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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替成名-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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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满意吗?”

    “没有,还行。”

    “我能看么?”

    “当然。”

    何修懿将电脑放在左然膝上。左然一张一张翻阅,每张都盯好久。他的目光,从何修懿脸上滑动到婚纱上,看着自己爱人被包裹在单纯的白色或者神秘的黑色的婚纱中,觉得对方好像正在走近自己,并请自己与他从此结为百岁之好。

    左然喉头上下滑动了下。

    “左然?”

    左然问:“衣服呢?”他的语气从容不迫、晏然自若,但何修懿却听出了一丝波动。

    何修懿说:“你家衣帽间的衣柜里面。”

    “穿上。”

    “穿上?”何修懿懵了,“干什么?”

    左然呼吸终于彻底变得急促:“干你。”

第64章 广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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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朝隐和凯文没有拍摄何修懿的表情,而是将摄影机至于地面上方十公分处;一直跟着何修懿的雨靴前进。在压抑的氛围中;只有脚步一步步地迈着。观众们都知道;在不远处等待着二人的;将是什么样的故事。

    何修懿脚下踉踉跄跄的,好像每走一步都要耗尽他的力气。

    最终;沈家大屋还是出现在了眼前。

    何修懿站在大门前。

    在敲门前,何修懿抬头看了看天空——在新的一镜中,终于有摄影机拍摄他的侧脸了。他凝望着高处;仿佛那黑黑的天幕当中正栖息着群神——在沈炎与宋至对于未来充满了期盼时,那些神明却早已知晓了二人的命运。

    这个动作;是何修懿临时起意加进去的。他还记得不久之前母亲去世那天的天气是上海十分少有的雨夹雪。当时他想到了六年前的自己志得意满地向母亲报喜的情景,便抬头看了看雨雪来的地方,第一次深刻地认识到了一个表面上人人都很清楚的浅显道理:那美好的日子,也许,是有着尽头的。

    见李朝隐并未喊停,何修懿抬手敲了敲大门,仿佛正在亲手推开那任性的厄运之门。厄运这个东西,实在很像是调皮的幼童,总是为所欲为、我行我素地出现在人们面前;还往往戴着名为希望的面具。

    沾着湿气的门扉发出了“吱嘎”一声,充盈于晚风中的潮气灌进房间;左然笑着说了一句“好冷好冷”;而后握住何修懿的手腕;让他进屋。

    何修懿按照李朝隐导演的指示坚定地站在门边。

    门口,是一些导演钟爱的上演冲突的场所。门的两边,通常总是有一方在接受、一方在拒绝,比较经典的便是曾被提名奥斯卡“最佳改编剧本”的幽灵世界。

    何修懿盯住了左然,仿佛要把“沈炎”的一切都记在脑海,半晌之后才开口道:“沈炎我要回村子了。”

    左然一愣,随后接道:“好啊。”沈炎此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但却拼命挣扎,拒绝去接受它。

    “我要回村子了再也不出来了。”

    随着宋至讲述原因,两人间爆发了整部电影最激烈的矛盾。何修懿不停地强调“分道扬镳”、“形同陌路”,并眼睁睁地看着左然眼中的火焰慢慢熄灭,变得心如死灰——这让他感到了心悸。

    接着,便是那一耳光的戏。

    何修懿退后了一步,但是依然在屋檐下。他的桃花眼中不再有光彩了,脖子上的青筋鼓起,一跳一跳,注视着面前的左然,嗫嚅着道:“对不起对不起”

    左然上前一步,低头看着轻移开了视线的何修懿,闭了闭眼,片刻之后下定决心似的复又睁开:“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答——滚——”

    与此同时,他伸手给了何修懿一个“耳光”。在剧本中,这是为了为了让宋至“不挂念”,安安心心娶妻生子,因为沈炎知道一切已经无可挽回。

    结果那个耳光,再次像是轻抚一样。

    “停,停。”李朝隐立刻喊卡,“左然,你能演得更好。”

    第二次打,依然太轻。李朝隐说:“不够真实。”

    重新拍摄,再次失败,李朝隐的态度明显较前两遍严厉了些:“怎么时好时坏?开始情绪酝酿比较到位,可是没有保住势头,最后情绪爆发很有问题。”

    第四次ng时,李朝隐撂下了开拍以来最重的话,他紧皱着眉头:“左然,你似乎很脱离状况。”

    左然说:“抱歉。”

    李朝隐是个有名的导演,“教训”之后又轻轻走到左然的身边,问他:“告诉我你在烦恼什么?上次是看不惯,这回又是什么?讲出来,让我帮一点忙。”

    “李导,”左然抬眼注视着李朝隐,“不可以假打么?”

