩过了?
还是今天,戚临君受什么刺激了?不至于啊,明明她喜欢的还是自己的婚礼,难道因为她中途缺席?
戚临君真的不限制她的自由,他管了公司之后,该忙就忙,有时候她希望他留下来陪女儿都不可以。按何衍照的话说“钟意,你自己把戚临君推向了工作狂的境地”,当然,不会和没结婚的戚临君一样没日没夜。
哗啦啦的水声接连不断,她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没有照顾好戚临君“脆弱”的心。
毕竟是在外忙碌养家糊口的男人。
俯身,几个漂亮的动作,她滑到池边,抓住戚临君的脚踝,妥协:“萌萌。我替你按摩。”她觉得自己懂分寸还是好的,真的让戚临君心累了,她可没半点好处。
说时迟那时快。他以她看不见的速度把她捞上来,更是欺身而上,左右手其上,抓她腰肢,挠她胳肢窝。
她笑得不行。她确实怕痒,戚临君很少这样攻击她。
这次突如其来一来,而且又被压制住,她真的受不住,只有笑到无力躲闪到仓皇。
泳衣多大,贴得这么近,自然擦枪走火。
他突然撑起半个脑袋,眼里点缀着闪亮的小星星:“你还不认输?你的秘密我都知道。”
炫耀,亲昵,夫妻。
笑岔气,她浑身发热:“你耍赖。”
“明明耍赖的是你。”他盯住她湿润得仿佛沾着清晨的露珠的唇,不再犹豫,直接采撷。
不知道是心情缘故还是怎么,他觉得甜,有如露珠的清甜,勾得他不停入侵,不停攫取,不仅挑火。
一室芬芳。
她更像是着了魔,或者被点了穴,只会迎合他的吻,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明明被算计,可始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待他一吻停歇,拉出银线像是炫耀:“怎么,伶牙俐齿的钟意,就这样投降了?”
她不甘心,仰头,狠狠咬他的唇,下口很重,她唇齿间感到了血腥味。
“你的秘密,我也全都知道。”钟意示威,“戚奶奶跟我说,你小时候……”
他按住她的嘴,不知道是因为往事不堪回首还是不想她得意一秒,他抢话:“你和秦然的事,我也都知道。你以为是我知道你们暧昧过?你们算暧昧?一个清楚一个糊涂,过一段时间颠倒,最后错过。是你最近,让秦然做的事,我都知道。”
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脑子里早就把戚临君年少无知时那些无关紧要的糗事忘得干净。她被发现了?她和秦然,不会在家里多见面,更不会提及这些事。
戚临君太聪明还是?
看到她疑惑又震惊,他得意一笑,始终不松手,手心感受来自她嘴唇间的热度:“你觉得你瞒得过我?”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真的假的,他现在已经能分辨了。所以还是一句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掰扯他的手,灵活的眼睛传递了所有的投降意思。
他松开手的刹那,她就问:“所以熊小姐的故事,是你让她编的?”
“故事是真的,不过她本来要签给别人,我半路拦截。事实上,我只是半路拦截而已。”他有点小得意地强调,露出白白的小块牙齿,迷人极了。
“你不生气?我找秦然没有找你不生气?或者,我瞒着你做这些事,你不生气?”他能这样跟自己炫耀,应该是不生气,可她始终觉得不信,发问。
“生气啊,”他回得正经,“所以我要开始粗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