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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生个孩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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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到底没了刚来时那股兴冲冲的劲儿,草草用了膳随意赞了几句就告辞了。

    回到内室,岳怀媛只觉心中无限疲惫。

    今日傅三『奶』『奶』前来,无非是想把她娘家侄女塞进傅府做妾。

    一个姨娘而已,岳怀媛不至于多在意,无非是出份月例,又不是给不起。

    可这秋氏既然早年曾与丈夫有过婚约,还是傅霜如当年求而不得的,岳怀媛就不得不慎重考量了。

    如今她嫁入傅府已近三年,傅霜如对房事历来冷淡,岳怀媛多次小意奉承,收效不过尔尔。

    傅霜如平日看着还好,无论是内里还是面子,对她那都是没话说的。

    唯独子嗣一事,两人是怎么都谈不拢。

    岳怀媛近三年无子,情急之下难免求神拜佛、寻找各种偏门独方。

    傅霜如自打第一次知道就直言不可,两人因此事多次起过争执。

    后来还是傅霜如专门为此『插』手内院人事,清洗一番,岳怀媛才只好蔫蔫作罢。

    可打那之后,傅霜如宿在她屋子的次数更少了。

    年前回岳府时,岳五太太曾委婉提点,赠了几个模样伶俐出身清白的美婢给她,岳怀媛当时没有收,可也起了这方面的心思。

    谁知前些日子岳怀媛刚打定主意去书房堵人,人见到了,话却还没说两句就被傅霜如的访客打断了,傅霜如只留了句“晚上再谈”便匆匆走了。

    可惜当晚傅霜如宿在了外书房。

    若真是有心躲人,即使同住一个屋檐下,岳怀媛也是难见到他的影子。

    更何况傅霜如最近好像是真的挺忙的。

    等过了这一茬,岳怀媛想再提起来,往往又不是这事又是那事的,话都说不囫囵。

    久而久之,岳怀媛也琢磨出些意味来。

    傅霜如,难道是已经有了自己中意的人选?

    还是单纯不想岳怀媛做主选人?

    不管哪个缘故,这个秋棠,平心而论,岳怀媛是不想纳的。

    可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若是傅霜如也早有打算,这郎情妾意的,岳怀媛又该如何做那打鸳鸯的大棒?

    这就是个需要好好思量的问题了。

    傅霜如回府的时候,已是三更天了。

    年前户部税制改革的折子一递上去,朝堂内外改革的风声倏然紧了。

    傅霜如上观圣意,知此举是势在必行。

    果不其然,年后圣人一开印,第一件让人议的便是此事。

    朝野内外吵得不可开交,几位内阁大臣说到急处甚至差点不顾斯文地动起手来。

    傅霜如本不欲往这是非之事上多掺合,想老老实实地在翰林院再熬两年,修整修整书籍,清闲度日,顺便涨涨资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因早年的一篇文章牵扯了进去,平白惹了不少人的眼红。

    圣人觉得他对此事虽无经验,但见解新奇,想法别有一番独到之处,硬是破格把他提为侍讲学士,随侍圣人,专司改革一事。

    今日圣人留诸臣在宫中论政,又逢明日大朝会,不少内阁大佬都被留宿宫中,偏殿不免稍紧。

    虽有大人盛意相邀,傅霜如自知资历尚浅,也不与人相挤,谢绝了一路的好意出来。

    却在大都殿前遇到了东宫那位。

    太子殿下再三邀他留东宫一宿,傅霜如自然明白这决不会是因为他本人如何的非凡。

    ——庄朝三年一次科举试,前三甲虽不多,却远算不上稀有,起码没有稀有到值得一国储君特意来亲自相邀的地步。

    而他自三年前高中探花以来,在翰林院谨言慎行,凡事不求有功但愿无过,称得上是默默无闻了。

    即便如此,却还是躲不过有心人。

    他当年虽坚持谢绝章家女,为此事基本彻底得罪了章皇后一族,却并不表示他是想以此作为东宫的投名状。

    圣人春秋鼎盛,太子却已缠绵病榻多年,东宫人丁冷落,膝下仅得一位皇孙,还不知养不养得到成年。

    庄朝皇室情形诡谲至此,傅霜如有时想想,甚至都不知自己当年一头扎进这繁华万里的洛阳城是对还是错了。

    他的心意,从三年的不作为里,太子想必已是看得一清二楚。

    如今相见仍亲热有余,除了因为他的妻子姓岳,他也实在是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只是他立场摆得如此明显,东宫那位不可能不明白。

