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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想不开,开煤气自杀了。到了冥界后,还是想不通,怎么也不去投胎。
“那当然,数字彩是有一定规律的,只要找到了规律,中奖就不是做梦。”黄海说道。
樊谨言噘嘴道:“那你还自杀个屁,下期又买不就得了。”
这话正好刺到了黄海的心里,原本紫黑色的脸,变的更加黑了。
“那你的愿望就是想再中一注,给家人吗?”樊谨言的话让黄海的脸色变的红润了起来。
自己本身只是个出租车司机,媳妇是个下岗工人。两口子又要供儿子读书,又要负担大笔的房贷,一家人的生活本来就很拮据。如果真如樊谨言说的那样,他也算对家人有个交代了。
一想到这,黄海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可以吗?”
见樊谨言肯定的点了点头后,瞬间欣喜若狂的连忙道谢。
樊谨言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心里却在鄙视,如果彩票那么好中的话,那每期中奖的就不会只有那几十个人了。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樊谨言每天就成了黄海跑腿的工具。
还真别说,刚开只能中三个号,随着时间的推移,昨天那注居然中了五个号。
看着手里的五注彩票号码,樊谨言不由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不多选几个号码?这样中奖的概率也会高许多啊!”
黄海摇头笑了笑,“一期五注已经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了,再多就会影响夫妻感情了。”
樊谨言失笑道:“我当你说什么呢!上期不是中了三千吗?就拿那三千一次过,数字多了,中奖概率才大嘛!”
黄海一想也对,于是又重新看了起来,直到下午才交给樊谨言一张带拖但的复试选号。
等待总是煎熬的,两人就坐在那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半。
等主持人长篇大论说了一堆废话后,摇奖正式开始。两人都不停的默念所买的号,心肝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特别是最后哪一个号。当那个6号求滚落下来以后,两人才大大的出了一口气。
樊谨言看着激动的痛哭流涕的黄海,不由叹了声气。真的值得吗?仅仅只是因为没有买到中奖的彩票而跳楼,现在中了又怎么样,还是不能和家人分享。
第二天,樊谨言以自己的名义领了巨奖后,便驱车来到黄海的家。
他们家现在几乎和贫民窟没什么区别,儿子虽然已经开始工作了。但家里沉重的房贷让刚刚步入社会的儿子连女朋友都不敢交,妻子更是靠捡破烂,扫大街维持生计。
也许有人会问,既然日子那么苦,为什么不把新房卖了。樊谨言没有问,也许只有他们娘俩才知道。
当只有四十多岁却像六十多岁的黄妈接过税后四百万的时候,除了感谢之外,没有过多的欣喜表情。也是,在有点人眼里,一条人命值不了四百万,但在亲人的眼里,钱能慢慢挣,而生命却是无价的。
黄海没有跟着樊谨言一起去,他不敢去看家人现在的样子。
送走黄海后,樊谨言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不仅仅是一个任务,也是一份责任。
……
“你们两又怎么了?”樊谨言一进屋就看见姬灵芸和刘瑾在劝导着哭哭啼啼的朱厚照。
“唉!他今天去医院检查,说是得了花柳什么的,一回来就哭哭啼啼的。”姬灵芸笑呵呵的说道。
樊谨言啊的一声,没想到真让自己给说中了,于是故意大喊道:“那你还挨他那么近,不怕传染啊!”
