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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造成了。
他问道身边的男人:“这还要晒多久呢?”
“几日的功夫即可。”庄辛延答道,说着话的同时伸手将小夫郎带到了怀中,从一开始平坦的小腹到现在已经有了起伏,就这么看都能够看到微微鼓起的腹部。
林其侧头望了他一眼,笑道:“还没瞧够呢?”
自家男人也是有趣,总爱往他肚子上瞧,今日才过了小半日,他就是抓到了数次,仿佛就是瞧不够般。
庄辛延将下巴搁在小夫郎的肩膀上,视线落下,正好落在起伏的腹部上,他道:“长得可真快,祂今日可有闹腾?”
林其手放在肚子上,他摇了摇头,亦有所指,“怕是昨日折腾的太过了,还在睡觉。”
庄辛延耳尖瞬间带着一抹红,他轻咳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林其抿嘴,克制着让自己不要笑出声。
从感觉到孩子在动后,男人就像是找到了一个乐趣。
就屋子里,男人总是捧着他的肚子,要么是低声喃喃要么是哼着歌谣。
庄辛延像是感觉到了林其的笑意,尤其是那双带着揶揄的眸子,立马便是伸手挡住了他的双眼,哼哼的说道:“够了啊,祂欺负我你都不理还看我笑话。”
说着也是带着一股子的不自在。
昨日夜里,你侬我侬,难免会动了情。
虽然不能够闹得太过,但是彼此用手解决也是可以。
结果正浓烈的时候,小家伙就耐不住开始折腾了。
这一下子,林其立马便是不干,庄辛延也只能够恹恹的缩回手,嘴上倒是埋怨了一声。
这一埋怨,林其肚子就开始不安分了,好不容易安抚好了,他又是开口说了一句,结果又是动了起来。
一来二往的,就像是隔着肚皮,两人在争吵一番。
等回过神,看着林其揶揄的眼神,庄辛延立马便是有些不自在了。
这般幼稚的行为,他居然也会做。
只是可惜,他还真是做了。
林村长来的时候,正巧着看到这一幕。
脸上不由也是流露出欣慰,说起来,庄辛延林其两人,在先前的生活都是极为的不好,好在现在他们遇到了彼此,能够相伴。
瞧着他们脸上的神情,倒是让他这个老头子都感觉到了羡慕。
甚至,也会不由回想起以往。
他走上前,脚步声刻意的重了一些。
两夫夫听到声响,回转身一看,庄辛延道:“村长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这段日子林村长着实忙碌了一些。
溪山村几乎户户都发了财,自然是引来了许多人的注意。
聪明的那些人碍于衙门和八方阁的人不敢着强来。
可是不能强来,他们柔着来就是。
只是庄辛延不耐处理这些事,倒是村长无法接了过去。
毕竟,来的人或多或少要么有势力要么有关系,他真将人晾在那里自然不可能,只不过不晾着,那些人整日的上门,而他除了硬着头皮接待着,也没能做其他什么。
这样一来,时间长了,他也是受不了。
他道:“你小子将麻烦丢给我,还问我怎么有空过来?”
庄辛延倒是没任何内疚,他笑道:“村长您本事大,这些事对于您来说,可不算什么大事。”
林村长气笑:“我个老头子能有什么能耐,你小子快些拿拿主意,不然我可是直接让他们登你家大门了。”
瞧着村长气成那般,林其先是受不住了,他推了推身边的人,“行了,你可别逗村长了。”
听了这话,林村长还有什么不明白,他顿时道:“好小子,敢情你早就有打算了?”
