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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浓烈的血腥味弥漫了整间房间,完颜镜伸出手,缓缓的揭开那随意捆绑起来的布条,无比狰狞的伤口刹那间便映入他眼眸,一时间完颜镜那双黑眸里闪过无数心疼懊悔怜惜的情绪,只可惜低着头的他无法让纪飞燕看的清楚。
“疼吗?”
完颜镜那透凉的声线里带上丝丝迟疑。
“没事,我感觉不到疼,除了有点使不上劲来其他都没太大的感觉。”
纪飞燕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有些不自在的想缩回自己的脚,这可是堂堂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居然跪在她的脚边,这实在是太折寿了。
完颜镜的身子一僵,半响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扒开塞子,仔仔细细的在伤口上撒上,而那还一直冒着血水的伤口居然全部都制住了。
纪飞燕那惊讶压制了她的恶心晕眩。
“不流血了?”
完颜镜一言不语的重新找了干净的绷带轻柔的给她绑上,继而在替她处理了脖颈上的伤口,最后就连指尖上那小小的伤口都没有放过。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纪飞燕突然觉得没有那么无心无力的感受了,难不成是因为他的药的原因吗?
“你给上的是什么药?我以前稍微弄一点伤口都会血流不止,我到时候多备着些,虽然说放血有利于血液的新增,不过一直这么下去也挺烦的。”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完颜镜站起身,一双眼凌厉的听着纪飞燕,看着他的摸样,纪飞燕想要不是他修养好的话,估计要直接掐上她脖子了吧。
“我”
纪飞燕的脑子飞快的旋转,却发现压根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个问题。
“这药的配方是我找人给你配的,你不是说过会一直带在身上。”
对于完颜镜的质问,纪飞燕真的是无能为力,总不能告诉他住在这个身体里的婚礼早就偷梁换柱了吧。
“那个我”
“纪飞燕?呵呵你就这么想逃离我吗?居然连名字都改了?”
听着完颜镜从心底发出来的冷笑,纪飞燕只觉得浑身一震发颤,还没来得及等她反应过来,完颜镜早已摔袖走人,独留一扇敞开的门开会摇曳。
纪飞燕抬起手按住胸口,她居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痛意,是残留在这个身体里原有的灵魂所发出的感受吗?
想了一晚上纪飞燕都没有想到一个可以完美解决完颜镜这个大问题的方法,只能是顶着一双熊猫眼下楼。
奇怪的楼下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纪飞燕有些心不在焉的打了个哈切,正准备上楼去看看纪冰霖,一扭头却发现一直跟在完颜镜身边的那个管家一脸笑意的站在她的身后。
“啊——”
纪飞燕一个踉跄,身子飞速的朝后倒去,却在千钧一发之间被那管家紧紧抓住手臂,杜免了一幕血腥事件的发声。
“那个谢谢。”
纪飞燕拍拍胸脯,不在眯着眼走路。
“不知道王妃能否赏老奴些时间,老奴有些话想对王妃说。”
那管家恭敬的给纪飞燕行了个礼,倒是让纪飞燕格外的尴尬,对于一个老人这么慎重的请求,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们去后院,那边安静些。”
说实话纪飞燕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的,她能猜到管家想说的是什么,无非是完颜镜的事情,只是到现在她还没有找到足够完美的方法,将伤害降到最低。
第25章 试探()
“王妃,请受老奴一拜。”
两人才一走到后院,那管家便霎时的跪了下去,纪飞燕随机的扶着他的手臂。
“老人家,你这是干吗?我受不起你这么大的礼。”
只可惜那管家的力道比纪飞燕要大的多,挺直了身子跪在后院,脸上敛了往日的笑意。
“我虽然只是一个管家,却自小跟着老王爷纵横沙场,承蒙皇恩浩荡赐姓完颜,除了当今圣上,现这天下还没人能受得起老奴这一跪,今天老奴不顾脸面向王妃下跪,就只想求王妃一件事。”
纪飞燕束手无策,她知道那管家要说的是什么,无奈之下只能照着他的样子跪在他面前。
“管家,我知道你是为了你家王爷,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我不能跟你们回去。”
纪飞燕的举动让管家不由的愣,而后微微的叹了口气,纪飞燕一件他松了气,随即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我知道现在让你王爷回去你必定是不肯,我只是想请你让王爷立马回宫,那边的事情已经不受控制了,假如那后果便不堪设想。”
纪飞燕不由的一惊,她一直以为完颜镜是因为无所事事才这会这么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没想到他居然还有那么重要的事。
“可是他会听我的话吗?”
