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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真还有风流倜傥的慕容公子想见她,那小心脏怦怦直跳,向往的冲动根本抑制不住。
进屋之后,带来一股脓疮的恶臭,屋里的几个姑娘忍不住以手掩鼻,连慕容公子也微微皱眉。小天感到尴尬,低着头也不说话。
上官真倒是和蔼可亲,示意她抬起头来。
小天无奈抬起头,脓疮显露,又引来姑娘们唏嘘。上官真一点也不介意,微笑说道:“请姑娘上前一步说话!”
上官真上下打量她,表情怪异,“这就对了,可是不应该是这样”他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可否烦劳前辈替我解析一下命运?”余小天鼓了鼓勇气问道。
“时运自有起伏跌宕,可命已然注定。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姑娘不必多问!”
余小天对他的敷衍很不满意,于是转移话题:“前辈可有法子医我脸上的疮疾?”
“此乃表象,姑娘不必在意!”
小天心中暗叹,今天的高人算是白见了,根本问不出一二三。还有那个让人心动的翩翩公子,如老僧入定一般,对自己看也不看一眼,真是失望之极。
她离开时,慕容公子掏出银两想打赏她,却被上官真制止,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天满脑子里都是两位公子的身影,神情有些恍惚。她离开“芳苑”的时候,满天星辰,夜风有些微凉。街道寂静无声,远处不时传来几声犬吠。这熟悉的街道她走过无数回,即使在夜里她也能记起青石路面上的坑洼。可是,她却摔倒了,眼冒金星,膝盖生疼。
她心中直呼倒霉,慢慢爬起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刚才还身处漆黑的街道,现在却置身一片金黄的稻田,阳光明媚,熏热的风迎面吹来。天哪,难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小天心中怦怦乱跳,手掌划过金黄的稻穗,真实的感觉一如往昔。“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迷惑地问自己。抬头望见蓝天白云,阳光眩目,炙烤大地。她感觉很热,汗流浃背。
她顺着田埂漫无目的走着,依然酷热难当。这炎炎烈日好像专门和她作对,连躲避的树阴都没有。田埂的尽头,竟然有一潭清水,凉爽之气扑面而来。要是能洗个澡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小天见左右无人,急忙脱下外衣。手指刚刚触到内衣的边缘,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喝斥。随之景物突变,烈日清潭忽然逝去,又恢复了漆黑的街道。
眼前有一人影黑衣蒙面,离自己近在咫尺。余小天吓得惊叫一声,急忙后退。接着又一个人影一闪,挡在她的面前。
“你竟然使用障眼法逼迫一个姑娘宽衣解带,这行径与淫贼何异?不可饶恕!”说话之人正是卓云。
那蒙面黑影并未答话,转身就想离开。卓云大怒,疾步上前迎面一掌,那人闪身躲开,身法极快。
“如此好的身手,手段却如此卑劣,真是可惜了!”卓云冷然说道,同时加紧进攻。两人一来二往打了十几回合,卓云未占到半点便宜。她有些急躁,忽然发出几支银针,直袭那人前胸。
而那人向旁移步,衣袖一卷,银针悄然飞向别处。卓云吃了一惊,向后疾退,“乾坤引?你,你是慕容公子?”
那人并未回答,上步急攻。小天能感到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同时传来兵器破空的声音。她的心提到嗓子眼,为云姨担心。而卓云同样衣袖一卷,那人的劲力被引向一旁,一棵大树应声折断。
黑衣人骤然收手,轻轻摘下面巾,果然是慕容不凡。
“你也会使‘乾坤引’,难道你是蒲公英?”他低声问道。
卓云已经没有先前的敌意,上前向他万福施礼,“公子请赶紧离去,不要在这里惹上麻烦!”
慕容不凡的目光冷然扫过她二人的脸庞,忽然身形一晃,消失了踪影。
小天已经忘却了刚才的惊慌和尴尬,抓住卓云的手,“云姨,你认识慕容公子?他为什么说你是蒲公英?”
卓云并不回答,只细细为她整理衣襟。“只想远离这纷乱的江湖,可你这丫头真是不省心!为什么慕容公子会对你如此感兴趣?”
卓云一直将她送到巷口,一路上小天提出一连串的问题,卓云一概不答。临别之时,她重重抚摸小天的头顶,“这些天你最好呆在家里,好好养你的疮疾,别出来惹事!”
