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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态吗？”
何强好奇道：“怎么说？”
樊谨言切了一声道：“别装了，我不信你会看不出来。从凳子和绳子的高度来看，一个人想自杀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他手脚反绑基本可以确定是他杀。但让我不明白的，他为什么穿着红色连衣裙和高跟鞋，更奇怪的是，里面的内裤也是女式的。最后就是秤砣和这绳子，我很难理解需要秤砣干什么？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增加重量？我看不像。还有就是这绳子居然在黑狗血里泡过，如果是为了锁住灵魂的话，那为什么马阳的灵魂不在尸体里。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如果是鬼魂作案，他是怎样用泡过黑狗血的绳子绑马阳的，难道他已经强大到不惧怕黑狗血了。不解答这几个问题，案子就破不了。”
何强听完后，翻了个白眼道：“完了？说了半天的废话也累了吧！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瓶水润润嗓子？我当然也知道不弄清楚的话，案子就破不了，问题是，我他娘的不懂那些神叨叨的东西。”
樊谨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来，只能等晚上在看看了，毕竟这是白天的嘛！”
说完便掏出手机给刺龙打电话，把这里的情况说了一遍，毕竟这些事情还是老妖怪们懂的多一些。
刺龙想了想道：“我怀疑有人在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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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人妖？还是炼妖？（）
第一卷冥界临时工
第五十九章人妖？还是炼妖？
“炼鬼？几个意思？这尼玛拿个大活人炼个毛线的鬼啊！”樊谨言不解道。
刺龙一脸贱笑道：“我还以为樊大愿望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知道一秒脱内衣呢？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呀！真是……”
樊谨言实在受不了这二货了，连忙打断道：“龙哥，龙爷，你丫能不能别废话了，说重点好不，这可是人命案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被害人。”
刺龙嘀咕了一句，关我鸟事后才满脸不情愿的说道：“淡定懂不，你当人人都懂得炼鬼呀！会炼鬼的人比熊猫稀有，好不啦。而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被炼成厉鬼的，要阴年阴月阴时，三阴出生的人才能被炼成鬼。”
樊谨言越听越迷糊，不解的问道：“我就不明白他们费劲炼鬼干嘛？而且，炼鬼用得着穿女人的衣服吗？”
“亏你还是咱冥界的鬼差，说出去都丢人，一般的厉鬼会听人的话吗？这些炼鬼师就是想炼一些听任摆布的厉鬼。至于用途，如果你这都猜不到，那就自己撒泡尿自杀算了，免得丢人现眼。还有你说穿女人衣服的情况我没见过，估计他有什么特殊爱好，或者是炼鬼师有什么特殊意义才如此的吧！还有，大部分的炼鬼师都是滇南人。”刺龙说教道。
樊谨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那这种人一般都在什么地方？该不会是藏在什么山洞里念咒语吧！”
“尼玛，电视看多了吧！这他妈都什么年代了，还藏洞里，亏你想得出来。不过，这种人，一般藏都在农村里，和普通农民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两样，你可以查查周围几个村子的情况。”
和刺龙通完电话后，樊谨言陷入了沉思，连何强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
“喂！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法医有了新发现，你快去看看。”何强见叫了几声樊谨言还拿着手机发呆，于是走过去拍他的肩膀说道。
樊谨言一听有了新进展，连忙跟着何强进了专门为验尸搭的帐篷里。
帐篷里除了赤裸尸体外，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验尸官正在收拾验尸的那些工具。
