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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渡客-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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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冬她们又唱了起来,林姐也随着那美妙动人的旋律小声地哼着:  
  我们将重逢,  
  我们将重逢,  
  我们将在对岸重逢,  
  在天父的怀抱里最安全,  
  彼岸是我们光明永恒的家园。  
  林姐随着冬冬她们唱完,翻身紧抱着丁国庆,激动地说:“国庆,等这些船靠岸后,我们就真地洗手不干了,带着冬冬到我们的岛上去,建立起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自由王国,建立起一个富裕、美好、纯洁、神圣的伊甸园。你将是那个国度里的国王,我将是那个国度里的王后。”  
  丁国庆笑着摇着头。  
  “国庆,冬冬今天催我们快结婚。”  
  “她对我也说过。”国庆说。  
  “冬冬大了。”  
  “是啊!”  
  “对了,继红和斯迪文的婚礼我们一定要给他们好好办。可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早上她突然发起了脾气,继红的个性我最清楚,是个顺毛驴儿。而斯迪文呢,不懂她的心,又改不了他爱赌的毛病,真希望他婚后能”  
  “婚礼由我来张罗吧。”丁国庆打断她的话。  
  “婚后我会给斯迪文一笔钱,这次,除了给他们两枚大钻戒外,婚礼还要搞得隆重些,人一辈子就这一次。”  
  “你太累了,这事让我来操心吧。”丁国庆说。  
  “嗯。国庆,抱紧我。”  
  “好,我把你放到床上。”  
  丁国庆帮她盖好被子,自己躺在了她身边,拥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身体。  
  “国庆,我爱你。我现在真地太满足了。我”  
  杰克不知为什么突然又叫了起来。丁国庆马上捂住林姐的嘴,竖起耳朵听。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萨娃不满意的数落声,又听到冬冬的笑声,这才放松了精神。  
  “杰克最近很怪,总像是心神不定,今天在海上就叫个不停。”林姐突然想起了什么。  
  “在海湾内?”国庆警觉地问。  
  “不,在海湾外。”  
  “有多远?”  
  “哎呀,国庆,你怎么”  
  “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只看见两只普通的小船在”  
  “今天是什么风向?”  
  “风向?”  
  夜深了,这幢房子静得像是没了人,丁国庆轻轻地把林姐的胳膊从自己的胸前移下,他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出门外。他在小海湾里巡视了一遍,又看了看房后的山坡,没发现什么情况,转身回到房里,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想着明天要做的事,想着要找继红谈一谈,她同斯迪文的婚礼等前前后后的事情。  
  狗和人比较起来当然处于劣势,但是人有很多地方又不如狗。忠诚,就是人不能和狗相比的;嗅觉,人也得甘拜下风。  
  杰克是对的,它在船上的狂叫,对林姐的提醒是有根据的。它发现的那条船,里面坐的正是郝仁。  
  郝仁在二年多的时间里,曾几次向斯迪文问起过林姐的住处,在斯迪文支支吾吾的回答中得知,林姐住在长岛某一个小镇的别墅里,可一直不知道确切的地方,还是最近一次在斯迪文打给继红的电话中得知长岛小海湾这个名字。  
