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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总想把我毁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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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走到客厅,就看见和石特还有图门青围在一块斗地主。石特的狗头上贴满了纸条,尾巴一摇一摇的。见到简天元过来,嗷呜一声,就又专心排列起了手里的纸牌。

    扔下一个炸弹,眼珠子左右扫了扫,确定没人要,一把将手里的纸牌全放了下来,是一个七连。他正要激动地叫唤的时候,只听图门青冷声说:“拿回去。”

    张口就要反驳,谁知图门青淡淡地一记眼刀过来,他便乖乖地将七连收了回来。图门青满意地点点头,扔下两张王,没有吭声,等了一会儿就将手里剩下的两张牌扔了下去,是一对k。

    “赢了,继续。”图门青冷声说。

    敢怒不敢言地给自己脸上贴了一张纸条。石特则心甘情愿地在狗头上又增加了一张纸条。

    简天元无语,打牌还能耍赖。

    已经快十二点了,简天元将毛巾扔到椅子上,自己在硬是在三个人之间寄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说:“你怎么来了?”

    本来是赢的人洗牌,但迫于图门青的淫、威,自动自觉地替他洗牌洗牌的手法非常熟练,中间还能玩几个花式,图门青看着他洗牌,头也没回说:“蛇精叫我来打牌。”

    那你就真来了!?简天元把想吐槽的话咽了下去,终究没敢说出来。

    发牌的时候,简天元屁股一顶,将石特挤了出去,自己坐到了位置上加入战局。对于这样的结果和图门青只是瞥了一眼,没有反对。

    石特见自己被挤了出去,着急地在简天元左右转悠,想要夺回失地,却被对方严防死守没有成功。

    “我帮你打几局,看我给你赢回来,你去旁边歇会啊。”简天元厚颜无耻地安慰石特,接起扣在底下的纸牌,摊开一瞧,脸上毫无表情。

    石特没办法,只能蔫蔫地坐在一旁观战。

    ‘锅里’还剩下三张牌,图门青翻开第一章,是一张红桃a。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说:“不要。”

    在他后面的就是简天元。简天元犹豫了很久,最后呲着牙说:“三个。”随着话音,将三张底牌拿到手里。

    图门青扔出了一个对子,简天元说:“不要。”

    石特急的抓耳挠腮想要上手,被简天元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自然也没跟牌。

    紧接着,图门青放下一个五张顺子。

    简天元看了看牌,又瞧着图门青笑了笑,随手抽出四张牌,放进锅里说:“炸了。”

    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咬牙切齿地说:“过。”

    图门青虽然没有表情,但简天元感觉的到他现在气的脸都青了,有了这种认知,简天元心里十分得意,不免表现在了脸上。

    “过。”图门青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平静。

    简天元将手里的牌全摊开,放在了‘锅里’说:“一个炸、弹,a到q的顺子,完了,来我帮你们贴纸条。”简天元拿了两张纸条,就要给贴,被劈手躲下,瞪了他一眼,自己贴在了脑门上。

    还剩一张,简天元转过身就要往图门青脸上贴,图门青的脸上干干净净的一张纸条都没有,他研究着要往哪里贴,正要伸手,被图门青轻飘飘地扫了一眼,手顿在空中。

    图门青接过纸条,一声不吭地贴在了左侧脸颊上。

    简天元感到一阵寒意。

    “继续。”图门青看了他一眼说。

    一继续,就玩了一晚上,直到简天元和图门青都贴满了半张脸,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才停了下来。

    见他们不玩了顿时感到了解脱,他脸上的纸条都没地方贴了,下巴上和耳朵后头都贴匀称了,几下将纸条全撤掉,晃晃悠悠地准备回屋睡觉,正巧看见石特捂着狗头,蜷缩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愤恨地拽了一把狗尾巴,听到一声惨叫声,这才感到自己一夜的怨气得到了有效发泄,心情愉悦地睡觉去了,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暗自下决心,以后再也不跟他们打牌了。

    天都快亮了,简天元肚子咕噜一声,决定先吃点东西再睡觉。图门青刚从厕所出来,简天元背着身子正在厨房煮方便面,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图门青,问道:“吃点再走?”

