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濯青收回半空中自己尴尬的手握紧了拳头,表哥的语气冷淡眼神更加寒冷,与师父的寒冷不一样,表哥的这种是针对性的,针对着她的。一时间答不出话来,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傻傻的站在那里。这里明明芳草萋萋,鲜花遍地生机盎然但她的心怎么好像露了一个洞,她的勇气生气都悄悄的流了出去。
“没事。”到头来濯青只说出了这两个字,低着头不敢再看那如寒芒一般的眼。
见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初霄有一瞬间的心软,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濯青,既然她已不在纠缠,我也就不必做的太过分。这么想着初霄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欲走,但是脚还没迈出一步,便又被拦了下来。
这次拦住他的是樱祭,初霄不动声色的看着瞬间来到他身前的樱祭上尊,心中却很是紧张,这个樱祭上尊做事不按常理不说甚至连掌门都不放在心里,如果他此时因为自己的徒弟来欺压自己的话。。。
初霄的心思是转了又转,樱祭却大咧咧的开口道,“你先别走,我徒弟有东西给你。”
听到樱祭的话后,濯青更懵了她哪里有东西要给表哥,抬起头看着樱祭眼睛里满是疑问,但当初霄转过身的时候又立刻恢复平静连忙摆手。不知道这个不着调的师父又在搞什么鬼,尤其是看到对方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只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樱祭伸手向袖子里一掏,掏出了一个普通的小木盒子,随后他将小木盒子举起,大声说道,“啊,在这里。“
濯青与初霄齐齐抬头向樱祭的手中望去,初霄是一脸的不明所以,樱祭却是在看到那小木盒子的一瞬间猛地瞪大了眼睛就连瞳孔都接连的缩了有缩,之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向着樱祭扑去。
初霄看到她这种反应,想来那小木盒子里的东西应该很见不得人,想到见不得人这四个字的时候,以前不好的回忆霎时涌上心头,总感觉那盒子里的东西和自己有关。
樱祭被面目狰狞的濯青吓得向后退了一步,修长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小木盒子的锁扣,只听“咔哒”一声,小木盒子的盖子开了。
风起的很及时,不但吹起了人们的长发同样也吹出了小木盒子里的东西,当那一片片纸张飞出来的时候,濯青的脑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事情突然发展到这一步,樱祭也是始料不及,这盒子里的东西他早都看过了,一部分少儿不宜一部分狗屁不通但不否定每一个都情真意切。只是他会这么想是因为这和他没关系,而有关系的初霄会怎么想,他好像能想得到。
隔着纷飞的纸张看着濯青一脸崩溃的喊着,“不要啊。”但是为时已晚啊,她没有接住木盒也无法阻止漫天乱飞的纸张狠狠的摔了一个狗吃屎后,立马弹了起来,跪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回收着纸张。
初霄抬着头看着天上纷飞的纸张,那纸上有的是写的字有的是画的画,但那些画毫无疑问画的都是他而且都是裸画。
第三十五章 来点更刺激的()
饶是初霄修养再好,此时也是满目怒色,果不其然那盒子里的东西与他有关,看到裸画的那一刻那屈辱的往事便历历在目。就好像要往火上浇油一般,一片纸张落在初霄的面前,初霄抬起手一把将纸拽了过来,只见上面字迹清秀的写着,“世间男子千万,不及表哥一人。不求风花雪月,只求把你一睡。”看着那满纸的荒唐,初霄的手上青筋毕露将纸张攥成一团,狠狠的扔到地上,长袍一甩,转身便走。
在地上捡纸捡的晕头转向的濯青,抬起头只看见初霄的一片衣角转瞬不见。顿时失了力气,手中握着乱七八糟的纸张,呆坐在地上。
樱祭抬手摘下糊在自己脸上的一张纸,看着上面情真意切的语句,感慨说道,“啧,看来他看到的是少儿不宜的那种。”拿着手中的纸张走到濯青面前蹲了下来将纸张递了过去。
濯青看着映入自己眼前的文字,“君为倾世桃花,我愿埋骨相付。”想当初自己写的痴心画的用心到头来只剩伤心。无言的继续将落在地上的纸都捡了回来,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读懂你的痴情。”
两只手扯住纸张,缓缓用力,纸张就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只要在继续用力,这满腔的心意都会一分为二,可是濯青却停了下来。樱祭开口道,“舍不得?”
