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着,萧祺接受到宁淮夸赞的目光,心里头很是兴奋,就又给宁瓷夹了一些其它的。
不多,也就每样一点。
宁瓷都一一的尝了尝。
吃了晚饭后,宁淮说带萧祺出去走走,宁瓷说有些累了,就回了自个儿房间。
绿萝这时候已经回来了。
宁瓷看了她一眼,示意让她开口说。
“他没有吃那些饭菜。”
绿萝顿了顿,又接着道:“也没有理会那个什么,罗姑娘,您离开后一小会儿,管家就把人送离开了。”
宁瓷点头,想着绿萝刚才说的那些话,便是问道:“那他一晚上都没有吃东西?”
绿萝摇头。
“没有。”
先前在府邸里,都是有宁瓷在准备饭食,自然是一日三餐十分准时,可是现下她回了国公府,那萧府里的管家,根本是一点儿都不管事。
宁瓷凝眉,倒是有仔细的想了想。
片刻后,心底有了答案。
“你让木槿和木棉都过去。”
绿萝听了倒是略微惊讶,有稍许的发怔,接着再次确认道:“小姐你的意思,是让她们两个。。。。。。。去萧中郎将的府邸?”
宁瓷点了点头。
这木槿和木棉,是国公府的丫鬟,一对双生姐妹,她们二人,厨艺确实是不错,木槿能炒大菜,木棉做的一手好点心。
味道都是极好的。
更重要的是,木槿木棉这两姐妹,生的都不错。
十五六岁,水灵灵的小姑娘。
“这样水灵灵的脸蛋肯定才着他的意。”
宁瓷轻嗤一声,接着道:“而且就木槿的厨艺,肯定比他府里的厨子要好,总归不至于吃不下,就让她们去一个月,之后再回来。”
听宁瓷的语气,这事,她是已经板上钉钉的决定了。
绿萝自然没再说什么。
她点点头,回道:“那奴婢马上去安排。”
绿萝接着便又离开了。
宁瓷在软榻上坐下。
其实她本来想着,是让一个厨子过去就行了,可是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木槿和木棉,这两个小姑娘,长得可甚至清秀水灵。
脑子有念头一闪而过,当即这么想着,就让她们过去了。
就是今日想着这些事,她越想火气就有点儿大,心里头闷闷的,跟憋了什么似的,就是不太能缓和的过来。
又想起在千阳的时候,那个疯子一样的女人了。
虽然不太正常,但一张脸蛋却是实打实不错的。
宁瓷伸手揉了揉头。
算了,还是不要再想这些了。
。。。。。。
后面的好几日里,宁瓷都没有再出门过一趟。
她是当真让木槿木棉都过去了,但是同样,也是没有半点儿都没有将那边的事落下。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无巨细,都让绿萝给留意着了。
她说,木槿做的菜都十分合萧青山的口味,这几日来他每日吃的饭,要比之前多上一倍还多。
而且就连木棉做的点心,他都吃了有好些。
宁瓷怎么记得,他好像是不喜欢吃甜食了。
所是心里头就更加憋闷的慌了。
那股火气,就跟下一刻能燃起来似的。
“瓷姐姐。”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唤人的声音,亮着嗓子倒是声响极大,还没等人反应过来,门就已经被推开。
是嘉毓。
她穿了件粉霞锦绶藕丝缎裙,上身是一件雪里金遍地锦滚花狸毛袄子,小姑娘简直是鲜亮的不行。
没顾着外头下人的阻拦,她直接就推门进来了。
反正她是已经任性惯了。
宁瓷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让下人不用拦了。
直接让她进来就是。
嘉毓提着裙角,蹦蹦跳跳的倒是兴奋,到宁瓷跟前来,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喜道:“瓷姐姐,我们出去玩儿吧。”
宁瓷疑惑的看着她。
“你怎么出宫了?”
“我可是软磨硬泡,使了好大的力气,才让皇兄答应,让我出宫的,真的。。。。。。不容易!”
