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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其觉得好笑,伸手就是捏上了男人的脸颊,他道:“有什么不好,你是一家之主,你说得都算。”
庄辛延伸手附上林其的手背,打趣的说道:“那可不是,连我这个人都是你来做主,自然是你说得算。”
烛光下,眼前人的眉眼中带着的仿佛是亮光,林其听到这话,他并没有回应,而是身子离开了椅子,附上前重重的磕在了男人的唇上。
这般鲁莽的动作,让彼此带来了一些的疼痛,可更多的便是悸动。
两唇相触,火热非凡。
起先,还是林其带着些许的主动,他的动作很缓很慢,却传递着彼此的温热。
而在庄辛延的眼中,眼前人的睫毛微颤,脸颊带着红意。
他微微的退了一步,在林其不解的微微张开了双眸之时,庄辛延又是印了上去,不似之前的缠绵碾磨,而是多了一些侵略的意味。
两人的呼吸交错着吹拂在对方的脸颊上。
庄辛延舔吮着他的唇瓣,唇舌一寸一寸的深入,属于他人的气息一路攻城略地。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离开了桌面边,紧紧的相拥在一块。
林其微微仰起了头,颈项间传来一阵阵的湿润触感,他觉得自己已经在发热、在沸腾,双眸中带着朦胧,他轻声的开口:“别在这。”
庄辛延轻缓的笑了笑,又是在眼前的颈项上重重的吸吮了一口。
没有停止的想法,更是伸手解开了怀里人的腰带。
将他带离到了一旁的柜台边,反转着他的身子,赤裸的背贴在了穿着衣裳的胸膛上。
也许是这份触感,让林其清醒了一些,他连忙就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道在何时被一根腰带捆绑住,林其咬牙,话语中带着情迷以及一丝慌乱,“我们嗯,回房去。”
这里不是他们的房间,而是吃饭的屋子。
大门那处更是虚虚带上,马奶奶一旦过来,推开门就能够看到屋子里面的一切。
庄辛延却是不闻不问,反而还带着一抹的坏笑,继续手中的动作。
屋外雪花飘落着,哪怕是黑夜中,都是一片的雪白颜色,带着刺骨的冷意。
而房间内,却是火热无比。
透着门缝,显得有些朦胧的双眼,能够看到外面雪已经积攒了厚厚一层,林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双手无力的垂下,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借着体内的力度不住的在耸动,他沙哑着喃喃:“够够了。”
声音极为的弱小,甚至带着一丝的哭腔。
庄辛延却是越战越勇,手掌在润滑的背上不住的抚摸,甚至是越来越下,五指张开,抓着那股翘挺揉捏着,他道:“最后一次。”
林其脸上显得有些无神,因为他已经不记得这句话他已经听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下次。
直到第二日晌午,他才咬牙瞪着面前讨好的男人。
恨不得上前撕了他的心都有。
只可惜,有这个心没这个力。
庄辛延嬉皮笑脸,凑上前,“都说了今日没事,我们就是在家躺一日都成。”
林其挑眉,硬是没开口说话。
因为他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凡现在开口,定是一副破掉沙哑的嗓音。
不说话庄辛延便当是默认了。
接下来便是端着梳洗的水盆,又是端了热粥,一样接着一样伺候着床上的小夫郎。
而且是极为的乐意。
唯独可惜的事,小夫郎一下午的时间,硬是没有张嘴说话。
说实在的,那带着沙哑的话语,听得他是心悸不已,恨不得是往床榻上奔去。
于是。
大年初一,两人硬是在房间里面磨蹭了整整一日。
好在,林马氏也是过来人,倒也没过来打扰,而是带着炭糕玩了一日。
大年初二回娘家。
庄辛延也不好胡来。
一晚上的时间是规规矩矩。
可哪怕如此,林其出门的时候,都觉得腿还有些发软。
庄辛延摸了摸鼻尖,他讪笑道:“要不,咱们骑着黑驴去?”