回想起昨天晚上完颜镜的神情,纪飞燕就一阵头痛。
“只要是你的话,王爷一定会听的。”
那管家一口咬定。
“我能问一下你家王爷和我之间的事情吗?”
纪飞燕迟疑了半响才幽幽的吐出那个我字,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那管家坐在石凳上,长长的叹了口气,便开始讲述那段纠缠不清的缘分。
等到管家将完颜镜和那位‘诗诗’之间的感情历程之后,纪飞燕只能感慨自己不是在那个时候穿到这具身体上来。
“你说的这些我听的很震撼,但是也只是震撼的而已,就像是听了一个故事一样,完全没有身为一个当事人的感觉,我知道这样说你可能会很难接受,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当初我既然选择了离开,就是想重新开始吧。
这些记忆太过于沉重,我既然已经全部都忘记了,我想我应该是不会愿意再想起来了,至于劝说完颜镜离开的事情,我会尽力,只是他愿不愿意听我就不敢保证了。”
纪飞燕站起身有些戚戚然,每一个故事背后都会有无数的悔恨与遗憾,就是因为有了这些悔恨与遗憾才会有人一直紧抓着过去的尾巴不放手。
“王妃”
德叔有些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女孩,虽然从一看是看见这个孩子他就认定了她是王妃,可是越相处下来就会越觉得她与之前在王府的样子差了不少。
“以后还是叫我飞燕吧,王妃王妃的喊,我听着总有点不习惯,再说,我和完颜镜不也没有成亲吗?”
纪飞燕笑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老奴记下了。”
德叔的脸上又露出了往日笑眯眯的神情,只是那双沧桑的眼底却多了几分释然。
(唔完颜镜和纪飞燕这个身体的故事可能会在番外里出现,因为不属于一个灵魂,现在讲的话,总感觉是在说另外一个故事了。)
纪飞燕有些晃神的回到房间,坐在椅上便开始发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里还坐着另外一个身影。
“怎么?听了个故事跟有感触?”
纪飞燕身子一愣,注意到那个声音是自己所属于的后,顿时松了口气。
“你这样一声不打的就进别人房间不觉得很没礼貌吗?怎么说我都是个女人好吗?”
纪飞燕愤愤然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那我打了招呼你就会让我进来了吗?”
司华轻声一笑,靠在踏上柔柔的望着纪飞燕。
纪飞燕懒得理她,这人总能将她的话歪成无数意思。
“准备怎么做?”
司华懒懒的开口。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我向来没有兴趣去偷听别人的谈话,再说我对别人的感情纠缠没有多大兴趣。”
“既然你都没兴趣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纪飞燕白了那人一眼,低头喝水,好在纪水柔他们都不在房间里,这人每次都太会挑时间了。
“我是对别人没兴趣,又没说对你没兴趣。”
司华那轻缓清透的嗓音悠长缠绵,听起来分外的暧昧。
“那些事情我又不记得,既然不记得那就表示没有经历过,既然没经历过那就是别人的事情,既然都是别人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管?”
“呵呵”
对于纪飞燕这个回答,司华不得不说他很满意,一个闪身便瞬间移动到纪飞燕的身侧。
“还准不准备报仇?”
司华伸出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滑过纪飞燕那脖子上的绷带,虽然没有直接碰触到几乎,不过纪飞燕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怎么报?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吗?”
