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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衣物之下?那些绷带是被缠在她的衣物之下的!她的腰,她的手臂,她的腿。。。。。。他又是如何在她的衣物之下,给她缠上这些绷带的?!
这样说来的话,他岂不是早就。。。。。。
九玥顿时脑中一片空白,骂人的话全都生生的卡在嗓子里,忽然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非分之想()
“。。。。。。你靠近些,我有话跟你说。。。。。。”九玥心中一时羞愤难当,不禁一阵心火乱烧,语气却是极为平缓。
“怎么。。。。。。?”鬼槐夜这才将注意力,徐徐从九玥腰间的伤口上移开,却见九玥一副欲语还休的为难模样,不由得心中的忧虑更甚,小心的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九玥轻轻点头,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轻若蚊音:“。。。。。。我是不大舒服。。。。。。”
鬼槐夜见状,便俯身侧耳,低头靠向九玥,以便听清九玥接下来想要诉说的话语。
而九玥实际上却着实没什么想同鬼槐夜说的,她现在心中只有满满的气恼,感觉到眼前的黑影已经离自己非常近,近到她的唇瓣甚至都不经意擦到他的耳垂,九玥轻缓的语气中却微微带着薄怒,在鬼槐夜的耳边一字一顿道:“。。。。。。你看够了?”
紧接着,九玥便不等鬼槐夜做出反应,而是以极快的速度,狠狠的将自己的牙咬在鬼槐夜的肩上。
九玥虽然虚弱,但是咬在鬼槐夜肩上的这一口,却是因为气恼至极,而牟足了她剩下的所有力气,所以咬得还是有些重的,九玥甚至能感觉到口中传来的微弱血腥味。
鬼槐夜吃痛的皱起眉头,却并没有立刻将九玥推开,只是依旧温柔的在九玥的耳边低声说道:“玥儿,松口。”
九玥的身子不由微微一僵,鬼槐夜这看似温柔的话语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慑感,让人莫名产生一种惧意,好似不听从的话,就会产生什么可怕的后果似的。
这大概,便是久居高位之人才会有的一种气场,已经渗透进了其骨血之中,不经意便会流露出来,而要隐藏这样显眼的气质,反而才是最难的。
鬼槐夜,他从前将自己扮做呆愣的书生,倒是真扮的惟妙惟肖,这样久居高位,掌握着青川这一整个大陆的生杀大权的一个人,却有本事,能够将自己本来的气场完全的压抑了下来,让她楞是真一点没看出来。。。。。。这样的人,他的实力,究竟有多可怕?
想到这里,九玥的心骤然一凉,这个男人想要的,难道仅仅只是,拥护一个即将夺取他手中权力的所谓魔神么?
九玥对于青川大陆的一切,其实知之甚少,鬼槐夜看起来深不可测,实在不像是一个会甘心屈居人下之人,他统领青川大陆这么多年,若是没有她这个所谓的魔神转世,鬼槐夜,他才是实至名归的黑龙之王。
究竟是青川大陆需要她这个人,还是需要她身上的这份魔神之力呢?所谓的九皇转世,他们所在意的真的是九皇这个他们从前的王?或是,仅仅只是需要九皇的力量呢?
九玥忽然十分清晰的,回忆起鬼槐夜曾告诉她的话语,‘青川大陆素来以力量为尊,无所谓是非正邪,手段的残暴程度,只要是强者,便是受人尊敬的。’
。。。。。。可若是这强大的魔神之力。。。。。。其实是可以被剥夺的呢?那么,谁还需要在乎所谓的魔神转世呢?
鬼槐夜救她和保护她的原因,会不会,只不过是不能现在让她死而已?
九玥的心中泛起不安,七上八下的乱成一片,却是仍然没有松口的意思。
鬼槐夜温柔的质问中,则是带上了一丝危险的威胁:“你确定,是要这样一直咬着我?”
鬼槐夜话语中的这份危险,确实也让九玥略略感到不安,九玥不禁开始犹豫,是否应当表现得顺从一些?
可是。。。。。。俗话说的好,是可忍孰不可忍,分明是他占了她的便宜。。。。。。即使是治伤。。。。。。他说来还是看了自己的身子不是么?!并且还是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谁知道他是不是打着给她治伤的幌子,却真心实意的想占她的便宜呢?