林其白了他一眼,这么近的距离骑着黑驴去,还真是不怕外人瞧不出什么来。
好在,娘家离得不远。
就片刻钟的功夫,两人便已经到了林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走顺的缘故,林其身体上的不适到底是消散了许多,尤其是见到挺着个大肚子的林东,脸上的笑意渐浓,对着林东是嘘寒问暖。
庄辛延此时却觉得有些讶异。
因着是当哥夫的关系在,他与林东见面的次数也不少。
只是,这才没见几日,瞧着林东的肚子又是大了许多,就像是吹着的气球般,鼓得越来越大。
他对着身边傻笑的人问道:“不会是双胎?”
林宝成摸了摸脑袋,“不是,老郎中替林东瞧过了,肚子里就一个娃。”
庄辛延点了点头,好意的提醒:“那让你家夫郎多走走,娃大了难生。”
哪知,就这么一句话,林宝成对着庄辛延的崇拜是越来越深了,“哥,你怎么也知道?老郎中也是这般交代我的呢。”
庄辛延给了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到底是过年的期间。
哪怕先前林家中有些隔阂,可这个时候仍旧是热热闹闹的坐在一处,吃着团圆饭。
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忌讳,便没有分开着吃,而是围绕在一桌。
饭桌中,庄辛延说话期间也是时刻关注着身边的林其。
瞧着他碗里的饭已经吃完,却没有起身添碗的意思,他知道林其肯定还没吃饱,便直接端起了他的碗,直接站了起来去盛饭。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桌上的人脸上都是带着些许的古怪。
林其更是微微埋低了头,耳朵尖有些发红。
身边的林东用手拐子撞了撞,脸上带着戏谑。
林其轻咳一声,脸上立马便是恢复了自然。
哪里知道,‘咔擦’一声传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庄辛延的身上。
庄辛延面上无常,他举了举手中的碗,说道:“这碗也太容易碎了。”
林其捂额,却有些憋着笑。
正如庄辛延了解他,他同样也了解自己的男人。
虽说现在是在娘家,可现在怎么说都是外家,添了一次碗,还能说得过去,可是再添第二次碗,就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觉得难为情,而是谁家的大米不是精贵的很,平日都是粗粮,也就是过年的几日才是大米饭。
所以,男人怕是想要将米饭压下去一些,多盛点饭,结果将碗给压破了。
庄辛延有些无奈,其他人的目光倒是无所谓,可自家小夫郎那要笑不笑得模样,他顿时就觉得手痒想捏捏了。
王氏赶紧着站起,她道:“可不是,用了几年的碗也该换了,我再去给你拿个好的。”
新碗到手,庄辛延接着盛饭。
这下大伙儿可都是瞧清楚他的动作了。
先盛了一瓢的饭,再用瓢使劲的往下压,然后又盛了一瓢的饭,又是使劲的压
此时众人心中唯独一个想法。
那碗也是该破啊。
吃了饭,便是到唠嗑的时候了。
林老汉还想着邀上这些人,过上几日一同去大哥家走走,可是他发现,但凡自己想插话进去,就会被人给打断,气得他是浑身冒汗,却又无可奈何。
而这时,林其看着在厨房刷碗的大嫂,他起了身,便走上前。
也是拿来了一个小木凳,坐下帮着一并收拾了起来。
“唉唉,放下放下,哪用得着你啊。”王氏赶紧着劝着,生怕他再动手,干脆将装着碗筷的盆子堆到一边,她也不洗了,就坐着和二弟说说话,“你和三弟今年头回回门,我便早跟娘家的人说了,等过几日再回去,就想着一家人齐全吃个团圆饭呢。”
林其听着房间里面传来热闹的声响,他也是说道:“是啊,倒是辛苦大嫂了。”
“哪里辛苦。”王氏挥着手,她接着说道:“你不知道你大哥,这段时间多努力,来回的往行城跑了三趟,他都和人约好了,过了初八就再走一趟。”
说着话的时候,脸上是神采奕奕,感觉和平时有很大的变化。
林其突然想起,当初大嫂刚刚嫁进来的时候也是这般,只是时间磨人,这幅光彩的模样不知不觉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现在却又是回了过来。
他点了点头,回应着:“大哥这样就好,我听说村子里打算开个书塾,有大哥顾着家中,豆子也能去读书认字。”
“当真?”王氏脸上大喜,随即又反应过来,她伸手拍了拍膝盖,说道:“也是,你说的话难不成还有假,肯定是真的了,那得让你大哥再辛苦些,豆子一定得供着读书。”
林其道:“是这个理。”
又说了几句,王氏这个时候将自己的袖摆往上拉了拉,露出手腕中细细的金镯子,她止不住的上浮着嘴角说道:“这是你大哥给我买的,他人对着家里是好,就是懒了些胆子小了些,现在出去见见世面对他也好。”
金色的镯子带着光亮。
林其其实都已经知道,他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物件,对着大嫂递了过去。
一块帕子包着,瞧不出是什么东西。
王氏并没有马上接过去,而是奇怪的问道:“这是?”
