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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福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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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女本是看人群中有一丝缝隙,未想太多,见缝『插』针,想早点走过去。像她们这样的女婢,时有在庭院中穿梭奉茶,倒也不起眼,只是没有料到匆匆忙脚步一歪,就撞到了这少年身上。

    “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好看的人。”女婢不由说出心里话,话一出口,她有些惊诧的掩住唇,向旁边让了让。

    “奴无事,请公子……先行。”

    看面前少女的反应,还有周围的人……

    张戈环顾四周,对上他的目光,目光灼灼者比比皆是。到了这份上,他若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便是痴傻了。

    张戈想『摸』『摸』脸,手一抬起,想到这里是什么场合,又放下。他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袖子里的手,默默按了按食指指甲。当下不再说话,将斗篷拢起来,盖在头上,默默跟在师父们身后向前走。

    赵衡蒲迎着众人目光,心里也微微虚了起来。

    他在山里看惯了徒弟的容貌,虽然知道是极美,风姿奇佳,但印象中最多的,还是自家徒弟嬉笑旁若无人与他就书中知识斗嘴的模样,还有吃饭唏哩呼噜,夏天在凉席『露』天光着上身乘凉的模样。

    就这样的……也不至于各个看过来吧?

    是他太多年没回来了吗?

    赵衡蒲看了眼师兄李执淡定的模样,心中莫名安定。在他心里,论容貌风仪,还是十几年前,李执的模样第一。看师兄习惯众人瞩目的样子,想来对今天很有把握。

    ……

    亭内,适才着笔丹青的赵之姚,还不知前方发生了什么,只是见开场乐无人相和,前方寂静无声,颇为疑『惑』。

    他便令小厮倚石去前方看一看,谁知道小厮去了,迟迟不回来。

    无奈何,本持着折扇在亭内淡定看梅的他,耐不住好奇,不得不将折扇放下,自己去前方看看了。走到前方,正好看见他叔父与一干文坛前辈前去迎应山书院的山长李执。众人行过礼,后叔父与山长两人相携进屋中。众人的目光,也正跟随在应山书院山长之后。

    应山书院的山长的确值得尊敬向往,但大家都在上京,又不是没见过。怎么今天的目光这么热切,还没到春闱写推荐函的时候啊。

    跟在李执后面的士人中,有两人格外显眼,一人进了庭院,竟然还头戴斗篷,另一个,虎背熊腰,格外粗壮……

    唉?

    这彪悍形貌……好像是六叔!

    “六叔!”赵之姚兴冲冲走过去,一巴掌拍在赵衡蒲身上。

    赵衡蒲正在交待张戈跟牢他,或者跟着李执带来的这几个士子,这几个士子听山长的这位师弟,如同嘱咐孩子一般的话,有些想笑,上前一步道:“师叔放心,我们必定不会让人冒犯了张师弟。”

    赵衡蒲心想,他怕别人冒犯个屁。

    他真正怕的是,若是有人觊觎张戈美『色』,做出些不检点的事,张戈又把人打了可怎么好。乡试时候出的事情,他可是历历在目。

    什么叫恼羞成怒,他可是切实在徒儿额头难得的青筋,和冲动挥拳中看明白了。

    还没想好怎么再嘱咐一番,就见赵之姚兴匆匆跑来拍他,赵衡蒲撇了他一眼,牛眼一瞪,道:“你小子,『乱』拍什么!”又转头继续跟张戈说话,“你今日切切小心,不要冲动。”

    赵之姚在周围人的目光中讪讪收回手,有些委屈的喊了一声:“六叔,我是之姚啊。”还没等赵衡蒲反应过来,只见赵衡蒲对面少年的斗篷点了点,从下传来声音。

    其声之清,若百灵,入耳动听。

    “我明白的,师父。”

    “嗯。”赵衡蒲点点头,这才转回头看赵之姚,诧异道:“你怎么还没走?”

    “六叔……我是您的侄儿之姚……”赵之姚尴尬的重复了一遍。

    赵衡蒲愣了愣,不知想到什么,眼里透出一些恍惚回忆之『色』,这才认真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位公子。锦袍素衫,乌靴款蹴金蟾,头上一顶白玉冠,也看的出名贵非凡,的确是他们赵家的风格。

    也对。

    赵家,也只出了他赵衡蒲,一个异类。

    “嗯。”赵衡蒲淡淡应了一声,他倒也记得这个侄儿,是他二哥的小儿子,幼年十分缠他,圆润可爱。

    故人,有些长大了,有些老了。他摩挲一把自己的下巴的皮肉,耷拉一块面皮。

    老了。

    他是真的老了。

    然而,他的心愿还没有实现——

    如何服老!