所以,她凭什么要表现得顺从?管他什么黑龙之王,管他什么阴谋诡计的,她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将他连皮带肉的咬下一层来,便不足以解她的心头之恨!
鬼槐夜见九玥依旧死死的咬着自己,看来是打算跟他死磕到底的意思,心中沉吟,不知这丫头是不是真傻?她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还靠他这样近,是在考验他的自控力么?
鬼槐夜从小便致力于研究医术药理,虽平日里素来干的都不是什么救人之事,却也勉强能算上个医者,从医之人,在行医救治人时,心中是不会有半分杂念的。。。。。。
他给她换药包扎,实乃是为保她性命,况且,当时他心中那般忧虑,又怎会起半点非分的念想?
适才他担心她的伤口久不愈合,恐有性命之忧,亦没有。。。。。。往旁的地方想。
可是眼下,她却靠得他这样近,胸前隐隐约约的柔软触感,又让他怎能不起杂念?
他方才给了她机会。。。。。。是她不要。。。。。。那么。。。。。。
鬼槐夜目光一沉,便伸手将九玥顺势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九玥本就衣着单薄,这般靠在鬼槐夜的怀中,与一个男子的身体紧紧相贴,中间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有同没有其实区别不大的亵衣,九玥霎时间便方寸大乱,死咬住鬼槐夜肩上的齿关,也被惊得急忙松了开来。
“你。。。。。。放开我!”九玥方才咬鬼槐夜的那一下,咬得实在太猛,属于用力过度,这会儿子忽然松了口,却是真的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了,只能是无力的靠在鬼槐夜的怀里。。。。。。就连骂人的力气,也都没剩下。。。。。。
鬼槐夜沉默半晌,却在九玥的耳边轻声低语:“玥儿,你可还记得,上一次,是你主动抱住我的?”
九玥想起那时自己万念俱灰,心中只想利用一切可利用之物,利用一切可利用之人的心情,九玥本就没有焦距的一双黑眸,不禁又暗了一暗。
她一直,将鬼槐夜当作她如今,唯一可以抓住的一块浮木,她承认,她有时会刻意讨好他,可是,她有错么?
或许,会给他造成她对他有意的错觉吧?可是,那又如何呢?这样的错觉,本就是她有心制造的。
她有心制造的,却还是做不到彻底的抛却自己的情感,她仍然会羞会恼,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本心呢。。。。。。
九玥这样想着,不由觉得自己十分可笑,而最可笑的是,她以为她一直做的很好,没曾想,鬼槐夜却早已洞悉了她那一点小小的,不可言说的心思。
“玥儿,你不是这样的人,又如何做得来这样的事?”
她清楚的听见,他柔情的嗓音下,那低低的一声叹息。(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体贴入微()
九玥沉默,没有说话。
而鬼槐夜亦没有再继续抱着九玥,而是将九玥轻轻放开。
“伤口还疼么?”鬼槐夜一边问着,一边从衣袖中拿出一个褐色瓷瓶,并将药瓶里的白色粉末,一点点的倒在九玥腰间的伤口上。
疼痛使九玥的眉毛拧成一团,她轻轻的吸气,额间不由微微渗出细密的汗珠。
“玥儿将来会是我的夫人,迟早都是要在一起的,不需要这般难为情。”
鬼槐夜的一句夫人,却不禁使九玥的身子微微一僵,这句话,好生熟悉。
不过,他又不真是那呆傻的书生柳笙,鬼槐夜对她的一切,应当是了如指掌的才是,这会儿再说这样的话,想来也只是戏语罢了。
既然是戏语,九玥便也不打算同鬼槐夜多费口舌,现在的她,还需要依赖他的照顾,属于人在屋檐下。
不过,说到嫁人,九玥记得,她每一次只要一穿上嫁衣,就会陷入一个又一个阴谋之中,嫁人,对九玥来说,大概是这世上最无趣的事情了。
所谓的夫君,她原本以为,是一个她可以去爱的人。
九玥自打出生以来,便从未见过自己的爹娘,失去龙婆之后,来到这个奇怪的异世,便一直活得谨小慎微,生怕一不小心便丢了性命。
而她分明,一早便察觉到那个男人心思难以琢磨,并非善类,她一早便知道,可是最后……却仍是不顾一切的,沦陷在那个男人虚假的温柔里……想要相信他……
现在想来,却是可笑得很,温柔?一个杀人如麻,毫不手软,行事步步为营,轻易的将人玩弄于其鼓掌之中而毫不自知,对手以为大局已定,实际却是早已入瓮,这样的一个男人,又哪里会是温柔的?哪里可能会对她这样一个并无甚特别的女子,情根深种?
