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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樊谨言昨晚就到县衙给王县令表明了身份,并计划了今天这一切。鼓动工人的那十几个人,也是他提前收买好了的,就是要等西门庆出面,好来个瓮中捉鳖。
当西门庆和他的马仔被抓后,街上又恢复了平静,早就准备好的大夫给受伤的工人治伤。樊谨言不但很豪爽的给所有人免了单,还给受伤的人一人发了几十钱,算作补偿。
虽然王县令把西门庆抓进了大牢,可这烫山芋头,他也不敢接。一下午就催了樊谨言好几次,要他去审这个案子。
巡查使又称巡查御史,乃是奉皇命巡视地方不法,上报皇帝。巡查使的官服也是和七品知县一样的翠绿色,只是上面绣满暗色花纹,以示区别。
樊谨言穿上官袍后,显得更加玉树临风,连潘金莲都看呆了。
“好好。”武大郎拉着樊谨言的手,激动的不得了,“好……我家兄弟有出息了。”
樊谨言知道,武大郎又把他当成武松了,看他激动的泪水都流出来了,也不好打断他,任由他拉着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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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站在公堂上,拒不下跪,直勾勾的盯着王县令,“狗官,你当真要审我?”
王县令假咳了两声,道:“王法面前人人平等,你岂可仗着知府大人的权势胡作非为。即便本官容你,王法也容不得你。”
“行了,行了。”西门庆不耐烦道:“差不多得了,赶紧放了我。”
王县令双手一摊,无奈道:“这事本官做不了主。”
“放屁。”西门庆怒道:“你做不了主,难道要那贱民武松做主不成?”
“恭喜你,答对了,就是本官做主。”这时,樊谨言从他背后走来。
王县令一见樊谨言来了,急忙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樊谨言,而他自己便站在旁边充当随从。
西门庆见樊谨言穿着没见过的官袍,还座到王县令的位置上,顿时感觉好笑道:“你竟敢冒充朝廷命官?”
啪……
樊谨言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本官乃当今圣上亲封的巡查御史,见到本官还不跪下。”
西门庆见王县令朝自己猛使眼色,顿时明白过来,不由惊起了一身冷汗。
他不知道巡查御史到底是个多大的官,反正看王县令那样子,就知道小不了。当即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西门庆,咱们这案子好像没什么好审的吧!你可知罪?”樊谨言笑道。
“草民不知,还望大人明示。”西门庆明知故问,他现在唯有拖延,希望等舅父来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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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九章 武大郎纳妾记(19)()
第三卷冥界震荡
第一十九章武大郎纳妾记(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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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半个时辰过去了,西门庆始终拒不认罪,樊谨言顿时大怒,道:
“西门庆,你到底招是不招,难得要大刑伺候你才会老实吗?”
西门庆好像挺享受看樊谨言动怒的样子,就是不招供,不时还飘来挑戏的眼神。
樊谨言冷笑一声,抓起一支令箭扔到地上,对衙差喊道:“给本官狠狠打,打到他招为止。”
西门庆见樊谨言动真格的,急忙说道:“别打,我招,我招。”
“是吗?”樊谨言暗骂了一句软骨头,对师爷说道:“给本官写,西门庆招认当街组织斗殴,意图谋杀巡查御史武松,强买强卖,恶意竞争,打砸竞争对手,嗯……还有,强抢民女等等,所犯其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你诬陷我?”西门庆别的不怕,最多花点钱就摆平了。没想到樊谨言居然给他扣了那么大一个帽子,民杀官,即便你再有背景,那也是死罪。
樊谨言笑道:“本官诬陷你了吗?你不是说明年的今日就是本官的祭日吗?那一脚差点没把本官这个文弱书生给踢废了。”
话音刚落,满屋子都是没憋住的噗嗤声,王县令心想,你要算文弱书生,那老夫这个真书生岂不是新生婴儿?
