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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瓷出门,舒着胸口,缓了几口气,当时,才稍微的回过些神来。
刚才那一瞬,她心慌张的跳的有些厉害。
便是差点冲晕了头脑。
阿弃正好端了药碗出来,看着宁瓷出了房门,面色不太自然,也是一慌,就开口道:“姐姐,你、你要走了吗?”
其实阿弃是觉得很开心的。
和爹娘在一起。
宁瓷一顿,然后摇头,轻笑道:“我不走。”
宁瓷蹲下身来,从阿弃手中把药碗接过来,然后一手揽过他的肩,轻笑着,柔声道:“阿弃,我给你取了个名字。”
阿弃听见这话,神色明显就慢慢凝了下来。
宁瓷握过他的手,摊开手掌,然后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个“祺”字来。
“祺。”一边写,宁瓷也轻轻出声。
“祺?”阿弃也不太懂这是什么字,疑惑的反问了一句,感受着宁瓷所写的,却还在心里琢磨。
“我希望你能够幸福,能够平安。”宁瓷解释道。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看向阿弃,紧张的问道:“你。。。。。。喜欢吗?”
她看阿弃这神情凝住,当时心里,便是十分慌张。
自然是怕他不喜欢。
阿弃却在想,她一直希望娘亲可以给他取个名字,而现在,娘亲终于给他取名字了,虽然他不懂这个字的意思,但他明白,娘亲一定是希望他好的。
这时便是满满的笑意。
他往前一倾,就在宁瓷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笑着点头,连连应道:“喜欢!我喜欢!”
选择()
罗子菱正在厨房忙活。
这几日是最后的赶工时间;她爹每日早出晚归;实在累得不行;今日是终于结束了手上的活;罗子菱便想着;要给他做点好吃的。
不然风寒没好的完全;又把身子累夸了;那可如何是好。
这正好是盛好了最后一盘菜,便听见外边传来些动静,罗子菱擦了擦手;走出厨房。
“爹,你回来了。”罗子菱唤了一声,接着便笑道:“正好吃中饭吧;我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
他们只是寻常人家;平常也得隔一段日子才能吃上肉,这一回;她可是特地做了好几个肉菜。
罗铁勺了一勺水洗手;转头看了一圈;疑惑问道:“你娘呢?”
罗子菱无奈的摇摇头。
“娘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不在家。”
她还想劝她把那钱送回去;可是这几日,却是连她的人影都没有看见;更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罗铁当时揉了揉手,听罗子菱这么说;倒也就没再问什么;接着就在桌子旁边坐下了。
罗赵氏为人一向泼辣,这么多年来,对待罗铁也是没什么好脸色,一直嫌弃他一辈子的铁匠,赚不到钱,给不了她好日子。
罗铁为人老实,有时候她说就任着她去了,反正也不回话,免得有时候说多了,还反倒让她更气急不忿。
“爹你多吃点。”罗子菱在他对面坐下,然后就往他碗里夹了好些的肉块,问道:“明天应该可以休息了吧?”
