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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哥?”卫千煜半抱着沈若沐,低声唤他。
沈若沐俊脸通红,已经是醉的站都站不稳了。
他恍惚中听见卫千煜在叫自己,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主子?”沈若沐浑身发软地抱住卫千煜的脖子,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你怎么在这里?我是不是回家了?”
他在卫千煜颈窝里蹭了蹭,嘟嚷道:“我好想你”
卫千煜有些哭笑不得,他第一次见沈若沐这幅模样,明明都三十好几岁了,还会跟他撒娇。
“沐哥,不要闹,”卫千煜无奈,只得把人打横抱起来,“到床上去睡。”
他要把沈若沐放在床上,哪想到沈若沐却勾着他的脖子不放。
“不要走”也许是喝了酒,沈若沐的力气有些大,生生把卫千煜拉了下来,伏在自己身上,口中呼出热气,呢喃道,“煜好喜欢你”
卫千煜:!!!
犹如晴天霹雳般,卫千煜听见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完全呆愣住了,紧接着,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沈若沐吻了他!
卫千煜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的时候,沈若沐湿软的舌尖探进了他的唇缝中。
那一瞬间,卫千煜头皮发麻,有什么在他脑海里炸裂开来。
身体比大脑先先反应过来,几乎是本能地,他汲取住了沈若沐口中的甜蜜。
那种感觉令他禁不住全身颤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那是他刻在灵魂深处的熟悉感觉。
沈若沐的回应更加激烈,就仿佛是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揉进骨血中一般,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他们身上的衣袍已经凌乱不堪。
进入时的痛楚惊醒了沈若沐,他难以置信地紧紧盯着身上的人。
怎么会这样?!
他不过是多喝了点酒
他醉酒后对主子做了什么?!
“沐哥,沐哥”卫千煜低头亲吻沈若沐的唇,喘息着,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温柔而专注,“沐哥,那次是你,是你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了我多久?别哭,别哭,沐哥,若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不是很痛?我出来好不好?”
沈若沐泪流满面,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主子全都知道了,他是不是也知道了自己无时无刻都在肖想他?
但既然主子没有讨厌他,还吻他,事实摆在眼前已然无法挽回,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今天过后主子要赶他走,此刻他也不想错过!
“不!”沈若沐抬起腿缠住卫千煜的腰,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他哀求道,“别出去!要我,千煜,给我”
卫千煜一点一点吻掉沈若沐眼角的泪水,柔声哄道:“沐哥,别怕,也别担心,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
他的脸也红了,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刚刚才知道,我也是喜欢沐哥的我以为自己只是习惯了有你陪在身边,但是听到那臭道士说要跟你抵足而眠的时候,我嫉妒得想杀了他。”
不过算了,看在那牛鼻子给他指点迷津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若沐”卫千煜又俯身吻沈若沐,“对不起,这些年你一定很苦,往后我会加倍对你好,把以前的全都补回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答应我好不好,沐哥?”
好。
他怎么能不答应他呢?
陪伴了他这么多年,他的等待,终于有了令人落泪的结果。
第95章 玉璋沈子越()
华川城里玉璋新开的“余味”坊有些日子了;因为早在京城就已经打出了名气;生意自然一如既往地好。
这些日子没有沈子越来打扰;玉璋过得很是舒心;雇了个掌柜管事;他自己平时有兴趣了偶尔去店里看看;其余时间就和糕点师傅们研究着出新品种,每天晚上再数数银子,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这么滑过去了。
沈子越一直没来。
玉璋想着,大概他身边已经有了新欢,早把自己忘记了。
这天早起;玉璋出门在自家巷口的小摊上买了几个葱油饼,一路捧着往店里去。
掌柜和伙计们见了他;都笑吟吟地朝他打招呼。
“东家来了。”
“东家早上好。”
玉璋点点头,笑道:“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我就在一边坐坐。”
这家店子的格局比京城里的还要大,足有四个门面;后头也带了小院子。
京城人多,但有不少分店,而整个华川也只有这么一家“余味”坊,城里的百姓及周边村镇的想要吃到美味的蛋糕;只能来这里买。
早上是人最多的时候;有时候伙计们忙不过来;玉璋自己也得去帮忙。
待得这一阵忙过去;玉璋刚要回后面厢房里歇口气,却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
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穿着一身闪花人眼睛的锦袍的公子哥儿,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就是这家!给本公子砸!”肥头公子一挥手,大声命令道。
他手下的那帮人当下就像土匪似的,见到什么砸什么,玉璋和店里的掌柜伙计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货架全都霹雳哐当地倒在地上,里面的蛋糕滚了出来,被他们踩得稀巴烂,奶油更是糊得到处都是。
掌柜气得直跺脚,急忙去拦人:“住手!你们给我住手!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去报官!我一定要去报官把你们都抓起来!”