林其伸手示意,他道:“这本就是大嫂的东西。”
王氏听着更是不明了,只不过,这下她在衣摆上擦了擦手,才伸手接了过来。
刚刚接到了手中,她脸上就是一愣,随即眼眶立马就是红了。
帕子还未打开,可是凭借着手感,她就能够猜到,这里面包着的是什么。
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帕子,果然,那个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的银钗,那个她日日夜里都会想着,等以后有了银子就去当铺那赎回来的银钗。
只是,想归想。
王氏自己都明白,能赎回来的机会很小很小。
只是没有想到,今日这根银钗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她紧紧的抓住,泪水落下,哽咽着却说不出感谢的话来。
第58章()
将银钗送了出去后;林其便回到了屋子里。
刚刚坐下,庄辛延便伸手过去,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手。
手带着刺骨的凉意;显得有些冰凉,庄辛延却抓得紧紧;仿佛是在给他传递着温度。
屋内的人;并不是没有瞧见;却无人说什么。
另外一旁的林宝成瞧着;也是伸出了手;想要握上自己的小夫郎;可是林东却赶紧将手缩了缩,微微低头脸颊上都露出了红意,显得是极为的不好意思。
林宝成觉得可惜,干脆两手交握;自己握着自己。
众人又是说了些许的话;林马氏这个时候走了出来;眼眶还带着些许的红色;可是面上却极为的喜悦;她走到一旁坐下,说道:“今年的雪下得可够久的,瞧瞧外面还在下个不停,好在二弟送来的棉布;我瞧着比镇上的都要好上许多呢。”
“是先前在行城买的。”林其回答。
“你喜欢我过几日去行城再给你买上一些回来,你不是喜欢艳色的么;大红大紫的如何?”林立说着,是极为的有底气,原来身上没钱,他就是想给媳妇买个东西都不成,现在有钱了,自然是想多给媳妇买些回来。
王氏推了推孩子爹一把,她叮嘱着说道:“你可拉倒,别乱花钱,多攒着些,以后给我们豆子读书用呢。”
“读书?”这一下林家的几人倒是都疑惑了。
林宝成知道缘故,他便开口解释着说道:“是呢,地方我爹都已经选好了,就在空地那边建个书塾,到时候请夫子坐堂,交得束修都比外面少很多,豆子的年纪正合适,送去认认字也好。”
林立脸上也是大喜,无需媳妇来劝,他搓着手就已经想着,等出了年就多跑几趟,给儿子挣束修。
哪知,林老汉却是不喜了,他道:“读什么书,豆子打小就笨,你大伯那孙子才聪明,就是个当秀才的料,与其将银子浪费在豆子身上,还不如”
“爹!”
最先不满的不是王氏,而是林立。
他打断了林老汉的话,脸上带着不满:“豆子就是笨,那也是您的亲孙子,我的亲儿子,我自己的银子浪费在我儿子身上,那也是我乐意。”
说起来,对于以往时不时给大伯家银子东西,林立都是无动于衷,也不想费力气和爹争辩,反正给就给了,也没当回事,毕竟也不是他挣得,他也不心疼。
可是现在不同。
虽然挣钱挣得多,可也是知道了挣钱的辛苦。
为了在路上省些车钱,还得用双腿走上几个时辰的路,到了行城还得露宿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