    图门青本想拒绝,但鬼使神差地说了声:“好。”

    简天元的肩背宽广,正弯着腰在水池洗青菜,随后又麻利地打了两个鸡蛋在锅里,将面饼放了进去,没多久,就飘来泡面的味道。

    图门青坐在餐桌前心不在焉地玩手游。直到简天元端着碗出来才将手机收了起来。

    “不是我吹,要说煮泡面的手艺,我可是一绝!”简天元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指着自己碗里的面说:“你尝尝,男神家秘制方面便,包你吃了一回还想下一回。”

    图门青没理他,用筷子拨开荷包蛋,挑了几根面条尝了尝,味道还算不错,不油腻,也没有味精味。

    “怎么样?好吃吧!”简天元得意地说,“味道都是我自己调的,调料包里味精太多,吃多了会秃头。”

    图门青听了这话,竟然想笑,虽然没有出声,但嘴角却翘了起来,眼睛里叶带了笑意。

    这是对自己手艺的肯定,绝对是!简天元大口吃面,自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长得这么帅,真是太完美了!

    图门青其实并不饿,但简天元吃饭的样子看上去很香,不知不觉就把碗里的面吃完了,最后连汤都喝干净了。

    简天元打了个饱嗝,抽出一张纸擦掉嘴上的油说:“饭我做好了,洗碗就你来吧。”

    图门青把两个碗放回水池,冷笑一声就消失了。

    简天元认命地走到厨房做最后的清理,一边干活,一边嘟囔:“都是爷。”

    那边简天元唠叨着,这边图门青已经独自到了家。简单的洗漱之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起了呆。晨曦从窗户透进屋里来,洒在床上,照在他的脸上,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圣洁的金光,给人一种随时羽化登仙的错觉。房间里似乎还有一股泡面的味道,图门青皱起了眉毛,翻了个身便睡了过去。

    简天元是被电话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一阵贱笑。

    “还睡着呢?你这是放弃自我了吧。”

    本来还迷糊着,一听这声音,简天元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说话声还带着刚起床的沙哑:“哪儿有会长秘书忙啊,还好当年我没答应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呵呵,那是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干不好。”

    简天元嘲笑说:“那你肯定就是没自知之明的,明知道自己干不了,还非得凑上去。”

    电话那头樊青山不怒反笑说:“就是硬凑上来,你现在不也得求我帮忙?”说完,竟然得意地笑出了声。

    简天元气的想摔电话,一宿没睡,刚醒来就和世仇斗嘴,还没赢,这口气堵得他憋得慌。深呼吸了十几次,决定赶紧把正事说了,就去睡回笼觉。

    “那师徒俩搞得定吗?”

    “取消执照怕是有点难度,你家的宠物把人打的亲妈都不认识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现在是有理也变没理了,而且你那边还没证据。”樊青山见好就收,赢了一局,心情好的想唱歌。

    简天元受伤的心又被戳了一刀,随即冷着脸说:“总不能就把他俩放了吧?”

    “虽然不能取消执照,但发配边疆还是可以的,协会最近有个难缠的事儿,得去山里待个三年五载的,我已经把他俩资料递上去了,不用太感谢我。”

    “三年五载就算了?我们可差点没命。”

    “总不能杀了他俩吧,你放心,那山里我打听了,见天地跟旷工似得,待在地底下,三年五载不见光,能熬三天都是条汉子,但是如果熬不住,提前溜回来,呵呵,协会将永远除名。”

    听到这,简天元爽了一些。勉强地说:“那行吧,哥哥我去睡回笼觉了,秘书继续拼尽全力做牛做马吧。”说完,不等樊青山说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卷起被子,把头盖住,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准备去卫生间放个水,然后洗漱吃饭。谁知道,一开房门,被客厅的情况给吓住了。

    和石特还有图门青正守着一桌麻将,百无聊赖地等着他。

第53章 向荣巷4(倒v结束)() 
向荣巷里又死了一个人。为什么要说又?因为这是今年死的第二个。除了李家自杀的媳妇,半年里又有一个死了。本来嘛,生老病死都是常态,但这位死的却蹊跷,是活生生被吓死的,还少了半截舌头,死状可怖。

