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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赶快死吗?
于是,朝堂每天都便的热闹起来,就连这么些他批阅的奏折也是一样,长篇大论说了一箩筐,就一个意思,立太子。皇帝心里恨的牙根直痒痒,可为了树立明君的形象,又不得不一一回复。
就在皇帝气的想撕了这些屁话连篇的奏折时,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只见他双手捧着一份白色的纸卷。“陛下,这是刑部地字号监牢连夜送来的奏书……”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皇帝不耐烦的打断,“朕不看。一定又是先生给朕讲大道理来了,放一边吧!”
一般皇帝跟前的人,一见皇上发怒,管你什么东西,有多远扔多远。小太监只是个跑腿的,心里怕误了国家大事,还是坚持的说完,“送来的人说,这是魏老大人的认罪书。”
“认罪书?”皇帝乐了。自己先生什么人,自己可是门清的,他会认罪?不会是变着方的劝自己吧。出于好奇,皇帝叫小太监把奏书呈上来。
当看到第一句时,皇帝震惊了,因为上面写的是,臣请为诸皇子教习。
魏老头这是要干嘛?可越往下看,皇帝越心惊,魏老头这招看似惊险。可一旦成功将是帝国未来重大的变革,皇位不再是想让谁坐上去,谁就上去的。
连续看了几遍,皇帝突然抬头喊道:“传国子监祭酒即刻入宫。等等,抬朕的龙架去,人老了走道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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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头又如果胜利的将军一样。上了皇帝的专用座驾,不过他还算有良心。对樊谨言道:“公子功不可没,老夫定当在皇上面前提公子首功。”
樊谨言对那些没什么兴趣。淡淡的道了声谢后,便一步三摇的回房间睡觉去了,晚上喝的酒度数不高,可后劲挺足,他现在只感觉头重脚轻,就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但是老天就偏不让他美美的睡那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叫自己。
樊谨言不耐烦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道:“干嘛。”
“兄弟,圣旨来了。”柯海笑道。
樊谨言一听这话,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关我鸟事。”
但被子又被柯海拉开,只见他露出满口黄牙道:“就是找你的。”
“有完没完,没空。”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柯海继续睡觉。
柯海不由苦笑,这位大人就是牛气,连皇帝的账也不买,“兄弟,咱们现在毕竟是在阳间,你还是得给皇帝一些面子,不然我的愿望就不能完成了。”
樊谨言一屁股做起来,看着柯海的眼神,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现在什么时辰。”
“三更了吧!”
“你们皇帝有病吧!大半夜还不睡觉。”嘟囔了一句后,虽然不乐意,但还是起床洗了把脸。
其实也不是圣旨,就是一道口谕,要他即刻入宫。也是,他又不是什么朝廷大员,叫他入宫已经是天大的荣耀了,还敢奢望要圣旨。
在柯海和牢房狱卒们的羡慕眼神中,樊谨言跟着传话的太监离开了牢房。其实,他知道皇帝叫自己去,一定是问他关于教育皇子的那事。
刑部大牢离皇宫本就不远,步行也就二十多分钟就到了,樊谨言也终于见到了大秦的皇宫,从外面看,和首都故宫还是有些相似,只是看起来更加的华丽。
三道宫门,中间那扇最大的是皇帝皇后专用的御道,别说他了,连文武大臣也只有在中状元时才能走那么一回。
进宫后,由于是半夜,也看不见什么大殿,只能跟着掌灯的太监一路摸黑到了皇帝见自己的地方。
果然,里面年轻的皇帝正和魏老头谈笑着什么,见樊谨言进来都把目光看向他。
樊谨言也不是第一次穿越到古代,虽然很不乐意,但也只能入乡随俗,给皇帝行了一个大礼。
“你就是地字号里的那个狱卒?叫什么名字。”年轻蛮有意思的问道。
樊谨言答道:“回陛下,草民就是刑部地字号大牢狱卒樊谨言。”
樊谨言自称草民也没错,虽然他们属于朝廷的世袭隶目,但终究和乐籍,匠籍一样是贱籍,社会地位还不如有半亩山地的农民高,。
皇帝对樊谨言懂得规矩很是满意,于是笑道:“你可曾读书习字。”
“回圣上,读过几年私塾,也认得字。”樊谨言老实答道,心里却暗骂,老子可是本科毕业,呃,不过理科生,在这没什么用吧!专业不对口呀!