    “嗯?”

    “修懿是我朋友。”说到“朋友”二字,左然卡了一下,“我没办法完成。”

    李朝隐说:“我知道中国电影一般是假打。但是,假的就是假的,不论如何模仿,效果都要打个折扣。这个镜头非常重要,我不希望应付了事。”好莱坞便基本都是真打。

    左然又问:“没有其他的法子么?”

    李朝隐摇了一下头。

    听见左然说自己是“朋友”,何修懿心中异常地惊讶。他们二人认识才一个月,在片场外几乎没有任何交集,左影帝竟然把自己当作朋友了?而且,在传闻中,左然性格高冷,与圈子里的所有人关系都没多好,说是独来独往也不会很夸张。

    “左然”何修懿想了想,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左然的手腕。

    左然僵了一下,垂眸看着,被握着的手有点不自然。

    何修懿继续说:“我是一个专业演员。如果不愿牺牲,要求李导将真打改成假打,或者叫人来替,那不是就跟柳扬庭一样了吗?”

    “”

    “左然,”何修懿看着左然的眼睛,用十分柔缓的语气说道,“对于演戏这件事情,我很认真,也很珍惜每个镜头。我对事业有追求,也对自己有要求。如果改成假打,甚至叫人来替,我会难受。这种折磨,远远不是被打一下能比拟的。只是一个耳光,真的没有关系——我脸皮厚,打也不疼。”

    左然沉默半晌,最后才又开口:“我明白了。”

    “嗯。”

    “我去和李导谈谈,明确一下他的要求,这样才能一次通过,不让你白挨了。”

    何修懿笑:“谢谢。”

    第五次拍摄前,左然看了一眼剧务,问:“还有冰块没有?先把铝壶拿到这边来吧。”

    “有,有!”为了消暑降温,剧务准备了一个保温壶,每天将在酒店冰箱里制作好的冰块塞进去,带到片场并在拍摄间歇时分发给剧组众人。这是原始降温方法,不过总比干待着强。她小跑着去拿,很快便拎着一个小桶回到了片场。

    李朝隐喊“in”后,何修懿再次说:“对不起对不起”表现甚至比前几次更好。

    对面左然演技让人看得心惊。他的眼神中有着十万分不舍,然而却明白自己必须那样做。最后左然用不重又不轻,刚好符合李导要求的力度“打”在何修懿脸上,同时仿佛用尽了全身上下的力气一般地道:“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答——滚。”

    “!”李朝隐,“非常好!”他很少会很直白地夸奖演员。一般来说,即使他很喜欢演员们的表现,也只是说“表演更丰富了”、“刚才演得有点意思”、“保持这个势头”等等。“非常好”三个字代表着李朝隐有些过于兴奋。

    左然看着剧务,道:“冰。”

    “哦哦!”剧务连忙递上冰桶。

    左然伸手拿出几个冰块,轻轻地按在了何修懿的脸上。

    “”何修懿能够感觉到,凉凉的冰块贴在了自己有些发热的地方,很舒服,扩张了的血管变得安静下来。左然掌心冰块很冷,但是手指却很温暖,指尖轻轻地碰触着何修懿的耳朵、脖子。一冷一暖之下,何修懿有些轻微的愣神。

    渐渐地,冰块融化了,两个人一起焐化的。

    左然的掌心直接贴上了对方的脸颊。他小心地捧着,拇指还在方才被“打”到的地方摩挲了两三下。何修懿抬着头,看着左然正盯着自己的眼睛,没来由地有些心跳加速。

    几个方形冰块化成的水慢慢地在左然手里变暖,那融了对方身体热度的水珠仿佛能够让人烫伤。何修懿感受着温度,简直有些坐立难安。左然翻过手指,用指背将水轻轻地擦去了。

    “左然”何修懿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我没事了不疼我也没有什么皮肤病之类的”

    “嗯。”

    “李导说要讲讲接下来的几个外景拍摄”

    “嗯。”

