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按警方途中捡到何香手机,以及港口登船资料一查,很快便锁定了谢致远的大约位置,挨着查到房门前,没有贸然打扰,那完全是考虑人质的安全。
其实,早在找上何香时,谢致远就做了两手准备,万一倒霉的跑不掉,那……,捏着女人的脖子,“外面好像有人,让他们走!”
何香警惕着,“呜呜……”示意自己嘴里有东西,无说说话。
谢致远环顾四周,透过窗子看了看外面,没停船,应该就没事吧,已经驶出几百英里,就算有人追上来,应该也能听到声音!
为保险起见,他摸出兜里的军工刀,指着何香的脖子,“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刀尖顺着动脉游走,最后落在胸衣前,挑断,“用声音告诉他们,你在做什么!”
那意思很简单,叫啊!
“…啊!”何香微怔,那边谢致远就咬了下来,因为药力早就挥发,所以出口的声音,淫荡的直接没形容,这会她才知道,原本下药的原因,不是想,而是借此逃脱。
真是卑鄙,畜生不如的东西!
很快,随着刀尖下走,何香身体的反应,越来越不由自主,那声音咿咿呀呀的很快传了出来,几位警员有些不自然的顿了下。
趁着开锁,又确定闯进去的方案!
只听哐啷一声,踢门的同时,个个举枪对准……,“快,他跳窗跑了!”
是了,对于谢致远来说,现在的他步步都不能错,每走错一步那都是万劫不复,既然何香的身份已经起疑,他就选最后一套方案:跳海!
游泳,对于生活在海城的男女老少来说,算是一项最基本的技能了,在念商务管理前,谢致远还想选船舶,只是被许娟给阻止了。
噗通!一个深猛扎下去,他快出逃。
而寂静的货轮,甲板上仿佛一下子挤满了船员,警方将疑犯特征简单一说,逮捕的人员迅速沉下去。
在这种天罗地网的搜捕里,尽管谢致远水性良好,尽管深海凶险无比,想要找个人堪称大海捞针,但这根针,早晚都有累的时候。
一口气,由他憋,还能几分钟。
所以,下海搜的搜,甲板上更是拿望远镜以12点时针方位,同时进行全面观察,很快目标便被锁定,这次几乎是真正的穷途末路!
一个人,再危险,再狡诈,再躲在暗处,一旦这样大肆逮捕了,落网也只是早晚的事。
矮哟,这天午后,被押上港口的谢致远,全身湿透不说,鞋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走上警车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些市民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个个手里拿着鸡蛋、菜叶的往身上砸。
警员也像有意,铐着他不说,直接丢到警车旁,那架势仿佛在说:给时间你们,想砸赶紧的砸!
人群里,可算忙碌完的颜青,又把刚运来的臭鸡蛋,全部一摆,顿时,那铺天盖地的臭味,算是彻底的把谢致远给包围了。
身上、脸上还有眼睛里,真是哪里脆弱往哪里砸。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色魔!”
矮哟,那些鸡蛋啊,一下子像是长了眼睛,纷纷往腰带以下的部位砸,原本一两个砸起来根本就不疼不痒,奈何量多。
“啊啊!”老二中弹,谢致远是捂了上面,露下面。
护下面又露上面,好不凄惨!土尽吉弟。
只是就这样,他的酷刑还没结束!
要知道,这次他是彻底的把顾子墨给惹毛了,就算他再绅士,再正人君子,面对这种卑鄙小人岂止是是以牙还牙这么简单?
当天夜里,谢致远没经过审讯,直接被关了。
一开始,他自己还有些纳闷,怎么监狱里尽是女人,没见男性囚犯,后来被送饭的女狱警看得全身起毛,才知道是女子监狱。
天杀的,难怪被押进来的时候,监狱里全部沸腾了。
原来那声音,不是喊冤,不是痛苦的大叫,而是兴奋。
激动得个个像看见了什么猎物,纷纷露出金光闪闪的眼睛,手伸过铁栏,挥舞着、招摇着,就这样也就算了,正值放风的时候,狱警既然使坏,把门打开了。
瞬间,那些被饿了不知道多久的女人们,也不在意他身上臭鸡蛋的味道,张牙舞爪的冲上来,两秒不到就把他给包围了。
“你们这些贱人,滚,全部都给我滚开!!”
