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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月夕的话,月盈的脸色才稍稍的缓和了些。
“消息是水琴给你的吧。”
“嗯。”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只是水琴现在已经身为长老,再加上她在离若身边多年,早已不是我们当初熟识的那个水琴了。”
月夕是她看着长大的,或许是因为小时候境遇的缘故,他一向不喜欢与人深交,这么些年能够在他身边的人除了她和阿默也就只有水琴了,但是今日不同往昔,她不想月夕受到丝毫的伤害。
“我知道,我不会做什么的,阿姐你好不容易才重新想起我,我还要跟着你一起去外面看看,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月夕的话让月盈不由的想起之前司华同她说的话,不由的思绪一晃,也无意再纠缠,只是深深的看了眼月夕。
“我知道你向来都很主见,阿姐的月夕终于是长大了。”
这样她要是真的离开了也不至于太过担心,况且那个人也是将他视为亲人的吧。
“月夕长大了才能好好保护阿姐啊。”
长廊上清秀的少年笑的干净纯粹,眼底的神情是犹如磐石般的坚定,一直到最后尘埃落定,纪飞燕才明白他不是说说而已,这个少年真的是倾尽了一切来守护这个他生命中唯一的亲人。
“嗯,阿姐等着。”
纪飞燕站在一旁,内心却是愈发的沉重,对于月夕和月盈之间的感情说不动容是骗人的,她前一世孤身一人,向来是憧憬这种血浓于水的羁绊。只是纪飞燕看了眼月盈,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她能一直这样生活下去,毕竟她的世界她从来都没有参与,她的情怀她也不懂。
月夕站在原地看着月盈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廊的尽头,那视线却也绵长深幽仿佛是穿透了无数的阻碍凝固在他心底那个牵挂的身影上。
“为什么不让她离开?”
忽然一道声线传来倒是让纪飞燕吓了一跳,一扭头便发现阿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月夕的身旁。
“阿姐从我一同长大,我若是让她径自离开她必定是会起疑的,再者有完颜大哥在她身边我很放心。”
纪飞燕眉头一皱,月夕这话分明是话中有话,难不成他真的有什么打算吗?
“你可以同她一起离开,你们身上的毒已经解开了,就算是离开灵玑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为什么你偏偏要选择这条最艰辛的路?”
阿默的语气并不激烈,反而是单纯的寻求一个解释。
“阿默,不除离若,我和阿姐这辈子都无法真正的自由。”
月夕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离去,阿默看着月夕的背影欲言又止,你选择的这条路难道就是真正的自由吗?
纪飞燕敲着头丝丝思索着月夕的话,从他的言语中不难发现他应该是在计划什么,看样子阿默也是知情的,但是他们却瞒住了众人,这种感觉总是让纪飞燕有些许不安。
“你们拦着我做什么,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叫你们能说的上话的人出来,我”
一道分外耳熟的声线让纪飞燕霎时的从自己的凝思中脱了出来,一抬头果然在是不远处那一大推人中瞧见了某位艳红的身影。眉角微微一跳,她倒是终于醒了。
“小姐,这里是灵玑皇宫,你先回房间,奴婢这就去禀告太子。”
那一侧的小宫女们一个个都快哭了,这人是太子的贵客,今天好不容易醒来,可是二话不说的下床便直接乱闯,要知道她身子还没完全恢复,这样下去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们脖子上的东西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灵玑皇宫?太子?我怎么会来灵玑?那个变态的老道士不会就是你们灵玑的人吧。”
纪飞燕默默的给杨云灵点了个赞,你倒是聪明了一回。
“这个我们”
“什么这个那个的,纪飞燕呢?她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杨云灵按住心口,脸色有些苍白,只是言语间里却不难听出关心之意。
“纪飞燕?我们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怎么可能,她就在我身边的,你们既然能将我带回来自然是不会没有见到她。”
说着杨云灵直接掐住了面前一个宫女的脖子,看样子是要准备直接动手了,就在纪飞燕纠结这要不要出声的时候,一道冷峻的声线依旧先她一步开口了。
第73章 达成约定()
“云灵,放开。”
杨云灵迟疑的回头,却在见到完颜镜的那刻眼底闪过一阵狂喜,随即直接将那宫女丢下朝着他扑了过去。
“镜哥哥,你终于来了,那个变态的道士要杀我。”
在见到完颜镜后,杨云灵再也忍不住,抱着他的腰就是一顿乱吼,要知道她也不过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虽然心性皮劣了点,但都不过都是称些口舌之强,想这么被人直接面对生死她还是第一次。
“已经没事了。”
完颜镜微微的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将杨云灵推开,只是浅浅的道了句算是安慰的话。
“我瞧着这所有的人都多少有些变化,怎么就你除了哭声大了以外,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许久未曾听过的嘲讽语气让杨云灵的哭声霎时一顿,猛然的从完颜镜的怀里抬起头,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站在完颜镜身边的女人。
“唐诗如!”
“诶呀,看来你还不是无药可救。”
纪飞燕也有点惊讶,这杨云灵居然能一看就瞧出她们之间的不同。
“你全都想起来了?”