  这两条小船全是郝仁租来的,他和祝洪运开一条,后面是几个年轻的打手,他斗胆把船开到林姐家附近绝不是为了行刺,而是为了了解一下环境,察看一下地形。  
  做这事儿都仁是有意背着斯迪文的,他对斯迪文从没放松过警惕,从认识那天起,就没对斯迪义信任过。他把同斯迪文的关系把握得很好,对斯迪文的心态也摸得很透,准确地说,斯迪文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更不可能是他的人。斯迪文同林姐那千丝万缕的关系,使他不可能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所以,对斯迪文这个花花公子的使用,也只能限于骗骗女人、打听一下三义帮内部的事情,说白了,斯迪文只是他的一个内奸、一个筹码而已。  
  祝洪运的位置已经提升,他才是郝仁最信任的人,两年多来,两人一直保持着单线联系。他不让祝洪运介入斯迪文的事。他同斯迪文干的事也不告诉祝洪运。郝仁从未让两个人见过面。至于祝洪运给斯迪文写信的事,那也是郝仁一手安排的。他认为,目前时机已到,等货一上岸,大量的收钱工作,必须得有可靠的人一起干,这一点绝不能瞒着这个视钱如命的花花公子,如果引起他的怀疑和不满,大事就干不成了。  
  郝仁最近忙得也觉得时间不够用,他和祝洪运从长岛回来,连夜还得陪斯迪文去赌城。斯迪文的赌瘾不仅没戒掉,反而愈演愈烈,每次下的赌注更大了。他用从黄龙号上收上来的款还掉了赌债后,不管拿到大钱小钱接着又赌,眼下又拉了一屁股债,他现在更需要钱了,需要大钱,只要有大钱斯迪文才肯卖命,这一点郝仁心里跟明镜似的。  
  斯迪文对他将要同继红结婚之事并不怎么上心,但对郝仁来讲却是个大事。在去赌城的路上,郝仁准备同他好好聊聊,特别是婚礼后应该如何  
  看来,婚礼已成为目前的焦点,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可为这婚事操心的就不止两个人了。但是最关心此事的还是郝仁和丁国庆。  
  婚礼的成败,看来关系重大。关心这门婚事的不仅仅是三义帮这一伙,还惊动了远在中国的郝鸣亮。他为了此事三番五次地打电话给郝仁,昨天半夜他又打来电话,狠狠地把儿子训斥了一顿:“这么点儿事都做不了,优柔寡断的,将来你还能成什么大气候。软盘,软盘,你就知道软盘,又他娘的不是什么密电码,难道少了这小娘们儿的软盘就收不了款。”  
  “爸,这就是密电码。”郝仁急得不知怎么解释才好。  
  “我就不信为了这个鸡巴玩艺儿就不能下手。”  
  “爸,这事不能急!”  
  “不急,不急。你太不了解这里的形势了,永乐县的电线杆子要是长了腿也得他娘的往美国跑。海边上的人都等不及了,他们比咱们可要急得多,我不能看着钱往水里扔。告诉你吧,这种事情是过了这村没这个店儿,形势一紧,错过了机会,还挣什么鸟钱。”  
  “爸,我明白。可你又搞不到整个船队的花名册软盘。”  
  “又来了,她在这里办事处的那几个龟孙子,嘴都像贴了封条,只字不露。再说全部资料他们手里也没有哇,你让我怎么办?”  
  “就是嘛,没有根据你让我到哪儿去收钱。”  
  “我不是给了你一个你弟弟打听来的名单吗?”  
  “那些散货的钱就是全收上来也没多少。你根本不知道美国这方面是怎么运作的!”郝仁急了。  
  “你也根本不清楚这边有多少人等着上船!”  
  看来他们是地处东西两个半球,不知对方的处境,难以沟通。  
  郝鸣亮争不过儿子,无奈,只好同意郝仁的安排,耐心等待。  
  “爸,你稳着点儿,咱们一定会成功的。婚礼后,我将有一个更大的动作,你得跟我配合。”郝仁最后说。  
  “怎么配合?”  
  “按住下面的货,先不发,调她回去谈判,把她缠在中国。”  
  “什么时候?”  
  “等我的电话。”  
  周一早晨,丁国庆在二肥的店里吃完了早餐,就把前堂经理曾明叫到了自己的汽车里,他向曾明交待,一旦发现黄龙号上的人,千万不要声张,只需往他汽车上打个电话,他会马上赶到。  
  “国庆哥,这船沉没都快两年了,还有可能”曾明问。  
  “有,有可能。”  
  “你是为了阿芳吧?”  
