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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不似简单入睡,询问雁亲王:“王爷,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顾玄弈“嗯”了一声:“请薛敬过来。”“是。”张权领命退下,这才刚走出房门,迎面走来一人不正是薛敬薛神医,忙上前迎合,“薛神医来的真巧,王爷正命小人前去请你,屋里有个……”薛敬摆摆手不想听他多言:“我知道,你下去,暂时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雁亲王曾嘱咐过让下人们听从薛敬的任何吩咐,管家张权亦是不例外,听薛敬这么吩咐也就闭上嘴巴,躬身退离。薛敬走进屋内,看着顾玄弈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哂笑摇头,在顾玄弈看过来时一秒换掉表情,如常道:“放心,我只是让他睡去,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该醒的时候他自然会醒。”顾玄弈抚上安文卿的脸颊,记忆中般的柔滑,眉目柔和地看着安文卿的睡颜:“他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让我回忆起以前的时光,不过短短一两年,他似乎已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当作昨日黄花,谢了便埋入土中。”薛敬分析说:“如今这个局面还不是怪你自己,我让你慢慢来,先跟着我学艺,你非要『逼』他太紧。他不知道你是顾玄弈,自然不会与你亲近;他知道你是顾玄弈,更不会与你亲近。诶?还真是有趣,无论如何他都不愿见你。”顾玄弈对薛敬的取笑毫不在意,淡然:“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你呀,贪心不足蛇吞象,可又贪的仅仅是一份情爱,我倒蛮喜欢你这点。”薛敬慢步走近,“事到如今他已经猜到你的身份,你只能跟他说明白。”薛敬俯身,在顾玄弈耳畔低语,“以你现在的身份,就算他不愿意,还有谁能阻拦你们在一起?”顾玄弈不是很情愿:“你要我强迫他?”薛敬反问:“你现在做的一切事,难道不是在『逼』迫他和你在一起?顾玄弈,你连自己活了二十年的身份都能抛下,还有什么不能割舍,既然这么想要一个人,就让他感受到你的热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纵然他一开始觉得委屈觉得愤懑,待在一起久了自然也就会慢慢接受,你只有在他身边,才能让他看到你的好,你的情深呀。”顾玄弈陷入沉默。薛敬看一眼屋外,阳光正暖,多么风和日丽的天气,而顾玄弈和安文卿头上却愁云笼罩、乌云密布,他泛起一丝坏笑:“既然你忘了当初有多美好,我就送你一次好事。”时光漫长,顾玄弈对待安文卿过于小心翼翼,他这么怕失去安文卿,不如就让他再次体验巅峰,人逃不脱七情六欲,一旦重拾往日幸福,薛敬不信顾玄弈还能不肯下定决心。薛敬伸指按在安文卿眉心,很快抽离:“他很快会醒,接下来,让你们两人独处,我不便打扰,放心,也不会有碍事的人来。”顾玄弈疑『惑』于薛敬话里的奇怪感觉,似乎这人……不对,这个非人的家伙要给他下一个不妙的陷阱,顾玄弈想要问明白,薛敬已经化为黑鸦飞出屋外,带起的旋风卷上门扉和窗户,关的严严实实。顾玄弈本想追上去问清楚,安文卿悠悠转醒,扶着有些头疼的脑袋缓缓坐起,顾玄弈当即忘掉薛敬,小心搀扶安文卿。轻声问:“哪里不舒服?”安文卿扶额蹙眉:“有点晕。”看向顾玄弈,又看着屋内摆设,奇怪,“弦之,这里是哪里?”此时的顾玄弈不知何时已变回本来模样,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这是安文卿与他重逢后第一次喊他“弦之”,顾玄弈欣喜若狂:“是我,这里是王爷府,你不用在意,我们只是暂住这里。”安文卿歪着脑袋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的脑子里一片馄饨,抬头对上顾玄弈的眼睛,心底油然生起一股亲近之意,他伸出手环抱住顾玄弈的脖子,缓缓凑近主动送上双唇。顾玄弈不禁睁大双眸,一时无措地张开怀抱,唇齿间的甜蜜触感让他回神,立刻双臂抱紧安文卿的背,紧紧搂着对方加深这个安文卿主动送来的吻。