嘉毓着重强调了最后三个字,连连点头,当时间,眸光十分真挚。
“我听说城西那边新开了一个书院,很是不错的样子,皇兄他总是说我不好学业,正好这回,我就想去看看。”
“瓷姐姐你学识广博,就同我一起去看看呗,而且我说和你一起出去,皇兄也能少唠叨我一些。”
嘉毓握着她的手,扁着嘴巴,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宁瓷。
宁瓷还在想嘉毓什么时候就这么好学了。
就连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都是要去书院,这以前让她看书学习,她都是苦皱着一张脸十分不愿意的。
总是在想着,要怎么才能逃离这些。
这着急的要去书院的样子,可真不像她认识的那个嘉毓了。
宁瓷当时在这么想着,也就犹豫了那么一小下,嘉毓却是已经拉着她的手,当时拽着人,便往外走了。
还真是猝不及防。
“瓷姐姐,走了走了。”
敌意()
这城西;还真是如嘉毓所说;有一处新开的书院。
沿着大道往前;转过小巷;再走过一座石桥;依着一条河流;便是嘉毓口中所说的白湖书院了。
初初瞧上去;倒是不错。
这一片离了大道闹市,正是安静,又伴着这小桥流水;潺潺而动,看起来,倒真是一番好景色。
走近些的时候;便能听见里边传来读书的声音。
大门口;“白湖书院”四个大字于牌匾之上,倒是格外大气。
看着书院的模样;应当是新开的。
“你是如何知道这儿的?”宁瓷环顾了这周围一圈;然后转回头来;问了嘉毓一句。
嘉毓她常年待在皇宫;出来的机会并不多;更何况这地还算偏僻,就算放在常人身上;也不是那么容易能找到的。
“我这么聪明,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嘉毓扬头;脸上是得意满满的笑容;自个儿走在前头,然后招了招手,示意让宁瓷跟着她进去。
“你光看这牌匾,恢宏大气,一看就知道,这书院,一定不简单。”嘉毓一边走着,一边如此断言。
话语之中,满是夸赞的意味。
走进大门,就是一处院子,院子里种了好些的花和树,只因着现在是冬天,光秃秃的,并未开放,但是,只如此也能想象在春日里,花树盛开,是何等美景。
而前边那头过去,就是正在上课的学堂,里头的学子分两排而下,坐的倒是工整。
嘉毓并未往学堂那边走去,反而是绕过学堂,从一旁的小道过去了。
学堂后边,是藏书阁。
两大间屋子,全是满满的书籍。
这倒是把宁瓷看得都有些发怔。
说实话他们国公府的书房,甚至都完全比不上这儿。
书也太多了吧。。。。。。
“瓷姐姐你可以慢慢看,这儿有好多书呢,什么三书五经,奇闻怪异的都有,肯定有你喜欢的。”
嘉毓说着,也似乎是很感兴趣的模样,一排排看过去,只是动作飞快,没一会工夫,就已经把这边的书都扫过了一片。
没找到她喜欢的。
于是她继续过去,又往对面的房间走。
“瓷姐姐,我过去看看。”嘉毓留下这句话,就出了这处房间,却是接着,已经不见了人影。
宁家对儿女的教习,从来都是一样,不会因为是儿子或者女儿,就有所偏颇。
而宁瓷也是一向喜欢看书,只是她喜欢的,在旁人眼里,都不大正经,什么戏文话本,奇闻怪异,偏偏的是有趣的东西,她就喜欢。
宁瓷从这头往那头走,抬头,眸子亮闪的看着这一排一排的书,实在太多了,这么看过去,倒是叫人觉得有些眼花缭乱。
“这个你应当会喜欢。”宁瓷原本是聚精会神的看着,意识十分集中,突然旁边伸出一只手,拿下了她头顶往上更高处的一本书。
然后,递到她的跟前。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看这些,所以特地给你搜罗回来的这个,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手上呈着一本书,眸光灼灼,语气却是小心翼翼的,只这么看着她,便焦急等着她的回答。
宁瓷抬头看着在她眼前的安复临,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的,只是在那瞬间,她有霎时发愣,却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他拿过的书。
她之前的时候,有听谁提到过关于这本书,倒一直挺好奇,十分想看来着。。。。。。只是太难寻了。
就连大哥都没能找到。
于是宁瓷伸手从他手上接过了书。
