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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替成名-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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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修懿解释说:“昨晚你喝醉了。”

    左然坐了起来,颈部和肩部的肌肉线条显得十分漂亮,眼神恢复成何修懿平日里熟悉的冷淡:“到底怎么回事?”

    “昨晚你在与徐总的饭局上喝醉了,剧组让我把你带回来休息一晚上。”

    左然的声调没有一丝的起伏:“为什么是你?我昨晚讲了什么?”

    “没讲什么,”何修懿选择替左然隐去了尴尬的内容:“可能因为只有我们两个是演员吧,你一直跟着我,监制就让我照顾你一下。”

    左然盯着何修懿看,似乎正在审视真假,半晌后才点了点头,翻身站起去拿衣服。昨夜闹个不停的左然消失了,此时又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影帝。

    何修懿说:“我去给你弄点早餐。”

    “谢了。”

    何修懿的厨艺并不算好,热了两杯牛奶,用锅煎了两个鸡蛋,烤了两片面包,便算是一天的早餐了。

    左然坐在昨晚那张餐桌旁边,看见那颗“红心”之后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态度便恢复如常,不说话,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存在感。

    “行了,吃吧。”何修懿说。

    左然提起筷子,盯着筷子尖仔细看了看,问何修懿:“这个是你用过的餐具么?”

    “嗯?啊。”何修懿想起来,有禁欲感的左然应当也是一些洁癖的,连忙解释,“不是,都是新的,放心用吧。”

    “哦。”左然开始夹煎蛋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何修懿总觉得,那个“哦”字并不是高兴的意思。

    在微信中,左然讲的基本都是剧组拍戏的事,只是会在聊天最后对着何修懿道一声晚安,好像只是在让另外一个主演了解拍摄进度。左然其他所有消息都用文字,只有“晚安,好梦”,每次都是语音。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何修懿明知那些几秒钟的语音全都是“晚安、好梦”,千篇一律毫无变化,却还是会每天晚上点开来听,有时甚至不止一遍。

    左然声音非常磁性,似乎具有某种力量。

    至于剧组的其他人,何修懿联系得不多。

    家族正式杀青是在年末。正式杀青之后又过了二十天,剧组才在会所举办了杀青宴,何修懿也终于再次见到剧组众人。

    在杀青宴上,李朝隐一反往日的严厉,用力地夸奖了剧组里的每一位演员。

    在轮到何修懿时,他说:“修懿,我相信你感受到了六年空白的影响,然而,你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演员,也更加懂得什么是‘生活’,是时候重拾自信了。”

    “谢谢李导。”

    “小溪,”夸过了何修懿,李朝隐又开口,“影后每年都有,解小溪却只有一个,不要太在意虚名了。”

    “于诗,”接着,李朝隐将视线转向游于诗:“你的表演非常正统,非常纯粹,不带任何商业色彩、偶像包袱,我很喜欢。”

    李朝隐显然最为游于诗可惜:“窦富瑙导演正在进行大规模选角。那部片子我个人认为男一号的角色蛮适合你的,正在向窦富瑙推荐你去试镜。”窦富瑙,也是一个有名导演。

    游于诗愣了愣,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可以得到男一号的机会,半晌之后才道:“谢谢李导。”

    何修懿也挺替游于诗高兴的。在游于诗的经纪人讲述了游于诗那些真实经历之后,何修懿渐渐地发现,游于诗是真的努力。有次,李朝隐要拍摄游于诗干农活。当时室外温度35度,李朝隐在导演棚子里边坐着,一只手还端了一个小电风扇,都直喊要虚脱了要虚脱了,游于诗挥舞锄头几个小时,却半点怨言都没有,不要求休息,也不撩袖子撩裤子,严格地遵从造型师指示。衣裳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他却从未乱动一下,就那么难受着,整个人如同机器般,单单只执行“耕种”的命令。游于诗他近乎古板地努力着。即便是最为苛刻的人,也很难找出任何瑕疵。

    一顿饭整整吃了四个半小时。很奇怪地,当时一众演员每天都盼收工,此时回忆起来,脑中却只有关于片场的快乐的记忆了。

    在散伙前,何修懿收到了一条短信。他点开了,十分诧异地发现它来自身边的左然。

    短信上边写着:

    “?”

