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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丫墙购谝黄
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漆黑的身影,挥一根同样漆黑的长鞭,向珠玉飞卷而来,力道十分迅猛。
珠玉并不害怕,两只纤纤玉手一分,忽然出现两只白色的纸符,围绕她的手臂飞转,接着幻化成两条白色的鞭影,与漆黑的长鞭缠绕。黑鞭系数寸段,化为虫子的僵尸落下。
慕容阳从容不迫来到珠玉身边,不屑地瞥了“虫佬”一眼,“你当我夫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想偷袭她?她可是南宫世家能双手控符第一人,百年难得一见!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虫佬”依然脚踩漆黑虫云,一身黑袍遮住一切。他原想制住珠玉,借机威胁慕容阳。不想珠玉也是这样扎手的角色,偷袭不成,以一敌二,万无胜算。他忽然挥动双臂,黑虫如骤雨劈头而下,珠玉手中的符鞭忽然化为漫天白色符影,一阵噼啪声响过,黑色的虫尸纷纷如雨落下。
趁着这个机会,“虫佬”化一阵黑雾隐入密林。珠玉还要追赶,慕容阳伸手制止她:“夫人莫追,别动了胎气伤着身体!何况,我们已经有很大收获了!”说话时,他手指着满地的虫尸。
从野菊坡回来,已是午后。夫妻二人遭袭的事情,慕容阳并没有向外人提起。阳光明媚,身上已经有些燥热。加之法器房里有熊熊的炉火,更平添了热度。应玉十分贴心,打一盆清凉井水让他洗漱。
他脱去长衫,露出紧绷的内衣,肌肉结实、紧致而且有一股野性阳光的魅力。应玉看着看着,不由胸口小鹿乱撞,面颊微红。
慕容阳发现她表情的变化,伸出手抚摸她红润的脸颊,手还湿漉漉的,有一股冰凉清爽的气息。应玉微合双目,尽情享受着他的爱抚,心猿意马。
忽然传来轻笑,“我当兄弟是一谦谦君子,原来也是好色之徒啊!”话音未落,岳重威一闪身到了两人面前。
慕容阳赶紧抽回手,表情十分尴尬,“大哥,你误会了!”
岳重威阴沉着脸,双目如电,逼视应玉,应玉吓得连连后退险些摔倒。慕容阳赶紧上前扶住她。
岳重威忽然换上嬉笑的表情,“果然是绝世佳人啊!我多看一眼,不由心生爱慕,想入非非!”
“大哥你说笑了,我正想和你商量此事!”慕容阳说着面色微红:“我想纳应玉为妾”
不等他说完,岳重威哈哈大笑:“甚好甚好,左怀珠玉,右怀应玉,双玉生辉,兄弟好艳福啊!”一句话说得那两人面红耳赤。
岳重威又向应玉深深鞠躬,“那我先给二夫人行礼了!”说话时,他猛然发出一股强烈的战意,应玉如遇惊涛骇浪,娇小的身躯飞起,直向“问鼎”撞去。慕容阳纵身跳跃将应玉接到怀中。
“大哥手下留情,她不会武功,也没有异能!”
“得罪得罪!”岳重威连声道歉,见二人完美的“公主抱”又忍不住戏虐道:“看来你们行苟且之事,勾搭成奸已有时日,这一搂一抱真是相当默契!”
应玉哪里见过这样口无遮拦的人,又羞又臊,挣脱开来,逃得无影无踪。
见应玉逃远了,岳重威忽然正色问道:“刚才你所言可发自肺腑?”
慕容阳郑重点头。岳重威竟然叹了口气,“风流本无罪,但不要伤害了爱你之人!”慕容阳自然知道他话中深意,无奈沉默片刻才转开话题:“请大哥看看我今天的收获!”说完从屋里拿出一个布袋,里面全是漆黑的虫尸。
岳重威点点头:“看来我们已经掌握了主动,他狗急跳墙了!”他把布袋收入身后的背包,忽然又转回话题:“我还要说说你的应玉。刚才我以战意试探,没有发现任何防御和反弹,她楚楚可怜、弱不禁风。可是我总觉得有些异样,她太纯太美,完美无瑕疑似天人。我岳重威悦人无数,越臻完美,就会越引起我的怀疑。”
“大哥这捕快的职业病又发作了?”慕容阳笑着说着。
岳重威的脑子里还在回放刚才应玉的每一个细节,“等‘虫佬’的事过去,我一定要查个明明白白!”