    拉拢不至,太子殿下毕竟是天潢贵胄,也不屑多做纠缠。

    双方对彼此立场都心怀默契,平日相遇,虽也是好言寒暄,可今日,着实是有些热情得过了头了。

    又逢改革风头,圣意难测,傅霜如不得不多思多想。

第3章 夜谈() 
岳怀媛辗转反侧之时,另一边却自有欣然自得之人。

    傅三『奶』『奶』看着怯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侄女,只觉得哪儿哪儿都好。

    “秋棠啊,你也看到了,傅府那院落次第、家居摆件,无一不精、无一不美。”

    “你进去了,享得可是官家太太的尊容,比一般市井人家的平头娘子强上不知几何!可别说你姑母我不疼你哦。”

    秋棠自小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如今又正是双十好年华,自有雪肤花貌不说,身段亦是凹凸有致,如一只刚刚熟透了的果子,青涩中散发出一股媚气,引人采撷。

    她一向是以怯弱不安的姿态行事,但其实对于外貌有十足的自信。

    可今日见了那个抢了她位置的女人,却又打心眼儿里慌『乱』了起来。

    与那位傅太太相比,她往日弱柳扶风的姿态被衬得顶天儿算个小家碧玉。

    就是那傅太太身边的四个大丫鬟,论美貌气度也未必输于她。

    有那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珠玉在前,她之前被姑母鼓动的心又沉了下去,不安道。

    “秋棠不过蒲柳之姿,宣表哥……宣表哥他,如何看得上秋棠……”

    说着说着,语气隐隐有些哽咽,眼眶也红了起来,眼里似有泪珠要落不落。

    那股可人儿的劲儿,十足的惹人怜爱。

    傅三『奶』『奶』冷眼瞧着,却是笑了起来。

    “怎么会不喜欢呢?”

    “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宣表哥是如何跪在老祖宗面前求她,又是在被你家拒婚后如何意志消沉,颓丧度日。”

    “他如今虽娶了岳家四房的五姑娘,可那岳五姑娘是什么人?”

    “幼年丧母失恃,岳四老爷至今尚未续娶。”

    “舅家不显,她父亲,岳四老爷,说是两榜进士出身,如今呢?辞官在家,碌碌无为!”

    “论权势不如岳二老爷,论才名不如岳三老爷,论财势不如岳五老爷,就是那自幼体弱多病的岳大老爷,也好歹膝下有嫡子嫡孙,他岳四老爷有什么?”

    “亡妻留下的两个丫头!连个过继的嗣子都没有。”

    “这岳家四房如此颓势,你宣表哥若不是心中还记挂着你,当初何不直接求娶了岳家五房的六姑娘?她俩可只差了两岁。”

    “不过是正室身家不显,你姨『奶』『奶』的日子才好过啊。”

    “况且你看,这成婚三年来,那傅岳氏的肚子,可有半点动静?”

    傅三『奶』『奶』这话,真假参半。

    她倒不是真的多么坚信傅宣对秋棠的感情,毕竟秋棠的未婚夫都死了好几年了,也没见傅宣有什么表示。

    想想也是,当年傅宣可是被秋府狠狠地下了面子。

    可这也不怪秋家。

    毕竟就连她也没有想到,昔时傅府大房一个贱婢生的庶子,也有金榜题名之日。

    好在,事情也不算太坏,傅三『奶』『奶』又高兴起来。

    那岳氏入府三年无所出,傅宣的父母又已亡故,她这个做婶婶的『插』手,也算是合情合理。

    那岳氏若是识相,必不会拦着。不然,这善妒无所出的名声传出去,第一个饶不了她的就是岳五太太!

    毕竟五房嫡出的六姑娘,今年也快及笄了,婚事却还未定下。

    说是岳五老爷和岳四少爷亲自上阵检验女婿/姐夫的人品样貌,这怕不是要挑花眼!而岳七姑娘,那傅岳氏嫡亲的妹妹,如今不过八岁,内宅之中,她如何敢得罪岳五太太!