月盈露出个璀璨的笑意,算是默认。
“你个不讲信用的女人,你说你不会再和我抢镜哥哥的,你怎么可以一想起来就黏在镜哥哥身边。”
纪飞燕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那点感动是多余的,这娃子能这么快的认出来顾忌多半是因为她与完颜镜之间的距离吧。
“是吗?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呢?再说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最好不要惹我不开心了,不然我直接毒哑你哦。”
说着月盈还做了一个封嘴的东西,不过这举动倒是成功的让杨云灵安静下来,想必之前是吃过苦头的。
“好了,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还请郡主先回房休息,这些事我稍后再跟郡主解释。”
终于能说得上话的元史羽浅笑的朝前迈了一步,这些日子比他之前的二十几年都要来的累,这群人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伺候的角色,他都能感觉头上又添了好些白发。
而纪飞燕在也跟司华回房后立即将月夕的事情跟他说了,只是对面的人却只是浅皱了下眉头默不作声。
“你到底知不知道月夕要做什么?会不会有危险?为什么我听他的语气好像是很严重一样。”
“危险又如何?你能阻止他吗?”
司华的话让纪飞燕一愣,是啊,她差点忘了她现在可不是他的阿姐了。
“可是我们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一个人去冒险啊,或者我们可以跟月盈商量一下,他不是最听她的话吗?”
“你去吗?”
纪飞燕眉角跳了跳,为什么她以前就没有觉得这个人这么难缠。
“去就去。”
从房间飘出来后,纪飞燕才默默的叹了口气,她这个样子要怎么去找人,再说完颜镜现在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月盈的身边,她压根就没有机会。
“跟我回齐国。”
月盈的房间里,完颜镜定定的坐在她对面,一双厉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女子。
“现在还不能回去。”
月盈悠悠的叹了口气,这人总是这么个脾气真不知道以后还有谁能受得了他。
“为什么?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
完颜镜的眉头皱了皱眉,已然有不悦之意,顿了顿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月夕也可以跟我一起走。”
“我不在的这些年里,你都是怎么过的?”
月盈并没有直接回答完颜镜的话,只是双手撑着下巴静静的打量着完颜镜脸上的每一处。
“找你。”
“除了找我呢?”
“练兵。”
呼呼
听着完颜镜这么一说,月盈倒是松了一口气,至少他还能找到事做。
“你有想过为什么找我吗?”
这个问题让完颜镜稍稍一愣,有点不明的看了眼月盈,找她需要理由吗?
“那你要是一直找不到我怎么办?你就没有想过我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吗?”
看着完颜镜的神情,月盈直接的换了个问法。
“没有想过。”
好吧,这人果真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完颜镜,你是齐国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肩上扛着的东西你自己比我更清楚,你有太多的言不由衷,身不由己,你知道吗,每个女人都会希望在自己丈夫心里占据第一位,而显然我不是。”
月盈的话让完颜镜的眉头皱的越发的厉害。
“齐国和你不会有冲突。”
“但是当年的事情你忘记了吗?或许在你看来那已经是旧事一件,可是对我来说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情,那些画面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我不想重新经历一次。”
“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呼呼
月盈有点挫败的感觉,和这个男人说话果真只能是提刀直入,连一点婉转的机会都不给。
“那我问你,齐国和我你选那一样?若是我现在让你跟我一起离开在也不管齐国的事,你能答应吗?”
完颜镜默言,只是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月盈,可眼底的情绪却显露他心底最真实的答案,不过月盈倒是一点都不惊讶,这样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
“我知道你抛弃不下齐国的一切,抛弃不了你王爷的身份,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再提带我回去的事情了,我们的事情在我离开的那个晚上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等事情结束了你就会齐国吧。”
月盈站起身,压根不给完颜镜一点解释的机会,扭头便离开,独留完颜镜一人皱眉沉思。
唉唉
纪飞燕同情的看了眼完颜镜,现在她自身都难保,他的事情她还真无能为力。随即的便朝着月盈的方向追去。
看着静静站在湖边已经快一个时辰的月盈,纪飞燕终于是按捺不住的开口。
“你准备就这么一直站下去吗?”
“谁?”
月盈下一瞬猛然回身,一双眸子警备的注视这四方。
“你是看到不我的,我对你并没有恶意,其实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的身体是我暂时借用了一下,不过我也是个受害者,我没有要故意占有你的身体的。”
纪飞燕急急的解释,在她面前她总是有种莫名的愧疚感,虽然这个事情不是她的错。
“你就是纪飞燕吧。”
月盈比她想的要镇静的多,才不过小半会便已经全然接受了。
“嗯,是我。”
“说实话我还真的很想见见你。”
“这个恐怕有点困难。”
纪飞燕看了看自己这半透明的身体,在她的声音能实体话以后,就再没有其他任何的变化。
“谢谢你一直陪在月夕的身边。”
“唔其实也没有我什么事,是他自己找过来的,你的事情我没有一点印象。”
“以后恐怕也要麻烦你,月夕他是个很好的弟弟。”
“我知道。”
她和月夕相处的时间也不短,自然是能体会到他的感情。
“嗯,至于完颜镜”
“那个我想我可能是帮不了你。”
纪飞燕猛然的挥挥手,完颜镜那种型号的男人她还真是无福消受。
“呵呵我也没说什么啊,我只是这么一提,你若是不喜欢他的话以后就不要再与他有任何来往了,他自小身在宫廷,长在宫廷,和寻常人不一样,你若无意便不要去招惹。”
说起完颜镜的时候纪飞燕能面向的感受到月盈的情绪波动。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招惹他。”
一般都是他主动招惹过来的。
“见面也不要。”
“我只能保证我自己去不会去面前晃荡,至于他,你知道的他的本事要是想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挡不住啊。”
“呵呵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你能处理那是最好,不过你当真要这样离开吗?”
谈及到现在纪飞燕才想起这对话像极了在讨论后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就这样离开自然是不愿的,只不过人向来是争不过命,我一身小心翼翼,步步经营,到最后仍旧是给不了我身边的人一份安稳,或许你能替我实现。”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来找你就是要跟你说月夕的事的,他好像是要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