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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辛延哪里没瞧出来,他道:“又在闹腾了?”
“想必是瞧着哥哥出来了,现在兴奋着呢。”林其抬眸。
这一看,庄辛延便是忍耐不住,唧一口就是印在了林其的脸颊上。
对着突然袭击,林其只是赏了一个白眼过去,连脸颊上沾上些许的口水都懒得伸手去擦,到是直接将头埋进了男人的怀中,蹭了蹭,将脸给蹭干净了。
如同孩子般的行为,倒是让庄辛延喜欢的不行,如果不是还在街上,他真愿意好好和小夫郎亲热亲热。
两人手握着手,回到了家中。
进了家门,却未见到炭糕迎上前。
到是这个时候,山柰上前,他脸上带着迟疑,低声的说道:“主子,先前袁掌柜所说的那事,奴才倒是知晓一二。”
林其在一旁听着有些好奇,却并未立马出声。
庄辛延倒是凑上前,先是在他耳边小声的解释了一些,才问山柰:“你来说说。”
山柰便赶紧的回答:“奴才还在人牙那时,与其中一些人住在一个屋子,有几次偶然起夜,我瞧着其中几人相聚在一处说着话,隐约的听到他们几人多次的提到了行城。”
庄辛延蹙眉,他点头说道:“继续说。”
山柰却是挠了挠头,他道:“好像还有军令什么的,当时他们人多,奴才并没有听到太多,而且当时奴才觉得他们其实是看到了奴才,奴才害怕了几日,最后好在没发生什么事。”
庄辛延点了点手指,心中思量着。
不管军令不军令,也不用去管这些人是谁,但凭提到行城这个地方,他们最好的做法便是避上一避。
行城离他们这里不远,所以村子里最起码有一半的人都是选择了行城当做他们做买卖的地方。
种种的迹象,都是在表明着,行城即将发生大事。
既然这样,便让村中的人放弃南方的生意,反正其他地方都不愁没有生意做。
他便道:“行了,你先下去。”
当山柰离开。
林其才开口问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庄辛延摇头,他说:“就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与我们无关,等明日我与村长说声,让村中的乡亲这些日子先不跑南方,另外三方想必不会有问题。”
林其本提起的心立马便是放下。
或许,不管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在他这里,自家男人所说的任何,都会让他十分的安定。
庄辛延从一旁端了盘点心过来,拿起一块桃酥,喂着小夫郎吃了一口,剩下的一半又塞进了自己的嘴中,两人就这般分食着点心,又说着话。
直接快要用晚膳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在宅子中炭糕仍旧没有踪影。
“我出去找找,指不准就在大黑那。”庄辛延说着,又让马奶奶陪着小夫郎说说话,便朝着外面走去。
炭糕越来越大,现在宅子里是困不住它,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大黑学来的野性子,总爱往外跑。
对于这点,庄辛延倒是没拦着它。
只是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没有让炭糕在外过夜,也不想惯着它这个坏毛病。
不过,炭糕平日里在饭点的时候准会回来,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带着它爹大狼或者它娘大黑过来吃上一顿,像今日这般在饭点了还未归家,倒是很少发生。
庄辛延先是去了林伍柱,并未见到炭糕。
当他离开再去找狗的时候,大黑跟在他的前头。
一个找炭糕的好能手。
一人一狗便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大黑东嗅嗅、西嗅嗅。
不知不觉得,两人便是来到了一处新屋。
正是小逸新建好的院落。
庄辛延还未站定好敲门,大黑便是在一旁狂叫起来。
没过多久,门内就传来声响,炭糕熟悉的叫声立马跟着响起。
小逸将房门打开,瞧到来人,顿时就是大叫:“庄哥哥!”
而炭糕这个时候,早已经甩着尾巴围着庄辛延一直打转,瞧着那个模样欢得不行,甚至是带着一丝丝讨好的意思。
庄辛延拿脚轻轻踢了踢它,这个狗子倒是会卖乖。
不过不按时回家吃饭这事,炭糕怎么都得受些处罚才行。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炭糕没那么的撒欢,倒是四肢趴地,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而对于亲生儿子如此可怜,大黑不闻不问,转身便离开,朝着的方向想必是回家。
“庄哥哥,你可别怪炭糕,是大狼不让炭糕回家呢。”小逸说着说着就捂嘴笑了起来,刚刚阿姆拦着大狼,大狼拦着炭糕的模样,真是着实有趣。
庄辛延却是问道:“大狼怎么来这里了?”
