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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他有些不置信的看向台下,纪飞燕的身子毫无生气的倒在中央。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没有气息。”
离若的话让司华身形一愣,随即顷刻飞至到纪飞燕的身边,二话不说的直接将纪飞燕揽进怀里,伸出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已是毫无反应。
立马将她的身子扶好,双手抵在她的背后替她源源不断的传输内力,可内力却在进入她体内后顷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飘在上空的离若还一脸置信的呢喃,而后仿佛是发疯了一般飞速的消失在山头。
“她怎么样了?”
李若尘和元史羽也随后赶到,看着正在为纪飞燕输内力的司华,心下不由的一紧。
“她已经没有气息了。”
李若尘看了眼紧闭双眼的纪飞燕,浅浅开口,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她还没有死。”
司华收回手,纪飞燕的身子便倒在他的怀里。
“她已经没有气息了。”
李若尘再度开口,他行医这么多年,就算不探脉他也可以肯定她已经没有脉搏了。
司华也没有再解释,只是抱着纪飞燕便飞身下台。
元史羽的眼底情绪未明,他从来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将这里的人全部带回府安置好。”
“是。”
司华看着躺在床上的纪飞燕,脑子里竟是一片空白,这个人没有气息没有脉搏没有心跳,一切活着的人该有的她都没有。
“你把门打开,让李若尘看看,或许她还有救,你这样将人关起来是不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元史羽在外面拍着门,想他堂堂一个太子已经在门口守了快半盏茶的时间了。
解决的办法?
司华伸出手仔细的描绘着纪飞燕的五官,最后顿住在那方樱唇上,就在几天前她还语笑嫣然的跟说他不要后悔,但是现在他真的是后悔了,他一以为自己是运筹帷幄的,可现在却连唯一想要守护的人都保护不了,他空有这么一身的本领有何用。
就在元史羽准备要撞门的时候,司华却突然将门打了开。
“司华爹爹,娘亲怎么样了?他们跟我说娘亲死了,他们骗我的是不是,我走的时候娘亲明明还好好的。”
纪水柔一见到门开了,便随即的扑了上去,大大的眼里尽是水光肆意。
“她不会有事的。”
司华含眉浅笑,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纪水柔的头。
“真的吗?”
“真的。”
“那我可以去见她吗?”
“现在还不行。”
司华抬起眸子环视了一下围着的人。
“我现在需要闭关,这三天里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你们要是能做到的话我就留在这里,不然我自己找地方。”
元史羽的眉头不由的皱在一块,看向司华的视线都变得复杂无比,有一瞬间他要以为面前这位风华无限的男子已经精神失常了。
“我会派人为你护法。”
可是那清澈到底的双眸却又让人不自觉的想要相信。
见元史羽已经答应了,司华才缓缓的移身走到纪冰霖的面前。
“能将你的珠子先借给我吗?”
纪冰霖一听随即的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珠子给拿了出来递到司华的手里。
“你能救娘亲的对吗?”
纪冰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司华。
“嗯,不过少了珠子你可能会有点难受。”
“没关系,只要你能救娘亲。”
纪冰霖小小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虽然少了珠子他要承受寒症,但是跟娘亲的性命比起来,这一切都太过微不足道。
“放心,她会没事的。”
司华将珠子握在掌心,眼神里是势在必得的坚定。
纪飞燕飘在空中都已经快急死了,可是这群人中却没有一个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司华拿着珠子便回了房间,纪飞燕只好先跟进去,怎么说那里面躺着的也是她的肉身啊,只是司华拿着珠子想要干什么?
接下来的三天里,司华没有再跨出房门半步,而纪水柔纪冰霖纪龙吟三个小孩也全度死死的守在门口不肯离开半步。
“都是我,要是我不离开就好了。”
纪水柔坐在台阶上,小小的脑袋低垂着。
“不管你们的事,而且司华不是说了你娘会没事的吗,你还不相信他?”
刘言志看着心情低落的三个娃娃,只能是笨拙的安慰着,在收到元史羽的消息后他便立即的带着孩子们赶了回来,到现在他都没有将这个消息消化掉。
“可是”
纪水柔的眼底有一丝的不确定。
“她不会有事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纪龙吟猛然的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纪水柔,小小的眼睛满是坚定,这个样子的他跟之前那位十足的相似。
“是的,娘亲不会有事的。”
纪冰霖伸出小手紧紧的拉住纪水柔的手。
“嗯。”
纪水柔狠狠的一点头,只是却一直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纪飞燕在房间里守了司华三天,他在做什么她看不懂,不过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想必是很废心神。
她坐在椅子上假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作为一个魂魄她还要睡觉。
啪嗒一声,一阵强烈的空气波动将她震醒,她那小小的身子也被震飞好些距离,抬眼望去,司华已经全身瘫软在床边,脸色简直是苍白如纸,随即的飞了上去。
“司华,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只可惜就算是她再怎么柔情,司华的视线仍旧是盯着床榻上的人影,眼底露出一丝淡淡的隐忧。
终于那人的眼眸动了动,停顿了半响才缓缓睁开,看的纪飞燕一脸震惊,这是怎么回事,司华对她做什么?她还在这里,为什么这具身体会有反应?
“你醒了。”
在见到床上的人睁开眼后,司华的脸上明显的是松了一大口气。
“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
司华赞了点力气缓缓的撑起自己的身子,好看的眉目皱成一团。
“你到底是谁?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床上的人掀开被子做起来,一脸警戒的盯着司华。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门外的在听到屋内一阵剧烈的响声后,随即皆冲了进来。
纪飞燕呆呆的站在司华的身边,她也很想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元史羽?这里是灵玑?”