安复临扬起嘴角,露出笑意,他看她接过了书,心里显然是欢欣愉悦。
“这有整整一套,共三本,除开其中一本缺了几页外,便没再有什么问题了。”安复临同她解释道。
宁瓷把书拿在手上,翻了翻,倒也没细看,只是接着又合上了,抬头看着安复临,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其实她心里大概已经有了答案。
就说嘉毓无缘无故的为何要来这个书院,若真是说来看书的,那才是让人不相信。
“我――”安复临顿了顿,才是接着道:“这家书院是我开的。”
在宁瓷面前,他不愿意说假话。
而且这说出来,其实也没什么。
安复临他是宫学少傅,也同样是安家的大少爷,这处书院,就是安家名下,之前不过就只是藏书的书肆,只是近些日子以来,才开成了书院。
招收了些附近的童生。
“既然来了,我再带你去后边走走吧。”安复临说着,脸上笑意不减,打开后门,接着便是招呼她过来。
后院是一处梅园,有着大片大片的梅树,而这个季节,正好是梅花盛开,指头染红,便是一番再好不过的景色。
“可惜还没下雪,若是有白雪相伴,那便再好不过了。”安复临笑着感叹了一句,听那话中语气,却是十分遗憾的。
他本来还期盼着哪日下雪,才是一定要带宁瓷过来看的,因着他知道,她喜欢看这些花儿,所以,就十分的希望她可以高兴。
只是这几日梅花开的甚好,却等不来雪,他是怕再过些日子,梅花便不似这般好看了,正好嘉毓就说,可以帮他忙,把宁瓷带过来。
他是想开了,所以才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己做最后的争取。
至少他现在,没办法就放下。
他也不相信一个人的心会是铁石坚硬,怎么敲都敲不开。
有些,只是时间和坚持的问题。
宁瓷走出门,看着这一大片的梅花,染印在眸子里,是鲜红鲜红的模样,有风拂过,似乎是还带了花瓣的清香。
宁瓷的目光扫过一圈,转头过来看向安复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安复临就抢在她前面开口了。
“这后院很大的,你可以再往前走走,要是累了的话,去里屋休息,正好今日,我准备了有好吃的。”
安复临显然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宁瓷低头,无奈的笑笑。
她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不知道他的目的,只是和他解释也解释不通,这么多年以来,她和安复临,像是陷入了一个死局。
完全是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他们两个,以前甚至没有什么交集,只是有过那么一个婚约,其余的连话都没有说上过几句,他何必,如此的执着于她。
“谢谢你。”宁瓷把书又递还给他,轻笑着说道:“只是这书,我已经不喜欢了。”
她以前是很想看,甚至还和大哥闹过一段时间,这回事她也不知道安复临是怎么知道的,但是那股子热火劲儿过去之后,她现在,确实已经不那么想看了。
“我真的已经说过很多很多遍了,我们现在,没有婚约,也没有其它任何的关系,而且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真的不再需要――”
宁瓷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他说。
相同的话,她记得自己已经说过无数次了,她也自问,自己说的很清楚,而且在行为上,也没有任何是可以让他误会的。
安复临看着她递回来的书,愣了一下。
宁瓷说这话,他确实听过很多次。
只是――
“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起码让我知道,所有事情的理由,还是说,我做错了什么。”
安复临他眉头紧皱,连眼睛都不敢眨的,目光就凝在宁瓷身上,着急道:“只要你说,我就一定会改。”
这几年来,他一直都是在暗地里默默的跟着她,还从来没有,明面上的,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
“我――”宁瓷不知道为什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