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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严子詹闪烁着笑意的眼睛;容泽的眸光不由沉了沉。他从下午开始心情就不好;或者说从他被罚时开始,一直到今晚酒会上的颁奖典礼。
虽然这不是容泽第一次因为一点差错而丢掉冠军宝座;实际上他本来也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这支车队能给公司带来的利益;但偏偏这一次他不爽了——因为他发现严子詹似乎很开心。
顾妄初得了冠军,他当然是非常开心的吧?
他现在在想什么?难道还在想顾妄初得了冠军的事?
容泽抬起另一只手摸到他唇边,像是在临摹那个笑的弧度,语气轻柔却寒冷:“顾妄初得了冠军,你很开心吧。”
醉酒中的严子詹是处于那种别人问一句他就答一句的状态,反应有些慢,捕捉到这句话的信息后慢悠悠地开口,似乎在自言自语:“嗯……冠军……顾男神……”
顾、男、神?
容泽拿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一股无名火像藤条一样在心里蔓延开来。他忍住将杯中的醒酒水泼他一脸的冲动,继续道:“那容泽呢。”
一听“容泽”二字,严子詹一个激灵直起了身子,像个表情帝一样一秒变脸,低了低眉眼,不知为何忽然支支吾吾起来,声音也更小了,呢喃着容泽的名字:“……容队……容泽……他……”
“他什么。”
“……变态……”
容泽:“……”
……
“……神经病……”
……
“……凶残……”
……
“……黄暴……”
……
“……色|情狂……”
……
“……小气……”
……
容泽面无表情地听着,见严子詹停了下来,冷笑道:“继续啊。”
严子詹抱着杯子,覆盖在容泽手背上的手慢慢来回揉着,似乎是在借此小动作来缓解心中因提到容泽而产生的紧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道:“不是冠军……”
听到这里容泽顿时耐心尽失,冷着一张脸,正准备抽回手,就听他又轻轻开口补了一句:“为什么……”
闻言,容泽愣了一下,正准备抽回手的动作也随之停顿下来。看着他低着的眉眼,神情似乎有些怅然。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冠军?”
严子詹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了,并没有答话。
虽然严子詹没再回答,但容泽却莫名舒坦了些,心里蔓延着的扭曲的藤条也渐渐退去。容泽抽回了手,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因为手中的杯子被拿开,严子詹的手一下子没有了目标,于是垂放在床边随意地摸着,目光随着容泽身影的移动而移动着,由于喝了一大杯醒酒水,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
容泽见他醉酒了就呆呆的很好糊弄的模样,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俯身凑近去,轻轻地压在了他的嘴唇上。
严子詹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虽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但这种熟悉的感觉和熟悉的气息却让他立刻紧紧闭上眼睛。似乎受到了惊吓,又似乎这只是个下意识的习惯性动作——就像是他被这样突袭过无数次一样。尽管他只被容泽一人这样突袭过。
容泽看着他的反应,无声地勾了勾唇。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舔,刚准备下达让他张嘴的指示,就感觉轻轻贴着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仿佛在迎接他的吻。
对方的反应不由让容泽大悦,抬手扶住他的后脑勺,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勾着他的舌翻转缠绕着。
容泽是个不怎么喜欢接吻的人,对于接吻的对象也十分挑剔。一般在床上也就亲亲对方,像火热缠绵地接吻的情况还是比较少,容泽还是挺喜欢亲吻严子詹的。
而他发现,和严子詹的每一次接吻似乎都无比火热。
本来严子詹的脸声和身材就符合容泽的口味,一直以来在游戏上和在现实中又被对方勾得太久,一直没吃到嘴导致对其**执念太深。
