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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也不大好。
宁瓷的目光渐渐凝然起来。
她知道,在宁虞和楚睿之间,其实处于弱势的,一直都是楚睿。
他太害怕失去宁虞了。
正因为这种害怕,让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周旋于几方之间,想尽力的平衡,但是这么多年过去,有些平衡,是早就没法保持下来的。
宁瓷知道,宁虞也累了。
“去吧。”宁瓷点点头,示意她知道了,接着,便是朝冬语摆了摆手。
冬语俯身行了礼,便随着宁虞的脚步,往那边去了。
。。。。。。
之前那桩事,萧祺虽是没什么大碍,但是之后好几天,宁瓷让他待着在府里,都没让他去宫学。
原本在府里待着,应当是要更轻松舒适的,只是萧祺反倒是坐不住了,他同宁瓷说,自己连着几日不去的话,就会落下许多的功课。
宁瓷抱着她在自己身边坐,彼时手上拿了本书在看,道:“可是娘亲一个人待在府里,真的很无聊,阿祺就不愿意陪着娘亲吗?”
其实不是陪不陪的问题,而是宁瓷知道,现下整个皇城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萧祺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怕他出去的话,又会听到些不好的话。
便想着缓过这一阵再说。
只是他心里此般的想着要学习,倒是让宁瓷觉得十分欣慰的。
萧祺偏头,认真的想了想这个问题。
爹爹近日有些忙,往往是极早的时候,阿祺还没起来,就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他也不在的话,就是真的只有娘亲一个人。
“那娘亲可以去找叶姨。”
萧祺回答道。
宁瓷弯唇一笑,想这小子真给了解决办法来,接着蹙了眉头,为难道:“可是叶姨怀了孕,要多休息,我不能常常去找她的。”
萧祺抿唇,又接着想,这下眸子一亮,又是想到了什么。
“那娘亲再生个小宝宝,这样,有妹妹陪着,娘亲就不无聊了。”
宁瓷抚额。
看来阿祺是被他爹带坏了。
算了,还是不要再和他说这些了。
“娘亲给你找了几个书童,你待会儿挑挑,看要哪个好。”
宁瓷之所以找了好几个,是因为在这件事情上,她同萧青山发生了一点儿分歧。
她说,得给萧祺找个会武功的书童,这样在外头,才能保护着他,可是萧青山却说,书童应该是陪着萧祺一起读书的,会读书写字就行,哪要会什么武功。
可是若说两者皆全,倒是有点困难。
毕竟真这么文武双全的人,那干嘛还来当书童。
所是这般争论之下,宁瓷便说,让阿祺自己来挑。
“不过,有个高高瘦瘦的,娘亲觉得那个好。”
宁瓷状似无意的强调了一句。
那当然,她说的,是她看中的那个书童,得让阿祺选他,让萧青山看看才是。
叫他还和她争。
叫他不听她的话。
羞赧()
萧祺第二日去宫学的时候;带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书童;唤作阿羿。
就是宁瓷说的那个。
善武。
其实萧祺也是不大打得定主意;但是那前一日晚上;爹爹悄悄同他说;让他选那个叫“阿羿”的就好。
当时萧祺还疑惑了一会儿。
爹爹不是说要选会读书写字的;不要那个的阿羿吗。。。。。。可是暗地里又为何悄悄的要这般同他说。
还真是让人疑惑不解。
后来萧祺想的差不多明白了。
爹爹肯定是想讨好娘亲。
所以他就选了那个阿羿。
反正选谁都差不多;可是选他的话,能合爹爹的意,能让娘亲开心;所是自然便选了他。
这日他是来得依旧早的,进门的时候,整个学室里;凡是在的人;都纷纷转头,往他这边投了目光过来。