小天呆立在巷口,望着云姨远去的方向,脑子里还是刚才纷乱的情节,根本理不清楚。忽然身旁槐树上传来一声坏笑,“小毛丫头,刚才宽衣解带,差点春光乍泄。羞不羞?以后还怎么见人?”
光听这声音小天已经知道是谁了,她毫不客气,冷然回击:“你这卑鄙小人,别人有难,也不施以援手,真是无耻之极!”
那人翻身从树上跳下来,上下打量她,月光昏暗,小天还是感受到他猥琐的神情,“嘿嘿,我也想一饱眼福!”
余小天大怒,挥拳打过去。那人轻松闪开,顺手抓住她的手腕,“双手柔若无骨,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小天听这货一口风月场的淫词烂调,恼怒之极,奋力挣脱他的手,就要发大招。那人却顺势后退一丈之外,轻轻一笑,“小丫头好大的火气!记住公子的名讳朱行,改天再陪你玩!”说完一跃,消失在暗夜中。
朱行急奔了几条街,想起余小天又狼狈又气恼的样子,心里十分好笑。这时,一顶青衣小轿从远处缓缓而来,在月光下映出长长的影子。
朱行站立在街道中间,并没有让路的意思。小轿慢慢落下,有一人挑帘走了出来,与朱行对面站立,此人正是上官真。
“你们在此等候!”上官真吩咐轿夫,忽然右手一抬,一阵白色的粉末飘过,四周的景物立刻转变。两人正立于山峦之上,蓝天白云,清松滴翠,鸟鸣之声不绝于耳。
“朱公子,身处迷仙阵之中,你有话可以直说了!”
朱行冷然说道:“我有一个疑问,九世圣女的秘密你是否还告诉其他人了?”
“我当时答应将此秘密告诉公子,可并未说此消息为公子独享,所以即使告诉他人,也没有违背当时的承诺!”上官真笑着回应。
“你精于占卜,口舌之利也不输他人。好吧,我就不再追究此事。可我托你寻找的东西,你还是要抓紧的。顺便奉劝你一句,酒色乱性,适度为妙,免得坏了大事!”
“哈哈,不劳朱公子费心!我也要提醒公子,不要忘记对我的承诺啊!”
“你放心,我等的时机已将近,到时会如你所愿。只是你应该低调一些,别露出马脚,将自己的秘密公布于天下,那样就尴尬了!”
上官真笑道:“你寄人篱下,身不由已,还是多关注自己的秘密吧!”
“彼此彼此!”朱行说着,向他拱手,然后纵身跳下旁边的山谷。
上官真见他离去,挥手散了阵法,又恢复漆黑的街道,几位仆人呆立在轿子旁。上官真伸了个懒腰,嘴里喃喃道:“是该休息的时候了!”话音刚落,他的身躯轰然倒在地上
11、晴空霹雳()
杨海示意薛融坐下,然后缓缓说道:“他们一直监控这里,想必就知道你会到来。看来事情重大,只有问749局的重量级人物才会知晓。”
薛融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她立刻拨通电话,里面传来江小娥慵懒的声音:“我现在正在清凉的北国度假,群山之中,冰雪覆盖。我要从山顶一跃而下,体会速度与激情的快感。如果没什么事,请不要打扰我!”
“我们的通话可能受到了监控,请你直截了当告诉我,慕容小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小娥并没有吃惊,只淡淡说道:“给我三分钟时间!”说完就挂断电话。很快,薛融的电话响起,她接电话的表情很木然,从头到尾未说一个字。艾尚好奇之极,等她一挂断电话,小艾就摇晃薛融的胳膊,“姐姐,什么情况啊?”
“欣然受暗影符的影响,已经化身为蓝血胡蝠妖,在学校连伤数人。本来749局已经抓住她了,可是半途被人救走,至今下落不明。因为欣然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我的,所以他们一直在暗中监视我!”