“也算不上什么打算,这些人上门无法就是想着挣钱,咸蛋现在出得不多,八方阁和几个地方要得量大,再供给这些人,只得减少乡亲们的量。”庄辛延淡淡的说着。
林村长脸上顿时就是急了,可他并未开口,而是继续听着。
庄辛延紧跟着说道:“我自然不会这般打算,说白了外面的那些人与我无亲无故,我为何要挤出银钱让他们去挣。只不过,咸蛋不行,花糕倒是可行。”
从过年后,他这边就彻底没做花糕的生意了。
一来镇上有几家商铺已经琢磨出了方子,再来花糕的利太小,自然是比不上咸蛋。
只是,他们溪山村的人看不上,并不代表别的人看不上。
第68章()
“怎么赚?”林村长倒是来了兴趣。
如果不是年纪太大;身子骨实在吃不消,他都恨不得跑到外面也去闯一闯。
而现在庄小子这番的意思,自然不可能是去外面做生意;而且现在他这边忙着造纸的事,花糕的事说不定得交由他来处理;这般想着;他顿时带着期许。
哪怕就是一把老骨头;他也是希望能够做些事。
“花糕的配方;选上二十个人;每人收二两的银子。”庄辛延说着;这样一来,花糕在他手中就彻底的没了价值,不过他也没打算继续靠着花糕挣钱了,他道:“这最后一笔挣来的银钱;我想着便用来修路。”
“修路?!”林村长有些惊讶;他道:“修哪里的路?”
庄辛延笑道:“自然是村子里的路。”
现在他们都在村子中;修得自然也是村子里的路;他继续说道:“四十两银子修不好多少路;先紧着不好走的地方来,剩下得以后再说。”
村中都是泥巴小路,一旦下雨路都不好走。
当然,农家人这样也都习惯了;衣摆一撩挂在腰间,除了鞋底沾上;衣裳上倒是沾不了。
只是这样难免着麻烦一些,而且现在有这个能力,能做就做。
林村长沉思一会儿,心中已经有了考虑,他点了点头,说道:“行,这事你交给我,我定给你办好。”
说起来好办却也不好办,人选便是一个难题。
至于能不能卖出去,林村长倒是不担心。
庄小子不做花糕的生意,并不是不能赚钱,只是赚得少不乐意去费这个心思。
哪怕花糕的方子卖的人多了,这片地方没什么生意挣不到多少,但是他们也能够去远些的地方去做,只要肯干都还是能够赚得一些银钱。
再来,虽然一人二两银子,普通的农家人拿不出来。
可是一人拿不出,一个村子的人总能够拿得出来?但凡只要脑子灵活的,就能够想得明白,到时候如同他们村子一般,整个村子一起做事,如何不好?
长吁一口气,林村长挺着胸膛便离开。
结果,村长才走了不过片刻的功夫,又慌忙的回了身。
还未近身,他便挥着手喊道:“快快快,书塾那边来了个夫子,你赶紧着去迎迎。”
庄辛延嘴角微微翘起一抹不可查的弧度,无需旁人去说,他便知道这位夫子是谁。
先前拜访了四个夫子,可是最后他却只选择了一人送去了拜帖。
而这个人,就是秦秀才。
现在会上门的人,想来也就只有他。
庄辛延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对着身边的人说道:“你不说要去找林东说说话么,要不要我先送你过去?”
林其笑着正摇着头,林村长就赶紧着说道:“行了行了,你赶紧着去书塾那,我陪着林其回家。”
庄辛延摸了摸林其的脸颊,便转身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在书塾。
书塾早就已经建好,两个学堂外加着后院的一个院落,便是供着夫子以后居住的地方。
秦秀才下了马车,先是绕着书塾看了看。
环境不能够说极好,却也绝对不差。
只不过再怎么说,一个偏僻的小村落,怎么都比不上镇上不是。
“老爷,这个地位也未免太偏僻了。”秦秀才身边的小厮说着话,对着这个地方很不满意,从上京落到艮山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可是好好的镇上不住却跑到穷乡僻野来教书,可不就是埋汰他家老爷么。
秦秀才望着周边,脸上没有不喜,却也没有其他情绪。
其实,早在开始他便是拒绝的。
只是这段日子每每想起那个孩子,夜梦十分,总是让他梦到以往的事。
也正是如此,才会让他往这边来了一趟。
“秦秀才。”庄辛延身前,抱拳行了个礼,便道:“书塾才建好不久,要不要进门看看?”