皇帝不由点了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在古人的眼里,庶民皆是无知之辈。樊谨言读过书,能说出那番话,也算说的过去。
“听先生说,让他放弃立太子这事,你的功劳最大。不过,朕还有一事不明,当如何避免皇子们和朝臣结党呢?”皇帝笑道。
我靠,你当老子是免费劳动力呀!你问我就一定会回答吗?没好处,门都都有。樊谨言心里狡黠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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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狱卒改革()
第三卷冥界震荡
第五十二章狱卒改革
见樊谨言四处乱转的眼珠子,魏老头瞬间明白过来,心想,这小子胆子还真不小,居然敢敲皇上的竹杠,便在皇帝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
皇帝听完哈哈大笑,也越发觉得樊谨言这人有意思了,“樊爱卿放心,你这次帮了朕的大忙,只要你能解决结党的问题,朕不但赐你一座宅子,还给你个大官儿做。”
樊谨言暗自窃喜,老魏头刚才的小动作他也看见了,不由给了老头一个算你还有些良心的眼神后才慢慢说道:“圣上怕党争误国,怕众皇子长大后培植自己的势力,不利国家稳定?”
“没错,爱卿可有良策?”皇帝道。
樊谨言微笑道:“历朝历代都不乏党争的存在,也流过不少血,可堵住了吗?没有,反而愈演愈烈,直接威胁到了天子的统治,所以草民的建议是堵不如疏。”
“如何疏导。”皇帝顿时来了精神。
“圣上也知道,结党不过是一群为了达到某种政治目的人聚在一起的团体,怀着这种目的结党只会扰乱国家稳定,只要利益达到一定的高度,法律的制裁也就失去了作用。这也就是为什么历朝历代都在清洗,结果还是堵不住的原因。所以,草民的建议是,将党派正规化,公开化。”樊谨言说道。
老魏头突然插嘴道:“何为正规化,公开化。”
白了一眼不知礼数的老魏头,樊谨言继续忽悠道:“说白了就是让党派之争不再藏着掖着。陛下也不用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胆,直接公开。谁愿意组建自己党派。皇上完全可以支持,让他们就在您的眼皮地下争。”
见皇上迷惑的眼神。樊谨言继续解释,“比如,魏老大人组建一个党派,草民组建一个党派,两党之争在所难免。但陛下却知道那些人是一个群体,也能很轻易知道他们的利益所在,这时其一。其二,陛下可以让两党光明正大的竞选执政党,比如这一届是魏老大人所在党派获得执政权利。那魏老大人便是国家的丞相,有权组建自己党派的内阁,和指派各地的官员,当然这是在皇帝陛下同意的情况下。而草民所在的党派竞选失败,也不意味着草民党派的人就得罢官,这种情况下,草民所在的就是在野党,一般都是担任副职,既有辅助执政党的义务。也有监视执政党的权利。”
皇帝虽然还是没听明白,但还是觉得有些意思,于是笑道:“那你怎么就知道那个在野党会真心辅助执政党,而不是处处与上官为难呢?”
樊谨言并没有说完。也知道他们会这么一问,“启奏陛下,这就需要另外一个部门来制衡两党。而这个部门要对皇帝陛下的绝对忠诚,那就是议会。草民建议是选着清贵国戚。既不担心他们干涉朝廷施政,又省的他们一天无所事事瞎捣乱。议会的主要职能就是监察朝廷党派是否有逾越和过激行为。还有就是考核执政党在施政期间的得与失和在野党对执政党进行过那些配合等等。”
最后,樊谨言还把三权分立也给整了出来,刑部只管抓人和调查取证,大理寺也将演变成法院,扮演法官的角色,督察院还讲设立检查院,扮演公诉人的角色,以求保证司法的公正性。当然,古代无论是交通还是资讯都不发达,也没必要每个县都这么做,国家的财政可养不起那么多官。
皇帝和老魏头听了半个时辰也才明白了个大概,樊谨言无奈,又只好一点一点的把后世多党执政的大体意思解释给他们听。为什么是大体呢?因为他也是一知半解。
这将是一次重大的政治变革,基本上把结党营私变成了多党执政,要皇帝接受这种臣权大于君权的建议,也是挺难为人家的,没一刀砍了他,算他小子平时还干了几件好事,积了点阴德。
皇帝听完后,坐在那捏着下巴冥想,像是在做心里斗争一样,自己衡量得失。直到快五更天了,才苦闷的问道:“你这是要削弱朕的权利呀!”