严子詹还是第一个浑身上下随时都能勾得容泽去触碰,亲吻,还有蹂躏的人。
容泽在**上热情狂野却冷静,就像每一次的接吻,对方沉醉地投入其中,他却冷眼旁观对方的反应。尽管对方的滋味儿是他所惦记已久的。
……
湿热的舌头互相交缠着,容泽无情地戏弄着对方的舌头,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严子詹一开始对他的攻势进行躲闪,后来吻都舒服了,甚至主动迎合。
他这一主动迎合的举动不由让容泽龙心大悦,纠缠了好一会儿,在严子詹快要被这火热的吻吻得差点呼吸不畅,终于退了开来。
醉酒中的严子詹迷迷糊糊,只知道嘴巴被伺候得很舒服,酥酥麻麻的,这种舒服感还似曾相似,让他沉醉。感觉到对方退了开来,接着没了动静,对那个吻还意犹未尽的严子詹不由睁开眼睛进行搜寻。
“你果然很喜欢和我接吻。”容泽见状,勾了勾唇,沉声道:“你也会喜欢上和我做|爱的滋味儿的。”
房间内只开着床头边上的灯,严子詹的五官轮廓在暧昧的橙黄色灯下显得格外柔和,也格外动人。
早就动了色心的容泽忍不住再次凑进去亲了他一下,摸着他的脸道:“脱衣服,在上床等我。”语毕,转身往浴室走去。
严子詹醉得迷糊,把这句话听成了“脱衣服,上床睡觉”。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衣,动作缓慢地转头看了看身后,意识到了这是床,还以为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于是慢悠悠地把自己脱得只剩打底衬衣后就安心地倒在了床上,拉过被子盖身上就合上了眼睛,意识混混沌沌。
等容泽从浴室出来后,就见原本坐在床上的严子詹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他掀开被子,就见对方侧着身子,背稍微弯着,上身只穿着件灰色的毛织衬衫,还是大宽领的;□就是牛仔裤,纤细修长的腿微微屈着,紧身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臂部;脚上的白袜子也没脱。
明明是很正常的着装很正常的姿势,容泽却愣是看硬了,毫不客气地将人揪了起来。严子詹被这举动弄醒了,半睁开眼嘟囔了一句:“别吵……”
容泽目光微沉,不管对方的挣扎,继续将人揪起来。被打扰到睡眠的严子詹立刻就愤怒了,顿时清醒了不少,再加上他喝了一大杯醒酒水,现在不仅发挥了醒酒作用,还让他有些内急。
严子詹转眼瞪向容泽,就这一眼,他愣是惊呆了——
“容、容、容、容……”
容泽见他睡了一会儿终于醒酒了不少,道:“终于醒了?”
严子詹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呆呆地看着容泽:“……容、容队你怎么在我房间?”
容泽道:“这是我房间。”
严子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个豪华套房,他的房间是标准房,想来也不可能是他的房间。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想到现在又和容泽独处,不由慌张了起来——他一定是在做梦!他刚刚就梦见他和容泽接吻了!
容泽道:“醒了就好,我可不想和醉得没意识的人做|爱。”
严子詹大惊失色,话不成语:“做、做、做……爱?”
容泽俯身用露骨的眼神看他,“我会让你像沉醉于我的吻一样,沉醉于和我做|爱的。”
“吻、吻?!”严子詹一听,更是惊呆了:“刚刚……不是……做梦吗……”
闻言,容泽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看你这样子似乎对这于和我接吻之类的梦很熟悉。”
严子詹脸上一烫,眼神慌乱地闪烁着,结巴道:“没、没有!”
虽然确实是有过那么一两次,但严子詹绝对是抵死不认。
“原来你刚刚这么主动回应是因为你以为你在做梦?”容泽继续道,“你只敢在梦中回应我,为什么?害羞?”
“我、我说了没有!”
容泽倾身,再一次亲了过去,见严子詹下意识紧闭眼睛,身子只是微微往后缩了缩,没有太大的闪躲。容泽不由得逞一笑:“你刚刚也是这个反应,不,你每次都是这个反应……说实话,你很期待我吻你吧?”
“我没……唔……”严子詹刚想反驳,就被容泽强势地堵住了嘴,舌头之间的交缠让严子詹整个人都酥麻了。
在他再一次无力抵抗,不由沉醉其中之前,他意识到他确实抵挡不了容泽的吻……
容泽退了开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在他耳边沉声诱哄道:“宝贝,来试一次?”
