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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太忍心。
而且,在宁瓷心里是觉得,如果她自己忍一忍,还能继续走的话,实在也不想。。。。。。麻烦他。
“上来。”萧青山却是没有顾她的话,只是再次强调。
宁瓷大概还算是了解他的,知道他这个人,说一不二,有些话说了,就一定要做到,命令,也是如此。
特殊情况,也可以不用思虑太多。
于是她伸手,缓缓揽上了他的脖子。
才触碰到他颈上的肌肤,尚未有进一步的动作,萧青山已经伸手使力将她抱住,站起身来,便是稳稳当当的将她背着了。
只是在起身的那一刹那,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但是随即他咬紧牙关,又一切恢复如常。
“抓稳一点。”萧青山最后说了这三个字,然后大步的往前,便是一句话也没再说过了。
宁瓷双手揽抱着他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背,甚至是能感受到他每一丝的呼吸,目光所及,是他坚毅的侧脸,陌生又熟悉。
这张脸,这个人,她曾经见过无数次,日日夜夜,朝夕相对,而那个时候,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逃离。
没有顾念过其它。
如今,也三年过去了。
有些事以为自己忘了,但是其实每一样留在脑海里都是清清楚楚,甚至是他当初在厨房为她炒菜的时候,每一个细节,还能清晰的浮现。
“如果还有哪儿不舒服,或者难受,就及时告诉我。”
许久,萧青山沉沉的出声。
宁瓷这一路过来都太安静了,一句不吭,要不是他还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就真的以为她。。。。。。。
“恩。”宁瓷轻轻点头。
。。。。。。
萧青山背着宁瓷从那处走出来不久,就遇上了许禄。
这是东边,他依着宁淮的吩咐,一路找过来,不敢放过一丝半点儿的线索,只之前发现陡坡上的痕迹,寻着下来,便遇着了人。
宁瓷也远远的看见了许禄。
他身后还跟着好些的侍卫。
当时宁瓷心里一惊慌,挣扎了几下,便要从萧青山的背上下来。
在有人的时候,她还是不敢,或许是打心底里害怕,害怕让旁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萧青山当时便意识到了她这动作的目的。
“别动。”他冷声吐出两个字,声音较之之前,却是冰冷了不少,顿了顿,然后才是低下身来,小心翼翼把她放了下来。
许禄这时候,也是已经到了他们身边。
“宁小姐,可终于是找到你了,你可不知道,因为你不见了,大将军找的都快急死了。”
许禄显然是欣喜的,他看见宁瓷,便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却当时全然没有顾上旁边的萧青山,转头对身边的下属吩咐道:“快去禀告大将军,说是已经找到小姐了。”
“宁小姐你受伤了吗?可有哪儿不舒服?”许禄瞧她这狼狈的模样,便知道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情,顿了顿,提议道:“不若你先在这儿等会儿,我派人去找辆马车,再来接你?”