“哟,姐妹们,他竟然让我们滚呢,多少年没有福利送进来,竟然还说滚?”
“小弟弟,你不应该对大姐说滚的,你该叫‘爽’,不然我们一会没个轻重,万一伤到了你的宝贝,那该怎么办呢?”
单一的一对一,或许女人在体力方面是不如男人,可是以一对多的时候,纵使谢致远有通天的本领,都不能改变什么。
当时的情况有多少惨烈?
只知道,事后狱警看了一眼,不忍心的说,“才十分钟而已!”
是啊,只是十分钟,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像恶狼补食一样凑上来,上下其手的,快要把他弄疯了,夜里的时候,谢致远怎么都睡不着。
不是怕,是疼。
全身疼,那里更疼。
本以为,这样的插曲,也就这么一次,谁知道第二天放风,那些女人们直接排成队了,好家伙,这次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一个个的想拒绝都无力!
就这样,一连两天下来,谢致远不行了。
“硬不起来?”为首的大姐大,也不知道从那里变出来的药,一个眼神下去,有争先恐后的就按到谢致远的嘴里。
对于他这样没判刑,却关在这里的犯人,说不定那天就被提走了,谁会手下留情?又不是说定,以后不走了,她们还会想着漫漫长夜,珍惜着用!
所以,再次有反应之后,又是一阵疯抢,以至于谢致远每天最怕的时间就是放风,虽然每次只是短短的半小时,堪比让他去死!
一天、两天、三天……,第五天的时候,谢致远流血了。
火辣的肿疼,让他夜根本无法入睡,刚吃力的找了点水,谁知道就有个老女人过来。
一脸的坏笑,“想喝水?”
“…滚!”
“我这里有啊!”
“…滚,你给我滚!”
这个老女人,一靠近就有股臭味,肯定有病,
谢致远是说什么都不肯让她得逞,只是被折磨了这几天,基本吃不下饭,早就饿虚脱了不说,全身都散了架,那里还有力量和她争执,没两下就逼进了。
早上身体的反应,彻底验证了他昨晚的想法,这老女人,他妈的就是有病!
他痒啊,一开始只是那里痒,后来一点点的开始蔓延,就这样那些像疯了一样的女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也是那刻,谢致远才真正体味到顾子墨的狠辣。
几乎面都没露,已经把他折磨的不成样子。
“顾子墨,这一生,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晕倒前,他是这样喊着。
彼时,站在天蓝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的顾子墨,在接到监狱的电话时,别的没说,只说了句:“犯人也是人,既然病了,那就该医治,毕竟想死太容易了!”
“那是自然!”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话外音,当即给谢致远安排了治疗。
只是这种治疗,一旦康复,又是以从前的方式继续进行,根本就是一个治疗、康复然后再进监狱的无限轮回,说到生不如死,或许就是现在这样。
监狱里,谢致远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而高墙之外的海城,元旦一过,新年马上来临。
临近年尾,大街小巷的仿佛都透着喜庆的氛围,鞭炮和烟花,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时不时有人还会在广场点燃着。
经过近一个月的修养,莫念除了眼睛仍旧看不见以外,其实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
原本光秃秃的头顶,也开始冒出硬硬的黑发,虽然摸上去还只是短短的一层,但至少比从前光头的时候要好得很多。
小朋友们年假的最后这天,她正在公司听助理汇报近期积压已久的事务。
谁知道,幼儿园老师的电话,对方说,“顾夫人吗?顾大宝把人给打了,您赶紧过来一趟吧!”
