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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地伸出手,选择了相信。她大幅度往前倾身,只为搭上他的手心。到了,到了她心下一喜。结果,男人光速收回手,她躲闪不及
“扑通”一声,跌入河里。
天气还有余温,不过掉河里总不好受吧!她怨愤地在水里扑腾:“戚临君,你干什么!”
“我劳心劳力哄我开心,你说你喜欢一个路人甲的长相?”他蹲在河岸,一点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啊!”、“唔!”她挣扎,“戚临君,我脚扭了”
他知道她是演员,肯定在演戏,面上痛苦的表情再逼真,都在演戏。
“不行了,戚临君,我真的不行了”她沉下去,浮起来,十分难受。
“扑通”一声,旁的大船上一清秀帅哥看到了落水美人,奋不顾身就跳了,往钟意那边游。
这下戚临君急了,别的男人想英雄救美,他同意了吗?
不再犹豫,他跳入水中,猛然把女人拥入怀中:“不得不说,你的美貌赢了。”他对女人说完私房话,对游来相救的小帅哥说:“我的女人,你碰都别想碰。”
小帅哥可怜死了,就这么成了两人斗争之间的炮灰。
她紧紧抱住他,双腿缠住他的腰:“我知道,我沉下去,你一定会被我骗下来。”她要缠得更紧,更紧,让他体会她的冷。那个小帅哥,只是加速了她的威逼而已。谁让戚临君占有欲这么强,对陌生人说的话都跟情敌似的。
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头,他说:“真是半点罚你不得。”
“我没错。”她说,指了指心口,“因为在我这里,你永远最好看。我第一次见你,就被你的美色迷惑了。”
“这才差不多。”他被取悦了,也不想待在水里了,游了几下,两人都上岸了。是漂亮的绿草地,秋意还未浓,草还绿还密。
她成大字型躺在草地上:“晒晒太阳吧,衣服湿着怪难受的。”他躺在她身边,让她把脑袋压在他胳膊上:“一起做铁板烧。”
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就算衣服干了,终究难受。不过划了这么远,怎么着都只能晚上再换。她都快睡着了,忽然被他摇醒。
“钟意,风筝。”戚临君这个时候一点不像往日冰冷冷的 ,而像个大男孩,他的墨镜摘了,眼睛淤青淡得几乎没有。笑起来,比谁都好看。他手里拿的风筝,一看就是手工的,比满大街都能买到的风筝多了别致和韵味。
高兴地抓过,她意外问:“你做的?”如果说早上馄饨事件她是猜测,那现在她是肯定。戚临君真的在做,她口里说出最美好的事。他余见技。
那么他知不知道,他做这些事时,她觉得多美好。无关他做得好不好。
“我哪里会,之前订做的。”他回,“你嫌弃?那我扔了。”他作势要抢。不是他不愿意学,是他时间紧迫。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为博美人一笑,在遇到钟意之前他是嗤之以鼻的。遇到之后,他趋之若鹜。
“我要,我要,我当然要。”她精神足了,站起,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戚临君,我真的好快乐。”
她拿着风筝,他放线。戚临君技术不怎么样,今天的风也不太配合。其实春天放风筝最好,本来时机就错了。不过她无所谓,手里执着风筝,任由风吹得它呼呼作响。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做什么都手到擒来的戚临君,有点笨拙地收放着线,时时准备让她放飞风筝。
她静静看他。
真的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哪怕这个人幼稚,挑剔,怪毛病多得数不胜数。
可这个为了救她捅了自己胸口一刀,这个人愿意给她最大的宽容和理解,这个人费尽心思哄她高兴要战胜她年少时的“秦哥哥”这个人就站在她对面,替她放着风筝。
她忽然扔了风筝,往他身边跑去。
“唉,你干嘛呢!还没让你放呢!”戚临君好不容易找到了窍门,不想女人扔了风筝罢工了。跑过来跟他算账?
她直直撞进他怀里,猛地一蹿,双腿勾住他的腰,居高临下地强吻他。
来势太猛,他后退了几步才保证俩人没摔倒。
远远不够,她吻完,双手圈住他脖子,嘴里说着好听的话:“戚临君,你怎么这么好看?”
“天生的。”他还是傲娇,眯着眼回视十分热情的女人。
感动了?所以热情?