纪飞燕不着痕迹的拉开自己和司华之间的距离,这样近的距离她都能听清楚自己迷乱的心跳声了。
司华浅笑不语,不过看他那神情纪飞燕找到他早已了然于心。
“夫人,你受惊了,这是我们特意为您压惊所做的饭菜,不收取你一分钱。”
那店家有些局促的端着一大桌子的菜摆在纪飞燕的面前,眼底还带着丝愧疚。
“没关系,你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再说你也有嘱咐过我们,是我们自己不小心。”
纪飞燕笑笑接受了店家的好意。
“夫人这么说我真的是惶恐,真是希望这天下都是像夫人这样的好人啊。”
“呀,不错啊,还有补助,你这伤受得值。”
刘言志一看满桌的菜,顿时眼冒金光。
“假如你要是很羡慕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纪飞燕露出一口凶压,目露狠光。
“呃这种补助偶尔来一顿就好,偶尔就好”
纪飞燕扭头看了眼坐在她对面的司华,仿佛是对这一整桌的饭菜都感兴趣一般,饶有兴致的把玩着他手里的那个茶杯。
纪飞燕替自己身边的三个孩子夹好了菜,才开始自己动手,只是才一抬手,胸口便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不消片刻,一个灰灰的小身影便从她的领口探出了个小脑袋。
圆滚滚的小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便唰的一下跳到了饭桌上,就这纪飞燕的碗便开始啃起来。
直到自此看见这个小东西,纪飞燕才想起它的存在,估计它也是饿坏了吧,遂便多挑了几样放在它面前的碗里,只可惜那小东西却只喜欢啃白米饭。
“咦,娘亲,这是什么东西?”
坐在纪飞燕身边的纪水柔率先发现这小小的身影。
“随手捡的一个东西,瞧着还听话就带回来了。”
纪飞燕随性的解释道,那天听司华的话,这个小东西应该还有点价值,在这种人来人来的客栈,她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在者就算她想多说一点也没什么可说。
“它叫什么?”
或许是由于小孩子的心性,对于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都没有什么免疫力。
“小七。”
“小气?唔”
纪飞燕模糊不清的随口一提,顿时便决定我们可怜的小鼠的名字。
“小气,来,这块红烧肉味道很不错哟,给你。”
纪水柔笑的一脸灿烂的将自己碗里的一块硕大的肉夹到小气的面前。
唧唧
顿时引来小东西的一阵哼哼唧唧。
它是素食主义,不知荤的好吗?
低下头继续啃碗里的白米饭。
“咦,你居然不吃肉诶,本来还想着你要吃肉的话我把你变成烤红鼠,既然你不跟我抢肉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留下你吧。”
纪水柔满意的看着那小东西啃的正欢,然后将刚才那块夹出去的的肉优雅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唧唧
某小东西忽然为自己以后的生活感到一丝担忧。
纪飞燕一脸汗颜,这孩子绝对不是她生的,绝对的!
只是这看上去和乐融融的一家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里那双紧紧盯着他们的眸子。
半夜,天际的那弯银月挂于树梢,微风翕动,几道黑色的身影飞快的穿梭在房顶,每个落脚都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任何的声响,利落的身手明显是经过专门的训练。
仿佛是找到了目标,一群人停在某间房的屋顶,随着一个手势,顷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纪飞燕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纪冰霖老老实实的睡在她身边,纪龙吟靠在最里墙,纪水柔横亘在整个床的正中央,看样子熟的正熟。
潜入房间的黑衣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在扫视到纪飞燕枕边的那个小身影时,顿时眼神一暗,做了一个杀无赦的手势。
举着那泛着亮光的刀,毫不犹豫的朝着床上砍去,可房间内的景象却在那一刹那顷刻破碎,黑衣人一时间呆愣,完全来不及反应现在的状况,几道身影便霎时的从横梁上跃下,不过须臾间便尽数将人制住。
纪飞燕随着司华最后才走进房间,看着那银晃晃的刀,顿时觉得自己脖子一阵凉意,好在司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