    有什么不能现在给?

    何修懿盯着身边的左然,左然却只是淡定地吃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何修懿无奈了,只得回了一条:左然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便又扣着放回左手边上。

    杀青宴后,怀着十万分好奇的心理,何修懿来到了一楼大厅。

    没等多一会儿,左然便也到了。

    何修懿:“左老师。”

    左然垂眸看了何修懿几秒钟,从西裤口袋中拿出一样东西,手掌摊开:“这个给你当作纪念。”

    何修懿低下头,发现是——金戒指。

    片中沈炎送给宋至那枚戒指。戒指款式十分简单,只是一个圆环,然而成色很好,在大厅明黄的灯光之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环内“zy”两个字母依然还在,仿佛是在彰显它道具的本质。

    “这,”何修懿问,“这不是道具吗?”

    “这是你复出后演的第一部戏,送你一样道具,给你当作纪念。”

    “可李导演和周制片同意了吗?”

    “他们还想吞我一个金戒指?”

    “”何修懿伸出右手将那东西推了回去,“贵重物品,我不能收。”

    “这算什么贵重物品?”

    “”

    “修懿,”左然换了一种解释,“不是有种说法拿一件别人的东西,就可以借到一部分对方的实力吗。戒指比较小,方便带,今后演戏遇到难点时,它也许可以帮帮你。”

    “”似乎十分诱惑力。

    “而且,这是沈炎、宋至二人最重要的物品,很有意义,你留着吧。”

    “”何修懿一恍神,鬼使神差地接过了左然送的戒指,“那哪天再回礼。”何修懿想,足金也不大贵,店里几百一千便可以买一个,哪天送个等值礼品,有来有往,似乎也不算占便宜。何修懿不知道的是,这金戒指,是左然的祖母给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又给了他的。左然去将女式戒指熔了,打造成了一枚男戒,并且送给自己。

    “嗯。”左然又从拎着的一本书中拿出了几张照片,“这是后来几个片场照片,给你一份,可以更加全面地了解家族的拍摄。”

    “好。”何修懿接过来,翻到背面看了一眼。

    他惊讶地发现,每张照片背面,还写着日期和场次等信息,比如,第一张北京某地的照片背面便写着:

第79章 《又见余美丽》(十二)() 
92zw此为防盗章购买过一半以上v章的可以直接看到新文!否则要等李朝隐导演对排练态度非常认真。百度&搜索就爱中文+阅读本书最新章节他会将跳棋当作是演员;根据现场状况一边念叨台词一边移动跳棋,而后一张一张地绘制走位图。

    因为很难在实景地排练,李朝隐导演每场都会仔细地丈量,用黄胶带贴出场地边界并将一些桌椅放在里面伪装布景。接着,再让与左然和何修懿身高差不多的工作人员进入场地模拟二人以便让灯光师和摄影师明确方案。

    左然和何修懿的第一遍排练;永远都是机械走位。何修懿觉得这步有点像一场芭蕾舞演出最初的准备阶段——看起来震撼人心的表现也是从枯燥的记忆开始的。

    到第二遍,才会加上表演元素。李朝隐并不是个控制欲非常强的导演;他会询问左然和何修懿走位是否舒服;并给予二人自行调整的权力,灯光师、摄影师也会配合修改原定方案。

    一周的排练时间其实很紧张——在不知不觉中;日历便翻到了正式开拍的日子。

    22场。地点:沈家大屋。

    这是宋至第一次进沈炎的家。他们二人关系已经十分暧昧,沈炎便邀请宋至到家中作客。何修懿当裸替的第一天拍摄的那场穿浴袍的半…裸戏便会穿插在这段剧情当中。

    其实“沈家大屋”原来并不是第一个拍摄场地——在“沈家大屋”前还有几个外景。因为天气等不可控因素;导演通常会先拍摄外景,这样调整时间比较充裕,不至于最后再焦头烂额地赶工期。然而这次情况比较特殊;“沈家大屋”场地已经租了,却临时出了个换角色的事情,走了再来反而麻烦,不如重新制定工作计划;首先拍摄“沈家大屋”中的戏份。