姬灵芸一听,飞一般的冲进浴室去防水洗澡。
朱厚照望着她的背影,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正要表扬刘瑾的时候,却见刘瑾早就躲到沙发后面去了,顿时哭的更伤心了。
…………………………
第一十四章 汉奸的愿望 1()
第二卷初显锋芒
第一十四章汉奸的愿望1
想当初;
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总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
遇皇军追的我晕头转向;
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
她那里提壶续水无事一样;
哄走了东洋兵我才躲过大难一场;
是这样救命之恩终身不忘;
俺胡某讲义气终当报偿。
……
…………
……………
樊谨言坐在嘎吱嘎吱作响的牛车上面,一边打着节拍,一边哼着‘沙家浜’里的段子。
没错,又穿越了。而且还穿越到了抗战时期,成了一名光荣的皇协军连副。
李阳,原本是阳城民团的一个小兵,后国民政府改编时成了阳城保安大队的副队长。
可好近不长,小鬼子打到阳城后,又摇身一变,光荣的成了小日本皇协军混成旅驻守阳城的皇协军连长。
本来投靠了新主子,李阳也没敢怠慢,不但帮日本人巩固了阳城的统治地位,还抓了不少革命党。
按理说,这怎么着也该讨到了新主子的欢心吧!可结果在一次抓捕革命党时,因为要参加一个皇军驻防队队长的寿宴,让革命党给逃脱了。
最后导致一个日军据点辎重部队的军火被劫,小日本顿时翻脸,当众把他给突突了。
李阳到冥界后,怎么也顺不了气。心想老子就差把媳妇送给你们这帮狗日的了,还不知足。
所以就有了现在这出,他的愿望是杀了下令杀他的村本少佐报仇。
樊谨言可不这么想,既然来了,那还不好好撸一把?哪就太对不起这么多年来党和国家的教导了。
“李阳,你现在抓多少革命党了。”
正在牛车上打盹的李阳迷迷糊糊的回了句,八个。
“你就只是准备去参加会议时,当场杀了村本?就没想过玩把大的?”樊谨言道。
李阳睁开眼,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你就没有想过把村本的步兵大队给灭了,这才叫报仇,才叫解气。”樊谨言道。
李阳顿时不屑道:“解个毛的气,就我手下那三百来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村本大队可是有上千号人。”
樊谨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抗战时期的兵力和战后是不一样的。
不过还是不死心的说道:“他的人,不可能都挤在一个地方呀!”
李阳心想,这个愿望官还真是个战争白痴。你打一个地方,其他据点的鬼子,用不了两小时就赶过来了,到时连跑路的时间都不够。
“根本就不现实,村本大队虽然散布在周围几个县城形成十几个据点,但他们相互之间不但能电话联络,而且都还有摩托车和汽车,最远的也只要两小时就能赶到,你怎么打。”
樊谨言尴尬的抓了抓头,嘟囔了句,回去再说。
……
阳城地处华北平原的一个小县,明朝时期建的,到现在已经残破不堪,城墙早就倒塌,只有城门楼子上能看见阳城二字。
两个抱着汉阳造长枪的二鬼子一见牛车过来,连忙点头哈腰的招呼着。
“连长回来了。”
李阳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叫车把式赶着牛车进了城。
城里街道和外面没什么区别,也是凹凸不平。街道两边的民居店铺也差不多,有的甚至已经倒塌。居民更不用说了,都是面有菜色,行色匆匆,见牛车通过,连忙跑到一边躲起来,不时还往车上瞟,眼里充满了怨恨。
樊谨言有副官的记忆,也知道李阳这王八犊子确实没少干坏事。这里的百姓既怕他又恨他,不知道,当年他被小鬼子杀了后,有多少老百姓拍手称快。
很快牛车就在城中心最大的一处宅子门前停了下来。柱子上还竖了一块白底黑字的牌子,上面写着华北陆军第五混成旅阳城驻防连。另一根柱子上也竖了一块牌子,写着大日本帝国万岁,天皇万岁。
门口也站着两个士兵,相对于城门口那两个歪瓜斜枣,这两个勉强还有点军人的样子,虽然敬礼的动作有点像小学生。
进了门,里面除了几个仆人在扫院子外,连个穿军装都没见着。敢情,李大连长是把连部直接用来当自己家了。
“哎哟!老爷,您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人家就要给大太太欺负死了。”
李阳刚跨进厅堂就被一个穿着花色旗袍的妖艳女人给拉住了,娇滴滴的声音都快把两个男人给融化了。