“不用了。”宁瓷摇了摇头,朝人笑着回答道:“我没事。”
“还是骑马吧,外面冷,不能耗的太久。”
若是等马车过来,一来一回,又得耗上好一段时间才是。
萧青山在一旁,忽然便出声,然后便是示意,让人牵一匹马过来。
许禄这时候才注意到他。
“你怎么会在这?”许禄疑惑的问了一句。
之前的事,他是脑子一时糊涂,才将罪责不管不顾的推到了他萧青山身上,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到头来不仅半分事没有,还当上了工头。
这一桩,自然是相当于给他许禄脸上来了一道狠狠的大巴掌。
虽然晓得是自己错怪了人,可是心里头的不悦,就是一直实实在在的存在,看见他人,还是厌恶,以及是下意识的排斥,总归是,没有任何的好感。
宁瓷却是抢着回答,道:“是他救了我。”
许是害怕萧青山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所以她才抢在他前面回答了。
许禄看萧青山是一身的伤,面色也是苍白的很,听宁瓷说是他救了人,当时点点头,倒没再说什么。
宁瓷现在是实在没有力气去骑马了,而且先前的时候被雪团甩下去,经历了那样一番,让她始终是心有余悸,再看到马匹,忍不住心都颤了两颤。
萧青山翻身上马,然后,朝着宁瓷伸手,沉声道:“上来。”
宁瓷下意识的看向萧青山伸向她的那只手。
她是着急回去,可是自己一个人又骑不了马,在这种情况下,似乎同他共乘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只是。。。。。。。
营帐那边人多眼杂,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她若是同萧青山。。。。。。
“待会儿快到的时候,我放你下来。”
宁瓷听到这话,顿了顿,才是犹豫的握住他的手,由他拉着,上了马。
。。。。。。
不到两刻钟,几人便是骑马回到了营帐。
宁淮是一收到了消息,早便往这边过来的,正好在营帐外头遇上宁瓷,当时紧绷着的神色,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全部松了下来。
他找了好几个时辰,下大雨也是直接冒着雨出去的,所是现下发丝凌乱,浑身湿透,倒是有番前所未有的狼狈。
“阿瓷。”他唤了一声,目光着紧,当时有无数的话想问,但还是咽了回去,自然是顾不上其它的人,拉着宁瓷便往营帐里走,然后吩咐道:“快去叫太医。”
接着没多久,宁虞也过来了。
她上前去,两手搭上她的肩膀,目光飞速的上下打量,看到人安然无恙,当时间,眼泪却是一滑就出来了。
“阿瓷,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宁虞舒了舒心口,喘了两口气,当时面色才是缓和了一些。
可真是把她吓得够呛。
此时的营帐里,就只有宁家三兄妹在,三人在一处,气氛却是一时凝重,之想这前顾着宁瓷的安危,宁淮和宁虞两人,是担心的没有片刻安心。
爹娘离家的时候,再三嘱咐的就是,无论如何,他们兄妹三个,要永远站在同一条线上,一定要互相协助,同心协力,无论如何,以宁家为重。
而如今宁虞是皇后,宁淮是大将军,都有了自己的本事和一定的能力,在这个时候,最需要保护的,就是宁瓷了。
既然已经有一次前车之鉴,就必定不能再让她受到半分伤害。
打探()
“这若是叫阿爹和阿娘知道了;那一定是要责备我们的。”
宁虞看着宁瓷;满是心疼;这忍了许久才将眼泪都憋了回去;只是说话的声音;倒依旧有些哽咽。
“他们长公主府;实在欺人太甚!”
宁虞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姐姐。”宁瓷唤了一声;便是轻轻的朝她摇头。
“那马忽然失了控,又正好在那处,让我摔了下去;只是那坡虽然有些危险,却又不是十足的致命,应该不是想。。。。。。”
宁瓷说到这;摇了摇头;也不太确定。
只不过,她宁家树的仇敌。。。。。。除开长公主府;似乎也确实没有什么了。
这熙乐长公主;是当今皇上的亲姐姐;当初皇上年幼登基;朝中上下;多有不稳定,又缺乏经验;有些事一时难以处理,便是焦头烂额;难免浮躁;可幸好,是有这位长公主陪伴在侧。
这些年来,她教导他,也鼓励他,让他能安心的处理政事,能成功的把握住当前的局面,从而,安稳住整个大祁。
所以在皇上的心里,是十分尊敬长公主的。
再加上长公主的驸马爷舒凛,如今担任大司马一职,在朝中位高权重,权倾一方,长公主府,自然也是风头高盛。
他们宁家,一向求安定,求站稳脚跟,从不主动与谁为敌,或是挑起事端,就算有矛盾,那也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原则,有些麻烦,能少则少。
