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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临君,真的贡献了第一次。
于是,他就拿形婚绑住钟意,留待他日后用。
也许是命数吧,他还在算计怎么让两个人搅合在一起。钟意自己千方百计找上了戚临君要求潜规则,张旭来报时。他不由笑叹命运,他之前给戚临君塞过不少女人,玩过不少偶遇,没想到就这次直接的戚临君睡了,而且缠上了。
他知道,戚临君有戒心,所以干脆让钟意自己来。而且,他本来藏着身份,现在更要藏着了。在戚临君和钟意面前,他是封胤,而在钟意面前。他只是不知身份的神秘老公。
张旭时时派人跟着,汇报情况。偶尔张旭亲自来,比如钟意唯一遇险那次。
他知道当时让钟意死的时候,不是毁了钟意的时候,可他不能心软。果然,钟意自救,落入蒋鹤之手里,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戚临君可以为了钟意不要命。
不管是为了剿灭蒋鹤之多一点,还是在乎钟意多一点。对冷面冷心的戚临君来说,就已经难得了。
钟意对戚临君,他也看在眼里。他们没有正式见过。但他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越到后来,她越冷清。所以,动情了吧?
其他的不管,他只要戚临君痛不欲生,再让钟意痛苦。
“然后呢?”钟意反问。
“然后。毁了他的心脏。”封胤轻轻说。
“你有病吧?”钟意站起来,“你这人真有病,要不是你有你睡了我的视频和那个破合同。我不会来!你以为你是谁?你有本事跟踪我,肯定有本事伤害戚临君。你凭什么左右别人的感情,凭什么左右我的人生。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封胤轻笑,预料到她浑身是刺:“钟意,不要拒绝得这么快,总有一天,你会主动找上我的。”
爱是最好的武器,封胤一早就知道了。
暴脾气上来,钟意直接踹倒了那看着意境十足的屏风,抓住封胤肩膀:“你脸都不敢露,是有多心虚?”
“回过头来,你看得清吗?”封胤回头。轻轻拨开了钟意的手。
钟意微怔,他居然戴着面具!伸手想去摘他的面具,却被他重重扣住手腕:“你!”
“钟意,不要不听话。现在,你只有慢慢成为戚临君的心脏就可以了。”
“你松开!”她觉得他的碰触很恶心,费力挣脱,却是徒劳无功,“戚临君这个人再可恶,都比你磊落。而且我需要他我喜欢他,我不会伤害他!你每次自导自演有意思?你一个大男人每天这样有意思?你和戚临君、你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成为戚临君的心脏,再毁了那颗心脏。她和戚临君,没有一个人会好过。
“别急。”他继续握住她的手腕,轻柔抚摸,“我给你的条件是,你的身世。你二十二年,不曾知道的,身世。”
使蛮劲挣开他的手,她更是抬腿狠狠踹了封胤腹部:“你走开!你到底是谁!我的身世,与你何干!”
“再见!从今以后,你们谁找我,我都不会理的!我不会来!”身世,我自己可以!我只要像姑姑说的那样,站在最大最万众瞩目的舞台
“钟意,你会来找我的。”封胤说完,不急着摘下面具,“一晨,母亲,我会让你们得偿所愿的。”
等了这么多年,封胤确实不急于一时。
商场上,那些得失,都不会让戚临君痛苦,但如果有一个他爱的女人,一切都不一样了。
钟意真的生气,可走出酒楼,她脑子里竟又是封胤那句身世。她的身世她的父母,对她而言,重要吗?
钟意不得不承认,重要。她想要一个答案,之前她以为她父母双亡,可现如今她真的想知道一个答案,为什么这个答案让姑姑痛苦,让她被遗弃
她有点烦,自然回家,不洗澡不干嘛,直接上床倒头就睡。
表面上不在意,可一想到还是婴儿是就被父母遗弃,一想到烦人的形婚协议,她就只想睡觉。
戚临君打她电话,关机了。又受什么刺激了?他不是缠人缠得紧的,不过他想见她就是想见她。她整个白天都是别人的,晚上就该是他的。按理,她会主动上门的,所以,是遇上什么事了?