“蓝血胡蝠妖,貌似很霸气的样子!”艾尚轻声说道。
“这个我听说过,会吸血,很恐怖的!”曹薇薇说着,瞥见薛融的脸色十分难看,赶紧打住。
“那你准备怎么办?”杨海问道。
“我要找到她,去帮助她。就算全世界都放弃了,我也不会放弃她,因为我是她的朋友!”薛融说着,眼睛不由湿润了。
“要找到她不难,可是你的一切都在749局监控之下,到时反而会暴露她的行踪,这一点你有没有想到”
见薛融沉默不语,杨海向众人招呼一声,“挂出歇业牌,大家都出外勤了!”
一听要出外勤,众人激动不已。许千里高兴地摩拳擦掌:“好长时间没出外勤了,心情好激动。老板哥,这次我们要做什么?”
“任务很简单,由曹薇薇变成薛融的样子,招摇过市,吸引别人注意。我们跟着她游山玩水,时不时搞出点动静,让749局知道我们在哪里!”
薛融真心挺感动,“海哥哥,真要这么兴师动众吗?”
杨海正色说道:“749局盯上你了,‘神影’的人很可能也会蠢蠢欲动。只有这样才能掩护你摆脱他们,找到慕容小公主!”
“可是,我怕这样会给大家带来危险!”薛融说着,鼻子有些发酸。
艾尚笑着说道:“姐姐你放心!薇薇姐和费杰的能力你见识过了,而我们三人也不是善男信女,要论单挑不会输给749局任何一个特工。所以你大可放心!”
“我已经给你设计好路线,先潜伏,再搞出些动静,虚虚实实,搅混了水,真相才可能浮出水面!”
一连几天,林幸儿的货柜车一直前行,时而高速公路,时而盘山小道,有时也在市区停留,这样作也合乎常理,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欣然时常呆坐在小屋里,透过窗户望望外面飞驰而过的景色。没有手机,也没有ipad,她身上好像少了什么零件,浑身不自在。
下午时分,在大屏幕前忙碌的楚奇忽然招呼林幸儿:“boss,主母那边有消息了,她说当时示警的邮件再次出现,说有治好公主的办法,约我们相见!”
“通讯是否安全?”林幸儿问道。
“卫星信道没有发现异常!”楚奇说着,点击鼠标打开email,里面是一封全英文邮件。欣然的英文相当蹩脚,四级都过得勉勉强强,她正逐个单词心译的时候,林幸儿已经关闭了邮件。
“你立刻给主母回信息,我亲自带公主去指定的地方和他们见面!”
货柜车在漆黑的夜色中行驶很长时间,最后终于停了下来。没有摇晃颠簸的感觉,欣然美美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林幸儿正笑眯眯望着她,“公主,我们要梳妆打扮,该出发了!”
外面阳光明媚,空气湿热。两人穿上长裙,用宽大的墨镜遮住脸庞,人手一支花阳伞,就象一对游山玩水的姐妹花。走出货柜车的停车场,外面熙熙攘攘,人流如织。
“原来是火车站啊!”欣然一想到拥挤的人流,浓重的汗味,不禁眉头紧皱。好在她们并没有进入售票厅和候车厅,而是拐上另外一条偏僻的道路,直通货场。
密密的铁轨纵横交错,绿皮车横七竖八如同坟场,其间砾石堆积,杂草丛生。欣然的高跟鞋在这种地方行走,真是步履艰难,她干脆合上遮阳伞当起了拐棍。林幸儿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很贴心地上来扶她一把。
转过几节绿皮车,面前的一排车厢显得与众不同。它虽然也是绿皮,但颜色鲜艳,粉饰一新。林幸儿走到近前,向上方摄像头打了一个怪异的手势,车厢的门开了,走出一个穿着铁路制服的青年。
“我们专程来拜见夫人!”林幸儿说道。
那青年面无表情打开车门,里面传出一个温柔的女声:“我终于等到你了!”这车厢外面普通甚至有些老旧,一踏进其中,里面的奢华让人吃惊。这节车厢貌似一个会客厅,里面华贵的真皮沙发,粉红色的天鹅绒窗帘,还有红木的酒柜,处处彰显主人的高贵品味。
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贵妇,身材娇小,面容美丽精致。她的两指悠闲地端着高脚杯,里面的红酒微微荡漾。贵妇人浅浅一笑,示意她们坐下来。
欣然神色警觉,林幸儿却十分惬意地坐在沙发上。“听说您有办法除去我们公主妖变后产生的魔性?”林幸儿开门见山问道。
那妇人微微一笑,答非所问:“我想先告诉你们我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