“怎么办?”她漂亮的桃花眼笑得犹如开了多多灿烂的桃花,“我想在这里强、暴你。”
他浅浅勾唇:“只要你敢。”此刻,他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太值得了。
***
后来他们在睦镇玩得特别hh,有没有在草地啪啪啪?不告诉你!
再好的日子,都不能一直沉溺。
两个人都是有事业心的,只是戚临君强势开了假条,让两人一起放假。做动车离开睦镇时,钟意是不舍的,可之后的日子,她会想起那些美好的日子,但不会说再去。
她是没日没夜地拍戏,戚临君唯一的要求就是住在他家。算是同居,一般同居都有磨合期,不过因为她早出晚归,他也差不多,俩人都是一回家都累瘫,很难吵架。
不过,她觉得,戚临君除了吃醋,没别的会让他生气吧。
或者,她还没见过戚临君真正生气的模样?
说戚临君厉害,那真是厉害,她回来后拍了一星期不到。戚临君就让《清玥惊梦》播出了,申请的还是著名卫视的黄金档。她一时之间成了炙手可热的新星,经常挤掉夏筱依的卿卿、曾瑶瑶的清玥上微博热搜。
剧还没拍完,边拍边播。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安排,剧最后一集,正好收工,而白梅奖,就近在眼前了。而此时的天气,已经开始冷了,她穿那些宫装,再也不热,反而觉得嫌冷。
她是题名的,她不是没面对过媒体,宣传《清玥惊梦》时,她还和沈谦互动了炒热点。不过,她这次紧张,因为她要唱出那首《纸鸢》,而这就意味着,她所谓的身世秘密,终于要揭开迷雾。
因为她忙,封胤找她过一次,她拒绝了。她讨厌这个背负仇恨这么多人理由无辜的人报仇的封胤,她更不想从他口里知道所谓的真相。对他莫名其妙、挥之不去的熟悉,她也不想去知道。她要,爱恨自由。
很多人相处会厌倦,她和戚临君处多了,慢慢了解了,反而更喜欢他。很可爱,比起时不时来搞笑的何衍照,戚临君是骨子里透出的傲娇萌。
她洗完澡,有点尴尬,刚刚戚临君想对她做什么,发现她来姨妈了。他不满:“我明明记得不是今天!”
她无语:“一两天误差很正常。”
他不高兴了,一个人闷闷洗冷水澡,她从后抱住他身体:“帮你,好不好?”
“不要,说了那几天,我要禁欲的。”他分明赌气,只要她一用心思,绝对投降。搞笑,戚临君禁欲了二十八年,好不容易开荤,哪里舍得轻易禁了?
不过她没在浴室里,她想着明天的事,一直在分神。
她躺床上,他正在看杂志。往常见她来了,他肯定往她身边凑的,现在他自动远了一厘米。她不禁失笑:大哥,你倒是挪出个半米给我看看?
缠住他胳膊,她把脑袋歪在他腹部:“我对明天的事,有点紧张。”
他继续盯杂志,拿杂志挡住她的脸和要命的眼睛:“你已经为公司赚钱了。”当初他为她砸重金,是不管后期收入的,不过走势不错。如果再次把她捧红了,让她去些真人节目,也捞金很快的。
她不大高兴拍他胸口:“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她当然知道,有他,不管凭实力还是靠关系,她一定是。不管怎么样,她保证她这些日子对他特别好。他对她,刁难还有。有时候为了他那盆墨兰,又折腾她又惩罚她的。不过,他一定是满意的。
他扔了杂志,抓住她的手:“我在禁欲。”
“哦,”她强忍住笑意,“那你松手。”
“我偏不,”他抓住她,顺着她好看的手,摆弄起来,“明天我陪你去,你急什么。”
“可你终究不知道我的身世,我怕结果我接受不了。”她找过姑姑,可姑姑特别冷淡,一副没办到不要随便找她的样子。
继续揉她的手,他随性回:“现在你是我的人,怎么样我都陪着你。”
第86章 这竟是她的身世秘密! 提前为四百收加更~()
拍摄是结束了,不过她的化妆师还是杨瑶。 杨瑶这小姑娘,私下和她玩了好几回,相处下来熟了。故作老成有,天真可爱不缺。她把杨瑶当妹妹。就跟杨晨要了杨瑶,因此杨瑶现在是工资高了,还特自由,再次跟小野马一样狂奔。
“杨瑶,你紧张过吗?”她闭眼由着杨瑶捣腾。
“没有,”杨瑶回头,“就是当年,你们约会被发现被闹大,必须要退学的时候,我都不紧张。我站出来说,我退学。就算,那时候哭着跟我许诺好好读书给孩子赚奶粉钱的男朋友劈腿了,我都不紧张,我就是心冷。钟意你知道,能紧张。证明你还活着。”
她忽然觉得问错人了,睁眼,抓住杨瑶的手:“杨瑶,你应该更快乐,你还小,以后的人生还很长。”
“我已经找到快乐了。”杨瑶笑得星火璀璨。“钟意,难不成你在紧张那个最佳新人奖?天呐,戚临君都亲自陪你来坐在你旁边了,你还紧张什么?”