    “那那我先过去了。”

    左然将还带着水珠的手从何修懿脸颊移到了后颈,稍微一用力,便将何修懿揽在了怀里。他用下颌蹭了一蹭何修懿的发顶:“去吧。”

    “”何修懿看着左然的喉结,鼻尖轻嗅到对方的味道,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好。”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一场抽耳光,何修懿没觉得怎样,但是他感觉到,他对面的左然似乎比自己要难过许多。

    回到“山景村”第二天,媒人便将写有女方生辰八字的帖子送来,宋至母亲恭恭敬敬地将其放在供着祖先神龛的香炉下。习俗是放三日,倘若家中平平安安,便代表着婚姻已得神明赞成。倘若家中发生意外,比如打碎碗碟,或有口角、争吵,便象征着缘分不被祖先看好,需要退回帖子。

    在影片中,宋至原本想将碗碟打碎几个,破坏姻缘,而后逃离家庭回到“沈家大屋”,同时也与“责任”诀别。他几次举起碗碟又几次放下。最后,他回忆起了壮年守寡、辛苦撑起全家的母亲看见红贴时的眼神,还有连遭不幸、等着自己过继孩子的哥嫂说着“冲喜”时的口吻,万念俱灰地将碗碟放了回去,宛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地走出了厨房。

    “in”后,何修懿静静地站在灶台前边。李朝隐使用了个画中画——镜头置于门外,拍摄门内的何修懿,仿佛宋至的母亲和哥嫂正在窥视着他,营造了一种十分紧张的气氛。

    这段情感表现需要十分细腻,然而何修懿却总达不到要求。

    “修懿。”李朝隐说,“不行,不够‘绝望’。”

    “抱歉我再试试。”

    “不要逼迫自己进入某种状态,那样注意力其实是在你自己身上,会导致你失去表演冲动。”李朝隐叹了一口气,“先休息一下吧。”

    “嗯。”

    何修懿走到“宋家新居”的角落,同时在心里反复想“沈炎”,体会宋至那种痛彻心扉。

    左然呢

    何修懿觉得,得借助左然。

    由于画面需要,方才拍摄时,“厨房”里除了何修懿没有任何人——摄影师带着摄影机站在门外,李朝隐带着左然等坐在位于隔壁房间的监视器之前。

    不行,得去瞧瞧何修懿想。

    还没来得及出去找,何修懿便看见左然在不远处凝眸看着自己。两个人视线一对上,左然抬腿走到何修懿的身边,问:“怎么了?”

    何修懿实话是说道:“李导认为不够‘绝望’。”

    “我听见了。”

    “可能是太久没与左老师演对手戏的缘故吧本应当连着的两段剧情中间隔了大片‘进城开店之前’的戏份,导致自己有些淡忘了宋至对沈炎的感情。”何修懿靠着墙,微微皱眉。

第65章 广告(四)() 
从收了第三个也就是正式的求婚戒指开始;何修懿便搬到左然家里住了。他也并不觉得这个叫作“同居”;在他心中,从今往后一直到死;左然身边就是家了。

    二人早上一同出发去工作室,晚上一同回家;成天腻在一起,可何修懿并未感到失去自由。

    休息时间左然喜欢看书也喜欢看电影,何修懿都陪他。两个人也会讨论。何修懿通常没左然想的深入,可是左然从来不会嫌弃什么。左然非常清楚,自己与何修懿是不同的两人,经历、性格甚至可说天差地别,他只是很爱他。

    夜半,二人总是接吻、交合,而后相拥而眠。其实何修懿并不是非常习惯床上还有别人;不过因为“别人”是自己的爱人,他也极力适应。偶尔实在难以入睡;他就轻轻踢踢左然;左然便会半闭着眼迷迷糊糊去次卧睡。何修懿一睡不着就喜欢胡乱翻腾、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可是如果身边有人,就不敢翻;于是更睡不着;恶性循环。一开始何修懿想自己去次卧;但他每次轻轻一动;左然就会立刻睁眼;按住身边的人自己起床下地,还说“别出去,外面冷”。何修懿每次都又内疚又心疼又感动又甜蜜。他在三十岁前,并没有“入睡难”这个毛病,然而自从母亲去世开始,他就再没有从前睡得安稳了,与左然交往后才慢慢地变好。

    左然入梦之后十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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