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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迈步。
哪怕就是希望路途再远一些,可还是很快的就到了宅子中。
宅子里安静的很,房间内就亮着一盏油灯,徐婆子瞧着主子回来,她便起身问道:“要不要奴才去烧些水,让主子洗洗?”
一身的酒气味,好在可可这个时候已经在睡觉,没法嫌弃。
可是炭糕却是没有像以往那般的扑上前撒欢,而是耸动着鼻尖,还退了两步,像是在嫌弃。
“行,你烧些水。”
林其还未说,庄辛延倒是先开了口,他道:“多烧一些,等会儿叫我一声,我将浴桶搬过来。”
徐婆子应了一声,便出去准备了。
待徐婆子出门,庄辛延又是将摇篮中的可可抱在怀中,微微亲了亲,便带了出去。
“你干嘛去啊?”林其一急,还当庄辛延喝糊涂了。
庄辛延的步子没停,他道:“马奶奶一直念叨着可可,让可可今夜里好好陪陪马奶奶。”
话中清明,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醉意,林其哪里还反应不过来。
随即,他便跟了上前,到不是追着不让,而是将可可的一些其他东西给带了过去。
可可还小,夜里准得起身,光人过去自然不成。
林马氏比两人回来的稍微早一些,这个时候还未上床睡觉,见着两人将孩子送过来,她什么也没问,满脸的带着笑,柔声的道:“哎哟,曾奶奶的小可可啊,你们就放心,我会照顾的。”
说了两句话。
两人便转身离开。
哪怕马奶奶一句话都未问,林其这个时候脸上都是多了热意。
明明就是入秋的天,可这热意袭上来,他无需去照铜镜,就知道肯定是红霞一片。
后罩屋与正屋离得并不远,两人并排而行,时不时摆手的时候,两人的手掌相碰,却没有一人直接握上去。
在夜色中,更是没有一人开口说话。
直至,回到房间内。
林其还未将房门带上,便被后面的人狠狠的压在了房门上。
急切浓郁的粗喘在他的背后传来,让他的双腿瞬间就是有些发软。
他听到背后带着些许迷惑的嗓音响起:“我的夫郎,此时已晚,我们就寝可好?”
可是,林其完全忘记了,面对着这句话,他是如何回应的。
他唯独记得的是。
第87章()
接下来的一个月;外面的事庄辛延完全是交给了山柰来管着。
而他寻来了工具,便待在了房间中,在整着手中的物件。
钻石戒指制作工程不简单。
戒托的镶爪和镶口的工艺;钻石的外观、结构、表面的打磨。
精细制作下来,大概差不多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把玩中手中好不容易制作出来的钻戒。
庄辛延可以肯定;不说全世界;但是他们这个朝野上下;绝对找不出来第二个。
如此;制作好了钻戒的庄辛延;想着该如何将这个戒指递到小夫郎的手中。
起先想着来个俗套的惊喜。
藏在糕点中?放在水杯之中?
或者有炭糕递上去?
想了许多;到最后庄辛延只是在一日夜里,看着怀中酣睡的小夫郎,他将小夫郎的右手拿起,缓缓的将戒指套在了他的中指上。
小夫郎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甚是好看。
在两人成亲之前;手掌的一些地方还带着些厚厚的茧子;现在过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茧子虽然还有;却并不厚,摸上去只有一些些硬硬的感觉,并不刺人。
将手执在嘴边,庄辛延轻轻一吻;两手紧紧交叉,他便也跟着入睡。
翌日。
床榻上的人相继着醒来;和往常一般,他们没有立马起身,而是相拥着说着话,谈笑风生。
随即,林其先起身。
望了摇篮中还在入睡的可可,林其才将外衣穿上,正准备出门大水洗漱,刚伸出的手,却是突然的一怔。
他望着手指中多出来的一样戒指,嘴角便是浮现出了浅浅的笑意。
戒指的造型很独特,尤其是上面的宝石闪耀的惊人。
他回身,跨上大步的爬上床,将自己半个身子压在男人的身上,他问道:“这是什么?就是你待在小屋里忙活了那么长时间的东西?”