  “不许你乱说。”  
  “二肥子跟我说,你这个人就是犟。不过”  
  “他嘴真大。发现黄龙号的任何情况不要告诉他。”  
  “二肥不是坏意。他说你对人忠诚,对阿芳”  
  “别说了。”丁国庆说完,塞在他手上一叠钱。  
  丁国庆离开二肥的餐馆,没有直接回林姐的办公室,那儿他很放心,因为彼得和露丝都在她身边。鲨鱼、牛卵他们就在楼下,离她也不远。他现在要马上去皇后大道,他和继红已经约好在那里见面。  
  约好见面的地方是一家意大利人开的高级酒吧,中国城的人一般不会去,因此说话谈事比较方便。  
  “国庆哥,我们得快点儿说,十二点郝仁要见我,我答应了他。”继红见国庆进来,就马上说。  
  “对,你得去。”丁国庆说着,点上了一支烟。  
  “那个叫祝洪运的人有下落了吗?”继红问。  
  丁国庆摇了摇头。  
  继红越来越佩服了国庆的敏捷思维,她很清楚为什么丁国庆邀她出来单独谈,主要是他不想惊动林姐。黄龙号的事虽然已过去两年,可视洪运的那封信已完全证明,它的沉没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可是,他们在哪儿弄的资料?黄龙又是怎么靠的岸?是谁劫的货?又是怎么收的款?那笔巨款又进了谁的腰包?这一切一切令人迷惑的问题一定得解开。至于阿芳的下落,也必须弄清,也这是为什么丁国庆瞒着林姐的原因。他寻找黄龙号的下落除了是为了找阿芳,也是为了弄清这一切,弄清幕后的操纵者。  
  其实,继红对丁国庆的了解还不够透彻,他有更深一层的想法,这些想法他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他的确想找到阿芳,他非常思念他这个初恋的女人,他时常感到内疚,总觉得负于阿芳的太多,太多,是他一生都不能挽回的。如果阿芳出现什么意外或不幸,这都是他的过错。要尽一切力量找到她,如果她还在,他就得担负起她的一切,安排好她的生活可是,他不能把这些告诉林姐,那得等到适当的时候,等到林姐的计划全部完成,他会向她敞开胸怀,说出这一切的,他也一定会作出选择不过,现在想这些还为时过早,黄龙号的谜尚未查破。  
  “国庆,即便黄龙没有沉,阿芳在船上也是九死一生。你”  
  “不谈这个。”国庆拦住了继红的话。  
  “不,国庆,你必须面对现实,她不一定能活着。别说她,黄龙号找到了,连我也活不了。”继红严肃地说。  
  “你?”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黄龙号的资料只我一人有。黄龙要是真地没沉,货要是都上了岸,劫货人没有软盘怎么收款?不过我坚信,也可以拿我的头来担保,不可能有谁能盗走我的软盘。”  
  丁国庆没有答话,他拼命地吸着烟,他知道三义帮的帮规,也知道继红说的是实话,软盘要是真地从她的手里丢失,她当然必死无疑。就是林姐不想下令处死她,她也不敢违背堂规。  
  “你是怀疑斯迪文吧?”继红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丁国庆仍然低头抽着烟。  
  “也许有道理能接近我的只有他一个人。可他不会傻到没关系,真要是他,婚礼上我们就同归于尽。”继红说得非常坦荡,相当干脆。  
  “不,别过早下结论。”  
  “是啊,我说如果是。”继红说完,用手挡住了脸,几滴泪水掉在了干净的桌布上。  
  “别难过,我想也不会是他。”  
  “你别安慰我,说吧,我听你的安排。”  
  “继红,我”  
  “这样吧,”继红揉了一下鼻子,冷静地说:“晚上你到我家来。别忘了,买几台袖珍录像机,要质量最好的、敏感度最强的那种。国庆哥,我的卧室、工作间还有客厅,都有安装这些设备的暗处。”  
  “让我们共同”  
  “我该走了。”继红说着抹了一把脸,就朝门外走去。              
22         
  晚秋,纽约城里城外的枫叶变得一片血红。热闹的夏天过去了,人们似乎都变得相当冷静。继红和斯迪文的婚礼就在今天举行,继红虽然披上了纯白色的婚纱礼服,可是她的心里并没有其他少女在踏入婚礼圣殿之前的那种骄傲和激动,她反而显得有些忐忑不安、心事重重。  
  一列长长的车队,挂着五彩缤纷、艳丽夺目的鲜花驶进了第五大道。它给秋天的纽约带来了一丝温暖,给即将凋零的树木带来了一些生机。  
  这列车队足有二十几辆。开首是一辆黑色林肯,车里坐的是鸭血汤和两面焦,驾车的是郝仁。郝仁为继红和斯迪文的婚事确实尽了心,直至婚礼的前两天,他还带着几位弟兄,又把继红的房子整个重新用壁纸裱糊了一遍。  
  第二辆车是个全白的六门大轿车,里面坐着新郎和新娘,司机是租赁公司专派的。两面焦为了讨好新婚夫妇,和司机争着开车,可司机说这是公司规定,就是不肯让位。  
  斯迪文搂着继红的腰,拿起她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亲。  
  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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