    赵衡蒲看向张戈,这是他毕生心血所寄予,此生,惟愿此子,不负他心。

    “戈儿,脱下帽子吧,今日流觞会,俱是风雅之人,你无须担忧。且和你的师兄们,在此处转转。”

    “不了,师父。”张戈拒绝,“我有些冷。这风吹的我头疼。”

    张戈捂着嘴巴,打了个喷嚏。

    “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张戈对身旁李执带来的几个师兄道。

    古代那么多美男,世家高门,还有被水果砸死的,便是这里的史记中,也有记载一二美人,因『色』被掳,被害的事情,其中还有一位亲王。虽然不知道师父哪里来的自信,但他还是小心点。

    张戈看一眼旁边自称是师父侄儿的贵公子。

    这衣着,样貌,世家子特有的细微的高傲,张戈想他当初还真没猜错。一个寒门子张牛儿,成了榜眼,容『色』惊人却完好的考完了会试,名动四方。

    师父师叔隐藏的背景大,厉害。

    挺好。

    可张牛儿,还是死了。

    师父对他的期望,他这几年不是看不出来。可是原主张牛儿,还是入了宫,成了禁脔。还是『自杀』了。

    张戈想着,心里发寒。

    这个命数,他不能忘,捡回一条命,他早有准备面对,只是过了这些年,读了这么多书,才知道当年的自己,多么幼稚,想法何等天真。当年的自己太蠢,鬼差关键的记忆都没给,就说赔他一条富贵命,给了个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宝器,就成功诳他留在了这个时空。

    如今的皇帝,一个中老年大叔。陌生人,好『色』。年轻励精图治,后来不知为何,沉溺美『色』,现在后宫充盈,今年还蹦跶的很愉快,纳美纳的不亦乐乎,明年他中榜眼的时候,不像是会下台的样子。以后会对他一见钟情的皇帝,必然就是现在这个了。

    这是张戈在查好当今圣上后,得到的资料。

    张戈暗怪自己没提前问清楚赵衡蒲有关这个流觞会的事情,原来是人这么多盛会,他暗暗记下这个教训,提醒自己他已经出山了。张牛儿的命数,这条转轮,已快到关键之处。

    稍不小心,就会被个陌生『色』老头压!师父啊,你们放心我不放心!!

    张戈拉紧了帽子,连连咳嗽出声。

流觞会(3)() 
“头疼?出来好端端的怎么头疼?”

    张戈轻声道:“师父,昨晚,我睡到半夜,好像有些着凉……”

    这下赵衡蒲想起来了,昨晚他把自家徒儿搬到地上睡去了,虽然书院有地炕,但比起床上,还是凉了许多,闻言既是后悔,又是担忧道:“我去跟师兄说一声,让这里的侍者立刻带你去找个地方休息……实在不行,你便先去近处的医馆看看。”

    至于和师兄的安排,赵衡蒲已在愧疚下将此事忘了大半。

    张戈知道自家师父的『性』子,他绝少欺骗面前这个老人,可张牛儿命数一事,他实在不想再未明情况下冒险,心怀愧疚的点点头:“嗯……”

    赵之姚在一旁听见,以为赵衡蒲的弟子是真的病了,便自告奋勇道:“六叔,山长他们这会儿怕是在议今日会题,何必去打搅。那边庭院有个专门招待客人的暖屋,不如我让侍者带您的学生过去吧。”

    赵衡蒲想了想,点头:“也可。戈儿……你一人可行?”

    “师叔,不如我陪张师弟去吧?”