    却说这位死者,名叫张巧云,也算得上是向荣巷的名人。五十多岁,生的五短身材,吊梢眼,浅眉毛,塌鼻梁,唯独一张大嘴,倒是看不出什么棱角,嵌在脸上像是两根香肠,而她能用这张大嘴搅风搅雨,确是一位人物,没想到临死了却咬断舌头,那被咬断的半截舌头也说不清是去了哪,直到警方验尸从她胃里掏出来一块被胃液腐蚀的烂肉,这才算是还了她一个全尸。

    死因是突发性心肌梗,没有他杀的迹象,这便是结案了。

    可来吊唁的人却不都这么想的。灵堂就设在向荣巷里,从巷子口往里摆了一路的画圈。停灵这三天,吹吹打打哭嚎震天,院子里摆了流水席,哭完的都赶着饭点去吃,嘴上的油花一抹,哪儿还能看见半分方才哭的快断气的样子。

    张巧云死的突然,年纪还轻,算不得是喜丧,也许是院子里死了人,都怕犯了忌讳,一连几天,巷子口没人纳凉,大家都颇有些寂寞。吃饱喝足了也就有了心情唠闲话。还是那么些人,一人端着一个小凳子往巷子口一坐,就聊起了张巧云的事。

    靠着墙坐的大妈,吐了口瓜子皮,尖着嗓子说:“这张巧云平时看着身体怪壮实的,前几天还见她扛着一袋米上楼气都不带喘的,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坐在她旁边的女人,穿着一件花短袖,手腕上还套着一个手包,一脸惋惜地说:“可不是,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真是半点不由人啊。”

    “你们知道张巧云怎么死的?”另一个人插话道。

    大妈抖了抖落在衣襟上的瓜子皮,一翻眼睛说:“不是突发性心肌梗塞嘛,全巷子都知道。”

    “嘿,还别说,这事还真不是那回事……”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圆脸大妈神神秘秘地说道。

    她话音一落,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关注。

    见大家都在看自己,圆脸大妈有些得意,但心里有顾及,四下看了看,身子向前探了探,压着声音说:“听说是闹鬼。”

    听了这话,引起一阵惊呼。

    “不能吧,你从哪听来的?”

    “张巧云虽说嘴碎了点,也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儿呀,你可别乱说。”

    “就是就是。”

    圆脸大妈不乐意了,拉着脸,沉着声音说:“怎么是乱说,我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说是张巧云死的前天夜里,六号楼李家请了俩道士,那个昊昊知道吗?那孩子中邪多久了,道士一走就好了,第二天就见李杰带着昊昊下楼溜达,然后当天夜里,张巧云就突然死了,你们说巧不巧?”

    这么一说,大家不免有些动摇。

    大妈瓜子也不嗑了,睁大眼睛说:“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巧,可也不能说明什么。”

    圆脸大妈还有后招,冷笑说:“要光是这,也没什么,前天有人上去看,李杰家门上画了那么大一个符篆,还不是道士留的?再说了,张巧云死的时候可是把自己舌头咬断了,咽到肚子里……”说到这,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捂着半边嘴,小声说:“还记着李杰媳妇活着的时候,张巧云怎么骂人家的吗?”

    话说到这里,就没在说下去的必要了。众人只觉得浑身一颤,张巧云早上也下葬了,细窄的巷子两边的花圈上的挽联,被风一吹,飘了起来,这时饭点刚过,下午两点的时候,太阳正大,但今天的日头不知怎地,竟怎么也化不开巷子里的阴森。

    几个人对视一眼,各自提着板凳回家去了,却谁也没注意,拐角处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神情中带着戾气,冷笑着往巷子深处看去。

    简天元看着手里的一把烂牌,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从斗地主到麻将,这一玩就连着玩了三天。刚开始还是友谊第一,输赢第二,自从真金白银地玩,几个人都跟杀红了眼似得,憋着尿也得赢完再去厕所。要说起来也是邪门,自从玩起了人民币之后,他的运气就一直很差,那手气,就跟在屎坑里搅和了似得,臭不可闻,到现在输的连内裤都快没了。要不是跟着三个人是熟人,他都要怀疑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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