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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莫松说道:“我们这次,其实还有一件事,林家的事我们虽然知晓的不多,却也是知道了一些,坏的我们也不想追究,好的我们自然想报答一番,我想着两家商量下,看能不能将东儿的姓氏改过来。”
这里所说的林家,自然是林昌家中。
坏事好事,林村长几人同样不想去评判。
不过,林东改姓的事,却是该提上行程。
毕竟,他终究是姓莫。
“也好,便等几日,我们几家人坐下来好好商量下,看到底怎么办。”林村长点着头,心中其实带着一丝的凝重。
林东的事,林李氏和林立那绝对不会有问题。
可是林家的一家之主,再怎么说都是林老汉,他要是整出什么幺蛾子,其他的人也没法子。
再来,到底是一个村子,这几日他也是听说林老汉整日的往外跑。
一来,是为了林林的婚事,再来林平出了意外,后事和家事怎么都要安排一番。
这也便是他为什么要拖几日的原因。
林村长想着,等他先去和林老汉等人透透口风,最好到时候有小庄一家人在,毕竟在村子里面能够怔住人的,庄辛延的效果是最好的那一个。
与此同时。
庄辛延也在打着注意。
火药的事,算上来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多月,衙门那处除了派人来过一次之后,便没有任何的动静。
只不过,衙门那没查出什么,庄辛延倒是知道了一些。
“山中的人马已经训练半月,按照您的吩咐,剔除一些没有天赋却有其他技能的人,一共三十二人,现在以后在作坊那处,等待您的吩咐。”山柰如实报告。
“行,在溪边对面再搭建一座工坊,专用与造纸。”庄辛延翻看着手中的账簿。
他揉了揉额头,乔哲离开后,账房虽然仍旧有人在管,可是他总觉得有些事,变得繁琐起来。
他说道:“再寻两个人去账房做事。”
山柰立马应道。
心中却是兴奋起来。
现在主子的作坊造的纸都是市面粗糙的那等,在外面因为价钱低廉的缘故,卖得极为的火爆,甚至他听到八方阁的那些伙计说过,在八方阁铺张开的城镇,同等次的宣纸,绝对是他们的溪山纸最为卖的好。
而现在,主子安排人出来,自然是将造纸的等次上提,生意做的越大,对于主子来说是好事,对于他这个当仆人的来说,自然也是好事。
庄辛延将手中的账簿放下。
他站起身,朝着窗台外,外面正好能够看到工坊的一侧,工坊内一直在忙碌着,他能够看到从里面渐渐显露出来的宣纸。
他这次安排人,是打算将中等的宣纸造出来。
原先是因为袁轶所说的那些,因为景家纸,他最好不要大出风头,让景家的人生出什么想法。
然而现在,他不需要担忧了。
因为,他知道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在他的记忆中,庄府是在江中州,景家纸同样也是出自于江中州。
而他所知道的是,庄景两家是联姻的关系,周家的事又扯到了庄府,他就不相信这里面没有宣纸的缘故。
先前是他们出了手。
现在也到了他该要反击的时候。
同样是在一日的夜里。
庄家的大门处再一次迎来了一人。
相比上次,周金石这次上门显得很是从容。
在堂屋内,庄辛延将茶杯放在这人的面前,说道:“周家的人,还在?”
“在,他们又怎么可能这么快放弃。”周金石冷笑一声。
庄辛延浅饮了一口茶水,嘴角也是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从去了五安村后,周家的人便没有来找过林东,自然是知道了林东已经找到了家人。
如此一来,村子里面自然是有监控他们的人。
而这个人选,除了村子里面的人之外,不会有其他人。
毕竟,这个监控不是一日两日,但凡一个陌生人出现在他们村子,肯定会引起注意。
所以,这个人选只有村子里的人。
庄辛延虽然没有去查,可是他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他道:“你打算怎么做?”