那舒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上脚上依旧包着纱布;虽然是已经能够行走了;但是尚未大好。
他咬着牙;显然是在隐忍着;腮帮子压得鼓鼓的,就怕一时没捱住;人就要冲上去了。
原本之前还与他交好的人,却是一个都不帮着他说话;第一回问话的时候;含糊其辞,说什么都不知道,而再之后,就将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说是他行辱骂之词,是他先动的手。
这下可好,不说宁府那边,伯伯就第一个来同他说教了。
当时舒凛冷着脸,让他收敛一点,日后在宫学,不要再惹事,还说这是最后一次,他会保着他,之后,便绝不会再有了。
舒固低顺着眼,一一应下,旁的,自然是不敢反驳一句。
这个家里,所有人都怕的,那就是舒凛了,他说的话,可又哪里敢违抗。
而且还同他说,之后待他的伤好点了,便亲自去萧府,给萧祺道歉。
他想不通他凭什么要道歉。
明明受伤的他。
“我昨日才听我娘说了,这萧祺,他是那宁家小姐的亲生儿子,可不是继子,就连皇后娘娘,都是一口一个亲外甥的捧着的。”
舒固旁边的一名少年,咋舌摇了摇头,道:“这可惹不起。”
虽然众人都是极为好奇和疑惑,这萧祺都已经四岁了,怎么就是宁瓷的亲生儿子了呢,这宁瓷四年前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却怀了身孕有了孩子,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只是众人虽是这般想着,但谁也不敢明面上的说出来。
毕竟皇后娘娘是放了话的。
谁若是敢多说半句,那必是要叫多嘴之人,唇舌尽闭。
这般之下,谁还敢多言。
这厢舒固虽是十分不服,但也没得法子,拿起书来,合上,颇为大力的拍了书案,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了。
只有峻安凑上了前去。
他看着萧祺后头跟着的人,比他还高上一头,打量了会儿,感叹道:“你这个书童,颇为英武啊。”
瞧着似便是叫人心中发怵。
之前那桩事,峻安还是唯一一个护着萧祺,为他说话的人。
之后的事,他虽然也知道一些,但是他没有多问,更加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就对他有另眼相看。
还是如之前那般。
“我昨日见了卿卿,他同我说,他要更欢喜阿祺哥哥。”峻安皱了眉,抬头问萧祺,道:“你是何时同卿卿认识的?”
因着白家与裴家的关系,他以前的时候,也是时常跟着白锦瑟去裴府,自然而然,是与卿卿相识了。
卿卿一向是最欢喜他的了。
也一直都喜欢同他玩。
自然,峻安也喜欢卿卿,她长得可爱,一举一动都甚是可人心,峻安只要同她待在一起,便会觉得欢心。
他一直在引以为傲的,就是卿卿同他说,说他是长得最好看的人。
可是昨日的时候,卿卿却说,阿祺长得要比他好看。
峻安深受打击。
萧祺才四岁,还是个小孩子呢,她怎么就看出来,要比他好看了。
所是当时峻安同她争辩,说萧祺他现在还小,只是长得可爱,不是好看,说不定等长大些时日,就不是这般模样了。
卿卿一脸的不相信。
甚至还有些不大高兴。
还不准他再说她的阿祺哥哥了,要是再说的话,她就不和他玩了。
所是峻安他很是郁闷。
怎么才这么些的时候,自己在卿卿心里的位置,就下降了那么多呢?怎么就看着萧祺好看。。。。。。明明还就只是个孩子而已。。。。。。
“我上回生辰的时候,认识的。”萧祺倒是没看出峻安的异样来,只是如实的回答。
峻安算了算,这还没多长时间,他竟是就在卿卿心里那般重要了。
萧祺的本事怎么就那么大呢?