“是阿姆逮回来的,阿姆和乌大叔刚去散步,正巧着遇到了大狼和炭糕。”小逸笑呵呵的,额头上面冒着细汗,显然是先前玩闹的太过,他继续说道:“庄哥哥,你让炭糕再在我这里玩玩,等会儿我再送它回去。”
庄辛延倒是觉得有趣,按着小逸这般说道,说不准大狼以后得在这家住下了,就是不知道留不留得住。
他道:“行,那我家中到是省了一顿,那好,炭糕就交给你了。”
说完,他便转身想要离开,却不想,刚走了几步,炭糕就紧紧得跟了上来,根本就不想要留下。
结果,才走了没两步。
从宅子中突然跳跃出一道黑影,顿时就是将炭糕给压在了身下,就是不让它起身离开。
第71章()
“呜呜呜。”
被压着的炭糕动弹不得;喉间不住的呜咽着,不断的挣扎却丝毫没法挣脱开来,瞧着主子的背影渐渐不见;只能认命的将脑袋埋在了前肢中,仿若认命般;一动不动。
大狼想要将它叼起。
可惜炭糕身形已经不在是以往;那么大一坨;根本叼不起来。
而这时;门内传来脚步声;一狼一狗听闻到;更是不由将身子缩成了一团。
大狼更是不在用嘴去叼,反而用着脑袋去拱炭糕,想要藏在它的身下。
炭糕的身形虽然不小,可到底还是没有大狼来的大;大狼想要藏身在炭糕身下;根本不可能;最多也只能够将脑袋给拱进去。
只是可惜。
当人来后;拱进去的脑袋;当即就是被挖了出来。
文筝盘坐在地,搂着大狼的脑袋,笑得眯眼:“糕糕不乖,乱跑。”
被箍着脖子的大狼拉耸着眼睛;一副生无可恋。
倒是四肢扒拉着身边的炭糕,当爹的受累;做儿子的也得跟着。
“文筝,快些起来,地上凉。”乌亭奕跟着出来,俊美的脸上带着暖意。
文筝仰着头,将脸贴着大狼,装做没有听到般,就是没动弹,反而搂得更紧了。
红嘟嘟地脸蛋上闪着光亮,乌亭奕瞧着手指不由有些痒意,他伸出手微微摩挲着文筝的脸颊,他半蹲而下,“糕糕饿了,你得让它进屋吃饭不是?”
文筝将脸颊向着乌亭奕这边侧了侧,对于他的碰触没有不喜,反而带着乐意。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糕糕饿了,我也饿了。”
“那来,我带你和糕糕去吃饭。”乌亭奕伸出手,牵着文筝起身。
文筝被牵起之时,另一只手,还指着地面,他道:“还有炭糕,糕糕、炭糕一起。”
“行,给它们熬了大骨头,可香了。”乌亭奕给文筝整理整理了衣摆,又垂头望了望两只趴在地面上不动弹的一狼一狗。
说来也奇怪。
炭糕还好说,可是这条大狼居然也这般的温顺。
尤其是对待着文筝,仍由着他来折腾,却没有一丝要反抗的意思。
瞧着倒是有趣。
起先,他还有些警惕,毕竟狼怎么说都是野兽,而且他瞧着这条大狼并没有一丝被人驯养的痕迹,就怕它无疑中伤到文筝。
可是这几日看来,他还真是无需继续担忧下去。
虽说是野兽,可这条大狼却极为的灵性,似乎懂得什么人不该伤。
听到大骨头,文筝顿时摸了摸肚子,然后一手牵着一个爪子,拖着炭糕和大狼回到了宅子中。
紧跟在后头的小逸,瞧着这一幕,又是捂嘴笑了起来。
一只腿被攥着,三只脚落地,走起路来歪歪扭扭,大狼还好,还能乖乖走上几步,炭糕踏着三条腿走路不稳,干脆着照例得一趴,任由这人拖着它走。
而回到家中的庄辛延也没管炭糕此时如何。
将炭糕晚回来的事与林其说了下,便坐下吃饭。
“那条大狼倒是有趣,我前些日子也见到过几次,还真别说,起先还觉得有些害怕不敢靠近,瞧着它与炭糕玩耍的样子,简直比大黑还要来的亲切,渐渐的也就不怕了。”林马氏说着话,又夹了块肉片放到林其碗中,说道:“多吃些。”
林其端着碗接着,他道:“可不是么,从大狼救了文筝叔后,下山便下的勤了,村里的人见多了,也就没那么的害怕。”