严子詹没和人调过情,也没被人喊过宝贝,整颗心猛地震动了一下。
越野赛那半个月里,严子詹已经充分了解到容泽对他的情感有多强烈,也充分感受到容泽对他的**有多强烈。
虽然严子詹谈过恋爱,但似乎以前从来都没有人能让他有这么直面的感受。更何况,他自己也没有对任何人有像这样强烈的情感。
容泽……应该是很喜欢他吧?
严子詹迷茫地抬起眼就看到了容泽眼中的炙热,一瞬间有些呼吸不过来。
虽然他一直肖想着顾男神,也想着通过游戏和他更熟络一些,他不能否认小小的私心里他有过那么一点点的希望,但自从知道顾男神有男朋友,他是断了念想,好好做只可远观不可触及的脑残粉。
刚要靠近男神,离他更近一步的时候,容泽作为一名追求者出现在他面前,直接粗暴,强势又霸道;一直到他得知男神有家室的时候,容泽也还是一直在他身边,像是刷什么值一样对他展示各种他都不曾有过的情感。
无论是什么原因,严子詹知道自己的心早就有些动摇——试着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他也知道如果两个人成年人在一起,除非是性无能或者性冷淡,否则迟早会走到这一步。当然,严子詹也没想过要和他想在一起、愿意在一起的人谈什么只精神不**的恋爱。更何况……容泽总是他**这么舒服。
……
容泽很讨厌别人在床上分神,但他在严子詹分神思考的时候却没有动怒或者不耐烦——他知道攻陷这个“小师弟”需要点时间,他对他这么有兴趣,也不在乎这点时间。何况他还没攻陷他。
容泽趁他思考时,将他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撑起了伞的位置,在他耳边亲昵地舔着。
手中的触感让严子詹瞬间回神,正要抽回却被容泽一把按住了。
“我帮你撸了这么多次,你倒是连碰都没碰过它一下。”
一说到这个,严子詹不禁有些心虚起来。
容泽的语气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严子詹却生生解读出了委屈,支支吾吾地商量道:“那、那我帮你弄一次……我、我们以后再……”
闻言,容泽就知道严子詹已经动摇了。
“迟早的事,一直拖着有意思?”
严子詹低了低眉眼,忽然道:“我、我……我想先上个厕所。”
容泽放开他的手,目光紧紧锁着他,想了想,道:“你去吧,顺便带上这个。”说着,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样东西,严子詹抬眼看去,发现是灌肠器,顿时吓一跳:“这、这……”
第52章 酒后(3)()
容泽伸手揽过他的脑袋;安抚性地在他唇边吻了一下;沉声道:“会用吗?”
严子詹被他盯得心里发慌;根本无法直视那双墨黑色的眼睛。他犹豫地接过容泽手中的东西;脸上有些难为情。
虽然严子詹已经洗过澡了,但他本来也是内急想方便一下;利用这个天然的借口顺便去浴室再由里到外地清洗一次。
想当然严子詹之前也从来没有用过灌肠器这种东西;倒是当年好奇男人与男人怎么做|爱的时候看过一些相关的性|爱程序帖子;比如如何事前清洁,如何扩张;如何事后清洁等等等等。
令严子詹没有想到的是,酒店房间里竟然会有灌肠器这种东西……这里毕竟不是情趣酒店;这个房间也不是什么情趣套房。
想来想去似乎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容泽早有预谋。
容泽见他这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挑了挑眉道:“不会用?要我帮忙?”
闻言,严子詹立刻猛地摇头:“不不不!”
虽然面上果断地摇头拒绝,但人却还站在原地寸步不移。
看着他脸上犹豫和不安的神情,容泽倒是破天荒第一次没有因为别人在床上这么磨磨蹭蹭而感到厌烦。无论是在游戏里,还是在现实中碰面之后,容泽都觉得自己拿出了最大的耐心对待眼前这个人。
本想抬手再安抚对方几下,不料严子詹在他伸手的时候腿下生风一溜烟跑进了浴室里。容泽看着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声地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