周金石面上顿时显得有些扭曲,他道:“我是周家长子,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他周英石更别想得到,我宁愿毁掉周家的粮油铺。”
庄辛延看了他一眼,周金石、周英石,这两个兄弟在他眼中,都不算好东西。
可既然两者之间有死仇,而其中一人又来投诚,他自然会接下。
他开口说道:“林东是我夫郎重要的家人,周家当年对他做的事,我不可能不计较。你现在与我一同对付周英石,可当这件事了了后,我同样会转手对付你。”
周金石惨淡的一笑,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担忧,他道:“我孤身一人,有什么好害怕,坐牢也好下黄泉也好,只要拉着我那个好弟弟一同,什么下场我都接受。”
眼前的人此时显露的有些疯狂,庄辛延起身,他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合作愉快,后日我会带着人上门,到时候就看周老爷你能不能将周家拉下水了。”
周金石跟着一同起身。
他收敛了面上的神情,知道这个时候该告别离开。
只是,当他的脚步迈到门槛的时候,他背着开口:“你可想知道,明明为一家人,我何为要这么做?”
庄辛延嘴角浮起,他道:“周家的事,我还真不想知道。”
手指抚摸着茶杯的杯沿,他轻笑的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周老爷此时是拿出了多少的决心要这么做,我只是想说,哪怕没有你的动作,周家做的那些事,我绝对是不会放过,你想要亲自动手处决他们的机会也无非就这么一次,做或者不做,周家都会是那个下场。”
周金石身子一怔,不由升起了一丝的恐惧,同时他也知道在这个时候,他所有的退路都没了。
第110章()
这日;林村长专门将小庄唤到身边,两人一同朝着林家的老宅而去。
也是恰好,林老汉今日回来;林村长便想着将林东改姓的事办了,省得日后节外生枝;倒不如早些的处理好;心中也踏实。
土瓦房内;没有一丝的动静。
之前还养着鸡养着猪;现在院子里是杂乱的不成样子。
林村长并未马上进门;而是在门边大喊:“林昌;林昌。”
林老汉闻言出门,脸上虽然带有疲倦,可是从神情上来看,反而比以往精神的很。
他走出门;也没招待着两人进屋;而是直接在门口说道:“什么事?我忙着呢。”
林村长也懒得去问其他;只是将莫家的事说了出来。
“怎么可能?林东的家人不是周家的人么?”林老汉大惊;这些日子在大哥的村子里;对于莫家的事,他真的是一点都不知晓。
此时心中是充满了恐慌。
要知道,林林的婚事可是周家帮忙寻的,如果林东不是周家的孩子;那正在商谈的婚事,会不会就此打断?
这么想着;林老汉脸上是黑沉一片。
那家人说是会给白两的聘金,只是他与老娘商量着,觉得少了些,现在就因为聘金的数额还未商量好,如果周家人不乐意,在那家人面前说了些什么,那可就糟了。
他手上发颤,就想马上离开,去那户人家将婚事尽快的定下来。
只是,步子还未迈出去,便被林村长给拦下,他道:“林东改姓的事,在这里通知你一声,如果没问题,下午就将这件事给办了。”
在溪山村,‘林’姓的人不少,却不是一家。
只是,因为他身为村长,只要林老汉开了这个口,他就能够将这件事办好。
林老汉本就不在意林东这人,他挥着手不耐,“随便随便,我还有事,别耽搁我了。”
说完,他大步的迈了出去。
只不过,走了几步,他又是回身,搓着手说道:“林东怎么说我都养了这么多年,那莫家人就没有什么表示表示?”
林村长蹙眉不语。
林老汉本也是拉不下面子,可是这段日子在大哥家,被老娘被他的那些侄儿侄女恭维着,心难免有些膨胀。
他想着,多弄些银钱,到时候那些人何尝不会更高看自己一眼。
他微微沉呤,随后道:“十两银子总得有?”
林村长脸上带着恶气,他怒道:“你个混账,林东以前就被你卖了十两银子,现在你还想再卖十两银子?你真当我是不存在的么?