“不紧张。我不紧张这个。”她深呼吸,她连由头都想好了,哪怕失败,她可以跟姑姑说,她竭尽全力了。
颁奖现场,女主持人东方韵致美人。言笑晏晏,举手投足皆是气质,相比之下,男主持人只能幽默取胜了。
她的右边的右边是戚临君,他穿了正装,化了妆,更璀璨夺目。只有她知道。他胡子拉碴都是魅力十足的。
她的左手边,好巧不巧,是卿卿,哦,不夏筱依。
曾瑶瑶本来也题名了,不过她拒绝了。不过如此一来,又是造了话题,火了一把。她就势参加了综艺节目,赚得应该也不会少。
夏筱依看着钟意,又嫉妒又恨。同样有金主,秦以墨对她止于索取和有限的宠爱。这样的场合,她哪里会奢望秦以墨到场?其实,她聪明点,就该和曾瑶瑶一样,激流勇退,哪怕有损失,也小。
可她不甘心!凭什么,钟意什么都要最好的。连卿卿这个角色,她都是因为钟意受伤了才替上的。不然,她什么机会都没有。
她就是要站在这里,自取其辱。
没有任何悬念,最佳新人奖最终花落钟意。钟意黑色低胸礼服,主要贴合身材,十分性感。
主持人滔滔不绝之后,她拿着水晶梅花,给她发言。她拿过话筒,望向坐在最前面难得在公众场合露出笑容的戚临君。心底忽然全部都是勇气,她不是一个人:“我能拿这个奖,能感谢的,只有一个人,我最爱的人。因为他的身份原因,我不方便把他的名字告诉大家。但是,我想把这首《纸鸢》唱给他听。”她说完顿了顿,问漂亮的主持人:“主持人,可以吗?”
主持人完美微笑:“当然可以。”
“乘风散落在枝头”她唱出了反复背很多遍的歌,她没有专业受过训练,但是ktv还是去过,总是被点赞。
她捏了捏手心,觉得好笑,现在是担心歌声好不好听的时候吗?
她唱的时候,想起了在睦镇,她和她喜欢的人,拼命放着风筝,风筝却不愿意飞。
唱完了,她深深鞠躬,掌声如潮,都与她无关了。她现在就等命运做判决。
台前幕后不一样,一脱离摄像头闪光灯,戚临君就肆意拥住她的肩膀:“我下次不想让你唱歌给别人听了。”
她捶打他胳膊:“你这时候能不能不跟我开玩笑!”
“你连我都不怕,你到底在怕什么?”戚临君问。
“可是戚临君,如果你从出生到二十二岁,都以为没有父母,突然之间知道,他们不是不存在,只是不要你,你紧张吗?”她就是这种心情。
“高兴点,等等就是你的庆功宴。”戚临君说。不管实力还是潜规则,她就是最佳新人。他的女人,庆功宴凭什么不给?
他现在不公布他们的关系,不是不敢,只是留作日后。他是个商人,他和她的关系,多好的卖点,当然该公布在最好的时机。
因为颁奖地点离庆功宴地点很近,她的心情需要平复一下,就提议散步去。
走在路上,她突然说:“我给我姑姑打个电话。”
“好。”他应,倚在路灯上,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说他是她最爱的人,他信吗?他们之间,比情人更亲密,可是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