庄辛延伸手怀过他,将小夫郎带进自己的怀中,他点了点头,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朝着上方抬着,他道:“好看,这个小东西在我们那的意义可不小。”
“好看,挺闪的。”林其侧头,打量着男人的侧脸,他开口问道:“什么意义?”
庄辛延又是将他的手拿到嘴边,轻轻印下一吻,双眸带着爱意紧紧的望着身边的人,他指着戒指说道:“这是我,代表着你整个人都被我给拴住了,从头到脚都属于我一人。”
林其心悸,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了红意。
他翻身而起,并未说什么,仿佛在默认着男人的这句话。
而床榻上,仍旧躺着的庄辛延瞧着他出门,同样的也没在说什么。
刚才两人的话,其实他透露了一些。
虽然没有完全的说出来,可是他也能够看的明白,自家的小夫郎怕也是听出了,只是从来都未主动的开口问过。
在他们两人中。
庄辛延知道,并非不是林其不好奇,反而是因为信任。
摇篮中,传来了细微的声响,庄辛延连忙便是起身,熟稔的替他换了一身,又在可可唧着嘴要哭出来之前,又给他喂着温好的奶水。
粉嫩粉嫩的小脸上极为的水灵,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凝视着他,还挥舞着小手,张嘴脆生生的笑着。
算起来,可可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如今也已经到了深秋,再过些日子,就会越来越冷,还得备些好料子给小夫郎和可可才行。
他想着,等袁轶上门,他便拜托着他去访访。
林其端着水盆进门。
见着里面的两父子,他进门说道:“我来看着可可,你先来梳洗。”
两人收拾好,便抱着可可出了门。
今日天气好,正适合在外走走。
山柰上前,他说道:“主子,今日一共出了三趟货物,昨日夜里八方阁的人运来了一库房的鸭蛋,奴才已经让人在清点,腌制好后便能够出货。”
“行,我知道了。”庄辛延应了一声,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搂着小夫郎。
而这时,山柰又道:“主子,那边有人早上就来了,一直在等您。”
宅子虽大,之前上门来寻,要么是喊门,要么是直接进门来寻。
只是随着生意越做越大,家中值钱的东西多了起来,
有些人为了避嫌,特别是当庄家多了奴仆之后,要寻人的话,都会先来到作坊,如果着急便让山柰进门通报。
如果不着急,便坐在作坊等待着。
而今日,找上门的不是做生意的人,而是林林。
林林是林家唯一的一个女娃。
而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平日在家,林李氏怎么都还是偏爱一些。
家中活计不至于完全不让她去干,却也不会累着她。
可是,这些日子家中只剩下她与爹两人,爹可以什么都不管,所有的事务都压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时间一长了,难免就是有些受不了。
娘和大哥那她去过许多次,可就是劝不回来他们。
如今也是没有法子,不然她是真的不想来到二哥这里。
见到二哥和二哥夫两人站在那处,她双腿都有些发软,完全就是不敢上前。
林其看着,便对着身边的男人说道:“你先去忙,我和林林说说话。”
庄辛延点了点头,便抱着可可朝着一边而去。
差不多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新建的花园仍旧还是没有弄好。
工程太大,只不过外墙都已经竖立起来,里面时不时的传来忙活的声响,庄辛延倒是没有进去,而是就着外墙转着。
林其来到林林身边,并将她带到了屋子里。
林林有些悚,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
这次能来,一个是自己想来找二哥,再来也是有爹的吩咐在里面。
可进了屋子,二哥什么话都不说,她是等了半晌,是在无法才憋出:“二哥你能让娘和大哥回来吗?”