樊谨言心道,你还是不笨嘛,现在你还只感觉在削弱了你的权利,可时间久了,不但你会发觉,大臣百姓也会发觉,皇帝不在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而是一个尸位素餐的国家蛀虫,到那个时候,皇帝无用论,也就会放到你的龙案上。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嘴上还是得安人家的心,“陛下放心,臣子们能得到这一切,还不是陛下仁慈,如果他们真的过了,您完全可以强制性解散议会,从组内阁,一直到您满意为止。”
最终在三个臭皮匠长达一宿的深度对话中,终于确立了古代版多党执政方针。
首先,党派数量限制在两到三个;第二,入党人员限制在官员之中,军方和士子不在其中,这是皇帝和魏老头特别关注的问题,很显然皇帝不希望军方介入政治,魏老头不希望学生们和他一样被人当枪使;第三,皇帝为每届执政党布置施政任务,作为议会参考政绩的重要标准;第四,在野党官员必须配合执政党施政,严禁恶意中伤,迫害执政党派,一旦查出,取消下届参选资格;第五,组建议会,由勋贵和皇室宗亲组成,主要监察和考核各党派得过,非常职,人员临时抽调;第六,司法三权分立,确保法律公正,暂时在京城施行,逐步推向全国;第七,皇帝有权强制解散内阁和重组内阁,官员任命任然须皇帝考核和同意,否则无效……
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十条,皇帝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新政里面大部分内容还是保证皇权的绝对威信。没办法,皇帝是不可能答应把自己的权利分给臣子,即便是樊谨言自己当皇帝,也不会傻乎乎的答应。
一切讨论完了以后,皇帝特意叫太监到宫门去通知群臣休朝一日,明日召开大朝会。完事后也没提给樊谨言封官的事,只是要他明天到宫里候召。
直到离开了皇宫,樊谨言才一拍脑袋,猛然惊醒,尼玛,老子是来给鬼魂还愿的,怎么就搞起了改革?不会以后还把老子写入史书吧!不知道是青史留名还是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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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假象()
第三卷冥界震荡
第五十三章假象
“哎呀兄弟,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皇上召你去干撒呀!”樊谨言刚一回到牢房,就被柯海拉住胳膊问长问短。
这时他困的跟孙子似的,哪有功夫和大黄牙扯淡,一把甩开柯海的手,说了句,让老子睡一觉再说。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落西山才被饥肠辘辘的肚子给饿醒,柯海倒还有良心,见樊谨言醒来,忙叫小石头去给他买了些饭菜。
待樊谨言如狼似虎的扒光饭菜,柯海就急不可耐的问道:“兄弟,给咱说说呗,皇上是不是跟戏文里演的一样……”
“别废话了,你仔细想想,那个大理寺右丞是什么时候来的。”樊谨言可没心思和他扯什么戏文。
柯海还当是什么大事,当即苦思了起来,一盏茶的功夫,就一拍大腿,显然是想起来了,“具体时间忘了,我记得是魏老大人离京没几天的事,怎么了。”
樊谨言苦着脸,一脸的郁闷,“我特么可能改变历史了,也许那胆小鬼不会被抓了。”
柯海一脸的茫然,显然还没明白过来。
樊谨言苦笑的摇了摇头,便把昨晚和皇帝老儿他们商议的事情和柯海说了一遍。
柯海却笑的很开心,乐呵呵的说道:“岂不是好事,他不来那咱们可就高枕无忧了,哈哈……”
樊谨言突然眼前一亮,“既然那人不来,要不咱现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