应玉从院里跑了出去,面红心跳,穿过月亮门时差点和一人撞了满怀。抬头一看,吓得惊心肉跳,原来是绿榣。她本来扶着月亮门向里张望,想寻一寻慕容旭的身影。看见应玉,顿时来了火气。
“你站住!慌慌张张干什么?”她的口气俨然主子一样。
应玉诚惶诚恐,嗓音都有些颤抖:“姐姐,这几日法器房闭关令,我真的没见过二公子!”
绿榣见她学乖了,也不好再为难她,索性挥手让她离去。应玉如得赦令,一溜烟没了踪影。
绿榣心里很郁闷,这几日二公子借口法器房闭关令,说自己炼制的兵器也到了关键时刻,他一头扎进兵器房,避而不见。别说日思夜想鱼水之欢,绿榣连见他一面都难了。
她正在那里窥探,忽然感觉颈部一凉,一把银色的长刀抵住咽喉。绿榣魂飞魄散,扭头正看见岳重威站在身旁,他的断臂之处生出一把雪亮的长刀。绿榣在府里见过他,也听说他和小姐大打出手,这样的恶煞她本该退避三舍。
“公子饶命啊!奴家再也不敢了!”她的声音惶恐之余,还带有职业性的娇媚。岳重威立时心软了,收回长刀。
岳重威好色,绿榣有所耳闻。如今见自己一声娇喘就解了危机,索性再加点作料。她以手掩额头,假意受惊昏倒,岳重威顺势揽住她的纤腰。
恰在这时,慕容旭从远处经过,见此情景,冷哼一声,扭头折返。绿榣见随心卖弄却惹到心上人,懊恼不已,急忙挣脱岳重威之手,落荒而逃。
岳重威望着佳人的背影,心中还在回味她身上淡淡的,似有似无的妖气。
绿榣一口气奔回房中,心中还惴惴不安。她瞥见格格以手支腮,眼望着窗外,似心事重重。往日此时,她多和乐离在一起,今天不知什么原因在这里独自发呆。
绿榣抑郁的心情化为满腹牢骚,一古脑倾倒出来:“小姐,你不是要搅浑慕容这池水,从中渔利吗?你不是要从慕容阳身边的人逐一下手,让他不得安生吗?可是你的行动呢?”
格格懒懒应了一声,根本心不在焉。
“小姐,我看你是被那个乐离迷住了!别忘了你是妖王,人人畏惧,将来要一统妖界,一呼百应,执生杀大权,是多么威风!”
“你不说我都快忘记了,原来我是妖!为什么我是妖呢?忽然好想做一个平凡人,过安静的生活!”格格说着,头转向另一边,但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绿榣见她如此消沉,心中懊恼:“小姐,你别忘了对绿榣的承诺。我现在连见二公子一面都难了,再不想办法,局面就无法挽回了!”说着,她忍不住上前摇曳格格的臂膀。
格格有些烦了,挥手甩开她,“感情的事情要两情相悦,不情不愿我能有什么办法?”
绿榣见她推脱,大失所望,扑通跪在她的面前:“小姐,我不能没有二公子,我要生生世世和他在一起。你神通广大,会那么多法术。你帮帮我好吗?”
格格叹了口气,把她扶起,“都怪我,拉你蹚这滩浑水!罢了罢了,你想学什么法术我都教你,赶紧还我一个清静!”
39、陷阱?妙计?()
慕容旭从兵器房出来之时,天已经很晚了。月朗星稀,树影摇曳,四周寂静无声。他几日早出晚归,并借着闭关令避开绿榣,此事不假。但也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所炼制的兵器的确到了关键时刻。透过熊熊的炉火,他似乎能感到兵器发出的森森寒意。当时柳轩然讥讽的话言尤在耳,他发誓要籍此神兵一雪前耻。
他脚步轻松,脑海里想象着神兵一出,柳轩然咋舌的样子,禁不住嘴角流露出微笑。转过回廊,离他的寝室不足百步。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公子”。声音细若蚊哼,可在他听来,犹如晴天霹雳,下意识地想扭头落荒而逃。
“公子,绿榣在此已等候您两个时辰了!”她蜷缩在假山石有后面,衣衫单薄,在月影中瑟瑟发抖。
慕容旭心有不忍,轻叹说道:“你何苦这样作贱自己!”
要是往日听到这样关怀的话,绿榣定会扑进他的怀抱。可今日却嘤嘤哭了起来。“绿榣知道公子另有所爱,嫌弃我残花败柳之身,我有自知自明。我已向小姐请辞,不日就离开山庄,永不再见公子!”
