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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已经打好了主意,等下次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来哥家还账。
等着林宝成去搬咸蛋。
堂屋内又只剩下两人。
庄辛延再次提起刚才的话题,说道:“那等开了春,我便让人来建屋,将隔壁空地圈起来,修个花园挖个池子,再建几个屋子,等以后有了孩子,可以赶过去去住,也不会打扰了我们。”
林其听着听着就是哑然失笑,“那可不行,要赶也只赶你才是。”
庄辛延挑着眉头:“那可不行,你到哪我就到哪,小家伙们闹腾的厉害,离着远些才行,到时候炭糕也大了,让它去照顾小家伙。”
“炭糕哪里照顾的了孩子?”
“连孩子都照顾不了,我白养它了。”
“那你得对它好些才是,别动不动就踹它。”
“你还好意思说,就知道偏心狗崽子,踹我的力气大多了!”
“谁让你先动脚的呢。”
“我动脚你就动脚,我亲狗崽子你怎么不亲我?”
“”
林其说不下去了,气恼得伸手捏着庄辛延的脸颊,他装作为恶声恶气的说道:“我说你,你还当你是两三岁的孩子不成?”
庄辛延任由着林其揉捏他的脸,低缓带着些许的暧昧,他道:“如果你宠我,当我两三岁也成。”
林其竖眼,“你原先说要宠我,难道是将我当做三岁孩子来宠?”
庄辛延顺势伸手,让林其松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腿间,伸头向前,鼻尖触碰着鼻尖:“我可是将你当做我孩子阿姆来宠,你要不要猜猜,我是怎么宠得?”
扶着腰间的手上下滑动着,只可惜手没法钻进衣裳里面,庄辛延眼神显得有些暗沉,手上的力度变得大了些,甚至有着渐渐向下的趋势。
林其只觉得腰间带着热意、有些酥麻,向前倾斜靠在庄辛延的肩膀上,已经完全不记得此时是在堂屋内,他埋头在他的肩膀上,咬着下唇,含糊其辞的说道:“那你试试。”
这四个字,像是带上了火花,瞬间在庄辛延的脑海中炸响。
勾起身上人儿的衣摆,拉下他的裹裤,两人紧紧相拥,在夜色中上了云端。
忙碌着的两人并没有发现,暗色中一道黑影穿过庭院直至朝着正房而去。
正房的房门虚待,黑影很容易就穿门进去了。
熟门熟路的将沉睡着的炭糕一口叼起,便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炭糕耸了耸鼻尖,迷迷糊糊的张大着双眼,也完全没有任何惧怕的意思,还撩起抓着像是在拍打着叼着自己充满利牙的嘴,玩得是不亦乐乎,睡意早就不在。
走了一会儿,黑影将炭糕放下,用着前爪将准备在那的一个白色毛团拨弄在炭糕面前,并微微下弯着腰身,喉间带着威吓,双眼带着利光紧紧的盯着白色毛团,等待时机,向前猛得一扑。
只不过,并没有扑倒咬住毛团,而是擦身而过。
随后,站好的黑影用着前爪轻轻推了推炭糕,像是在让它试试先前的动作。
哪知,炭糕一动不动,牢牢的坐着,微微歪头打量着黑影。
黑影的动作一顿,推过去的力度变大了。
炭糕身子一歪,前肢顺势趴在了地面上,没一会儿连抬起的头也爬着了。
黑影收回了前爪,在炭糕身边来回踏步了几次,又是在炭糕面前示意了两次捕抓毛团的动作,完了后回头一瞧,就是瞧见炭糕已经显得有些迷迷糊糊,就快睡着了。
便开口出了下山后的第一声。
“嗷呜。”
声音不小,甚至隐约带着无奈,就这么在炭糕耳边响起,吓得它是一激灵就是站起四肢,对着毛团猛地扑了过去,哪里知道力度没用好,直接栽在了毛团身上,后脚打滑,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顿时就是疼的呜咽了几声,明亮亮的眼珠中,带着水色。
而这时,大黑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对着黑影就是‘汪汪汪’的直叫唤,叫得狂吠不止。
黑影顿时就是夹住了尾巴,来回踏步,显得很是急切,低着头颅就是想上前,却又因为狂吠的声音不敢上前,甚是委屈,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最后没有法子,只能够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极为的不舍。