秦秀才微微点了点头,跟着进去。
书塾挑不出什么差错。
里面什么东西都不缺。
刚进村一路上到书塾,经过了不少的房屋,绝对没有一个比的上这栋书塾,光是瞧着就能够知道是费了心思的。
庄辛延此时说道:“书塾是我们村子孩子们的希望,这间书塾也是我们村子里每个人都出钱出力才建好,里面的物什绝对不缺,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您也可以指明,我们会尽量办好。”
秦秀才身边的小厮却是哼道:“我家老爷还未决定要留下呢。”
倒不是很嫌弃这个地方,而是老爷是做大事的人,又怎么会接下教孩童读书的事,这不就是大材小用嘛。
“绪宁!”秦秀才沉声。
绪宁垂头,便不敢再多言。
秦秀才这是也便道:“老夫年迈,回到艮山镇也是想休息一段时日,教书之事你们还是另请他人,不过如果学问上有什么不懂,但凡上门就是,老夫一定言无不尽。”
庄辛延虽然有些遗憾,却也没法强求。
只不过秦秀才也未马上离开,而是在书塾中转了一圈,才提步出门。
就在这个时候,小逸快步的跑上前,许是因为跑得太快,脸颊上红通通的,一双眸子却极为通透,他耐着急切,先是行了一个礼,才仰头问道:“夫子,您是要留下来吗?”
明显的是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秦秀才伸出手,落在孩童的脑袋上,他道:“老夫”
不过刚刚说了两字,声音便嘎然而止,随即脸上便是露出了惊愕,朝着突然跑上前的人。
那人脸上带着怯意,上前便是伸手攥着小逸的衣裳,嘴里还小声的嘟囔着什么。
可是这一切,秦夫子都仿佛没有听到,而是死死的望着这人。
倒是绪宁目瞪口呆,惊讶的道了出来:“文,文少爷?”
两人的讶异并没有让文筝脸上起到任何的变化,他仍旧拉着小逸的衣服,他笑得眼眯,“小逸阿姆追上了小逸。”
这是两姆子惯常玩得追逐游戏,如果是往常,这个时候的小逸定会夸夸阿姆,只是他见到夫子两人的神情,不由问道:“夫子您认识阿姆吗?”
秦秀才心中惊愕,又听闻面前的孩童居然叫文筝阿姆,再联想着他的面容,如何还有不明白的地方。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又是来了一人。
“秦叔,许久不见。”
乌亭奕走上前,嘴角微微上浮,可眼底却没有见到旧识得喜悦,说罢,他又对着小逸说道:“这是乌大叔的友人,小逸带着你阿姆去一旁玩,我同他说说话可好?”
小逸心中带着疑惑,到底还是点了点头,牵着阿姆的手,来到了一旁。
而这时,秦秀才也是看出了文筝的不同,眼中带着苦楚,他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为何不会?”乌亭奕语气中带着冷冽,而他的双眼却是望向两姆子的方向,带着柔情,“当年的事秦叔你应该知道全部,既然如此又何必这般的惊讶?”
“可是”秦秀才仍旧有些惊讶,说到当年的事,这些年来他也是无数次的后悔,为何不早些的站出来,可是本以为已经死去的人现在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甚至还带着一个和那人如此相似的孩子。
“秦叔,我既然找到了文筝,就不打算再离开他,我同样也不希望你在他前面提起过往,那对他只有伤害。”乌亭奕回转过头,眼神中的柔情已经不在,有的只有深邃以及恨意。
“可是翰飞这孩子是他的孩子啊。”秦秀才有些踌躇。
乌亭奕冷笑:“他不缺孩子。”
秦秀才哑然,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当年好好的一对,为什么就成了这般的光景。
这般想着,他将视线放在了两姆子身上。
可就是这么一瞬间,他脸上便是浮现了怔然。
曾经的文筝,何时像现在这般,笑得这么的开怀。
他教了文筝五年,哪怕就是他再喜得时候都没有笑成这般,如果面前的人不是这般相似,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随即,秦秀才心中下了决定,他对着旁边一直没有言语的男人说道:“老夫明日收拾东西来这,便在这家书塾留下来了。”
庄辛延闻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