林其望了她一眼,直接的摇头:“这是他们自己的意愿。”
“可是你说的话,娘他们一定会听的。”林林连忙就道,话中显得很是急切,甚至就是心中都是这么认为着的。
可是林其却是淡淡的说道:“林林你要知道,你、娘、大哥,你们三人选择的路,我并不会去管也不会去插手,因为这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我没有资格强硬的去要求你们做什么。”
林林脸上顿时苍白,心中却是渐渐的浮现出了一些的埋怨。
林其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娘他们回去,可是我并不觉得娘他们回去就能够解决一切的问题。倒是你,你年纪不小了,有些事也到了能够为自己做主的时候。”
他不愿意将话说的太明白,也正是先前所说,他不愿意插手进去。
现在,娘与大哥一家人离开了家中,是他们选择的路。
而林林继续留在家中,又何尝不是林林自己选的路。
林林微微垂头,垂在身边的手攥紧。
她并未在继续去央求。
而是将来之前,爹交代的事说了出来,她道:“大伯前几日来到了家中,说了一些事,想让二哥你上门谈一谈,说是与三哥有些关系。”
林其蹙眉,却道:“大伯的事我们不愿意在继续参与进去,你便让爹直接回绝了。”
“可是大伯说这件事与三哥的身世有关,他愿意直接告诉你们,也不会再计较你们先前去他家抢银子的事。”林林接连着说道。
却让林其猛地笑出了声。
身世、计较、抢银子。
一句话中,就能够听到这般有趣的字眼,如何会不让他笑出来。
笑过之后,林其却又有些疲倦,他伸手揉了揉额头,还待要开口的时候,林林继续说道:“大伯说,三哥的家人其实还在世,大伯愿意告诉三哥他的家人此时在什么地方,只是希望我们到底终归是一家人,无需闹得那么僵。”
林其放心手,脸上的不耐显而易见,他道:“林林,不管三弟的亲人在不在世,如果他不想知道,这事根本无需再提,可是如果他想,那我便帮他去找,在这其中不会涉及到林平一点的关系,你懂吗。”
在这一刻,林其是连‘大伯’这个称呼都不想再喊,而是直接唤得名。
在这个世上,林平是伤的三弟最深的一个人。
他最不愿意的也便是林平与三弟有过多的往来,那样,只会让三弟回想到之前的日子。
而现在林平却要以三弟的事来与他们重归于好。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同时,林平的话他不会相信任何,哪怕就是要找,他也会通过其他方面的法子去找寻答案。
第88章()
林林离开后;林其仍旧坐在家中。
额头跳动的厉害。
事先想想,其实对于娘与大哥他们的转变,他是真的很开心。
能够摆脱如同吸血虫般的家人;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也是幸事。
现在他们的日子越过越好;反而衬托着爹和小妹生活越来越不好。
林其打从心底就完全不同情;只要不摆脱林平那一家人;爹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是必然。
只不过;这些林其都不会去管;他现在想的是三弟林东的事。
三弟的身世在林家甚至就是在整个村子里都不是秘密。
可是;他们却都以为,林东就是林平朋友的托孤,却因为不耐抚养,将托孤的孩子丢给了林老汉;银子和其他的物什就给贪下了。
整整十几年;他们都是这般认为。
现在看来;恐怕不是托孤那么的简单。
林其伸出手揉了揉额头;如果这件事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他绝对不想知道当年的事到底是何。
可偏偏他不是。
这件事,终归还是要让三弟知晓,甚至让他自己来选择,如果他的家人还在世;是见还是不见。
只是,在知晓之前;他得先做一件事。
当庄辛延进来的时候,林其与他的第一句话便是:“帮我一个忙。”
帮,这个字太过生疏。
林其在当日就已经后悔了。
就这么一个字,他得来的代价便是隔天硬是没起的了床。
腰间发酸,双腿更是无力,只能睡在床上带着可可,玩了睡睡了玩。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是做在旁边,脸上带着讨好的望着他们。
林其白了他一眼,说道:“去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