“恩。”罗铁点点头,顿了顿,继续道:“军营那边的活,已经都结束了,工钱也都结了,以后,是不用再去了。”
因着是军营的活,要求高,报酬自然也高,就这么几个月下来,倒是能抵他先前一年的工钱了。
虽然累点,但也值得。
说到这,罗子菱突然想起什么,手上动作一顿,抬头,问道:“爹,你之前同我说你们工头是萧大哥,那他现在。。。。。。还在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就是突然想知道他的近况,也有点好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府邸门口。
因着之前是他介绍过去的人,罗铁多少有上心一些。
“他现在,可是中郎将了,听说,官居四品呢。”罗铁说着,啧啧了几声,其中表情,确实是惊叹的。
本来知道他当了工头,就觉得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可是这么几天的时间,从西山回来,摇身一变,就已经是当官了。
而且还是个不小的官。
这般情况,倒还真是他从未见过的。
“中郎将?”罗子菱听了,也是惊声。
“听说,他救了皇后娘娘妹妹的性命,皇上一高兴,就封官了。”
这回事那军营里可都传遍了,说这人不久前还只是个铁匠,爬的倒快,现在就已经是要让人唤他一声将军了,可不是嘛,大多数人,都不服呢。
“难怪。。。。。。”罗子菱想起上回看到的那座府邸,现在想来,应当便是他的住所了吧。
还真是厉害。
罗子菱想,这人的本事,怕是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想到这儿,她便起身来,跑到厨房里,将这些还热乎着的菜都装进了食盒里,全都一一的,给整理好了。
然后看着这食盒,轻轻的抿了抿唇,便是笑得十分欢心了。
“爹,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罗子菱提起食盒,又在外面多套了件鹅黄色绣葱绿妆花袄子,看着,是挺鲜艳的颜色。
衬得整个人是越发的明艳动人。
然后扬着笑容,就踩着小步子的跑了出去。
。。。。。。
宁瓷第二日才回了国公府。
“小姐,那府邸里该置备的,确实已经都差不多了,接下来要再准备的齐全些,怕还得再费些时日。”
绿萝这边扶着宁瓷下马车,接着便是同她说明情况。
那府邸空荡荡的,当真是什么都没有,就那么一个管家,却也一点儿都不管事。
这两日,还是绿萝在张罗着,把被褥火炉什么的,全都备好了。
宁瓷在那府邸里也待了两日,一直没离开,许是担心萧青山的伤,怕他死了罢,同时,也是不想让孩子失望。
今日是因为知道宁淮要回家,所以,才赶忙的赶回来的。
“恩。”宁瓷点点头,应下,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才进大门,就看见有下人牵着马过去,宁瓷抬头去看,自然认得,那是大哥的马。
大哥已经回来了!
宁瓷当时一惊,便就快步的往院子里头走,一进门,就同宁淮是迎面碰上。
当时眸中惊慌顿现。
宁瓷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怯怯的,喉咙微动,才是出声,唤了一声:“大哥。”
宁淮就算再忙那也是要抽时间回家的,今日因着公务少,就回来的早了些,却谁晓得,这一回来,不见宁瓷的影子。
一问下人,说是她已经两日没回来了。
当时他的心就提起来了。
这丫头!
“去哪儿了?”
宁淮凝眉问了一句。
他应当是知道的,有些事,猜也能猜到,可尽管是知道,却还是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我――”宁瓷目光闪烁,支支吾吾的,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我去了萧青山的府里。”
她不敢对大哥说谎。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不敢。
宁淮听见她的回答,神色有略微的缓和,顿了顿,眼神示意,让她同他进屋去。
“外面太冷,进来说。”
于是宁瓷便慢吞吞的同他进去房间了。
“大司马征战沙场,也有二三十年之久,威望比我大,建功比我多,可是功高盖主,他还是会被皇上忌惮。”
宁淮在椅子上坐下,当时开口,也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就说起了这个。
倒是有些没来由。
宁瓷也没说话,就只是坐在他旁边,听他说下去。
“这次的事就是例子,皇上需要拿我,来与他制衡,所以只这么小小一步,就停了他的兵权。”