而当初宁瓷在长公主府出事,就算欲盖弥彰之下,他们有所怀疑,可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总不能随意的就撕破脸。
而且就算撕破脸,他们宁家就不一定能捞到好处。
这时候,太医也赶了过来。
“好了,别管那么多,之后再说,现在,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宁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起身,给了宁虞一个眼色。
接着两人便一前一后,出到门外。
“上一回,她是打定着要毁了阿瓷的心思,若不是她的人被半路劫道,那今日阿瓷就不会安然活着,而这回。。。。。。”
宁虞顿了顿,想起之前的事,面色便是不免沉重了许多,咬了咬下唇,继续道:“过了这么几年,她不但没有收敛,竟还越发的放肆了。”
他们探查到过一些蛛丝马迹,凭着这些,当时宁虞有暗里给过长公主警示,叫她自己的人要管好,不然再发生什么事,她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要给自家人讨个公道。
毕竟她有信心去赌,在楚睿的心里,她这个妻子,要比姐姐更重要。
只是目前的时机并不成熟,没有到非要针锋相对的地步,而且,她也不愿意让楚睿为难。
若是让楚睿夹在她和长公主之间。。。。。。那他也定然是心中不悦,难以抉择。
“这回的事还没有定论,倒就不一定是她做的,但是若叫我查清楚了,无论如何,我绝不放过。”
他们宁家人,向来最护短,特别是自己看重的人,更是忍不得受半点委屈和伤害,而他宁淮战场杀敌,向来见血才畅快,而这一回,却要叫他硬生生憋下这么大一口气。
实在是憋闷的慌。
“救阿瓷回来的那个人,是谁?”
宁虞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宁淮目光一紧,看向宁虞,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又闭上了嘴巴,为难的摇头。
“我也不知道。。。。。。。唯一清楚的,就是当初,是他救的阿瓷。”
这其中的缘由,他若是非要深究到底,那也不是查不到,只是他希望,是阿瓷愿意了,亲自同他说。
“看他那样子,为了救阿瓷,也是差点把命搭上,应当是想对她好的。。。。。。没有恶意。”宁虞方才进来的时候看见萧青山了,当时入眼那一身的伤,她一见都怔住了,可真是。。。。。。。叫人都不忍直视。
宁虞说着,便是朝着宁淮摇了摇头。
“哥,不要轻举妄动。”
她了解宁淮的性子,知晓他虽然沉稳,但是难免在这件事情上失了理智,若是一时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那便是再难挽回这局面。
“我心里有数。”宁淮凝神,点头应下。
爹娘不在,他就是整个宁家的主心骨,宁家的支柱。
他不会做让宁家陷入困境的事。
。。。。。。
阿弃一直都待在宁淮的营帐里。
昨儿来的路上,宁淮还说要带他狩猎,谁晓得他一进营帐便睡了过去,而今日早上再醒来,四周是空无一人。
听守着营帐的将士说,狩猎之行,早就已经开始了。
阿弃有些失望。
但也只是惋惜了一会儿,便不再觉得有什么了。
之后想着,自己在营帐里待着,等人回来。
但是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
哗啦啦的倾盆大雨,不停的往下泼,夹杂着大风,吹得营帐的门帘都一扇一扇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境下,阿弃的心一直在突突的跳着。
慌张的有些害怕。
他托着下巴,目光怔怔的看向外面,等了许久雨停了,他忽然起身,掀开营帐门,跑了出去。
顺贵儿本是一直在外头守着,这厢不过去端了个饭菜的工夫,回来就见那孩子拔腿跑的飞快,顺贵儿心里一惊,便忙是把饭菜放下,追了上去。
大将军还特地吩咐他了,说他不在,要让他好好陪着那孩子,可不能出了什么差错,这一下要是出了什么事。。。。。。。大将军非得弄死他。
阿弃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是出了营帐门便直接往前走,当时抬眼,看见面前正走来的身影,摇摇晃晃,原本是庞大的让人心安的人,可是现在。。。。。。
“爹。”阿弃唤了一声,便是扑了上去。
萧青山听见声音,当时便停下了脚步,抬眼看着向他跑过来的阿弃,紧紧抿唇,不再有任何动作。
他将身子微微的侧了侧,完全正对着阿弃,不让他看到半分他的身后景象。
他身上的伤,多是在摔下陡坡是受的,其中后背最为严重,那一道被尖利树枝划开的伤口,虽然经了简单的处理,但这么几番折腾下来,是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