眼眸深处一片『迷』茫,安文卿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咋了,很想贴近顾玄弈,深处隐隐透着一股渴望,结束这久违的一吻,安文卿贴在顾玄弈胸口,呢喃:“弦之……”狂喜让顾玄弈没有察觉到异样之处,他私心以为安文卿已经回心转意,笑的灿若夏日阳光:“子晏,我会带你走,我们去一处没有外人的地方,就我们两个,相携度过这一世,好不好?”“走?为什么要走?”安文卿听不懂顾玄弈的话,他『迷』糊着双眸,喃喃,“这里怎么这么热。”他身上官服脱去后本就一层里衣很是单薄,动手扯下后直接『露』出白嫩双肩。顾玄弈看的口干舌燥,喉结微动吞咽着口水,压抑着对安文卿的渴望,他帮安文卿将衣服穿回去:“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躺下睡一觉,饿吗?我去端些吃的给你。”安文卿拉住转身想走的顾玄弈,衣衫不整满是诱『惑』:“饿?你现在就可以来喂饱我呀。”顾玄弈隐隐明白了。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穿越之女装宠后》求支持!看名字就知道是古代宫廷耽美文,轻松幽默向。现代小甜文《你是甜甜我是圈》正在更新中,23在里面撒了好多好多糖,绝对不虐。
第125章卷 五:21()
薛敬临走前的那番话; 竟然是这个意思。安文卿靠在他臂弯里用手指无意识画着圈; 顾玄弈将人搂得更近些; 珍惜这一刻的宁静与甜蜜。“弦之,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就别想。”“好。”安文卿听到顾玄弈的心跳声,好奇的将耳朵贴上顾玄弈胸口位置,数着,“一、二、三……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顾玄弈问他:“你在做什么?”安文卿叹气; 坐起; 盘腿坐着手交叠放在腿前,一副乖巧的模样:“我无聊。”看着安文卿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顾玄弈宠溺笑着; 抬起上半身『摸』『摸』安文卿的脑袋,而后侧卧单臂撑着下巴看向安文卿; 怎么也看不够似的,眼睛一直盯着不放。安文卿拉扯着被子遮住自己胸前,分明是害羞了几分。顾玄弈嘴角上扬,语气放『荡』起来:“现在才觉得不好意思有何用,刚才不都是你主动挺胸送到我嘴前。”安文卿赌气,嘟哝:“不要脸。”顾玄弈忙不迭讨好道:“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比城墙厚。”安文卿左右轻轻晃动身子哼起一首不知名的歌谣; 顾玄弈闭上眼睛安心听着,这一刻的美好若是能永存那该多好。——惟愿这场梦,不复醒。可是梦终究有醒来那一刻; 顾玄弈不知不觉入眠,梦里的他和安文卿摆脱世俗、摆脱一切,包括谭敬,他带着安文卿相携来到一处世外桃源,从此农耕渔作,快活逍遥。醒来,安文卿不在身侧,顾玄弈起身寻找,不在房内。顾玄弈穿上衣物匆匆出门,在石拱门处遇上谭敬,谭敬上下打量着他,帮他恢复雁亲王的容貌,而后说:“人还在这院子里,有我守在这,他逃不出去。”顾玄弈不信谭敬感知不到安文卿的去向:“人在哪?”“就在这院子里,他『插』翅也飞不走,你不妨多给他点时间,任谁一醒来看到自己与一个本该昏『迷』在千里之外小城中的人躺在一起,赤身『裸』体,身上还有欢爱过后的痕迹,都会受到不小的冲击。”顾玄弈『露』出些许悲凉神情,倒不再咄咄『逼』问,只是觉得奇怪:“他先前为何会……?”薛敬:“我没给他下什么『迷』魂汤,更没改变他的心『性』。我只是让你看到遵从原始欲望、不被世俗他人想法所左右的安文卿到底是何模样,他心里有你,可惜挡在你们之间的东西太多。”拱门的阴影笼罩在顾玄弈头顶,他低眉不语,不知作何感想。薛敬压低声音告诉他:“于这座雁王府宅邸,你就是掌权者,你想要把一个人困在身边很容易,无人敢反对,就算传扬出去,谁敢说你的不是。”薛敬的话萦绕在耳边久久不去,顾玄弈对上薛敬深黑无底的眼眸,而后,薛敬抬手指向一个方向。顾玄弈转身去寻安文卿,薛敬在其身后悠悠说:“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雁亲王朱申,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儿子。”找到安文卿的时候,他裹着那件衣服躲在树丛里,顾玄弈连忙脱下身上衣服披到他身上,被安文卿拒绝。树丛里不干净,顾玄弈怕有虫蛇咬伤安文卿,想要拉他出来,安文卿抗拒着,最终还是被顾玄弈横抱起送出来。