慕容旭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整日劳累出现了幻觉?
“临行之前,我想再伺候公子最后一晚。将此份柔情永藏心底,远走天涯,绿榣永不嫁人!”她说得信誓旦旦,声音抽泣哽咽,连慕容旭都被感动,忍不住轻拉她的玉手。她这才不失时机地投入慕容旭怀抱。
慕容旭本能地想推开她,可想一想忍耐片刻就能永远送走这个瘟神,也就耐着性子与她假意温存。
红帐摇曳,烛火泪洒几层。几翻云雨,慕容旭已经困倦了。绿榣头发蓬乱,香肩裸露,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她忽然握住慕容旭的右手,十指相扣,掌心抵着掌心。
“请公子合上双目,我还要许下一个心愿!”绿榣轻声说道。
慕容旭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也就随她摆布。片刻之后,他感到一丝似有似无的战意。他知道绿榣会些小法术,曾变成应玉的模样,还会“风过留影”的小把戏。他不想去探究这些,只希望随了她的愿赶紧离开。
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觉醒来日上三竿。他觉得身上乏力,可能是昨夜数度激情消耗了太多体力。绿榣早已离去,房间里好像都细心清理过,看不出丝毫她来过的痕迹。
慕容旭心里有一丝难得的轻松,或许缠人的瘟神真象她所说从此消失,他的生命将回归以往的平静。他忽然想将这纷轻松和喜悦与心爱的人分享。
他穿过月亮门时,远远看见应玉在“问鼎”旁忙碌,她身材婀娜多姿,一动一静撩动他的心神。她的纯她的美,不沾染一丝凡尘俗气。慕容旭有一股冲动,想冲上去拥抱她,占有她,征服她。
慕容旭心神一动,还未迈开步子,却看见一个人影轻轻走到应玉身后,双臂环抱于她的胸前。应玉似乎习惯了这种温存,并未回头,只用头发轻轻磨娑他的脸颊。
慕容旭的血流停滞了,他听不到自己呼吸的声音,应玉温柔的笑声仿佛一丝丝抽走他的生命。他想转身离去,却没有一丝力气,最后身体轰然倒下去
慕容旭昏迷已经第三天了,大夫没有查出任何病症。慕容阳仔细探查,也没有发现中妖术和毒蛊的迹象。可他的人依然未醒,气若游丝。
“听府里人说,二少爷和格格的丫环私底来往。会不会是他纵欲过度了?”管家在一旁轻声说道。
慕容阳一皱眉,他听说过关于弟弟和那丫环的风言风语。他认为年少轻狂,并不想追究这件事情。可如今从管家嘴里说出“纵欲过度”这四个字,听着实在不雅。
“你把那丫环叫来,问个清楚?”慕容阳吩咐管家。
一会儿,绿榣跟在管家后面走进来。她向家主施了礼,并未询问二公子的病情,而是径直走到床边。
“二公子?绿榣来看您了!”她轻声呼唤,慕容旭竟缓缓睁开双眼,看见绿榣吃了一惊:“你,你怎么来了?”
慕容阳只当他碍于情面,赶紧插言道:“是我让绿榣姑娘来照顾你的!”
想起哥哥和应玉亲热的情景,慕容旭心中醋海翻腾,索性扭过脸合上双眼。慕容阳赶紧吩咐管家:“快找大夫来!”
初夏已至,枝头响起阵阵蝉鸣声。岳重威到山庄的次数越来越多,或是和弟子们闲谈,或是变一些小把戏逗他们开心。气氛轻松自在,大家仿佛都淡忘了那些让人不快的事情。
这一日,岳重威在水池边和几名弟子闲聊。
“听说岳师兄年少风流,得美人垂青。师兄有何秘诀,也给我们传授一二?”有一名弟子嬉笑着说道。此言一出,另几名弟子也跟着轮番起哄。
说到这个话题,岳重威最为健谈。他先罗列一番道理,然后还举二三事例,惹得众弟子哄笑不已。他意犹未尽,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小的纸蝴蝶,粉色的,放在掌心展翅欲飞。
“说这些都是纸上谈兵。论美人缘还得看有无天分,此蝴蝶源于美人粉黛红唇,最能了解美人心事。只有风流潜质的男人,才能让它投怀送抱。你们可有兴趣试一试?”
众人见过他很多小把戏,所以兴趣盎然,争相一赌为快。
岳重威伸手轻抚蝴蝶的翅膀,口中念念有词,纸蝶煽动双翅,翩翩起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