    “宣表哥……他真的是为了我,为了我……才……”

    秋棠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说起人家夫妻的房中事,忍不住又害羞又喜悦。

    “才让岳氏……”

    “这是自然的。”

    傅三『奶』『奶』眉眼含笑地轻拍着秋棠的手,看着她害羞地埋下头去,忍不住轻笑。

    我的傻姑娘啊,不论这傅岳氏是不能生还是无宠,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

    千里之外的金陵,杨姨娘枯坐屋内闭眼念经。

    她身边的小丫鬟秀秀轻手轻脚地为她剪着灯烛,始一抬头就撞到一个高挑婢女正蹑手蹑脚地进门,那身影投『射』在灯前帘子上,黑乎乎的一大团,吓得秀秀差点惊呼出声。

    那高挑婢女眼急手快地一把捂住了秀秀的嘴巴。

    秀秀定睛一看,原是杨姨娘身边的心腹丫鬟桂琴回来了。

    秀秀被桂琴捂得直翻白眼,兼还被桂琴瞪了好几眼,赶紧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看清人了,桂琴这才把手放下,留秀秀一人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气。

    杨姨娘突然幽幽开口。

    “都打听清楚了?”

    在这寂静的夜『色』里,她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吓得秀秀又全身打了个颤,桂琴却是面不改『色』,只是犹豫地看了秀秀几眼,才点头道。

    “果然不出姨娘所料,傅三『奶』『奶』上个月就送了信给秋府,怕是那时候秋家就把棠姑娘送往洛都了。”

    “如今……可能连大少爷的面都见上了。”

    越往后,桂琴的声音越发低了,含混到几乎让秀秀都听不太清楚。

    杨姨娘却是恨得直接拨断了手上的佛珠。

    檀木珠子被人放在手边把玩久了,圆润滑腻异常,吱溜溜地滚了一地,发出不规则的撞击声响,在这寂静的内院晚上,显出一股幽森的怖意。

    那个趋炎附势的贱人,哪里配得上我的宣儿!

    杨姨娘心痛得厉害,却苦于困居金陵祖宅,对傅三婶的作为鞭长莫及。

    当日秋家那贱人悔婚的事还历历在目,宣儿的颓靡丧态,百般哀求,宛如一把钢刀,狠狠往杨姨娘的心口、眼珠剜去,让她恨得痛不欲生。

    杨姨娘气得浑身直哆嗦,一想到有朝一日秋棠那贱人能如愿以偿,她就恼得要发疯。

    那等活该在青楼里千人尝万人骑的货『色』,跟一滩烂泥一般,如何能让她蹭上自己清清白白的探花郎儿子。

    既然傅三婶行事毫不顾忌,也别怪她手段下作了。

第4章 旧梦() 
天蒙蒙亮时,岳怀媛从梦中骤然惊醒

    她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叫人进来洗漱。

    云归一边伺候着岳怀媛洗漱,一边提起昨晚傅霜如回来的事。

    昨夜岳怀媛睡梦中隐隐约约觉察到有人回来,『迷』糊中快要醒来的时候,被傅霜如轻拍着哄了哄就又睡沉了。

    之后傅霜如嘱咐人把灯挑暗,又着人在书房铺床、准备沐浴,然后便出了主卧,不想去吵醒她。

    值夜的是云归,她谨慎老成,见状忙叫了身边的小丫鬟三白去书房里招呼着。

    等到确定老爷是一个人歇息、并没有留丫鬟伺候,才松了口气。

    当时没有贸贸然留人,是恐白白辜负了老爷的一片贴心,让老爷心中不喜。

    但若是因此让那些没规矩的丫鬟有机会近身伺候老爷,就是因小失大了。

    好在老爷心中到底是爱重太太的,云归一边禀着岳怀媛一边在心中有些宽慰地想。

    傅霜如回来的时候岳怀媛确实有感觉。

    她昨晚心中有事,睡得并不太熟,但偏偏四肢发沉,硬是没起得来。

    本来记挂着今日早起为他洗手做羹汤贤惠一次,偏偏又做那梦了。

    岳怀媛已经很久没有再做那些『乱』七八槽的梦了。

    大抵是昨日傅三『奶』『奶』的来访勾起了她对往事的印象,连过去的梦都来凑热闹。

    那些支离破碎的影像,真实得像是亲身经历了一般,带着浓烈的阴影呼啸袭来。

    “王妃,妾身怕是要先随王爷而去了……”

    白衣女子的及腰长发被墙头的风吹得飞起,斑驳地遮住了远处的黄土飞扬。

    “报~~先帝驾崩,容王谋反,太皇太后『逼』宫!”

    “皇叔,为了那个位置,你竟是什么也不顾了么?”声线尚显青涩的少年身着微不合身的明黄龙袍,掷地有声地吐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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