林东虽然姓林,可他已经成亲,算起来是他们林家的人才对。
现在与林老汉打声招呼,不过是看在孝道上罢了,真要说起来,与他林昌又有什么关系。
林老汉脸上一僵,对着发怒的林村长他到底有些不敢多言。
而这时,庄辛延却道:“我给你十两银子,可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对着这人,林老汉心中其实是发悚的,不过现在听着有银子拿,他当然得应一声:“你说说看。”
庄辛延睨了他一眼:“离开溪山村。”
林老汉惊愕的张大了嘴。
林村长也是神情微变。
可随即,他倒是真觉得这是个好法子。
林老汉继续待下去,只会让他们觉得糟心,还不如远远的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再来,其实林村长也是有私心。
就是觉得厌烦,林东改姓的事,他想要早些的处理好,为的就是不想与林老汉这人做亲家。
“那怎么行。”林老汉想都没想便拒绝。
“你大哥家中没了顶梁柱,你老娘和侄儿侄女需要人照顾,林林的嫁妆再加上我给你的银子,就有一百多两,你们想过什么好日子没有?”庄辛延说到这里,他的嘴角微微上浮:“如果你不答应,也没事,林林年纪不大,我想着她也能够留下来继续照顾你和你老娘。”
林老汉脸上一白,张着嘴就是说不出话来。
现在他能够靠着的便是林林的聘金钱,如果林林没法出嫁,那所有的一切都白说了。
他咬牙,道:“行,我走就是。”
正如这人说的,反正他手上大把的银钱,也不愁过不上好日子。
他的几个儿子不认他,可在大哥家中,几个侄儿侄女却是敬仰着他,拿着银子离开,他照样能够过好日子。
庄辛延额首,他对着身边的林村长说道:“那就麻烦村长,将他的户籍迁出去。”
林村长赶紧应了下来。
连着林东改姓的事,只在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处理好。
林老汉户籍不在溪山村了,那座土瓦房便归来林立所有。
平白多了一座院落,林立半点欢喜都没有。
从火药的是,他就发现,自己这个老爹是怎么都靠不住,以前是为了大伯,负了他们一家子,现在大伯死了,居然还护着那一家人。
想想就觉得万分的心寒。
入夜,一群人围在一桌。
跑了一下午,林村长总算是将所有的事都处理完,将林昌的户籍迁了出去,又将林东的姓氏更改。
跑得累是累了点,可是他的劲头足啊。
林村长问道:“小庄,你怎么想着让林昌那老汉离开的?其实,就算是离开,你也没必要给他那么多银子。”
十两银子,在以前那便是一大笔的银钱,就是现在他们家中赚了不少的银子,可十两在他们心中仍旧不少。
这笔银子白白的给了林老汉,他还真觉得有些不值。
“有些钱拿了,也不一定自己能花。”庄辛延回应着,十两银子能够让一个碍眼的人离开,他还真没有什么舍不得,而且林平的那些儿女,他虽然没有见过,却也知道绝对不会是那般的好相处,更何况还有一个林老太太。
这些人现在对着林老汉极好,为的自然是他口袋中的银两。
以后的日子会这样,他此时就能够想象的出来。
“行了行了,咱们不说这事,今日就好好的高兴高兴。”林宝成举起酒杯,先是与身边的林东不,应该是莫东碰了碰杯子。
林其亦是紧跟着,哪怕三弟与他的行驶不同,在他的心中,弟弟仍旧是弟弟。
一群人热热闹闹,直到酒足饭饱。
庄辛延才搀扶着有些微醺的林其告辞离开。
在路上,林其脸颊上冒着红晕,他笑道:“我是真为三弟高兴,我知道他从小就一直在害怕,哪怕爹娘对他不好,他仍旧很是听话,就是担心会不会被爹娘赶出去。现在好了,莫家叔叔对三弟那般的好,明眼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以后他也无需再担心受怕了。”
泪水浸湿了睫毛,林其是真心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