伙计们也都跟着去阻拦,但对方全是些身材高大的打手,伙计们哪里拦得住,几下就被这些人推搡到一边去。
“报官?”高俊朗短粗的眉毛一竖,冷哼道,“你们还有脸报官?昨日本公子吃了你家的蛋糕,拉了一整天肚子,拉得本公子脸都瘦了一圈,肯定是你们家的蛋糕有问题!报官也是抓你们,不会抓本公子我!再说了,我叔叔就是县令,报官是?去报啊!今日要是不出了这口气,本公子就不姓高!”
他满脸横肉,一说话那双下巴还一颤一颤的,哪儿瘦了?明显就是睁眼说瞎话。
店里原本来买蛋糕的客人们这会儿早就被吓得跑光了,但那门口,还是有不少胆子大的在看热闹。
玉璋沉下脸,冷声道:“公子,这里是皇商沈家的产业!你这么做就不怕得罪沈家么?”
他们店里的蛋糕全都是当天做当天卖,从来都不会有不新鲜的,就算是那些能多放些天的饼干之类的,也是三天卖不完的就不会再卖。
所以他知道,眼前这人,根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沈家?”高俊朗嗤笑一声,说,“京城的余味坊确实是沈家的,不过你这里的么——”
他拉长了声音,眼神猥琐地在玉璋脸上来回扫着,语气暧昧道:“九爷不是不要你吗?还算得上是沈家的产业?”
玉璋心中“咯噔”一下,明白了这人是冲自己来的。
“那这位公子,您说吃坏了肚子,我陪您银子行吗?”玉璋稳了稳心神,提议道。
高俊朗刷地打开手里的扇子,摇摇头道:“你看本公子像是缺银子的人吗?”
玉璋道:“我请公子在盛请您吃顿饭,给公子您赔礼道歉。”
他原本想说在盛香居吃饭的,可又不敢确定自己现在还能不能在盛香居说得上话,毕竟现在九爷的确很久没有来过他这里了。
高俊朗道:“难道本公子差那一顿饭?”
“那您想怎样?”玉璋皱眉问。
“来人呀!把他们带去县衙!”高俊朗吩咐道,“都给本公子先关起来!等查出来了他家的蛋糕到底有没有下毒再说!”
店里的掌柜和伙计们都是些小老百姓,哪里见过这阵势,顿时就吓得跪在地上求饶。
“这位公子,小店绝不敢下毒!冤枉啊!”
“我们是冤枉的!”
“公子别抓我们啊——”
唯独玉璋站着,冷眼瞧着高俊朗。
高俊朗只觉得玉璋的眼神勾得他心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抢回去解解火。
“不抓也可以,”高俊朗拿扇子挑起玉璋的下巴,表情下流无比,道,“只要你陪本公子几晚,这次下毒的事儿,本公子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玉璋狠狠挪开脸,趁高俊朗不备,一脚踩在他的脚上。
“嗷——!”
高俊朗痛叫一声,怒火中烧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是个失宠了的玩意儿,还当自己有多金贵?不想陪爷是?全都带走!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本公子放你们出来!”
他就不信治不了这玉璋!