刚一看尸体，樊谨言就已经看到了尸体的异样，男尸居然没有男根和蛋蛋，像是直接从根部切了的。而且，从伤口的愈合程度看，不像是最近才切除的。更奇怪的是，他的胸部居然比一般的男人要大一些。
验尸官见樊谨言捏着下巴，一脸的不解和茫然，便解释道：“以我的经验来看，遇害者生前应该做过变性切除手术，而且还打过雌性激素。”
“变性人？”樊谨言问道。
验尸官摇了摇头道：“说他是人妖更确切点，因为他只是做了生殖器官切除手术，还没有做女性生殖器官。而且，我还发现他这两天有过性行为。”
樊谨言不用想都知道什么性行为，不由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旁边的何强也好不到哪去，还在不停的搓手膀，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法医走了后，樊谨言和何强等几个重案组的人讨论案情道：“现在已经解释了死者的衣服问题，其他方面有没有查出来点什么？”
其中一个年纪和樊谨言相仿的警察说道：“我们也走访了村里的人，情况差不多就是那些，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现在只能等去镇上的同事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
樊谨言想起刺龙说的那些话，于是说道：“既然现在还没什么线索，你们就去村子周边几个村子打听打听，顺便再查查周围有没有通灵人，巫师，半仙之类的人存在。”
几个重案组的队员也知道樊谨言的身份，对他的话也不敢怠慢，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就连忙离开调查去了。
“你打听阴神子干什么？这次难道不是鬼魂作案？”何强不解的问道。
樊谨言白了他一眼道：“不要什么事都联想到鬼魂身上，我那会联系了冥界一个资历很老的鬼差，他也怀疑并不是鬼魂作案，而是有人炼鬼。”
何强越听越迷糊了，连忙问道：“不是，你到底说的是什么啊？”
樊谨言又把刺龙告诉他的说给何强听，说完后才说道：“所以，这案子八成不是鬼魂作案。也就是说，这案子接下来的工作，是你玩的，没我啥事了。”
“别啊兄弟，你不是说他们在炼听话的厉鬼嘛！那我们这还不是要和厉鬼大战，少了你，我们不是往虎口里送吗？”何强忙拉住樊谨言的手，舔着脸说道。
“行了别装了，要拉去拉里面那位的手吧！还是想想怎么破案吧！别指望我帮你破案，我只是业余的。”樊谨言一巴掌拍掉何强的大手，一脸嫌弃的说道。
何强咧了咧嘴，刚要说话就见去镇子上的警察带着一个年轻人回来了，老远就急吼吼的问道：“怎么样？查到什么了。”
“别的倒没查到什么，却带来了个认尸的。”其中一个警察指着高个子年轻人说道。
“认尸？认什么尸？马阳不是只有爷爷奶奶吗？”何强不解的问道。
年轻人听何强这么说，脸上有些不自然的人说道：“我是他的男朋友……”
何强看了一眼同样一脸古怪的樊谨言点了点头，指了指后面的帐篷。
年轻人顺着何强指的帐篷，连忙跑进帐篷，不到一分钟就传来年轻人凄厉的哭声。
何强碰了碰樊谨言的肩膀道：“看不出，这两人感情还挺深的。”
樊谨言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道：“这才叫真爱，说了你这种天天逛窑子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何强听完顿时一头的黑线……
过了一会，见年轻人收住了哭声后，何强变领着还有些伤心的帅小伙来询问一些关于马阳的事。
就在小伙断断续续说的过程中，樊谨言却不失时宜地插嘴问道：“问一个对案子很重要，但又涉及到你们隐私的问题，希望你能回答。”
“您……说。”
“你们这两天有没有发生过性行为？”
樊谨言话音刚落，何强刚喝进去的水，还没来及咽就一口喷了出去，年轻帅哥也是一脸的尴尬。毕竟，在我们国家，同性恋者还是不被大家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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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炼鬼（）
第一卷冥界临时工
第六十章炼鬼
小帅哥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去了外地，昨天刚回来，期间打过他手机，但是却关了机。也是今天在街上碰到警察打听小阳的事才知道他出事了。”
说完眼睛又红了起来，看样子还真是爱的很深啊！
樊谨言和何强对望了一眼后，都看出来对方眼里的震惊，难道这个马阳移情别恋了，这人是谁？难道马阳的死和这人有关系？