也是,武松生的五大三粗。怎么看都和文弱二字不沾边。
不过西门庆可笑不出来,这时正气的脸色发紫,“那时你根本就没表明你是御史。你是故意陷害我。”
樊谨言没理会那些憋的满脸通红的衙差们,不紧不慢的对西门庆说道:“不管怎么说,你要杀本官这是事实。签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你休想。”西门庆咬牙切齿道。
“打。”
随即,县衙大堂上,啪啪啪的行刑声和大官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西门庆倒也硬气,屁股位置已经是鲜血淋漓还咬牙坚持,愣是不松口。
“回禀大人。西门庆昏死过去了。”这时行刑的衙差见西门庆没再叫了,于是蹲着看了看后冲樊谨言抱拳道。
樊谨言当然看见了,只是挥了挥手。让衙差退下。
这时,王县令来到樊谨言身边,探头说道:“大人,这厮毕竟是知府大人的侄子。还望大人思量一二。以后也好……”
“不用。”樊谨言挥手打断王县令的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些话给你说了,你也未必明白,不把这小子整怕了,他是不会老实的。”
说完后,冲衙差喊道:“来呀!把这认罪书拿去按个掌印。”
王县令见樊谨言如此,本想开口拦着。可一想到他能从太师那买这么大一个官,就不是他一个小小县令能左右的了的。干脆也就抬头看屋檐,假装看不见。
很快,樊谨言便拿着盖有西门庆掌印的认罪书,离开了县衙。
至于地上趴着的哪位,已经无关紧要了,这张认罪书就是西门庆的催命符。
西门庆怎么也没想到,樊谨言会逞自己昏迷的时候,强行给按了掌印,虽说不合礼法,可谁会为他作证?王县令就算了,摆明了就是墙头草两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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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太平知府终于赶到了清河县,先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对着王县令一顿口水横飞。
当他见到自己侄儿趴在牢里奄奄一息的时候,顿时火冒三丈,夺了侍卫的刀,就要去砍杀王知县。
如今王大县令就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这个没义气的,一见知府大人拔刀,立马就把武松给供了出来。还把自己说的有多么多么为难,武松有多么多么不听劝。反正,武松不但是主谋,还是从犯。而他王县令就是打入敌人内部的人民英雄。
知府姓裘,生的正义凛然,仪表堂堂。也难怪,他侄儿西门庆也很帅气,这家人的基因好呀,可这家人也同样有个毛病,就是贪。
不过,此时的裘知府可再也没有平时的仪表,现在他双眼透红,脸色阴沉,如同一头狡猾的饿狼。
“武松到底是何人?你为何如此怕他?”
“回大人。”王知县躬身说道:“武松是巡查御史,今刚刚上任。”
“巡查御史?”裘知府沉吟道:“本官怎么没收到风声,难得是上面对我太平府……难得是针对本官的?”
王县令嘎嘣一下,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心想,这位知府大人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不过,到底说不说实话,他就犯了难,两边他谁也得罪不起。最后,一咬牙,装孙子,谁也不得罪,你们自己玩去吧。
“这个,呃……下官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位巡查使大人是太师亲自向皇上推举的。是不是……”王县令含糊其词的说道。
裘知府一听是蔡京举荐的,不由心里一惊,“不行,我得亲自去见见,摸清他的底细才行。”
“大人等等。”王县令见裘知府说走就走,连忙说道:“大人,您这样直接去,恐怕不合适吧!要不把他请来县衙?”
“他会来?”
“下官就说是西门庆的案子,他一定会来。”
“嗯。”裘知府点了点头,道:“言之有理,就照你说的做。呃……对了,本官来的急,也没准备贺礼,你借本官五百贯,待我回太平后,就差人给你送来。”
王县令听了,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没事出什么馊主意。现在好了,不但吃自己的,连尼玛送礼也花我的钱。虽然心里委屈的要死,可表面上还得笑嘻嘻的搭话,“大人放心,下官这就去给您准备。”
至于裘知府说要还钱,那也只能当句客气话听,你有见过当官的吃进去还有吐出来的吗?