    李执的学生孙傅自从见了张戈的面容,便十分看顾怜惜于他,闻言上前一步提议道。

    赵衡蒲想答应,但又有些犹豫,自家徒儿虽然不知道这个流觞会是做什么的,但这些师兄带来的士子,书院士子何其多,今日既能跟来,想必是付出了大心力,每年志在流觞会闯出个名声的不在少数。

    张戈虽然不知道赵衡蒲在犹豫什么,可看刚刚关心他的诸位师兄,在赵衡蒲隐约透『露』想要个人陪他去休息时候,双眼中的犹豫,立刻推拒:“哪里需要麻烦孙师兄,我只是有些头晕,一说话,风吹的喉头发痒,想来到个无风温暖的地方,就好了。师父,您去忙吧,不必担心我,若是一会儿好转,我再来寻您。”

    赵衡蒲也不觉得一点冷风就能把自家山里长大的徒儿吹倒了,只怕是昨日自己造的孽。便愧疚的嘱咐他:“若是病情加重,你便遣侍人前来告诉我。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师徒对眼,双双都是满眼愧疚。

    赵衡蒲愧疚道:“戈儿,那你去休息会儿吧。”

    张戈愧疚答:“是,师父……今日,难得来此盛会,我却……抱歉,师父。”

    “无妨,身体要紧,也是为师昨夜偷懒所致。唉……我去跟师兄说一声。”

    赵之姚听得好笑,看周围的士子也隐隐含笑的模样,『插』嘴道:“六叔,那我唤侍者过来,领这位师弟去休息了?”他对着远处一位侍者招招手,那人走来,对赵之姚也不陌生,殷勤道:“赵公子,您可有吩咐?”

    “你带这位公子,去暖屋休息,需得好好服侍。”

    “是。”

    赵之姚吩咐完,带着求表扬的神情看向赵衡蒲道:“六叔,我们多久没见了,您这会儿要去哪儿?不如我跟着您,路上还能聊一聊?”

    张戈向师父和师兄们行了个礼,跟着侍者身后走去。孙博看着他背过去的身影,眼『露』担忧,他是真心想跟着张戈一起去暖屋照顾他,可……他看了看周围众师兄弟,拳头握了握,又放下。今日好不容易跟来,家族中也叮嘱他许多,想来大家都是如此,既然如此,又怎能为美『色』误事。

    赵之姚在讨得赵衡蒲的同意后,高兴的跟着众人向会厅那边走去,只是离去时候,他看着孙博连连回头,不知为何,想到适才戴斗篷少年的声音,也忍不住回头。

    冬风万物惨颜『色』,那灰『色』斗篷少年走在中间,更显得灰扑扑不起眼,人已经走远了,与一般人一样的步伐,却偏偏让他对张戈生出几分好奇,可惜记忆里,只有那被斗篷大半遮住的下巴。

    定是六叔的亲传弟子,不然不会如此亲昵,他怎么忘记看清楚那少年的模样了呢?

    赵之姚有几分失落。这失落,在小厮倚石回来说起山长身后有一位美少年时,便更加失落了。

    “少爷,外面都在讨论呢!今日跟在应山书院山长身后跟来的一众士子中,有一位少年,生的极美。”倚石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高,那风度,那人品,那眼睛鼻子嘴,小的都看呆了!可惜他后来将斗篷的帽子戴了起来,闷头走路,这会儿不知道去哪里了。”

    倚石有些闷闷:“今日穿灰斗篷的人,也太多了些!”

    赵之姚便直觉那少年,应该指的是刚刚他见过的生病少年。此时,赵衡蒲已经入了会厅中去了,乐声已起来,他每走几步,都能听到如倚石跟他说的那个少年,从别的人向往的神态中道出。

    “那少年呢?可有找到?”

    “当真是,风骨清举,标俊清彻的美男子……”“何止,我看其风姿之美……”

    “奇怪,那少年呢?”

    赵之姚听得越多,便越是遗憾。挠心挠肺的想,自己当时怎么没仔细看看那少年斗篷下的模样,现在回暖屋那边又来不及!

    眼见着诸位文坛前辈走出议厅,他知道今日流觞会的议题已出。

    一盏雕竹黑船儿盘中放了一枝梅花,一叶青竹,两张写好的白纸,顺着连接曲水的溪道流下。

    流觞会开始了。

    ……

    镐京最大的『妓』院里,此时亦是歌舞满庭。

    “胭脂姐姐怎么还在跳舞?四殿下不是走了吗?”新来的二丫问一旁的玉晓姐姐,玉晓拧干帕子,认真擦拭着一旁的案几,等晚上『妓』院开门时候没有收拾好,老鸨就要罚她们。闻言,她手顿了顿,继续擦着,头也不抬道:

    “今日,有流觞会。”

    二丫:“是那个会有很多饱学之士去参加的盛会吗,这跟胭脂姐姐有什么关系?四殿下不继续看舞,也是去参加了吗?”

    玉晓垂眸:“殿下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呢,但听说殿下们都不去,那都是清学的人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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