“好!”摸索着挂断电话,刚起身腿就碰到桌角,疼痛下想躲开,又因为看不见一下子被绊倒,本以为会扑到在地,却不想一只有用的胳膊拉住了她。
“谢谢!”站稳脚跟时,她有些诧异,来人不可能是顾子墨,因为他出差去了,又不会是秘书,却就这样畅通无阻的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
气息是那么的熟悉,就像爆炸那刻,救下她的那个人。
激动,情急下,她反手握住对方,“是谁?你是谁?”
第229章 戴帽子的男人!()
莫念语气有些急,激动的声音,还微微有些颤抖,却是扶住她的人,就是不说话,像是故意考验她似的。越加肯定心里的猜疑。
握紧对方,她追问,“方天扬,是你吗?是不是你?说话!!”
“……”
厉建东低垂的眼帘下,有一闪而过的失望,含笑他转脸看了助理一眼,后者会意。
提醒道,“莫总,幼儿园老师的电话!”
“哦对!”想到儿子打人,莫念怔了下,松开手。
一路摸索着,迈出办公桌22步,右转105步,就能到电梯,再按下楼 ……,就这样。她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的行走。
路上,她问助理,“小美,刚才扶我的人。是谁?”
“……”
“小美?”
前排开车的人,哪里是助理小美。
不过就这样,厉建东还是没了声,继续默默无闻着。
一个月前,无意中看到‘依念设计’诚招代理副经理,于是他就来了,事后的不长时间里,他便遇上了那个爱吃醋的男人顾子墨。
当时他的表情很不好,明明看上去不想用他。最后竟然没说什么,只要求他尽量不让莫念认出来。土布欢扛。
后来他才知道,依念之所以招人原来是因为莫念发生了意外,而留下他,又是顾子墨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一直就到了现在。
就这样腹诽着,幼儿园到了。
下车时,他故意沉着嗓音,“莫总。到了!”
“……”这声音,不是小美,“你是谁?”莫念拉着车门,“刚才扶住我的人是你?”
厉建东无奈,都多少年了,她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还是没改,“总经理,我是顾总给您请的保镖加司机,不记得了?”
“哦!”莫念狐疑的点头。
保镖的确有这件事,只是为什么气息这么熟悉?声音也熟啊,边走着边捉摸,忽然头顶传来一句,“脚下。还有两层台阶,小心!”
“…谢谢!”莫念笑笑,刚拐进幼儿园,正准备去医务室,就听右手方向,有道尖酸且跋扈的声音传了过来:“哟,这是三请四请的,终于来了,我说,你就是那叫什么大宝的妈?”
“对,我就是顾大宝的妈妈,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知不知道你儿子打人了!”
随着嚣张的声音,有股特浓的香水逼近,下意识莫念扯开两人的距离,看在女人眼里却成了退缩和害怕,于是口吻越加蛮横,“果然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真是一家子没家教!打人了难道就不知道道歉?流血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莫念回得干脆,气得女人直瞪眼,“什么人啊这是,真是不可理喻,打了人还有理?走走走,报警!!”
“……”感觉到身边的司机要插手,莫念拉住他的衣角,转而直视声音来源:“更年期?”
“什么?!”
“我是说,近期有款卖得很火的口服液,一定适合你!”
女人反应过来,气极,将LV限量版包包往旁别的桌子一放:“不知好歹!居然敢打我儿子?知道我儿子的血有多金贵吗?知道我老公是谁吗?现在我儿子头疼,伤到脑袋了!”
那嚣张跋扈的语气,仿佛在说不管公了,私了,她都奉陪到底,她上面还有人呢!
说完,还非常不屑的撇了两眼,见厉建东一身西装,看起来人五人六的,居然搀扶着个衣着平凡的瞎子,当即不由得冷哼一声:
“现在这人,还真是……”
“这位女士!”莫念是懒得和这种随时随地都在招摇、替自己老公惹事的女人吵,她对一旁的‘司机’说,“去叫校长过来,看看被打的孩子,傻了没有!”
轻柔的嗓音里,有不怒而威的成份。
女人一听,“什么,你才傻了呢,你全家都傻!”
“孩子打架是常有,更是不可避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