在他的认知里,他应该要比萧祺厉害一点儿的才对。
峻安见萧祺在座位上坐下,也不理会他了,便是讪讪的又坐了回去。
心里头却是一直在念叨着他的卿卿妹妹。
。。。。。。
宁瓷躺在榻上,已经睡的很熟了。
此时已经是子时。
这几日里,萧青山日日都回来的晚,刚开始的时候,宁瓷还会等等他,但是后来,实在是困的不行了,就自个儿先睡了。
她晓得他忙,但是也想着,总不能是忙到了这个地步吧。
晚上不见人影不说,第二日起来,也是瞧不见人的。
这会子屋内传来些细细碎碎的声音,衣带摩擦,片刻之后,宁瓷感觉到身边锦被掀开,一凉之后,便是一片火热依了上来。
宁瓷下意识的就抱了上去。
她一手揽着他的腰,松松的搭着,整个人往他怀里钻,只是挨着了他的胸膛之后,便是皱起了眉头。
“臭死了。。。。。。”宁瓷皱眉呢喃,鼻子里钻入一阵的汗味,却是叫他嫌弃的不行,当时迷迷糊糊的,想着是他身上这衣裳臭,便伸手,去扒他的亵衣。
只是那衣裳虽已经松松垮垮的,可是怎么都扯不下来,宁瓷的指尖触在他的胸前,那手便是伸着往下,有些乱来了。
许是烦躁了。
“阿瓷。。。。。。”萧青山晓得自己奔波一日下来,定然是汗味深重,但是这回来的晚,怕沐浴的话会吵醒她,就直接上了榻。
可是此番,也不晓得宁瓷是睡着了还是没有。
他轻轻唤了一声,却并无应答。
他身上却是越发火热了起来。
这几日因为忙,便是许久都未曾同阿瓷亲近了,他自然便也是想的紧,只是这时候。。。。。。是已入深夜。
萧青山噙了她的唇,便是轻轻的咬了一下。
宁瓷大抵是清醒了一些。
眉头越发的皱了起来。
“萧青山,你怎的又不沐浴,臭死了,真是臭死了。”
她便还在想,怎的方才这周身的味道就不大对劲,却原来是他的缘故。。。。。。
她抵着他的胸膛,却是要离他远些。
可是萧青山这时候哪会放过她。
原本就是进了深夜,这一闹,又是入了寅时。
宁瓷往常也哭,哭的时候泪汪汪的,揽着他的脖子说不要了,可是这回,她却直嚷嚷痛的紧,让他不要再动了。
萧青山憋得难受,但他更心疼阿瓷。
于是他就停了下来。
宁瓷是晓得他还难受,便只能是咬咬牙,将手借给了他。
这厢真正睡下时,宁瓷眯眼瞧着外边,只觉得这时候,近了凌晨,天都快亮了。
宁瓷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到底睡得不安稳,这一晚上,总觉得身上难受,小腹有些坠坠的疼,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第二日起身时,还是不大舒服。
萧青山看她一直皱着眉,就说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宁瓷哪里肯。
她想着昨晚是不是这莽夫实在太粗暴了,才会如此难受,可不敢寻什么大夫,就为了这桩事,那简直是丢死脸了。
便连连摇头说不要。
萧青山陪她用了早膳,便是十分忧心的出门了,这厢自个儿还在仔细想着,昨晚自己是否真的莽撞了去。
觉着可也没有。
。。。。。。
既然这萧青山不在,萧祺也不在,宁瓷便唤人备了马车,回国公府,去看看宁虞。
她说没有回宫,竟就是真的没有回宫,这几日里,一直都住在国公府里。
听说楚睿有亲自来了一趟。
但是宁虞没有理会。
不晓得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反正楚睿是无奈回去的,回去的时候,还同宁瓷说,让她多陪陪宁虞。
这会儿到大门口时,宁瓷却见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平头黑漆,驾车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宁瓷瞧过去,当时眸子一亮,便是出声唤道:“俞叔。”
俞叔是国公府的人,原本是一直跟在宁玄柏身边的,后来宁玄柏同樊素问外出游历,他便是在外替他们打点。
这今日可为何。。。。。。忽然又回来了。
“小姐,你在可就正好。”俞叔看见她也是欣喜,当时转回头往马车里,掀开帘子,说道:“郑姑娘,出来吧。”
话音刚落,里头马车就探出一个人头,目光直接转往宁瓷这边,笑得跟一朵花儿似的,道:“阿瓷。”
是郑落葵!
她穿着依旧是一身边关衣裳,头挽双螺髻,以一根丝带相缚,笑脸盈盈,便是直接跳下了马车。
小跑着到宁瓷跟前来。
英雄()
距离上回从边关回来;已经是四五个月。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只是这短短的几个月里;发生的事情却也是颇多;胡七八糟的全都混在一起;以至于让宁瓷分不出些心思去想些另外的事。
也许是因为;她同郑落葵;不过是萍水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