不管怎么样,他拿捏着她的公寓钥匙。在哪都无所谓,他都进得去。换个地方,换个兴致?唔,他上次看到的性感睡衣,她还没穿过呢。
他畅通无阻地走到她卧室,她睡姿不太雅观地横躺在床上。一双大白腿露出了大半,分得很开,简直“秀色可餐”。
他坐在床边,看样子睡了很久,呃口水流出来了。他瞬间黑了脸,不大情愿地用食指戳了戳她尚未被口水污染的右脸:“醒醒。”
她不大高兴地狠狠拍走冒犯的手,翻了个身,继续,嘴里呢喃。
“啪嗒”,是她打他的声音,“扑通”是他心跳的声音。
据杨晨告知,她这一天不要太自在,丝毫不受影响。他望着她的背影想了很久,他是喜欢她的韧性还是喜欢她的身体?毕竟,她是那个唯一。
管他呢,反正她随时会变成脱缰的野马,他必须拴住她。
再次伸手戳了戳她的后背,他一本正经说:“钟意,你床上着火了。”
“啊?”她意识迷蒙间,猛然坐起,“火呢?”
戚临君看着她,指了指他的左胸口:“这里,着火了。”
昏沉间,她愣愣望着他,许久开口:“你在告别。”
摇头,他死不承认:“我想睡你。”
“切!”她嫌弃出声,继续躺在床上摆成“大”字,满不在乎地说,“来吧。”
没有封胤准备周全,戚临君不能完全还原当时场景。他扯下了领带,反手绑住了她双手搁在头顶。在拿出手帕,叠了叠遮住她的眼睛。
她那点困意,早就被戚临君的出现吓走了。现在,她躺着闭眼,发现徒劳无功。她任由他摆弄,不过,她忍不住问:“戚临君,看不出来,你喜欢s、?”
他当即尴尬,凶她:“闭嘴。”
解了自己衬衣扣子,他附身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亲了亲她 ,而后离她咫尺:“你现在是不是有睡意?”
“有一点。”她本来想爆粗,最后还是放弃了。
“你感觉这样的场景熟悉吗?”戚临君循循善诱。
“你有病”字还没出口,她就想到什么,她之前一直觉得熟悉的事情,他在给她还原?难道戚临君也这么恐怖,她说第一次不是他的,他就千方百计查了出来。
他反问:“我有什么,嗯?”
“你怎么知道的?”她心慌慌问他。那他是不是连她是已婚少妇都知道了?
“因为我就是那个人。”他微微一笑,“这个惊喜,大吗?”
女人不都希望从一而终嘛,她之前为了不受祝勇污染宁愿去死。难道不是吗?
“什么?”她惊呼,头猛地一动,晃走了眼睛上的手帕。他布匠亡。
他预料到她的反应,继续解释:“我之所以问你认不认识封胤,是因为我在封胤的宅子里和你发生关系我是第一次,你也是。我们一直只有彼此。”后面的话,他说得几分温柔。
她粲然一笑:“帮我解开领带。”
见她高兴,他当即去解领带。
“砰”,结果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狠狠给了他左眼一拳。猝不及防,他扎扎实实挨了一拳,他痛得捂住眼睛:“你干什么!”她到底在想什么啊,打瞎他了,她有什么好处?
“我干什么?”钟意站起,一点不觉得愧疚,“既然你早知道,所以你之前端着各种都是在玩我咯?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害她以为是封胤,对,原来那该死的王八蛋叫封胤!原来上次见过的衣冠禽兽是封胤!所以,封胤和戚临君之间隔着一条人命?!为什么是她被牵扯进来?为什么一切都像预谋好的为什么封胤给她一种熟悉感?
“你气这个,也不用这么激烈吧?”他指自己瞬间夸张的左眼。
她依旧居高临下:“谁让你玩我!”她还在气头上,再想想之前戚临君高冷绝艳的样子,原来就是在她昏迷占有她的人,就算他是第一次,哼!
继续捂着眼睛,他抬头跟瞬间气焰嚣张的女人,跟只孔雀似的。他看了眼她皱巴巴的衣服和乱糟糟的头发,不过是斗败的孔雀。他忍着痛,解释:“我刚开始怎么知道是你。我那时候喝醉了,我知道封胤恨我,我自然不愿意看清你是谁。你求我潜规则时,我真不知道是你,求我潜规则的这么多,我全都答应?”他睨她一眼,“我要是全都答应了,你还有机会?”