“这也是好事,说不定文筝与这大狼还是有缘呢。”林马氏笑着说道,又是夹了筷子牛肉给林其,“对了,明日得去林东那看看,我之前织好的小衣裳总算是派的上用场。”
“我与马奶奶一同去。”林其紧跟着说道。
庄辛延却是不得趣了,他道:“去看那小丑猴子做什么,还不如留在家中多陪陪我。”
说完,还拉耸着眉头,委屈得望了小夫郎一眼。
林其握着筷子轻轻敲了敲男人的嘴,他道:“什么小丑猴子?当着三弟他们的面可不能胡说。”
他就知道,当时在三弟家,瞧着男人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好在及时得制止,要不然这番话被林村长他们听到,指不准面上有多古怪呢。
“你啊,等你自己的孩子出生,也是这般。”林马氏好笑的望着他,又道:“不过等过上几日,长开了就好看了,都说刚出生的小孩子,一日一个样,你去瞧瞧就是。”
庄辛延耸了耸肩膀,谁叫这刚出生的小丑猴子得叫他一声舅舅呢,也不好过多的嫌弃。
只不过,就在当日夜里。
他还是去库房寻了一番,等庄辛延再次出库房时,手中拎着个大篮子,堆得满满。
在屋子内。
林其微微俯腰,用手翻看着篮子里面的物件。
两匹细棉布,一双虎头鞋、虎枕以及虎套,还有些许的小玩意,拨浪鼓、花棒锤等,以及一个银质的长命锁。
林其拿起链子,长命锁悬挂在半空,下面还吊着几个小铃铛,微微晃动,带着些许的声响。
他好奇的问道:“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前些日子,不止这一个,还有一个给咱们孩子留着呢。”庄辛延解释,随即又眨了眨眼,说道:“用私房钱买的。”
林其手伸高,小铃铛处于耳边,听着清脆的铃声,他便道:“不打自招,等炭糕回来了让它再去找找,准能找出来。”
庄辛延却很是得意:“我这次藏得可严实了,炭糕绝对找不出来,找到了仍旧归你。”
瞧着他得意的模样,林其不免有些好笑。
而就在第二日。
两人收拾一番,便准备去林村长家中。
庄辛延拎着篮子牵着小夫郎,就准备出门。
结果到了外门,便见到炭糕睡在门槛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想来是昨日夜里被它的大狼爹操练过渡,这个时候补补眠。
正想着跨过它出门,林其却是一脸的古怪扯了扯握着他的手,示意着男人望到一侧的狗窝中。
炭糕的狗窝是用实木搭建,只是当时搭建的时候,炭糕还小,狗窝搭得也小了些。
虽然现在还是能够住进去,可是里面垫着的毯子却露出来了不少。
庄辛延一望过去,就咬着后糟牙。
只见毯子上,三四粒银锭子发亮,大白日的耀眼得不行。
林其忍俊不禁,大笑不已。
咬着后糟牙的庄辛延却是不由庆幸着,好在狗子不会飞,他还有几粒银锭子藏在木梁上,炭糕就是嗅得到也上去找不到。
“我又赚到了,到了晚上得好好奖励炭糕一餐。”昨日的洋洋得意,现在变成了林其。
迈步走出去,都带着一股喜乐。
反之,庄辛延却是有些闷闷不乐,跟在后头。
只是,两人虽然未并列,后面高大的男人却还是时时得护着前面的人儿。
其实,说起来三四十两银子,对于现在每日进账利润就有几十两银子的两夫夫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所谓的私房钱,更是无稽之谈。
不过就是两夫夫之间的乐趣罢了。
说起来,打从第一次无意中被炭糕翻出私房钱开始。
这就如同是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