“师父,你简直是坑死我了。”濯青长长的叹了口气,明明还是个小女孩却仿佛一下子阅尽了人世沧桑,松开了手,将纸张重新装在盒子里,扣上锁,毫无灵魂的说道,“回去吧。”
她要是吵闹一翻还好,如此的平静沉默樱祭倒有些心虚起来,毕竟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他也是功不可没。走上前拦着樱祭纤瘦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轻佻说道,“啧,你看看你,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看看,这遍地都是芳草。”说着还伸出手向着四周的草地指指点点。
濯青没有心思跟他犯傻,本来圆润的小脸此刻都耷拉了下去,看着她连个屁都不放,樱祭用光了有限的耐心开始不耐烦起来,但随即剑眉一挑,想到了一个妙招,将濯青的脑袋给揪了过来,看着对方被他捏的聚到一起的脸,贼兮兮的说道,“你要真想睡他,师父也是可以帮你的。”
濯青惦着脚,真想就这么朝他的脸吐一口吐沫,你说这仙灵山如此仙气十足的地方怎么就培养出师父这么一个阴险龌龊的人。
感受着对方眼里的鄙视,樱祭手一甩,濯青就摇摇晃晃的被扔了出去,气恼的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濯青也迷茫,她想怎么样她又能怎么样呐,想起表哥愤恨的眼神她就不敢在想下去了。“难道是因为小时候我偷看他洗澡,卖他裸画所以记恨我?”回去的路上濯青思考了一路,只有这个答案最为靠谱但是又觉得表哥不会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吧,就因为这么点小事。
想不通就不在想,把被子一铺,倒地蒙头就睡。樱祭立刻不满的上前踹了两脚,“大白天你睡什么觉。”
濯青闷声闷气的声音透过被子传了出来,“没看见我受伤了嘛,我需要时间治愈一下。”
樱祭抬起的脚又放了下去,坐在椅子上,大白天的就开始喝酒。在外面溜达够了的黑猫回来后看见地中间睡觉的人向着樱祭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目光。
樱祭放下酒壶,血淋淋的揭开伤疤说道,“被人甩了。”
躲在被子里装睡的濯青感觉自己受伤的心上又被人射了一箭还是沾着盐水的那一种,愤怒的掀开被子对着樱祭怒目而视,“还不都是因为你,偷看我的东西不说,你还偷偷的拿出去,害我在表哥面前丢脸。”濯青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樱祭,这破口大骂的架势颇有她母后的风范,“现在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摊上你这么个师父我倒八辈子血霉了,我家祖坟都冒青烟了。”压抑着的心情就这么一下子爆发了。
黑猫见情况不妙,怕殃及池鱼,悄无声息的偷偷躲了出去。
樱祭被濯青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通数落,拿起桌子上之前被濯青仍在这里的小木盒子,二话不说的就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纸就朝濯青甩去,纸张在半空中向散了花一样落了满地但还有一部分狠狠的砸在了濯青的脸上。
“怪我,也不看看你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还你是我的专属媚药,我呸,你要不要脸。”樱祭也是满腔怒火。
濯青的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看到这些纸她就更压不住火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樱祭走过去,边走边吼道,“我不要脸,我要不要脸跟你有什么关系。”
樱祭也毫不示弱,从椅子上站起身,挺着胸膛向濯青撞去,边撞边说,“我是嫌你给我丢脸,居然收了你这么个徒弟。”直撞得濯青连连后退,最后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火山终于爆发了,濯青歇斯底里的喊道,“嫌我丢脸,就不要收我这个徒弟,你以为我很乐意当你的徒弟嘛。”因为愤怒本来好看的脸都扭曲了起来,眼睛和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你再说一遍。”樱祭的语气陡然冷了下来,濯青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知道他是真正的生气了。但是刚刚受过刺激的濯青不怕在来点更刺激的,回瞪着樱祭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也,不,乐,意,做,你,徒,弟。”