那人的视线在落到元史羽身上时不由的停住。
“月盈?”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我已经离开了。”
月盈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头,总感觉这身体仿佛是不受她控制一般。
“你除了认识我以外,这里其他的人你还认识吗?”
元史羽的脸上滑过一丝异样。
月盈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来回的绕了个圈,最后茫然的摇了摇头。
到这个时候纪飞燕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司华画了这么大的劲没有将她弄回去,反而是将这身体的原主给弄回来了,这下好了,正主回来她这个冒牌连安身之所都没有了。
月盈?
司华的眼底闪过一抹异样,这个人不是纪飞燕,在她一开口他便已经察觉到,他千算万算算漏了这一点,索魂引引回来的魂魄不是纪飞燕。
“娘亲,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水柔。”
纪水柔急急的开口,一双小眼满是期盼的望着月盈。
“她不是。”
纪龙吟冷冷的看了眼坐在床上的人,一把拉住纪水柔欲奔过去的身子。
站在最后的李若尘看着面前的状况,墨黑的眸子情绪沉沉浮浮,作为一个大夫他无法解释面前的状况,在先前他明明是察觉到这人已经没有了气息,可现在却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纪飞燕十分感动的看了一眼纪龙吟,这才是亲身的,也不枉费她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他们拉扯到这么大。
“可是”
“她不是。”
纪冰霖也浅浅的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言志左看看右看看,谁能给他解释一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你现在还记得多少?”
元史羽神情复杂的看了眼月盈,难不成她恢复了作为月盈的记忆却将身为纪飞燕的一切都忘的一干二净?
“我只知道我被人追杀,等我醒过来你们就都出现了。”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安静,谁也无法解释这个情况,司华愣愣的注视着月盈,他可以肯定这人绝对不是失去了纪飞燕的记忆,而是她压根就不是纪飞燕,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施展一次索魂引了。
“禀告太子,殿外有人硬闯,现在已经打伤了不少守卫的将士。”
门口忽然传来传报,让元史羽一愣,这个时候能有谁会闯宫门?难不成是离若去而复返了吗?
“禀太子,那群人看上去不像是祭祀殿的人。”
“元史羽,你若是再不将人交出来,本王就踏平了你这灵玑皇宫。”
已经不需要底下的人再禀告了,这浑厚的声线穿墙而至,众人也猜到门外的人是谁了。
床上的人一听到这个声音,二话不说的掀开被子就下床,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去。
第66章 没有白费心思()
“完颜镜。”
月盈看着一身铠甲手持长鞭的完颜镜,不由一喜,飞身便直直的冲到他的身侧。
“诗如?”
完颜镜有点不太确定的唤到。
“嗯,是我。”
月盈一把扑进完颜镜的怀里,紧紧的环着他的腰。
随后跟出来的众人只能面面相觑的看着这一幕。
纪飞燕很郁闷,非常郁闷啊,虽然这身体是不是她的,但是好歹她也用了好几年吧,这样看着自己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还真是很违和啊。
斜眼看了眼不发一言司华,纪飞燕只能仍由心底的那份酸楚肆意,她好容易才下定决心要接受他的情,还没来得及好好的吃一下豆腐,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纠结那么长了,仿佛了大好时光啊。
“司华爹爹,你别难过,那个不是娘亲,所以说她现在的行为算不上出轨。”
纪水柔叹气头看了眼司华,一脸认真的安慰道。
“我知道。”
司华的眼神一敛,看向那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的视线也便的深沉起来。
“完颜镜,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的?”
月盈从见到完颜镜后便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在场其他人的目光是那么满满的充满深意。
“你在这里我自然要来。”
完颜镜的神情也有点恍惚,似乎也没有消化现在的这个场面。
“呵呵对了,我忘记告诉你,我已经恢复记忆了,我想起之前的事情了。”
“嗯,我知道了,这些事我们以后再说,你才刚刚醒来,我送你去休息。”
完颜镜弯腰一把将人抱起。
呼呼
看着两人消失的身影,刘言志长长的送了一口气,这个画面对他来说还是太有冲击力了。
相比起其他的人来说,身为这件事最直接的受害者,司华倒是显得无比的淡定,只是来回的把玩着手上的茶杯。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在送纪飞燕休息以后,完颜镜才重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反正事实就是她现在已经记得你了。”
元史羽抚了抚额,也不知道该说这样的结局是坏还是好。
“那么她之前一下子全然不记得我是怎么回事?要是以后她在出现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
完颜镜的视线凌厉,气势迫人的盯着元史羽,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身处在他人地旁上的意识。
“这个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元史羽耸耸肩,造成现在这样状况的人不是他,这么有难度的问题他怎么知道呢。
“一元和杨云灵呢?你知道你们灵玑是在做什么吗?”
完颜镜眸光一转,现在所有的主动权都握在他的手里,以前她没有恢复记忆所以他放手,既然显然已经都恢复了,他便必定不会在将人从他身边离开。
“人我已经安置好了,这件事和我们灵玑皇宫没有任何关系,是祭祀殿的人干的,现在我们也在通缉他,若是抓到人我一定会给镜王一个交代。”
元史羽摇摇头,这太子还真是不好当的,既要顾及到国事又要照顾到私事,真是两全其难啊。
“最好是这样。”
完颜镜一挥手转身离开,全然没有注意到这大殿上不止只有元史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