在你来我往的挣扎拉锯中,顾玄弈的手臂被尖锐的树杈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往外涓涓流着新鲜的血『液』,很快染透划破的衣衫。安文卿停止挣扎,看着那伤口别开视线,咬着唇一言不发。这一切都不真实的像一场幻象,前一秒他的屁股还被杖责得破皮出血,刚刚醒来时已经一切恢复如初,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明明被他确认过当真处于昏『迷』不醒状态的顾玄弈出现在自己身侧,身上留有两人交欢过后的痕迹,而他丝毫不记得。还有这陌生又熟悉的院落摆设,如果没猜错,这里应该是雁亲王的府邸。眼前的雁亲王,到底是顾玄弈还是真的雁亲王?为何顾玄弈能易容成雁亲王的模样,那顾府里躺着的又是谁,这一切的一切,谁来跟他解释个明白!本想质问,目光触及雁亲王手臂上的伤口,那些话被吞进腹中,换成:“先去处理下伤口。”这点小伤不必劳烦薛敬,顾玄弈唤来府内在府大夫,清理伤口绑上干净的白布带。雁亲王是千金之躯,金贵的很,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让雁亲王注意避免伤口再次感染上污秽,还有饮食都需注意,顾玄弈嫌他烦,敷衍几句便让他离去。大夫不敢忤逆雁亲王,只能弯腰步步退后,临走时稍带上门。顾玄弈不在意手上这点小伤:“不过是破了点皮出了点血,我以前倒也经常磕磕碰碰受伤,也没见哪个大夫告诉我有这么多禁忌。”安文卿乖巧坐在远处,沉默不语。顾玄弈起身刚往安文卿那个方向走近一步,安文卿便急忙起身退后,木凳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顾玄弈停下,坐回原位,安文卿久久伫立,确定顾玄弈绝不会再靠近后才搬正凳子坐下。“你……”寂静,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都能清晰可闻,乍然响起安文卿的声音,“你到底是谁?”顾玄弈仰头先闷一口茶水,清淡的茶硬是被他品出饮下烈酒般壮士断腕的豪情:“你觉得我是谁,我就是谁。”安文卿颤抖了声线:“这怎么可能!”顾玄弈笑:“这世上,你我不懂的事情多了,世人许多皆信佛理,有佛,必有魔。”安文卿瞧着那副雁亲王的皮囊,丝毫看不出顾玄弈面容痕迹,重要的是顾玄弈和雁亲王的体型相差较多,若只是普通易容之术,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顾玄弈说:“我如何成为现在这副模样,你不必深究,因为我也不懂;我为何成为雁亲王,你却应当好好想想。”安文卿的声音顿时没有多少感情,他压抑着内心所有情绪,无论是爱意还是恨意或是悔意,淡然道:“顾玄弈,我们回不到过去。不会因为你现在是雁亲王就改变的了,如果我胆敢再接受你,那就是对我父亲的不孝,他会死也不能瞑目。”“我已经不是顾玄弈!”顾玄弈激动道,“为了你,我冒领他的身份,变成他的样貌。是,你那迂腐的父亲瞧不上顾玄弈,但是凭你对他的了解,如果爱上你的人身份如同雁亲王这般尊崇,他仍会这般嫌弃我?”安文卿垂眸:“他已经逝世,你不能这么说他,他毕竟是我的父亲。”顾玄弈气急,他对安文卿的爹没有多少好感,但因为那人是安文卿的爹,自己不得不尊重些。担心此刻自己情绪激动说出伤人话语,顾玄弈决定离开给安文卿私人时间好好想清楚:“好,因为你爹,你不能再接纳我,那我也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我不会放你走。你不是自愿留下,这样也就不算违背你爹的意思。”安文卿急了:“你不可以!”顾玄弈回头看他,那冷漠的神情,明明是曾经肌肤相亲过的恋人,竟让安文卿觉得分外陌生。——“子晏,本王可以。”顾玄弈将安文卿困在这雅云轩,命人严密把手各个出入口,绝不允许人消失在王府。他常来雅云轩,除去入宫面见圣上和处理朝中政务的时间,他几乎都在雅云轩,每每想要与安文卿亲近几分,都被安文卿拒绝,顾玄弈也不急,只是告诉安文卿:“我等。”没等来安文卿的回心转意,倒是京城开始传出雁亲王豢养男宠的消息,连当今皇帝都略有耳闻。皇帝没有明示雁亲王,只是话里有话告知他——皇儿,别弄得人尽皆知,收敛些。顾玄弈无奈道:“父皇,任何芝麻大的小事,只要是在儿臣府里发生,无论是不是捕风捉影,都能被他们夸大成一件天大的事,再经过人们口口相传、添油加醋,就算本来没有的事,也被他们说成了有。”皇帝不再说什么,笑着让顾玄弈过来陪他赏画。回到雁亲王府,顾玄弈传令下去,今后谁再敢将王府里的事传到外头去,他就割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