这些事,宁淮从不吝啬于在宁瓷面前说,虽然她是女子,但是他认为,他们宁家的儿女,即使不参与朝政,但对于朝廷之事,也应该多少知道一些。
“大哥,你――”宁瓷想说什么,话却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大哥竟是真的同舒家作对了。。。。。。
只是那舒凛绝不是善茬,宁瓷只是有些担心,大哥会因为他,而遭受些什么不该的东西。
毕竟这件事,牵扯的已经太多了。
“放心,我有分寸。”宁淮抬头看着她,眼神坚定,是完全不容反驳的模样。
他还要顾着宁家,顾着两个妹妹,不会一时太过火,更加不会,胡乱作为,轻举妄动。
接着,又是好一会儿的沉默。
这无比的沉默,真是搅的人心底一阵慌张,完全静不下来,脑子里简直是团成了一团浆糊。
就在宁瓷以为宁淮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就又传了出来。
“人品好,长相不错,还救过你的性命,重点是,他看重你。”
先前宁淮问宁瓷她是怎么想的,当时宁瓷摇头,说她不知道。
宁淮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他一直都默默看在眼里。
如果说阿瓷接下来想走的这条路,有太多的艰难险阻,可是只要她想,只要她开心,便是再难他也要成全。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选择,他相信对阿瓷来说,是正确的。
“只是无论过去你们之间有过什么,现在都不作数,也什么都不是,但如果他争气,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宁淮说这话的时候,面目表情,却是十分严肃,显然这些,都是他思虑了许久,才想好的。
“能帮的地方,我会帮,可是之后如何,要看他自己的造化,若是他办不到。。。。。。。那与你也绝无可能。”
宁淮说一不二。
他行,就可以,若不行,那便滚的远远的。
“可是大哥,我――”
宁瓷只听着宁淮为她思虑周全,该想的都想到了,只是。。。。。。。
只是她自己的心思,到如今却是都不明朗。
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疙瘩,就结在那里始终没有消失,她至今都记得,当初离开的时候是如何的坚决。
既然已断,那就算如今相遇,又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再回来的呢?更何况,是离开了三年之后。
宁瓷觉得,她需要保持一个清醒的理智。
“全凭你心。”
宁淮见她眉间踌躇,便是留下这四个字。
只有自己心里想的,只有自己明白应该如何,这才最重要。
“阿弃呢?”宁淮说着,想起今天在府里也没看见他,这么几天没见,他倒是有点想那个小家伙了,于是就开口,问了一句。
“在他爹那。”
宁瓷低声回了一句,接着,想起什么。
“大哥,我给他改名字了。”
“什么?”
“祺。”
宁淮便是细细琢磨着这个名字,须臾,笑着点头,赞道:“不错,是个好名字。”
他其实也觉得,这名字,早该取了。
“不过,还是让他回来吧,免得又叫人发现什么,抓住把柄。”
于这事,最不利的,就是宁瓷。
“那我去接他回来。”
宁瓷说着,就起身,又出门了。
醋味()
萧青山的府邸离罗家倒还算是近。
同在城南。
只不过一个在城郊;一个偏城内些;这么走路过来的话;也将将要一刻钟的时间。
但是这条路罗子菱是轻车熟路的。
她每回从城内外往返;都需得经过这儿;许多次了;倒是都识得。
她提着食盒离了家;便就匆匆的往这边走,因为天冷,怕食物会凉的快;还特地在食盒外头罩了块小毛袄,思虑着,就这么捂着的话;想便会凉的慢一些。
没多久工夫;人已经到了府邸外。
这儿同她几日前来的时候,倒是有些许的不同;不但大门口守了有人;看着似乎;也有人气味了许多。
罗子菱看了那门口的人一眼;上前去;试探性的喊了一句,道:“大哥。”
“我是萧大哥的朋友;因为他之前帮过我,所以特地过来道谢;能不能。。。。。。让我进去?”
这看守的自是拿不定主意;看了罗子菱一眼,便是进了府门,去唤了管家过来。
没多时,管家便出来了。
有关于新主子的这些事,他也是不晓得的,只是当时看着眼前这女子,刚要开口问,后边萧祺就探出头,眨巴着眼睛,便是认了出来。
“罗姐姐?”
萧祺出声,问了一句。
“小少爷认识她?”管家回头问道。
这院子不大,从房间出来,只走两步路就是大门了,而且萧祺他是没看见宁瓷,不晓得她去了哪儿,心里头有些慌张,想着,要出来寻一寻。
明明先前还看见她在的,可是他就是睡了个午觉的工夫,娘亲就不见了。
他只是有些害怕,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