下午,樊谨言正要和武大郎回家的时候,就见衙差来找自己,说,县太爷请他赴宴,商议西门庆的案子。
西门庆案子不是破了吗?怎么还……想到这,樊谨言瞬间明白过来,哪是讨论西门庆的案子,分明是西门庆的救星来了。一定的王县令招架不住,要他救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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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武大郎纳妾记(20)()
第三卷冥界震荡
第二十章武大郎纳妾记(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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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能屈尊前来,下官荣幸之至,快请上座。”王知县一见樊谨言被下人领进后衙,急忙跑到门口抱拳道。
樊谨言笑了笑,撇了眼站在县令后面身着墨蓝色官袍的中年老帅哥,故作不知的问道:“王大人,不知这位大人是?”
没等王县令介绍,裘知府就抱拳说道:“下官太平知府裘****,见过武大人。”
“哎呀!”樊谨言夸张的怪叫了一声,“原来是裘大人呀,下官哪当的起您的礼呀!使不得,使不得。”
“巡查使乃代圣上巡视地方,见官大一级,自然比下官大了。”
双方虚情假意的客气了半天,才依次坐定。
酒过三巡,樊谨言就对王县令问道:“王大人说关于西门庆的案子要和本官谈,不知哪里还没审清楚?难道那小子还有什么旧帐没查清楚?”
王县令心里那个恨呀!心想,你们神仙打架能不能放过我这个小鬼呀!明知道裘知府和西门庆的关系,还非要明知故问。
想到这,王县令只好苦着脸把西门庆和裘知府的关系又说了一遍。
樊谨言又是一阵夸赞,道:“哎呀!我说怎么看着大人有些眼熟,原来和那西门庆是一家呀!怪不得。长的比潘安还漂亮。”
裘知府自然又是一翻推辞,终于还是回到了正题,“大人这次代天巡视地方。不知可查出什么没?有什么需要下官帮忙的,还请大人直言,下官定当全力配合。”
“这个嘛。”樊谨言撇了眼裘知府,故作为难的表情,“不是兄弟不说,只是这件事,还需裘大人避嫌呀!”
裘知府如何不知樊谨言指的是什么。可家姐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死了,那岂不是断了西门家的香火?
“下官已经从王大人那得知了此事。按理说,下官也确实该回避。奈何家姐夫婿死的早,也只有这么一个独子,至今连个香火也没继上。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
西门庆的情况。樊谨言一早就调查清楚了,他也没想过要治他与死地。只是那家伙太狂妄,太目中无人了,不给他点深刻的教训,以后这清河县,还是太平不了。
“裘大人所说也不无道理,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西门庆犯的可是死罪呀!”
裘知府连忙掏出从王知县那借的五百贯钱的兑票。放到樊谨言面前,道:“法不外乎人情。还望大人能酌情考虑,可怜可怜下官哪年迈的家姐。”
樊谨言和王县令都紧紧盯着桌上的兑票,樊谨言心里直叹,还是当官好,挣钱太容易了,难怪那么多人挤破脑袋想当官。而可怜的王县令这会心里别提多委屈了,恨不得一把抢过来,那可是他呕心沥血,坑蒙拐骗,搞的血汗钱呀。
樊谨言很自然的把兑票装进自己怀里,把事先就想好的办法说了出来,“既然如此,本官要是还矫情,就显的有些太不近人情了。那就判个死缓吧!”
死缓?什么玩意,裘知府和王县令都傻愣愣的看着对方,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个判法。
樊谨言就知道两人不懂,于是把后世的死缓给大体解释了一遍。
裘知府脸色顿时不高兴了,这说白了,不就还是给判了个无期嘛!那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即便将来能出来,那不还是废物一个。
王县令想的也差不多,他已经把樊谨言当成一个吃肉不吐骨头的狠角了,这尼玛钱都收了,还是不通人情。
樊谨言见两人误会自己,不由苦笑道:“二位大人误会本官了,我是这么想的,西门庆这罪如果不重判,定然会引起百姓不满,对清河未来的安定很受影响。所以,他还是要判斩首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