高俊朗来的时候早就打听好了,九爷这男宠是自己一个人到华川开店的,九爷根本就没来过,也没派护卫跟着玉璋。
按沈家九爷的性子,定然是不要这男宠了,才会把人给放出来。
先关他几天,那牢里又阴暗又潮湿,还有股子霉味,这玉璋细皮嫩肉的,哪能受得了那个罪,要不了几天他定然就会来求自己了。
高俊朗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得意洋洋地绑着“余味”坊的一干人往县衙去了。
隐在暗处一个一身劲装的男人见到这一幕之后,转身飞快地离开。
这人是沈子越安排在暗中保护玉璋的。
玉璋不喜欢沈子越把自己看得太严,沈子越不放心,于是只得这么暗着来,不让玉璋知道。
其实沈子越现在人就在华川城。
华川商会的会长马明智正在宴请沈子越,酒喝了一半,马明智投其所好,叫进来一个男孩儿。
“九爷,这孩子是前几日才买的,叫小晖,是好人家的孩子,干净着呢,”马明智殷勤笑道,“您看看可还喜欢?”
沈子越初时一见那小晖的脸,忍不住心中一喜,正想迎上去,却听马明智说了这么一番话,顿时忍不住愣了。
长得太像他的玉璋了。
连他看第一眼时都认错了。
“快去啊!”马明智推了推小晖。
小晖红着脸磨蹭到沈子越身边。
沈子越非常满意,夸那马明智道:“果然还是马会长懂我。”
“您高兴就好。”马明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沈子越一刻也坐不住了,带了小晖就去酒楼后面的客房。
他想玉璋想得不行,可那没良心的一心想离开他,玉璋来了华川,他在京城也待不住,跟着来了。
每天从玉璋身边的暗卫口中听他们汇报玉璋的消息,听得他胸闷气燥。
那没良心的过得快活得很,根本都没想过他。
虽然沈子越每天都想着直接去把那小妖精办了,弄得他哭着求饶,心里又有点抹不开面子。
他都不想我,我这么找上去岂不是显得我丢份?
他忍了这么长时间,今天一见小晖,就仿佛猛兽出闸。
连袍子也没脱,就把这孩子翻来覆去地要,他欲望强,动作凶狠,丝毫不怜香惜玉,舍不得对玉璋做的,全都狠狠用到小晖身上。
男孩哭着求他求他轻点,他却愈加兴奋,最激动的时候甚至哄着小晖叫自己的名字,眼神亮得如同狼一般:“玉儿,叫我,叫我子越,乖,声音再低些,哭得再娇些,对,就是这样。”
沈子越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有人敲门。
“滚!”沈子越暴怒道,“天没塌下来别打扰爷!”
“主子,是属下,”门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来,“玉主子出事了。”
沈子越一顿,抽身而起,转头就走。
小晖却是不顾身上的痛扑过来拉他。
马会长说过,他伺候得这位九爷高兴了,九爷会给他很多赏钱,他娘的病就有钱治了!他不能让九爷就这么走掉。
“九爷”小晖抓住沈子越的袍脚。
沈子越一脚踹开他,看也不看他一眼,只一面走,一面系袍子,皱眉问暗卫:“说,怎么回事?”
暗卫匆匆把事情始末告诉他。
时隔好几个月,玉璋没想到再次见到沈子越,是在牢房里。
华川的县令佝着腰谄媚地跟在沈子越身后,亲自带着沈子越来牢房。
“还不快把们打开!把人放了!”高县令朝牢房里的狱卒吼道,“伤着了玉公子小心你们的皮!九爷,您请,您请。”
牢房的门一开,不等玉璋出来,沈子越就迫不及待地进去,一把抱住他,紧紧抱了一会儿,沈子越才放开玉璋,抓着他的手从头看到尾,又捏他的两只胳膊,确定他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心疼得直冒火。
“玉儿,你就是想折腾死我是不是!”沈子越怒道,“从现在开始你去哪里都必须给我至少带着四个护卫!”
玉璋垂着头不肯说话。
能从牢里出来,他提了半天的心自然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