樊谨言记忆里知道这是李阳的第五房姨太太,是青楼出生,每日打扮的妖里妖气的,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的魂。
五姨太身上那件旗袍,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边的开叉都已经到了大腿根了。
加上这个年代没有内裤一说,五姨太一迈步,雪白的翘臀就若隐若现的。
樊谨言不由一阵恶寒,窑姐就是不一样,一步一笑尽显风骚。
李阳不耐烦的打发了五姨太后,对樊谨言叹道:“姥姥的,女人多了也烦。”
樊谨言心里极度鄙视他这种卖弄的人,你炫耀个屁呀!你丫要是知道自己的五姨太和王副官有一腿,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李阳,我想去看看那几个被你抓的革命党。”樊谨言说道。
“你想干嘛!……我去,你不会是真的想去打村本吧!”李阳惊讶道。
樊谨言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怕什么呀!反正都死了,怎么着也得疯狂一把不是。”
李阳嘟囔道:“你个疯子,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我还得去找五姨太去。”
说完就转身转到后院去了。
樊谨言白了他一眼后,便叫来一个士兵带他去关押革命党的地方。
牢房离的不远,就在连部隔壁的一个院里。
樊谨言刚一进门,就见一群士兵正围在一张桌子上喝酒。见他来了,其中一个高个子就举着碗喊道:
“连副,来来来,兄弟们敬您一杯。”
樊谨言可不敢和这些兵痞喝酒,连忙说要提审几个囚犯。
革命党被关在一个潮湿的地下室了,樊谨言进去的时候,里面正在施刑拷问,皮鞭挥的呼呼的。
“住手……”
“连副,您来了。”
樊谨言嗯了一声,便打量起被绑在柱子上的几个人来。
几人虽然满身伤痕,倒还硬气,每人都咬牙坚持,没一个叫出声来。
“把他们都放下了。”
侩子手应了声后,麻利的解开了几人身上的绳索。
“呸!狗汉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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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五章 汉奸的愿望 2()
第二卷初显锋芒
第一十五章汉奸的愿望2
莫名其妙被人骂做是汉奸,樊谨言顿时一阵不爽,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正准备开骂的时候却呆住了。
人群里一个瓜子脸短发的女孩正双目通红的瞪着自己,精致的五官,十八九岁的样子。像是被大师精雕细琢的瓷娃娃一样,让人不由生起了一种想要怜爱她的冲动。
小姑娘见樊谨言痴痴呆呆的望着自己,浑然不惧的瞪了回去。
“你叫什么名字?”
回应他的自然是一记白眼。
樊谨言尴尬的摸了摸鼻梁后笑道:
“连个名字都不敢说,还当什么英雄。”
不通世故的小丫头片子那是他的对手,被他这么一激就道出了姓名。
“姑奶奶便是夏荷,又怎样?狗汉奸,呸!”
樊谨言笑了笑对一旁的侩子手说道:“没想到丫头片子还挺辣的,有意思。”
侩子手点头哈腰的给樊谨言上了一只日本香烟后说道:“连副有兴趣,俺这就给您安排去?”
见樊谨言笑眯眯的点头便马上笑呵呵的离开了地牢,那高兴劲,好像马上要入洞房的是他似的。
侩子手走后,樊谨言又到门口望了眼外面后才回到几人面前说道:“同志们受苦了。”
但是没有电视上演的紧握双手,热泪盈眶的场景。几人都警惕的看着他,显然他这皇协军的招牌并不能取信与人。
樊谨言见几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鞭伤或烫伤,于是赶紧从兜里掏出药膏递过去。
‘“擦擦吧!能很快止血的。”
夏荷看着樊谨言伸过来的手,并没有去接,也不说话。
“你们要怎么样才会相信我。”
“怎么样都不会相信你。”
“我……尼玛,老子想当回好人成不成?你要自认为是个英雄就用这药膏。”樊谨言不耐烦道,这尼玛不是热脸贴冷屁股吗?
“王三,你到底想干嘛!要杀要刮就来个痛快的吧!”其中一个五十来岁模样的男人说道。
樊谨言本来就不爽,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话:“这东西是东洋进口的鹤顶红,见血封喉,要不来点,保证立马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