但毕竟发生了人命案子，何强还是严肃的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发现马阳的异常？或者说有没有发现有人最近骚扰马阳？”
帅哥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和马阳的感情一直很好，他平时也不多说话，文静的跟个小姑娘似的，那会有人主动和他搭讪。”
做了几十年的老刑侦，一下就听出帅哥没说实话，这两天在村里和镇子上查到马阳这人根本就是个流氓，几乎没有一天安分守己的，怎么会文静，显然这位在隐瞒什么。
于是，毫不客气的说道：“马阳什么人，我想你比我们更清楚，你到底想隐瞒什么？请你配合我们。”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话。”帅哥连忙说道，但眼神里的慌张还是出卖了他。
樊谨言一直没有说话，而是在观察这位帅哥，他发现这家伙有点娘，并没有一个男人该有的阳刚之气。一想到这，便冷笑道：“你和马阳其实已经分手了对不对？好像你才是他女朋友对不对？”
“你怎么……不是，不是的。”帅哥刚一说就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道。
樊谨言冷笑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帮你捋一捋。你和马阳都是同性恋者，而你是他的女朋友。突然有一天马阳想做一个女人，于是你们就大吵了一架后他甩了你。马阳也开始了变性的行动，而你却在暗处策划报复。为了不引起警方的怀疑，你故意作出外出的假象，直到今天见警察到镇子上查访，你才故意现身的，对不对？”
帅哥一听这话，激动的满脸通红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恨他，但杀他的不是我……”
“那是谁？”樊谨言道。
“我不知道，本来和他分手后，我又去找过他，没想到他却做了手术，说为了另一个男人，和他大吵了一顿后，我就离开了镇子，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呜呜。”帅哥说完变捂着脸哭了起来。
樊谨言和何强对视了一眼，也能听出来他并没有撒谎，便安慰了几句就叫他回去了。
“尼玛，这尼玛到底是情杀还是炼鬼，我怎么越来越弄不明白了。”樊谨言苦着脸说道。
何强反而面露喜色道：“呵呵，我倒觉得，只要找到了马阳的男朋友，案子基本上就可以破了。”
“麻花情况？我怎么就看不出来。”樊谨言一头雾水道。
何强笑了笑道：“你要能分析出来的话，那我们这些警察不还得全部失业了。你还记不记得马阳被吊在哪时，虽然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但衣衫完整，脸上也没有恐惧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说，熟人作案？而且，还是特别亲近的人？”樊谨言恍然大悟道。
何强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而且我怀疑那个人压根就是为了炼鬼才故意和马阳在一起的，也许他根本就不是同性恋。甚至，还有可能已经结了婚。”
樊谨言想了想，觉得何强说的很有道理，连忙和何强商量后面的排查工作。
经过几天的仔细走访和排除，终于锁定了马家村旁边的下坡村里一个叫李肖的中年男子。
“李肖三十六岁，个子不高，地地道道的农民，有一个十岁的女儿，不过在两个月前已经和老婆分居了。据我们调查，这一个月就他一个人和马阳走的很近，而且市医院里马阳手术的签字也是他。前几天还有人看见他们两结伴进了镇上的一家小旅馆。”调查回来的警察说道。
“还有没有别的？关于李肖工作的情况。”樊谨言插嘴道。
“哦！也查到一些，据下坡村一些村民说道，李肖前两年从滇南回来后就开始变得神叨叨的，经常把自己锁在屋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她媳妇没少为这事跟他吵，两个月前就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警察说道。
何强听了直点头，想了想说道：“既然已经确定了嫌疑人，那就开始蹲点抓人吧！小樊，万一出现什么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你再出手吧！”
樊谨言笑了笑，打趣道：“放心吧！那怕你被先奸后杀，我也当没看见。”
……
“那就是李肖家。”一名警察指着一个带有院墙的三间瓦房说道。
樊谨言把汽车椅子调低后，躺在上面闭着眼说道：“既然他还没回来，就等着呗！”
很快何强吩咐十几个警察分别找好了蹲点地，为了不让李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