大黑却是没有任何的留恋,呲着牙,瞧着黑影确实不在,总算是停住了狂吠声。
它上前,低头嗅了嗅炭糕,听着它喉间仍旧传来的呜咽声,直接伸出了前肢狠狠对着炭糕就是一扇,力度大到炭糕立马就是翻了整整一个跟头,绕得它是昏头转向,重重跌坐在地面,连呜咽都是不敢,老老实实的站起呲着乳牙,弯着腰身,摇摇摆摆的扑腾过去,对着毛团就是咬住不放了。
模样极为的乖巧。
直到第二日。
揉着腰身打开门的林其,没过多久,他又在炭糕的嘴里看到了一个沾着口水疙瘩的白色小兔子
第49章()
咸蛋供不上货;村子里不少的人无法,只能留了下来,咸蛋卖不了便卖花糕;照样也是个来钱的法子。
而且,这一日一日的;就快到了年关。
别的不说;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能够过个好年;大部分人脸上都是上浮着嘴角。
以往过年谁家都是过的随意;而今年;早就计划好了要备上哪些的年货;家中有小儿的,更是早早的裁好了布匹,给孩子们缝制新衣。
可有些人确也是不知足。
其中一家,便是林志气的家中。
花糕是赚钱不错;却不如咸蛋好卖;基本上无需多费口舌;就能够卖出去不少;可花糕现在的生意越来越不好;还得吆喝,还得大寒天的大街小巷到处跑。
这样一来,与咸蛋相比,就有了大大的不同。
庄辛延那处;虽说了咸蛋的量供应不上,可是也是有人知道;林宝成在庄辛延那拿了不少的咸蛋回去,在这众人眼中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毕竟再怎么说,他们两人都是亲戚,亲疏有别他们也懂。
林志气家中的人也跟着去了外面卖咸蛋,尝到了好处,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挣钱法子,这日在家中,林志立便开口说道:“二弟,你与庄辛延以前是那么好的友人,要不你去说说好话?”
这一说,林志立的媳妇就是冷哼一声:“什么友人,二弟诓骗庄辛延那么多次在村子里面谁不知道,还是别凑上前,省得人家主动来寻麻烦。”
说到这个,其实她心中也是有气。
自家男人不怎么在家,他并不知道,这段时间乡亲们得了庄辛延的好,背地里将他们家说得是极为的难听,本还担心庄辛延会不会因为二弟的事排挤他们家,好在这么长的时间风平浪静,就该好好待在家中而不是去主动着惹人家。
可惜的事,在整个家中,唯独就她这么一个明白人。
吴氏白了大儿媳妇一样,她道:“你胡咧什么呢,如果庄辛延不是还顾着你二弟这个兄弟,他会亲自上山将咬了你二弟的那头大狼给猎了?要我说啊,他肯定还是当你二弟是好兄弟,而且庄辛延这么有本事,咱们家就该好好和他拉近些关系。”
“娘,他真当二弟是兄弟,会这么长的时间连个招呼都不打?而且谁不知道庄辛延心好,他如果真不记恨,会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二弟?”林志立的媳妇又说着,就怕家中打了什么主意,到时候肯定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要她说现在有钱,就闷头赚钱就是,还想那么多作甚。
只是在家中有这个想法的人多,自然也是想占些便宜。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林志气家里的人不想占便宜,当初林志气诓骗庄二愣的时候,他们也不会什么都不开口。
如此,身为一家之主的林豹开了口,他道:“这样,志气你去庄家问问,能不能分些咸蛋给我们,数量也不要求多,能有就行。”
林宝成借着林东的关系,要了大几百枚的咸蛋,他们也不求多,能要到就行。
一来可以试探下,庄辛延到底对他们家有没有什么想法,再来,真要到了咸蛋,数量哪怕就是少些,他们也能够拿到镇上去卖。
哪里知道。
话不过刚刚说出,不同意的居然是林志气本人。
林志气是傻的才会去找庄辛延,去了绝对就是去自讨苦吃。