樱祭冷冷的笑了一下后又变成冰山脸,伸手指向门口的方向开口道,“滚。”
濯青梗着脖子仰着头,站起身不再多说一句擦过樱祭的肩膀,赤着脚就向门口走去。
樱祭依旧是站在原地,没有拦下濯青的打算。
濯青走出了茅草屋,也不管地上的石块土粒杂草越走越快最后直接向山门口那边跑去。
第三十六章 太善良也是种病()
濯青低着头狂奔,没跑出多远脚上就出现了好几个伤口,但她仍不肯停下,“什么破仙灵山,来到这除了遭罪就是遭罪。”濯青心中委屈,只想再也不要和这个地方有关系。
一路磕磕绊绊的跑出了他师父专属的那块地方,来到了仙灵山的中心地带,脚上的血时不时的滴落到地上的青草之上,以前濯青一直梦想着可以搬到这里来住,但此时此刻这里在她看来也不在有任何魅力,“狗屁的宫殿,狗屁的天上阁,狗屁的仙人。”心中不断的咒骂着。
虽然时不时有山中弟子或御剑或用其它法宝从她的身边飞过,但是在看到是她之后尤其是看到她那比较惨的样子之后没有一个人敢停下来,上来关心一下这位小师妹。
远处又有两名男弟子御剑而来,当前的男弟子在看到濯青后,对着身边的人问道,“诶,那是不是那位收的徒弟?”
另一个人也立刻向濯青看去,他之前在自得山见过濯青,只不过那时候她还是个神清气爽的小姑娘,对着那人点了点头。
之前那人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又问道,“她这是怎么了?去看看啊。”
但是下一刻就被见过濯青的男子给拦了下来,小声说道,“傻了啊你,你也不看她是谁的徒弟,是我们能管的嘛。”
听他如此说,那人立刻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后二人就避开了濯青匆匆飞走了。
“哼。”听的清清楚楚的濯青一声冷笑,她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心想,“就这点胆子还降妖除魔,我呸。”不齿与这些人为伍,虽然一阵阵疼痛不断的从脚上传来,但是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又走了没多久,一个白衣女子乘着白鹤自远方飞来,速度急快停在了濯青身前。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白鹤的濯青被震的停了下来。白衣女子虽面覆轻纱,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单是对方露在外面的那一双眼睛就已经是绝色。
“何苦执意要走。”白衣女子开口说道,声音清冷如从广寒月宫传来。
濯青自是不认识此人,也不认为自己和对方有什么好说的,尤其是此时此刻她无比讨厌仙灵山的人。所以她没有答话,避过白鹤继续向山门口走去。
白衣女子看着那倔强的背影,从白鹤上飞了下来,再次拦住濯青的去路。这次濯青有些不耐烦的皱着眉说道,“你烦不烦啊。”
第一次有人用如此态度对她说话,但是白衣女子并不恼,而是继续劝道,“你要知道,这仙灵山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来的地方,你何苦为了区区小事就放弃这大好机会。”
濯青一声冷笑,讥讽着说道,“真不好意思,我眼拙看不出这哪好,偏偏还就爱置气。”
这回那白衣女子的眼神终于冷下了些,看来是动了气,但仍旧忍着火气说道,“你师父他只是脾气不好了些,做为徒弟让让他有何不可。”
听到她提起师父,濯青心道原来是站在师父那边的人啊。便更加放肆的大笑了起来,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指着女子,将眼泪都笑了出来,“你这笑话讲的真好笑,笑死我了。”
白衣女子冷眼一横指着濯青半天没说出话,最后一挥衣袖乘着白鹤飞走了。她本来脾气就不算好,今天已经是屈尊降贵的来追她,没想到对方竟如此不知好赖,如果不是因为樱祭的关系,她真想好好惩治惩治她。
对方走了之后,濯青用手擦了擦眼睛,对着天上那变成小点的女子吐着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我气不死你。”
“你胆子可真大。”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濯青一下子蹦了起来,又狠狠的落下,脚上的伤口裂的更加厉害,疼的她呲牙咧嘴的直抽气。
看着又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冒出的女子,她真是想破口大骂,怎么这是变相的送行咋的,一个接着一个。
“你又是谁啊?”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