那一眼意味深长,她忽然明白过来处境了。不管谁对谁错,她打他,不是找死?不过她不能这么快软下来,继续硬着脾气:“然后呢?”
“我不喜欢亲密接触女人,但是我们因为巧合接吻,我发现我不讨厌。后来你追过来献身,我也接受。我真正知道是你,是我和你睡那次。因为我是男人,我有感觉。可能是因为你那时候意识比我还糊涂,所以感觉不到。”
“你不早告诉我,是怕我是封胤的人,一拖拖到现在?”她反问。
“和聪明的人说话就是利落,”他回,“其实蒋鹤之那事后我就不怀疑你了。或者我很早就不怀疑你,本来想告诉你的。我真以为那是惊喜,所以等我身体好了才告诉你。”他怎么知道,纯属赔了夫人又折兵。女人非但没哄他取悦他,反而重重给了他一拳。
“噢。”她猝然坐在床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现在他是坦诚了,可她呢?她那一纸形婚。还有封胤对她的威胁,她的身世
他们是彼此的第一次,重要吗?
重要!她忽然醒了过来,转头问捂住左眼的戚临君:“过几天我的新戏发布会,你觉得,这个舞台够万众瞩目吗?”身世,那她自己查,她不要受摆布于封胤。封胤心里有仇恨,她没有,她该爱就爱,该恨就恨。
戚临君摇摇头。
“我想想,我记得,戏开播后不久就是四年一度的白梅奖,你觉得,我可以拿最佳新人吗?不对,时间上不对,评白梅奖的作品是不是要卫视直播完?还是不用?”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叨叨念的她。
接收到信息的她灿烂一笑:“只要有你,一切都不是问题,对不对?”
戚萌萌拍了拍身旁的被子:“看你表现。”
在她面前扯开衣领,她笑回:“包君满意。”
他未受伤的右眼促狭地看她有点邋遢的造型:“你确定不梳洗一下?”
“去,去,马上去!”她低头一看,可不懊恼,赶紧穿上拖鞋跑去浴室。
他则走下楼到冰箱找冰块,装进袋子里,仰躺在沙发上,冷敷。
最好过了今晚消下去能见人,不然
待钟意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人不见。等大开了,他玩她?不至于啊,千里迢迢来的。呃,不是千里。
她看了看她裹得还算严实的浴巾,难道,她不够性感?
走到衣柜前,她扫了一眼睡衣。咦,那件黑色镂空的睡衣没试过吧?本来就是为了取悦他的,现在是派上用场了。
“戚临君?戚临君?”她不顾他会闯进来,直接在卧室换,不过换好了都没人。她走出去喊,见楼下客厅灯亮着,走下楼梯,“你在客厅干什么?”
他不高兴瞪楼梯上的她:“还不是因为你。”不过当他看清曼妙的她是被如何的布料堪堪遮住时,瞬间鼻头一热。
不准流鼻血!
他蛮横地命令着自己的身体。
目睹过睡衣模样,但看她穿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雾里看花?
不不不,妙不可言。
她缓缓走近他:“敷眼睛?”她折叠着身体,坐在他面前,“我帮你?”丝毫不介意露了多少春光。
把手一摊,他交给她。
她伸手,几乎完全贴着他的身体,手倒温柔细致地给他揉淤青:“对不起啊我当时太激动封胤恨你,你也没错。但我想告诉你,我也是他的受害者,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我是受害者。”
她柔软的身体于无形中挤压着他的呼吸,他明明闭着眼,却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她湿漉漉散开的头发,她的的睡衣,她的所有所有一直嫌胸大难看的戚临君,居然也会有一天口不对心!
行,你是金主,你说了算!
敷了很久,他的眼睛不见好多少,倒是她的睡衣,被他弄得快废了。
她把冰块扔在沙发上:“手酸了,不想敷了。”
翻身覆上她,他回:“我正有此意。”
“唔。”她被他迫不及待地吻住,唇齿间全部都是炽热的呼吸。
“你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