他已经被狼咬过两次了,哪怕后面那次与庄辛延没有关系,可是第一次却绝对是庄辛延设计的,如果当初不是他跑的快,自己都不知道有没命回来。
那个时候如果他真的没逃开,就是被咬死在山间的篱笆小屋,别人也只会说他活该上门偷东西才被咬死的,庄辛延无需承担半点的责任。
他就是死了都是白死的。
也就是那个时候,林志气是完全没有了底气,他是混子不错,可是他也十分的明白有种人最好是不得罪,可如果得罪了,那便也只有忍气吞声,绝对不要在那人身前去晃悠,不然倒霉的就是他。
林豹几父子劝了几句,仍旧是劝慰不动,便干脆甩袖,让林志立去一趟。
就这样,庄家便迎来了这么一人。
面对着这人,庄辛延只是说了一句话,他道:“既然他想要,让来林志气来就是,什么事都好说。”
笑得很平静,甚至没有一点点的恶意,林志立心中大喜,立马便是回家。
却不想,就因为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林志气在家中的日子更加的不好过,家人都催着他去庄家,而他又不肯来,一来二往的,林志气是越来越不受家人看待了。
而庄辛延却没有在意这么多。
袁轶再一次的上门,倒不是为了咸蛋的事,进了门坐下后,他便与对面的闲聊着几句,“再等半月,我便得起身前往上京一趟,家中妻儿都在上京,如果可以,我想着便将他们带下来。”
庄辛延说道:“一家人自然是在一起为好。”
“可不是么。”袁轶微微一叹,随后他又笑道:“我被主子派到艮山镇,其实也是打定主意只要立了功,便请求着回到上京做事,哪怕就是一个小小的管事都行,所以才会让妻儿留在上京,为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来回折腾。”
说着,他望了对面的人一眼,道:“不过,我现在倒是改变了主意,手中的功劳不小,全都凭仗庄小弟,有你在这,我还真不怕没有功劳,等过上几年,再回京城,可就不光是个小小的管事咯。”
袁轶说的很坦荡,完全没有想要遮掩的意思,在庄辛延听着,倒是露出了笑意:“正好,八方阁中我只与袁掌柜有来往,倒是也省得再去适应其他的人,说不好彼此的品性不搭。”
袁轶听着便是爽朗的大笑出声。
手中也是拿起了桌面上放着的花生吃了起来,很是随意。
随后,他又道:“镇上对于山匪的事已经有了决策,我这次也是想要问问你的意思。”
庄辛延不明:“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袁轶笑着解释:“自然有关系,而且关系绝对不浅。”
庄辛延抬眸,山匪被抓到至今已经有五六日的功夫了,除了那日上门将安置在村中的女子和双儿带走便没有了任何的音信。
一般来说,是他们报的官,也是他们提供的地址。
再怎么说,该有的奖赏应该也会有。
只是,一来庄辛延不在乎这个,再来村长那头也是有说过,虽然惦记着可到底是衙门的人,衙门的人不主动上门,他们又岂敢去要。
现在袁掌柜说起,庄辛延倒是有些不解了,他问道:“官场的事我倒是摸不透,袁掌柜你直言便是。”
袁轶倒是恣意,他道:“这事其实也不难,艮山镇是个小地方,一年到头想要稳稳当当容易,想要立功却是很难,捉拿山匪而且还是灭了一个偏僻山村的山匪部落,说上去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功劳。”
庄辛延沉着。
山匪的事在镇上闹得很大,虽然这段时间没出去,可是他也是听到过一些消息。
就在离溪山村三个时辰路途的小山村,偏僻、贫瘠,显得有些封闭的村子被山匪一举拿了下来,除了面貌较好的女子和双儿,其他的村民一个不剩,手段极其的残忍。
真要传上去,确实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
庄辛延听到这里,也是隐约明白了一些,他冷笑一声,说道:“都说现在的县令是个清官,这是打算抢功了?”
袁轶摇了摇手,他道:“这事说到底,与县令没有关系,毕竟是一方县令,他的功劳是必不可少,至于你们的功劳,如果你们想要他会给,可如果你们不想要,他同样也不会插手。”
庄辛延张嘴,淡淡吐出四个字:“小鬼难缠。”
“没错。”袁轶点了点头,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