    何修懿站在灯光下;用力深呼吸了几次。

    “怎么了?”左然问。

    “有些不安”

    还没等他讲完;场记板便响了;何修懿连忙进入表演的状态:“沈先生;这便是您居住的地方?”左然应了;作为“沈炎”带着宋至参观沈家大屋,不断地介绍沈炎成长的轨迹。

    拍摄了一会儿,何修懿发现自己并未被左然秒成渣,心里感到高兴,堵在胸膛的几块石头终于落了下去。此前,何修懿很担心自己与左然属于迥然不同的两个世界,自己会像一根小刺一样扎在家族这戏的肉…体上。如今对起戏来,觉得倒也还好,一直沉甸甸地压在心上的不安终于被他抖落了。

    “停,”李朝隐忽然说,“左然你收着干什么?”

    左然:“”

    “表演不错,可我清楚,还可以再好无数倍。”

    左然沉默了下:“修懿有些不安。”不收着也许会给何修懿压力。

    “猜到了是这么回事。”李朝隐导演叹了口气,“目的已经达到了,修懿自然了许多。”

    左然说:“嗯。”

    “以后不要自作主张,我不会让你演得过火的。你只需要演绎角色,控制现场是导演的事情。”

    “抱歉。”

    “”何修懿想:原来左然是在故意收着演技?他真的是非常照顾自己对手戏的演员。敬业、没有架子,何修懿对左然越来越敬佩了。

    一镜一镜地,拍摄很顺利。

    上午最后一镜内容是沈炎教宋至读诗。宋至看见一本诗集便拿起翻了翻,发现很多字不认识,根本就看不懂,沈炎教他读了几首并解释了句子意思。

    两台摄影机分别对着二人的正脸,还有一台摄影师在远处拍摄全景。对于这段重要对话,李朝隐并没有采用什么特殊方法,而是选择了教科书般的连续正反打。

    比较特殊的东西反而是话筒。李朝隐十分相信左然、何修懿,很少见地运用了全指向话筒,而不是最为常见的领夹式话筒,只因为前者能记录最自然的人声,后者的效果较缺乏透视感。

    左然坐在桌前,用漂亮得好像琥珀一般的眼睛看着何修懿,手指轻轻搭在书上,指尖对着邶风柏舟,一句一句轻轻地念:“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大概依然是把自己当作了宋至的关系,何修懿只觉得心尖兀自一抖,连声音都不受控制地发着颤,“我我”

    左然低头,继续表演:“这句是说,我心并非石子,不可随意转移。我心并非席子,不可随意卷起——后世经常用于形容永不变心。”

    何修懿喉头动了动。

    大概是太入戏,心脏咚咚地跳。

    “下边一句”左然又抬起了眸子,继续表演教人读诗,“忧心悄悄”

    片子没必要将整首柏舟念完,左然直接跃到了下一句台词,他指着“我心匪石”那几句,用低沉的声音对何修懿说:“你来读一遍吧。”

    “”何修懿低下头,整脸脸都红了,按着诗经的指尖都有发白,全身上下带着不谙世事、情窦初开的少年的紧张,“我我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他想快速结束,却又假装镇定,台词节奏充满了忽快忽慢的矛盾。

    “好!”李朝隐说,“好!”

    何修懿连忙站起了身子,不敢再看左然,拍拍自己的脸:“行了,出戏。”

    盒饭已经到了,何修懿没去抢,而是站在一边静静地发着呆。

    左然走到他的身边,也靠在了墙上,显得身材修长、挺拔:“最后一镜感觉最好。”

    “嗯。”

    “说起诗经,你最爱那句?”

    “嗯?”何修懿十分惊讶左然会与自己聊天,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挺正常——他们俩是家族主演,总不能一直不讲话。

    何修懿琢磨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头:“我知道的不多可能是那一句‘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吧。”

    左然没有说话。

    何修懿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因为他隐约听见左然“哼”了声。

    何修懿转头问:“左老师,那您呢?”

    “我?”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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