她以为他们曾几经生死,所以她对他来说,或许是特别的?而这显然,是她过于自以为是了。
他不仅皮相好看,戏演得也是极好的。
九玥一想到苍玄,情绪便不由得消沉了起来,也就自然忘记了尴尬,话语亦虚弱了几分:“……我的伤,究竟什么时候能好?”
“待你的伤口能够结痂,不久便会痊愈的。”
而就在九玥胡思乱想的时候,鬼槐夜却早已将九玥的伤口,重新上药并包扎好,他给她换上干净的外衣,并将她再次抱起,转身走到茅屋中那唯一的床榻边上,将九玥缓缓的放在床上,并给她盖上被褥。
鬼槐夜给她换衣裳时,手脚利落的就像是在摆弄一个木桩子。
这便让九玥有些恍惚的觉得,自己果真不是一个女人。
“闭上眼。”九玥感觉到鬼槐夜的双手,轻轻的附在了她的双目上,她便听话的瞌上了自己本就看东西一片模糊的的双眸。
“那我的眼睛呢,你真的能治好么?”
“若是治不好的话,我便找别人的给你安上。”鬼槐夜轻柔的给九玥的双眼涂上捣碎的药草,然后为她缚上了一条白色的绫布。
“那么麻烦?不如直接把你的给我。”让一个男子这般打量自己的身体,九玥仍是心中不快,若要挖人的眼珠子,她定第一个挖下他的!
“……我的眼睛不好,不适合你。”鬼槐夜的语气认真,听起来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改日我为你选双漂亮的眼睛的备着……不,一双还是少了,应当多备些才是。”
九玥的背脊不由一阵发寒,挖人眼睛这种可怕的事情,到了鬼槐夜的嘴里,怎么说得好似挑一件衣裳一般简单?
这是九玥第一次,意识到她,果真是和黑暗产生了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以后,会不会也变得和鬼槐夜一样,觉得挖人眼睛和挑衣裳,是差不多的事情呢?
九玥不想继续想下去,急忙将话题岔开:“前几日,我好像看到你的结界出现了裂缝。”
不知为何,那裂缝让九玥感觉到了危险,总觉得这片林子,只怕是不易久留了。
而如今她伤得这样,并且不知何时能够痊愈,便是明知继续待在这里是危险的,却也之能够坐以待毙。
鬼槐夜却是气定神闲,只道:“你只管安心养伤,其他的,交给我就好。”
鬼槐夜将九玥安顿好之后,便转身从茅屋中走了出去。
九玥只听见木门被打开后又被关上的声响,屋子里便顿时静了下来,再没有任何响动。
九玥无法视物,脑子也昏昏沉沉,全身酸疼,筋骨麻木,忽然觉得自己形同废人,这种感觉相当不好,她必须尽快好起来。
而要想身子尽快的好起来,就必须好好的休息,而不是胡思乱想,九玥这样想着,渐渐沉沉的睡去。
其实,身受重伤,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至少,她好像没有做梦,她不用在梦中看见那些,她根本不想看见的东西。
翌日,当九玥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满屋子里都是一股奇异的清香,好似是什么植物的枝叶似的,她的身子依旧一点都无法动弹,眼前被白色的绫布缚住,只能看到一片黑暗,所以也分不清,此刻是早晨或是傍晚。
但是鬼槐夜,却好似已经发现她醒了过来,她听见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在她的身旁停下,将她缓缓扶起,仔细的为她擦拭着她的面庞和双手。
这些琐碎的事情,他却没有一点的不耐烦,他将她照顾的很好,细心周到,并且,九玥第一次知道了,原来男人也是会做饭的。
那些散发着奇异清香的东西,原是鬼槐夜熬的叶粥,九玥因为蒙着眼睛,看不清他喂给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很奇怪,九玥受伤之后,便一直没有什么胃口,也不太会感觉到饿,可是那些叶粥却让她很有食欲。
只不